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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牙成将军用手枪打下美国飞机>>读后感 (2人在浏览)

QUOTE(夏哥兄弟 @ 2009年10月20日 Tuesday, 06:11 PM)
静候佳音和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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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谢谢,这段时间相对事务多点,拉下许多了,迟点要加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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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再和夏哥喝杯,多谢那晚的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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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在野党领袖 @ 2009年10月21日 Wednesday, 08:03 PM)
现在写这类文字的人不多,每一个字似是从博物馆或是古墓里偷出来,然后在街头巷尾贱卖!
能写成书,已是作者一大“功绩”!
历史需要后来人,中国文学的各门各派也需要后来人!
不全阅,怕吐不出象牙来!
但可见,喜欢的人还是不少,该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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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搞下笑而已,纯属涂鸦,你说得有点隐晦,本人不太理解,不过还是感谢顶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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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说说,李生乃我佩服的文人
 
QUOTE(蛙子 @ 2009年10月24日 Saturday, 08:17 PM)
顺便说说,李生乃我佩服的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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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太多,贪官或有钱人也太多,基数还是很大的,做好自己才是根本,蛙兄。。。

看到你回贴我来回下,还有痴人说梦、夏哥兄弟等这种好象还不错的,苏苏不用说了,当初不是她说多几句,我都不必在这里写什么。

然后回去做自己的事,在这里鸡同鸭讲没意思的,找点能找钱的东东做做,然后才是硬道理。你开部奔驰跟坐部单车出来给别人感觉是不同的。

什么文人或贪官或有钱佬,其实我已经不太在乎,我认识很多这种人了,可能他们也帮不了多少,也许是我个人性格使然。现在,我只在乎自己能做点什么。

所以,电白论坛喧嚣过后,回去做自己的事努力自己的事吧!

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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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我现在想写几十万字的东西,如果没能写几十万字的,你要说是文人,我基本觉得不值一提的,就象李敖说,鲁迅不是作家,因为他没写过长篇,你可以说李敖狂傲,但他说得又有那么点道理。当然我佩服鲁迅觉得李敖这个有点太钻空子了。当然有人说,能垒几十万字就叫作家吗?这样说,可能要陷入另一个极端了,这里不讨论了。

但你不能不承认他狡黠得来还是有那么点道理的,所以,我也狡黠一回吧,如果不能写几十万字,徒逞口舌之劳的,我根本也不会放在眼里的。

任你舌绽莲花,审死官算死草,不过我已过了那个境界了,一笑了之。我努力所以我骄傲,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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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怕的只是自己不够努力,其他,基本不必考虑太多的,合心水的坐坐,不合心水的滚过,现实中这种人太多了,何况论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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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搞下笑而已,纯属涂鸦,你说得有点隐晦,本人不太理解,不过还是感谢顶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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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之时,在中国的很多城市,都曾出现过这样的景象:有些老人,或是民工模样的人,手里拿着一些古董之类,开始时,这在确实是些有价值的东西,多数都是从古墓中盗取,
有些本是价值连城的宝物,最终还是以超低的价钱卖了!

这其中的道理,不会是隐晦吧!

这不是成就一个人的地方,该往自己要努力的方向去努力!

再有,能写十几文字,不代表就是文人!没写过长篇,也不代表就不是作家!

狂人,就让他狂去吧!
 
李生乃李中吾,祝狼兄发财
李敖上半生狂的骨子,下半生狂的是外表
不过文章还好
 
QUOTE(叁0如狼 @ 2009年10月24日 Saturday, 11:05 PM)
这结果不太美妙,但形势比人强,李中吾现在又能怎样呢?他感觉这些人比他乡间的黑社会更没人性,黑社会或许还能说点道理,这些人他连讲道理的机会的没。其实这只能怪李中吾社会经验太少了,他乡下的黑社会只算未入流的跑龙套的黑社会,而他刚才碰到的,却是有牌照的职业的黑社会,如果开个玩笑的话,这种黑社会可以称之为“奉旨横行”。
没办法,李中吾只能灰溜溜的回了家,今天总算也并不是毫无收获,也许是那些正牌黑社会看不起他那几个馒头烂苹果,虽然肮脏了点,不过他今天的晚餐终于有着落了。只是回来后,他看着拐伯那还未能下殓的尸体,他不禁又悲从中来。幸亏现在已是腊月,天气已很冷了,尸体一天两天还不至于会腐败的。

自怨自责中,李中吾好半夜才在迷迷糊糊中睡去。
接下去的几天,那个镇关西都不知是不是看上了他,或是怪他连点小小表示都没有,太不会做人,反正李中吾天天地摊上的书都被光荣的美其名曰充了公。
李中吾即使是个再不懂世故的人,有了这几天的经历,也看出了其中的猫腻。他的性格却是跟他老爸一样,一条牛筋硬到底,吃软不吃硬的。象他这种人,如果他真的服了你,那你要他如何都可以。如果他不服你,即使你官再大再有钱,他都是嗤之以鼻的。郑屠这些伎俩,对于已研究了几十年人性及极度清高的李中吾来说,那会就这样屈服了。
此处不容爷,自有容爷处。渭州府不让俺摆摊,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呀。所以这天,李中吾就不辞辛劳的到了京城摆摊了。

但他果然躲不起,天下的乌鸦一般黑,想不到,连天下的城管都一般黑。想不到,京城的城管反而水平更高,李中吾赶了大半天的路,将书摊摆好后,刚闭上眼想打个盹儿,一睁开眼,就看到戴着大盖帽的大汉,已经将他的书成捆的拎走了,手法之纯熟速度之迅快,绝不是渭州府郑屠这种乡巴佬能比的。
李中吾实在气急,以他都想不到的速度弹跳起身,疾奔过去欲讨个说法,谁知他刚一近身,也不知那帮盖帽中谁起了一飞脚,他就被射出三尺,昏迷过去了。想来这些人平时也练惯了武功,如此高深武功却又是郑屠之流绝对汗颜的。
当他醒来时,已是黄昏时分了,市集上的人都几乎走光了。看来京城里的更是人情淡漠,他躺了这么久,居然没有一个人过来理睬下他。在渭州府至少还有人施舍几个果子馒头给他充饥,到这里不但挨了揍看来还要挨饿。
李中吾好不容易才爬起身来,只感到胸口又传来一阵剧痛,这些城管想来平时都不怎么当小贩是人,下手如此之狠,要不是他胸口前还掖着那本须臾不离身的厚厚的《厚黑学》,卸去了不少力道,这一脚就会让他有断骨之虞。李中吾不由心里苦笑,想不到这本书竟会以这种方式帮助了他一下。但现在又疼又饿天色又暗了,今晚看来是回不了渭州,只能在京城呆一晚了。而且他也明白,除非今晚能找个地方投宿,否则现在这种天气,日落后气温将下降很快,今晚如果露宿街头的话,明天他的结局可能就会象拐伯一样,再也爬不起来了。
性命攸关,现在是什么面子、顾虑都要放下了,有什么比连命都没了更重要呢?李中吾还不至于弱智僵化到那种地步,但他毕竟都隐居很多年了,有来往的人毕竟少得可怜,
李中吾煞是一番搜肠刮肚,终于想起,旧时私塾中有位旧学叫秦烩的,现时正在京城当官,于是一番问询寻觅,终给他寻到秦烩府上。
这时李中吾也已有几分酒酣耳热,见秦烩惶然无状,心道原来不但自己,原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在江湖飘,都不是太容易的事啊。他现在已不记得自己比别人混得更不如意了,忽然感觉自己已经立地成佛般,对秦烩颇起了股同情之心,或许他还有点虚荣之意,其实这世上谁人没有虚荣心呢?衣锦夜行那不过是一个笑话,人们对于自己达不到却又想达到的一种境界的憧憬罢了,这种境界跟马克屎的共产主义,跟某位姓某的,说什么我不喜欢别人崇拜我,但却让别人山呼万岁的家伙一样,都是虚伪的骗小孩的。
至少他们就没有李中吾那么老实,因为李中吾现在已很得意的从他怀中掏出那本他视如命根子般,连跟了他几十年的拐伯都只闻其名未见真容的《厚黑学》道,“秦兄,不必烦心,小弟不才,不过小弟这一本几十年精研而成的大。。。大。。。大文〈厚黑学〉可能会帮到你。”他本来很想说大作,但终于还未醉到不清醒,想起这篇东东都未经过官方媒体确认,CCAV也未作正式报道,怎能自称大作,所以,吱唔之下,虽然再不愿意,也只能算大文了。

但他这一掏出来,连秦烩这种生有鼻窦炎的都觉得有点难顶,如果不是出于礼貌,几乎就要掩鼻而走。皆因这本书被李中吾一直掖于怀里,久受他那一年未清理的狐臭熏陶,那味道实在有点夸张。但秦烩毕竟是混了几十年官场的人,早已练得喜怒不形于色,见李中吾颇当回事样子,表面上也客气感谢了番,将书纳了。
两人又喝得几杯,夜已渐阑,席散。秦烩吩咐下人安排了李中吾宿处,也自归寝。
夜半,秦烩忽然头痛而醒,想是昨晚酒喝多了,虚火上升。此后再不能寐,颇是烦躁。无奈,唯有找本书来看看解闷。这时他的目光落到床前小桌桌面上,李中吾那花费几十年心血的大文《厚黑学》赫然正摆在上面,秦烩本来对他的那番说辞颇不以为然,想想一个连饭都几乎吃不饱的穷酸书生,能写出什么成功的文章呢?还说什么研究了几十年,不过是读书人惯于夸夸其谈的牛皮吧。
对于李中吾的这本书,秦烩只不过当时不好拒绝,出于礼貌接了过来,想想李中吾既然好象当宝一般,也不好太落他的面子,暂且放个两天敷衍一下再还给他吧。不过现在他想也没有其他什么书好看,不妨翻翻究竟是什么东东来的?
谁知一翻之下,秦烩只觉这书竟是字字珠玑,奥妙无穷,其间关于三国时曹操、孙权、刘备及楚汉时刘邦和项羽的权谋相斗、时运命格的描写,对于自己的现状,竟似颇有启迪现实意义。秦烩只看得爱不释手,不觉间已是日上三竿了,犹浑然不觉。
这时门外忽传来一阵敲门声,方将秦烩惊醒过来,开门看时,原来家僮久未见他出来,过来催他用膳。秦烩又命家僮去叫李中吾。
两人用膳完毕,李中吾想起家里拐伯下葬之事,犹豫之下,方待开口,谁料秦烩却截住了他的话头,先他一步开了口。这时只听秦烩一脸讨好的道:“中吾兄昨晚借阅小弟的那本《厚黑学》,果是旷世奇书,小弟欲以十金跟兄购买。”李中吾未料到他会说这事,他辛苦了几十年,现在也就一本《厚黑学》,怎能轻易卖与他人,不由面有难色。
秦烩看他神态,以为自己价钱出得太低,急又接口道:“三十金,小弟知道此乃吾兄耗费数十年之心血结晶,本不欲夺兄之所爱,实在因小弟太过喜欢这书,万望吾兄体谅小弟这一番诚心,不吝赐购。”
李中吾想不到自己这书这么值钱,又见秦烩说得如此情真意切,自己今又正等钱用,拒绝一词,却也是说不出口。沉吟了半晌,方道:“多谢烩弟对敝人的涂鸦之作如此厚爱,非是吾不肯割爱,皆因此书只得一本,如果赠了予烩弟,兄不复有矣,如何是好?“
果然是读书人,卖都可以说成赠。秦烩此时倒没注意到这点,听李中吾语气中并无回绝之意,心下大喜,不过李中吾所说是真。秦烩脑筋倒也转得快,略略深思下后,道:“兄台所言极是,弟有一法,兄台今天暂且在小弟处多住一晚,容弟再尽点东道之谊,然后我叫人紧急临摹一本,如此可好?”
李中吾看秦烩一副志在必得的紧张样子,不禁心里颇有点成就感,看来自己写了几十年的书确非垃圾,连堂堂的所谓“内阁中书大学士”都当宝一般。这时他忽然起了点坏心,有点半开玩笑不情好意的道:“烩弟如此喜欢为兄的书,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只是为兄自小就少出远门,对于陌生床褥实在有点住不惯,昨晚俺就通宵难眠,辛苦得紧,如果烩弟今晚可让芙蓉。。。芙蓉陪为兄一聊,长夜漫漫相信也不再孤枕难眠矣!”
“芙蓉,你说那个芙蓉?”秦烩却一时会不过意来,愕然问道。李中吾有点不好意思的应道:“就是昨天席间,烩弟府上端菜的那个婢女芙。。。芙蓉。。。”“哈。。。”秦烩差点笑出声来,“你是说那位大嫂???不。。不。。。那位上菜的美女芙蓉?。。。。”,“正是,正是那位芙蓉姐姐。”。
秦烩不禁心里暗叹,真是人心不古,想不到这李中吾学兄满腹才华,竟也是个色中饿鬼,连芙蓉这种下三滥的货色都不放过,真有“有杀错不放过”的豪情胜慨矣,或许跟历史上颁布过“七杀令”的张献中和说过“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人”的蒋阶石有得一比。
对于芙蓉姐姐此等恐龙货色,秦烩平时几乎连正眼都不会看下,怕看了眼睛会生痔疮,李中吾此等简直不是要求的要求,他那会不答应。他却那知李中吾四十多岁了还是个处级干部,就算见到个老母猪都会产生性幻想的。昨天在秦烩府中,芙蓉又是他见到的第一个女人,也许算一见钟情吧。虽然那芙蓉姐姐在别人眼中,蒜头鼻厚嘴唇,木瓜胸河马臀,年纪不小肤色不白,实在找不出什么优点。但俗话说各花入各眼,李中吾对于女性方面,经验实在等同于小学一年级生水平而已,故芙蓉在他眼中,已是绝色。
那一夜他跟芙蓉无限旖妮,自不必说。
第二天一早,秦烩的家丁终于连夜赶工将《厚黑学》临摹完成,李中吾收了秦烩那三十金,回去后终将拐伯风光下殓,日后他的《厚黑学》一书,比之《哈利.波特》更畅销全球,终成一代富贾,后又风光迎娶了占有他初夜权的芙蓉姐姐为妻,当然,此是后话,此间不表。但凭《厚黑学》此书成功的却并非只有李中吾一个,作为此书的第一个读者,秦烩得到《厚黑学》的摹本后,也是日夜钻研,较之他当年参加科举更为用功。不消一年,终于被他将其中精髓领会不少,秦烩将其中心得体会用于实践,行贿受贿,擦鞋溜须,夤缘钻刺,口蜜腹剑等无不得心应手,当年一心埋头工作不受重用,想不到如此竟深得晕宗开心,自此后官运亨通,一路攀升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之职矣。
此时秦烩想起这些旧事,心下竟似有点惆怅。不过这一念头转瞬即没。他又想起李中吾向他索要芙蓉之事,心下不由一动,道李中吾能做的事,自己如何做不得。自己都五十多岁了,即使现在已贵为丞相,又还能享受多久呢?有权不用过时作废,自己先享受个够再说吧,理得它天朝江山如何倾覆飘摇、衰败没落。
看来《厚黑学》可能真是本危险的书,如果理解错误的话,也许会将人引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秦烩多年沉淫此书,几乎已将原本做人的一点良心都掉失殆尽,满脑子想的,都是些人不为已,天诛地灭的坏点子了。
次日,杀皇又在宫中排筵,宴请秦烩。席间杀皇还是绝口不提和约之事,但秦烩经过昨夜一番思量,心里早有了主意。酒过三巡之后,秦烩借点酒意,向杀皇老实不客气,恬不知耻的道:“杀皇陛下,老臣离开中原日久,虽近来承蒙陛下厚待,不胜感激及惶恐,但思乡之心日炽。和约之事,老臣拟早早签定了,以便早日归去。只是老臣有个有情之请,老臣曾有一晚在自己所居寝舍,偶遇一身带异香之贵国女子,后再不见其芳踪,令老臣颇是念念不忘,希陛下能将其恩赐予俺,如此定将永铭深恩,感激涕零!”
听秦烩老脸都不红地说完这一段话,杀皇眼里似乎急速地掠过一丝怒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这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的一闪即逝,秦烩虽然惯于察言观色,这一下却并没留意到。一来是他正自顾自的说话,二来是他现在满脑子所充斥的,都是那晚跟那位神秘女郎在一起时的香艳风光。
这时杀皇忽然一阵哈哈大笑,才将秦烩从迷思中惊醒过来,只听杀皇朗声道:“秦爱卿果然是个爽快人,既然秦爱卿已答应签订和约,区区一个女。。。女子,本人自不会吝啬,她能被许配给秦爱卿,这是她几世修来的福份呀,到时自当让她跟你回国。和约之事,等咱们喝完酒后孤王再安排人手跟爱卿办理吧。来来来,咱们再多干几杯。。。哈哈哈。。。”
席间又是一阵此起彼落的劝酒碰杯声。
秦烩得了杀皇应诺,中午休息过后,就在中鹅不平等条约上签了字。可叹天朝包括库衩岛在内,经过无数代人开疆拓土,不知付出多少艰辛牺牲才得以拥有的四十多万大好领土,就因为秦烩这一已色欲,在他随手轻轻一挥之下,就这样白白的送给了鹅人。
杀皇果然也信守承诺,当晚那位神秘女朗果然又如期出现在了秦烩房中,秦丞相花了天朝如此大的代价,才又可以跟美人再度春宵,那夜里高潮迭起,搏尽老命之乐事,不须赘言。
次日,秦烩起床后,心怕鹅人吃言,急急的命下人打点好行装,办理好各种手续,就迅速举团返国了。
路上自是一番辗转奔波,但秦烩有波霸小鸡一路相伴,只感无比快乐,那有丝毫劳顿感觉,只觉归程较之去程近了何止两倍,这晚已回到京师,俱各用膳休息了。
夜半,秦烩跟波霸小鸡又大战了一回合后,正又累又困的合上双眼,这时忽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秦烩无可奈何的开门看时,却是府里门僮,正气喘吁吁、神色紧张的站在门口。秦烩不由勃然大怒,正欲狠狠的斥责几句,然后叫人抓下去打五十大板。
这门僮也忒大胆,居然敢在此时来扰他好梦,难道活得不耐烦了?
那门僮未待他开口,却已连珠炮般急忙报告说:“禀相爷,皇。。。皇上来了,正在大厅等。。。等侯相爷呢?”
秦烩不由听得心下一惊,想不到自己刚回来皇上就知道了,夤夜来访,这可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呀,有什么事这么紧急呢?难道是皇上已收到信报,知道自己在鹅国人的和约上签了字,现在特意过来问罪的?要不是,又什么事这么急要半夜过来呢?
秦烩心里颇是惶然无状,忐忑不安。但皇上驾临,又那到他慢慢思量,只好急急的整衣束冠,赶来见驾。
君臣见礼上茶宣喧完毕,秦烩偷眼瞧了瞧晕宗,却见晕宗脸上似并没怒意,甚至似还隐隐有点笑意,秦烩心下稍安,但却不知晕宗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心里颇是纳闷。
还好晕宗并没让他纳闷太久,因为现在他似乎已有点迫不及待的开口了:“据说爱卿今次出使鹅国,杀皇赠予爱卿一身带异香、美艳绝伦的奇女子,为什么你不让他出来见下本王呢?难道想当着本王的面金屋藏娇不成?嘿嘿嘿。。。”
原来如此,秦烩本来还绷着的心不由一松,晕宗夤夜来访并非问罪而来。但他心里却很快又腾起一丝怒气,看来天朝真没得救了。这昏君一心关心的原来不过是美女,政事倒一点不提,唉!
秦烩怒归怒,而且他也不想想自己也不过是如此货色。
不过他面上倒是一点都没表现出来。皇上既然如此吩咐了,他又怎敢违抗,忙面上堆笑道:“皇上英明,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小子岂敢在皇上面前藏私,只是今晚准备略作休息,明天再带他上宫见驾而已。”言毕,他即命家僮去传婆霸小鸡。秦烩这时心里已知不妙,晕宗其实说得没错,他本来就想金屋藏娇的,但既然已被晕宗知道了,想来自己的艳福也到头了,秦烩心下恼怒又不舍,但他城府极深,面上却始终是副恭谨模样。
不多时,忽然满室异香,原来婆霸小鸡已到,她也许是刚小寐醒来,脸上还留着抹温暖的红晕,鬓发因为未及整理有点散乱,却令她更显天然姿色,充满野性诱惑。秦烩一见,想起刚才这个尤物在自己胯下寻欢的销魂之态,不觉下体又起了丝反应。
但在晕宗面前,他却不敢有太大反应,忙强压下那股心猿意马,有点尴尬的向晕宗瞧去。
晕宗自是不必掩饰的,秦烩虽知他好色,但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却还是第一次,所以他乍看之下,差点也被吓了一跳。
但见晕宗此时就如只饿极的狮子见到只肥美无比的羚羊般,眼里尽是贪婪掠夺之意,大有一口噬之而后快的气势。令人感到有点滑稽的是,晕宗却又象被人点了穴,这时又有点痴痴呆呆样子,嘴巴半张着,连口水都垂了几串下来。
看他这模样,连同为色中饿鬼的秦烩都不禁暗自摇头,心道,“这样也太失态了吧,堂堂一国之君,怎能当着众人之面,无耻下流到如此地步!”
秦烩思念未歇,这时厅里响起一阵鸟语鸳声:“奴婢见过皇上,祝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却见波霸小鸡正学中原女子礼节,向晕宗道了个万福。晕宗此时方恍然醒转,听得这异国艳女竟会中原语言,而且又如此乖巧知趣,心下更喜。早忍不住走了近来,双手将波霸小鸡扶住,有点语无伦次的道:“爱卿。。不。。美人。。。姑娘免礼。。。”
秦烩看他那语气神态,心道完了,胸中怒气更盛,却又发作不出,只觉喉咙一甜,也只好努力忍住,又咽了回去。
幸亏晕宗这时注意力全在小鸡身上,并没注意到秦烩这时一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否则秦烩说不定就要有好果子吃了。
晕宗这时忽呵呵大笑道:“秦爱卿这次出使鹅国,为本王寻得如此佳人,应算一功,孤王就不追究你签约割土之事了,来人呀,护送美人起驾回宫。”
言罢,也不理秦烩正欲匍匐谢恩,连万岁都未说完整,就拉着波霸小鸡的手,上了自己的辇毂
,扬长而去了。

秦烩看他去远,刚才一口强忍下的鲜血,才狂喷了出来。他明白,晕宗才不理又掉了多少国土这些事,以前经过自己的手签不平等条约,都不知掉失了多少国土了,这次还算掉得少的,晕宗只觉老祖宗的土地,掉了也不心痛的,何况这昏君总觉得天朝地大物博,送点土地给别人又有何妨,他喜欢的只是美酒佳人,珍珠宝玩而已。

秦烩跟了他这么久,他的那些嗜好岂会不知,这次他出使鹅国,其实也搜罗了不少鹅国美女,还有杀皇也送了他不少金银珠宝,本来想明天将这些美女宝贝送些给晕宗,就可搪塞过关了。却不知如何走漏了风声,晕宗居然亲自过来带走了他这次带回来的最宝贵的宝贝,秦烩如何能不吐血。但晕宗毕竟是皇上,吐血又能怎么样呢?晕宗走后,秦烩愣怔了大半夜,在心里诅咒毒骂了晕宗无数次,终于还是失魂落魄、万般无奈的回去睡了。

秦烩一世奸相,这种无奈的心情算比较少有的了,因为他刚才居然在想,波霸小鸡落到晕宗手上,晕宗出名的性虐待人物,整天叫人帮他搜罗些性趣用具,这个没人比秦烩更清楚的,因为他就是掌管这方面的头头。他明白,那些性用具比如老虎橙之类,是如何的灭绝人性。这些日子下来,秦烩虽然不是一夜夫妻百日恩,但居然已对小鸡生出了点感情,想到小鸡将会被晕宗这个比他更狠的色狼如何虐待,刚才竟然掉了几滴鳄鱼泪。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

但居然连他这种自认天下第一才子第一聪明的人都没想到的是,这世上还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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蛙,在野党领袖的水平比不上我的,文采内涵都不能比,夏哥还行滴,当然,你可以说他擅长的我不擅长。

在野党失于浮躁了,所以夏哥跟我年龄相仿,有点理解。

在野党不理解了,我都不知他想跟我争辩什么,我不想在这里混什么,你鼓励下我OK了。领袖~即使你不鼓励我,我也没多少时间来这个文学上不可能写太多的论坛,呵呵。。

不知你说什么,也懒得跟你说了。我已没有当初上电白论坛的激情。回复下你当礼貌吧,其实很无聊。
 
这些天一直在忙都没有上来好好看过版块
其实 很多的东西是随心吧
从一开始 我就是觉得这是如狼先生的一滴“心血”
不管是有心亦是无意 它的形成总会是在某一个特殊的时期或是某一个心态
既然出现 何不顺它而成 所以 一直苏苏都很努力地在劝说及很期待如狼先生的完成
楼上你们谈的话题有点深入了 个人也插上几句
关于做人与做事 我对如狼先生和蛙子先生是没有任何什么说的 尽管你们身上的傲气和傲骨俱在 或者令他人亦觉狂妄 但小女子认为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两面 只在意所看的人选择看到的是哪一面罢了

嗯 如狼先生 你也不要误会在野 他应该年龄会比较小 所以很多东西有自己新生的看法 更谈不上一种很大的人生哲理了 男人天生对时事敏感吧 各抒已见 你不要误会人家哦 反正不管是谁在说什么 我个人 是很想很想看完这一部长篇的 真的
 
先尊称您一声“狼兄”!

正如蝶所说,或许你是有些误解了我所想表达的鼓励,

或许,果真如狼兄所述,我的文笔笨拙,远不如你,甚至论坛上的很多人,当然有你所提到的各位仁兄,当然还包括蝶!

“潜伏”在这已有三年之多了吧

本是想从站在所有事物的对面,或是背后去审视,甚至批判!

但后来,或者说,迄今为止吧,本人也很少去发表些什么,

正如狼兄所说,发现没什么意思了,只是吾辈一开始就觉得没什么意思。

当然,有时也想写点什么,往往时间又不允许,或是懒于写了!

但话说回来,在此看到了狼兄对文学的执着与一种精神的存在。

最后,我还是阐述我之前的,不被看作“鼓励”的意思吧

简单说,狼兄的思想、文笔功底与执着之精神,应是乃有作为,

可能是我的比喻不适当吧!

把你的“大作”比喻成价值连城的宝物

把此处比喻成街头巷尾

正好是当前中国的一种现象吧

廉价的宝物,该有的价值没有淋漓尽致展现

当然,在这个盗版大国,

现在街头巷尾在低声叫卖的“宝物”都山寨了

因为之前那些“真家伙”虽然是非法的东西,但它价值被大胆展现了

所以,它们从古墓出来后,都去了该去的地方,到了该到的人手中

在此,希望狼兄今后的大作,都大有作为。

也希望有幸一天,能从别处再读到狼兄大作!

于此,也感谢蝶为我说了一番好话!
 
静候佳作。
随便我也帮在野党领袖说句。思想交锋时常有的。呵呵
 
QUOTE(苏苏蝶。 @ 2009年11月07日 Saturday, 09:34 AM)
这些天一直在忙都没有上来好好看过版块
其实 很多的东西是随心吧
从一开始 我就是觉得这是如狼先生的一滴“心血”
不管是有心亦是无意 它的形成总会是在某一个特殊的时期或是某一个心态
既然出现 何不顺它而成 所以 一直苏苏都很努力地在劝说及很期待如狼先生的完成
楼上你们谈的话题有点深入了 个人也插上几句
关于做人与做事 我对如狼先生和蛙子先生是没有任何什么说的 尽管你们身上的傲气和傲骨俱在 或者令他人亦觉狂妄 但小女子认为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两面 只在意所看的人选择看到的是哪一面罢了

嗯 如狼先生 你也不要误会在野 他应该年龄会比较小 所以很多东西有自己新生的看法 更谈不上一种很大的人生哲理了 男人天生对时事敏感吧 各抒已见 你不要误会人家哦 反正不管是谁在说什么 我个人 是很想很想看完这一部长篇的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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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写,正在抄袭《水浒》和《封神榜》等,其实我一直都当在玩,所以不太理解领袖想说点什么,呵呵。。。
QUOTE(在野党领袖 @ 2009年11月07日 Saturday, 07:48 PM)
先尊称您一声“狼兄”!

正如蝶所说,或许你是有些误解了我所想表达的鼓励,

或许,果真如狼兄所述,我的文笔笨拙,远不如你,甚至论坛上的很多人,当然有你所提到的各位仁兄,当然还包括蝶!

“潜伏”在这已有三年之多了吧

本是想从站在所有事物的对面,或是背后去审视,甚至批判!

但后来,或者说,迄今为止吧,本人也很少去发表些什么,

正如狼兄所说,发现没什么意思了,只是吾辈一开始就觉得没什么意思。

当然,有时也想写点什么,往往时间又不允许,或是懒于写了!

但话说回来,在此看到了狼兄对文学的执着与一种精神的存在。

最后,我还是阐述我之前的,不被看作“鼓励”的意思吧

简单说,狼兄的思想、文笔功底与执着之精神,应是乃有作为,

可能是我的比喻不适当吧!

把你的“大作”比喻成价值连城的宝物

把此处比喻成街头巷尾

正好是当前中国的一种现象吧

廉价的宝物,该有的价值没有淋漓尽致展现

当然,在这个盗版大国,

现在街头巷尾在低声叫卖的“宝物”都山寨了

因为之前那些“真家伙”虽然是非法的东西,但它价值被大胆展现了

所以,它们从古墓出来后,都去了该去的地方,到了该到的人手中

在此,希望狼兄今后的大作,都大有作为。

也希望有幸一天,能从别处再读到狼兄大作!

于此,也感谢蝶为我说了一番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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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啥的,我没有怪你的,只是我自己可能没有你想的那么深沉而已,我只是觉得写下东西或者抄袭下名著顺便讽刺下对社会的不满,自己能学多点东西,内心也舒服点,其它没什么的。呵呵,别放心上。到时写完了会来这说声的,只是不入流的恶搞之类的东西,不过如果能写个几十万字,至少我会佩服我自己写了点东西,不一定要其他太多的,呵呵,当然,如果大家觉得有点幽默,能博大家一笑,那就足够了,当然,如果能换点钱,我也不会有意见的。。。
ha.gif

QUOTE(552255 @ 2009年11月07日 Saturday, 08:19 PM)
静候佳作。
随便我也帮在野党领袖说句。思想交锋时常有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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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啥的。。。只是我自己不想再在这里写了,好象要交稿一样,搞得压力大,自己写好再说吧。完成后,请你咬餐~哈哈。。
 
QUOTE(在野党领袖 @ 2009年11月07日 Saturday, 07:48 PM)
先尊称您一声“狼兄”!

正如蝶所说,或许你是有些误解了我所想表达的鼓励,

或许,果真如狼兄所述,我的文笔笨拙,远不如你,甚至论坛上的很多人,当然有你所提到的各位仁兄,当然还包括蝶!

“潜伏”在这已有三年之多了吧

本是想从站在所有事物的对面,或是背后去审视,甚至批判!

但后来,或者说,迄今为止吧,本人也很少去发表些什么,

正如狼兄所说,发现没什么意思了,只是吾辈一开始就觉得没什么意思。

当然,有时也想写点什么,往往时间又不允许,或是懒于写了!

但话说回来,在此看到了狼兄对文学的执着与一种精神的存在。

最后,我还是阐述我之前的,不被看作“鼓励”的意思吧

简单说,狼兄的思想、文笔功底与执着之精神,应是乃有作为,

可能是我的比喻不适当吧!

把你的“大作”比喻成价值连城的宝物

把此处比喻成街头巷尾

正好是当前中国的一种现象吧

廉价的宝物,该有的价值没有淋漓尽致展现

当然,在这个盗版大国,

现在街头巷尾在低声叫卖的“宝物”都山寨了

因为之前那些“真家伙”虽然是非法的东西,但它价值被大胆展现了

所以,它们从古墓出来后,都去了该去的地方,到了该到的人手中

在此,希望狼兄今后的大作,都大有作为。

也希望有幸一天,能从别处再读到狼兄大作!

于此,也感谢蝶为我说了一番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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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每一个人总是有不同的看法
包罗万象 就是由此而来
 
QUOTE(552255 @ 2009年11月07日 Saturday, 08:19 PM)
静候佳作。
随便我也帮在野党领袖说句。思想交锋时常有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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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谢谢552255以平常心去说出此话

QUOTE(叁0如狼 @ 2009年11月08日 Sunday, 11:23 PM)
我在写,正在抄袭《水浒》和《封神榜》等,其实我一直都当在玩,所以不太理解领袖想说点什么,呵呵。。。
没啥的,我没有怪你的,只是我自己可能没有你想的那么深沉而已,我只是觉得写下东西或者抄袭下名著顺便讽刺下对社会的不满,自己能学多点东西,内心也舒服点,其它没什么的。呵呵,别放心上。到时写完了会来这说声的,只是不入流的恶搞之类的东西,不过如果能写个几十万字,至少我会佩服我自己写了点东西,不一定要其他太多的,呵呵,当然,如果大家觉得有点幽默,能博大家一笑,那就足够了,当然,如果能换点钱,我也不会有意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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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啥的。。。只是我自己不想再在这里写了,好象要交稿一样,搞得压力大,自己写好再说吧。完成后,请你咬餐~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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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这一定是我给你的压力吧 真的不好意思 如狼先生 你可以慢慢来
 
期待“山寨版”名著问世!

这种想法,很久也曾有过

写个像是什么《后西游记》之类的

三读《西游记》简单阐述

只为时间不允许

更没狼兄的耐性

仅想通过简单的阐述

能引起一少部分人的同感

更希望有人从此发挥写出一部大作

最后

还是期待狼兄的大作
 
蝶蝶应该是没有空的了。狼兄有空就和在野加我们不醉不归了。呵呵
 
QUOTE(苏苏蝶。 @ 2009年11月09日 Monday, 12:47 AM)
先谢谢552255以平常心去说出此话
嗯 这一定是我给你的压力吧 真的不好意思 如狼先生 你可以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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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你什么事的,呵呵,(幸好没说你自作多情,那就大件事了,开个玩笑,别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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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现在天马行空,写到那算那,经常后面的跟前面的连不上来,自己看看都觉得这样放出来有点不好意思,还是等写完了修改之后再放出来吧,呵呵。。。多谢你一直关注,到时写完了第一时间来告诉你。

最重要的是我看有些小说网站会隐藏后面一些章节,然后按读者点击率付钱给作者的,我现在很穷呀,如果也能这样挣点钱至少都会有点成就感的,呵呵。。。可能以后就不在这里继续发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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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写到金牙成正带领吕布、李元霸等天朝志愿军进攻倭国,已经将小泉纯一O和石原慎太O杀了,迟点准备来个东京大屠杀,嘿嘿。。。

QUOTE(在野党领袖 @ 2009年11月09日 Monday, 08:07 PM)
期待“山寨版”名著问世!

这种想法,很久也曾有过

写个像是什么《后西游记》之类的

三读《西游记》简单阐述

只为时间不允许

更没狼兄的耐性

仅想通过简单的阐述

能引起一少部分人的同感

更希望有人从此发挥写出一部大作

最后

还是期待狼兄的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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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太无聊了,平时都不知能做点什么,随便吹下水吧,当然如果能吹出点钱,帮补下家用,那就更好了,实在太穷了靠那么点工资,唉。。。当然,爱好还是有一点的,谢谢鼓励,大家共勉吧!

其实你的《三读西游记》写得非常好,比我的又长又臭的东西好多了,我还以为你在网上抄了某位大家的作品呢?如果是原创的话就太强了!!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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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552255 @ 2009年11月09日 Monday, 11:34 PM)
蝶蝶应该是没有空的了。狼兄有空就和在野加我们不醉不归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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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喝过了,有空喝喝,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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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去了 有空再和你们出去坐坐哈
 
汇报一下,金牙成跟天朝志愿军已打到大阪,很快就要进行东京大屠杀了,呵呵。。。
 
QUOTE(在野党领袖 @ 2009年11月09日 Monday, 08:07 PM)
期待“山寨版”名著问世!

这种想法,很久也曾有过

写个像是什么《后西游记》之类的

三读《西游记》简单阐述

只为时间不允许

更没狼兄的耐性

仅想通过简单的阐述

能引起一少部分人的同感

更希望有人从此发挥写出一部大作

最后

还是期待狼兄的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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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能不能将你的《后西游记》贴上来欣赏一下,以你的文采,相信一定会很精彩。呵呵。。。
face3.gif
 
阅过
 
已在幻剑书盟里发表了一万多字,如果不会太敏感给删除的话,可能最终定稿会在二十万字左右,现在已写到十一万字,方便的话移步到那里支持下俺哈,点击一下下面的超级链接即可。有稿费请喝,嘎嘎。。。。
 
嗯 加油吧
 
没空去整理了,本来写了这么多了,呵呵。。。蛙子有空帮我整理下吧,现在还是忙下异元战纪先。



原来刚才波霸小鸡离开时,也许她并不是象秦烩那样慑于圣威如此简单。她对秦烩谈不上有什么感情,这点连秦烩可能都不得不承认,但他如果看到小鸡离开时,嘴角里隐隐带着点自得的笑意,秦烩可能就不只吐那么点血了。
一个皇帝的女儿,得宠于天下的尤物,为什么要去学天朝的语言呢?难道只是出于她的偏爱或兴趣,中间还有没有更复杂的原因呢?
因为天朝实行严厉的文字狱,特别是皇帝的亲戚的坏话是不能说的,轻则焚书、删贴、处分,重则被打成政治犯或。。。,基于话题敏感,这里就不详述婆霸小鸡到天朝后,在天朝做过的种种劣事了。
大家有目共睹的是,自从她到了天朝,并成了晕宗最宠爱的妃子之后,除上面所讲的库衩岛之外,天朝又在很短的时间内,将巴颜喀什湖以东以南等三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割让给了鹅国,即相当于将自己本来国土的四分之一强都送给了俄国。
其速度之快面积之广,甚至连也不把天朝土地当回事的秦烩等奸臣都瞠目结舌,震惊不已,遑论岳飞等为了一点国土呕心沥血及不惜献出生命的臣民及列祖列宗了。
不但如此,连一直都在侵略、觊觎天朝土地的倭国等列强,也对天朝突然间对俄国如此大方及软弱感到困惑及不平,后来当他们知道事情真相之后,俱各叹息,为什么波霸小鸡没有降生在自己的国家,一个波霸小鸡的威力岂止相当于五个师呀,甚至于五百个师可能都不止。因为事情明摆着的,他们就算牺牲五百个师,也许都不可能在天朝拿到如此多的土地。难怪他们会叹息和觉得上帝不公了。
以至后来有人做歌谣唱曰:说天朝,道天朝,天朝本是个好地方,自从出了波霸鸡,几年送了几百万。
天朝的子民受了几千年的统治者推崇为国教的瑜伽的洗脑,本来最是谦逊平和、就象拐伯一样,胆小怕事,有口安乐饭吃就很容易满足不搞事的。
但晕宗的倒行逆施、忘宗背祖,为了一个女人居然将祖宗的土地弃如敝帚。这实在是已超出了太多人民所能承受的底线,抑或是他们平时所受的不公太多了,郁积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导火线。故在波霸小鸡成了晕宗的入幕之宾,已荣升为西宫娘娘,并在她的干预下,割让了天朝三百多万领土给她的娘家的第三年,天朝的百姓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了。
最先起来反抗的是京城太学和国子监里一批最具反抗精神和敏感的爱国书生,这年的五月一日,当他们知道以秦烩为首的卖国贼,已经在割让本国领土17万平方公里的唐努乌梁海地区的条约上签字时,他们再也按捺不住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怒火,纷纷自发地打着写着“诛波霸,清君侧”、“外争主权,内除国贼”、“攘外必先安内”之类的旗子,来到皇宫门前示威抗议,要求严惩在条约上签字的秦烩等人。书生们不知,其实签条约之事,本来就是晕宗被波霸小鸡吹了枕头风之后决定的主意,秦烩不过是执行他任务的一只棋子,一只忠实执行他旨意的狗而已。
有一些性子急的,见皇帝久久都不出来接见他们,不由怒气更盛了,竟然找到秦烩府上,冲散了侍卫,将秦烩狠狠揍了一顿,走之前还不解恨,还顺手放了一把火,将秦烩的府第烧了。
打狗都要看主人面,书生们这样搞不是太不给他晕宗面子吗?这还得了,又兼晕宗这天刚吃了波霸小鸡从鹅国带来的一等壮阳胜药—伟哥,小弟弟一天都软不了,正想跟小鸡干多几次,却给书生们在午们前吵吵嚷嚷的,搞得他想干又干不了,心里本已烦燥,这时又听秦烩被打府第被烧,不由震怒。于是一声令下,命御前一品带刀侍卫宇文武汉率领五万御林军,“给我出去砍了,一个都不可放过!”
悲乎!这就是天朝的皇帝,在外敌面前懦弱无能,要割土就割土,要赔款就赔款。在镇压自己国民的时候倒是狠毒无比。可怜那些书生,这回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在这帮人数占压倒优势如狼似虎的御林军面前,那有丁点还手之力,一时间午们之前,血流成河犹如人间地狱般,几乎被屠戮精光,惨绝人寰。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五一事件”了。
此事传出,天下喧哗,天朝人本受瑜伽孔子教诲,最是尊君重教,以这为安国之本,但现在居然君上如刀俎学子如鱼肉,安国的根本已动摇矣,故“五一事件”一传出,就连原来最顽固的老夫子、保皇派都不由改旗易帜,纷纷加入了讨伐晕宗的行列。
正所谓那里有压迫那里有反抗,星星之火也可燎原,不消多久时间,民间竟已涌起忒多义军,其间又以瓦岗翟让,水浒晁盖,东海李子通等最是风头炽盛,各举义旗,时号十八路烟尘。天朝烽烟处处,一时间,岌岌可危矣!
晕宗想不到这下子捅了个这么大的马蜂窝,不禁心里也颇有点惶恐,但要他杀了波霸和秦烩等人,这却是万万不可的,特别是波霸,晕宗现在对她几乎已迷恋到不可一日不见的地步,因为波霸的媚功及西洋圣药,晕宗现在没有伟哥的帮忙,已经不能人事了。也就是说,晕宗的下半身幸福就要靠波霸了,因为,懂得这种药制法的,天朝就只有波霸了。
自然,晕宗怎么会因为下面一些草民的一点扰嚷放弃自己下半生和下半身的幸福呢?
不久,晕宗就将叶飞从抗倭前线调了回来,镇压农民起义。书生们原来所说的“攘外必先安内”竟让他这样运用了。叶飞出身平民,深喑人间疾苦及怨恨的根由。镇压自己国家百姓的事于他来说,实在是痛苦及不情愿。但他自小却也是受瑜伽洗脑的人,满脑子三纲五常的思想。所以即使内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也不得不服从晕宗的命令,将原来抗倭的枪口,倒转来向着了农民起义军。兄弟相残,徒令亲者痛仇者快而已。那些正在入侵天朝的倭、鹅等国军队,在晕宗将军队调去镇压本国百姓后,在没遇到抵抗的情况下,自然又很轻松的强占了天朝更多土地。
叶家军不愧为叶家军,毕竟是天朝军队中最精锐的部队,装备、纪律等都不是那些半路出家,临时组建的农民起义军所能比的,虽然对于这支绝大部分士兵都出身穷苦农民的队伍来说,不去抵抗外敌而对自己的父老乡亲大开杀戒,他们心里也如主帅叶飞一样,大抵都是很痛苦和无奈的,但军令难违,服从命令是士兵的天职,所以他们也只好昧着自己的良心了。
这的确是一支在战火中成长起来的,从胜利走向更大胜利的威武之师,不消半年,全国十八路造反的义军,竟已都被他们剿灭清光了。虽然对于这一胜利果实,叶家军上上下下,都没有感觉到什么喜悦。但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叶家军的强大。难怪当初跟他们打了几十年战争,打败仗宁可剖腹也不投降、崇尚舞屎道精神,打起仗犹如急着赶去投胎的倭国将士都不能不承认,“憾山易,憾叶家军难。”
无论如何,这一胜果都让叶飞在天朝朝野中的地位得到了进一步的巩固。对于这一战果,晕宗自是异常满意,奖赏加爵自不消说。诸般庆功贺宴完毕,叶飞挂念前线战事,很快又挥军起营,开赴前线了。
看到叶飞如此加官进爵,风光无限,朝里有一人心里却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素以文秦烩武叶飞而与叶飞齐名的秦烩,他见叶飞又获大胜,势力日固,更得晕宗欢心,大有将他这晕宗面前第一宠臣的地位取而代之之势,心里自是老大不快,但让他更仇恨叶飞的,却并不是这么一件事。
原来当年秦烩在鹅国时,与杀皇言谈甚欢,颇有英雄重英雄之意。中间原来还藏着个大阴谋。秦烩当年初见杀皇,即引为知己。对杀皇的雄图大略、文治武功也颇为钦佩。他本来就对自己自视甚高,故知音甚少其实倒并非完全只是因为他性格孤僻,而是能让他看得上眼的,普天下实在没多少个。而最让他看不上眼的,天朝那个只会贪图享乐、碌碌无为的晕宗可算其中之一了。
碍于君臣之礼,而且秦烩现在的地位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秦烩每天向着这个心目中认为不足为谋的竖子跪拜,心里实在是感觉很郁闷及不服。不过,秦烩演技一流,甚至比有“影帝”之称的温“影帝”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些内心的活动,绝不能从他外表上看到一丝一毫。
“也许冥冥中确有天意”从鹅国出使归来后,秦烩心里经常会想到这句话,要不是在鹅国遇到杀皇如此知音,要不是在鹅国人面前不怕说错话,要不是自己的酒意也差不多有十成了,秦烩想,也许他这一生,只能带着内心的这个秘密和遗憾,以后去见马克屎了。
但那次当他终于在喝了不少酒后,在杀皇面前说出自己这个有生以来最大的秘密和想法时,想不到杀皇豪爽地呵呵大笑着,轻轻地说了几句话,就将他的疑虑扫除得一干两净,将他幼时的夙愿熊熊燃起。
杀皇听完他发了一通牢骚后,道:“秦爱卿所言甚是,象你这种具有经天纬国之才的人物,确实不应再屈尊于那无能小皇帝之下。王侯将相,岂有种乎,只应能者居之。爱卿既有此心,本人作为你之挚友,自当助你一臂之力,你可先在天朝为内应,到时时机成熟,俺出兵助你灭了那小皇帝,到时中原皇帝之位,还不是相爷你的了。哈哈哈。。。为了更万全起见,我可令小女波霸小鸡随你返回中原,小女不但美艳绝伦,而且足智多谋,有她助你一臂之力,相信有事半功倍之效,何愁大事不成?嘎嘎嘎。。。”
秦烩此时方知那满身奇香的漂亮女子竟是杀皇爱女,又是惶恐又是感动,想不到杀皇居然如此厚待自己,不由感激涕零,忙跪下磕头称谢不止,嘴里只差未喊出干爹两字。
秦烩携波霸小鸡回到中原后,一切都发展得很顺利,除了波霸小鸡被晕宗强行带走,让他感觉很不爽外,其他的甚至好象比他预料中的还顺利。
当然,他不知道,即使那晚晕宗没有强行带走小鸡,小鸡也会找个机会攀上晕宗的,也许那本来才是小鸡来中原的本意。
不过现在事情一步步的向着自己预定的目标发展,小鸡离开他的创痛,好象也没有当初那么让人难以接受了。
为了削弱天朝的实力,在他和小鸡的内外配合下,晕宗果然更晕了,割土犹如送菜一般,很快又将几百万平方公里的领土送了给小鸡的娘家。杀皇果然没有看错,秦烩跟他一样果然都是做“大事”者,古今成大事者,都知有所得必有所失之理,舍不了孩子套不了狼。杀皇为了天下大业,可让女儿为政治筹码,其实这本来就是他一直在预谋的事,所以早早就让女儿去学中原语言。秦烩的出访对他的计划而言起了个助力作用而已,只不过是必然中的某种偶然。
当然,秦烩的助力也非同小可,毕竟他贵为一朝宰相,杀皇有他之助,对于他侵略天朝的计划来说,简直是锦上添花。而秦烩,为了自己能当上中原的皇帝,或许是儿皇帝,却也以天朝的土地和人民的福祉为筹码,简直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所图的,不过是有朝一天,自己能成为中原的九五之尊这一已私利。
不管怎样,杀皇和秦烩的计划似乎都进行得很顺利,对于秦烩来说,前段时间本来还有个更好的契机。
那是在“五一事件”发生后,各地爆发农民起义时,秦烩明白,要达到自己谋朝篡位的目的,拥有重兵素孚民望却跟他龃龉不断的叶飞,无疑就是他梦想之路上最大的拦路虎。但现在有如此天赐良机,他又岂会轻易放过。
于是那天早上,秦烩就当着众朝臣的面,向晕宗上了一奏,出乎大家意料的将叶飞表扬了一倭:“现今天下大乱,处外烽烟,而草莽们也互相呼应,令我朝军队顾此失彼,无暇应对。而水浒晁盖部,更已离京师不远,京师危矣。而我朝现可用之将已不多,唯今之计,只能将在沿海抗倭之叶家军调防京师,并对其余贼寇予以痛击,方可保我天朝江山稳固矣。
晕宗这些天正为前线频传败绩的事搞得颇为焦头烂额,闻言也觉有理,于是准了奏。他当然不知道,其实秦烩表面说得冠冕堂皇,内里却是使的一石二鸟之计,心怀叵测矣。
因为秦烩这一计实是阴毒无比,无论叶飞胜负看来都难免减分的。如果叶飞不幸被农民军杀人,那就最好不过,秦烩都不必下手了。如果打了败仗,那秦烩只需在晕宗面前落井下石,叶飞自然也只能落得个被贬或降职的下场,自然也就不能再对秦烩有所掣肘或威胁了。即使叶飞胜了,那秦烩也没有什么损失,而且叶飞镇压农民起义,自然在老百姓之中威望大打折扣。以后假使自己能除掉他,也就多了个籍口了。
可惜秦烩算盘打得无比美妙,叶飞能纵横天下数十年,却也并非有勇无谋之徒。虽然岳飞的志向,是抗金复国,“收拾旧山河”,征伐农民军并非其所愿,但叶飞在征讨过程中,并没有完全忠实晕宗“斩尽杀绝”的报复政策,而是对农民军晓以民族大义,尽可能将他们争取到抗倭大旗之下。
他在平定叛乱过程中,极大地避免了自己人民之间的内斗和牺牲,除了对少数不明真相的群众予以开导教育,并对一小撮怀着混水摸鱼趁火打却的目的混进人民队伍的地痞流氓之类予以严惩之外。叶飞可以说团结了绝大部分可以团结的人民,将原本他们针对朝廷的人民内部矛盾,顺利转化成了一致抗倭的外部矛盾。
所以,当叶飞国内战事完结,班师回朝时,他在民间的民望不但没有降低,而且得到了更大的提升。晕宗见内乱已止,自己终于不用那么辛苦的经常起早身上早朝了,心里自然非常满意,自然对叶飞他们大大的犒赏了一倭。
秦烩见如此天衣无缝的妙计,竟都整不倒叶飞,相反好象更加成全了他,自己在家里几乎呕了三大盆的血。当叶家军班师回朝时,心里实在是妒忌仇恨得发狂,如果让他见到叶飞神采飞扬的样子,说不定可能要气绝身亡,于是在当日就托病在家,休养了大半个月,好不容易才算气顺了点。
但秦烩明白,他跟叶飞之间犹如一山难容两虎,即使自己能搞定晕宗篡位成功,如果手里没握有兵权,到时也不过只是给了忠君忠到吃古不化,连背上都刺着“忠君报国”四字纹身的叶飞一个清除自己的最好借口而已。秦烩每次想到这个后果都心里怕怕,可以说,现在不是叶飞死就是他亡了。
所以,这天早上,当秦烩病情稍好,他就迫不及待的又要到晕宗面前参上叶飞一本,道叶飞招了这么多农民军,拥兵自重,图谋不轨,意图造反云云。也不知是他太急着要叶飞的命自己好篡位,还是因为他前段时间吐血吐糊涂了,他居然连晕宗最讨厌别人打扰他吃早餐的怪僻禁忌都顾不得了。
结果,如上所述,后来要不是波霸小鸡出手,秦烩差点就要磕死在晕宗面前。终于捡了条老命回府后,秦烩对晕宗的仇恨之意自然又深了一层,不过又有点暗暗心惊,不知是不是近来有些事出了纰漏,以致晕宗已对自己生了疑心,否则应不至于如此就会要了自己的命吧。
秦烩心里惊疑不定,又想心急吃不了热锅饭,看来谋害叶飞和篡位的事还需从长计议。
秦烩当时自然不知,晕宗当时恼火的,其实并非只是因为他冲撞了他吃早餐这一件事。还有一个更大的原因是,晕宗将波霸小鸡带回宫后,方发觉波霸小鸡并非处女。晕宗后宫三千,有几个不是处女倒也正常,因为有几个妃子还是他从父亲那里继承来的。
难道西洋女子比较开放,这个晕宗也有耳闻,对于一般民间女子可能是这样,不过宫廷女子特别是王室女子,即使是西洋国度,也是特别保守的。对于这种官宦世家的女子来说,如果结婚前不是处女身,那绝对是一件很耻辱的事,是会令整个家族掉脸,轻则逐出家门重则处死的。晕宗心生疑窦,于是找曾跟秦烩出使鹅国的随从询问此事,方知来到天朝之前,小鸡已是秦烩的入幕之宾了。他竟然只是捡了秦烩的二摊。
这种宫闱情仇的事,晕宗自然不敢宣扬,堂堂皇上居然穿了臣子的旧鞋,这个如果传出去自己颜面何存呢?最无辜的是,那些随秦烩出使的知情的人士,后来都被他暗暗处决了。秦烩毕竟位高权重,如果没有正当的借口,他却是不敢随便处死的。毕竟那将是动摇社稷的事。不过他那股杀秦之心,却是自那以后,未敢曾忘。
这就是秦烩那天早上,几乎就要磕头而死的最大原因了,晕宗看小鸡去救秦烩,动作暧昧且亲热,内心的醋意和恨意几乎不能自持,但他毕竟太爱这妃子了,而且他下半身的幸福还要靠小鸡的“伟哥”支持,这可是比杀死一个秦烩都更要紧的事啊!万般无奈之下,也只好赦免了秦烩,但他的杀秦之心,却是更强烈了。
秦烩自那事之后,也发觉到中间有些蹊跷,而且发觉近段时间来,曾随他出使鹅国的随从接二连三的都失了踪,他是个聪明人,细思之下,隐隐明白了是什么回事。自此秦烩收敛风头,谨言慎行,尽随着晕宗性子,搜罗奇珍异宝美女佳妇,小心服侍。
晕宗见他乖巧顺从,而且时间又过得久了,那件事也渐渐的淡忘了,而且他越来越迷恋波霸小鸡,又有小鸡在他面前不时说些秦烩的好话,不由得让晕宗对秦烩的那份芥蒂,也慢慢的消除了,君臣两人的关系几乎又和好如初。
不表天朝君臣间有如此衷曲,且说这天金正成到了天朝面见圣上。晕宗看他虽是藩国蛮夷,倒也知行识礼,心里多了一丝好感,开金口问:“那位皋利之人,你姓甚名谁,何方人氏,到我处所由何来?”
金正成又揖得一揖,朗声道:“禀圣上,本人乃皋利千境峰人氏,姓金名正成,今冒昧来见圣上,只因我国现正被倭国入侵,生民涂炭,山河破碎。为救亡图存,现垦请圣上封我为皋利国征倭大元帅,并赐我十万精兵。。。”
“哈。。。哈哈。。。”金正成话音未落,天朝金殿上群臣忽然都心照不宣的哄笑起来。皆因求官一道,殿上群臣可说都乐此不疲,有钱有后台的靠买靠关系,没钱的也极尽溜须拍马、夤缘钻刺之能事,所图皆为一个官字矣。但能心想事成者,其中还是有许多机妙因缘的,那象这个皋利汉子般,直截了当的开口就要官呢?
群臣心中都自思量,“毕竟是来自于蛮夷之地未开化之人,似这般求官法,当真比惯于做无本买卖的倭国海盗的空手道更厚颜无耻得多矣!”
他们却不知道,皋利本就是个一贯吹牛不要本,以嘴皮子得天下,手淫强身,意淫强国的无赖国家。金正成虽是天神下凡,但投胎到这个民族,却也不自觉的就沾染了他们一些陋习。
晕宗也不禁听得莞尔,但他左瞧右瞧,这人相貌雄奇,身躯伟岸,什么看都不象神智不清醒的样子。心里也不由起了丝嬉戏之心。旋即整了整面容,正儿八经的道:“朕念你一片诚心,现就准你所求,正式封你为皋利征倭大元帅,至于你所求十万精兵,你可先回皋利找人扎了十万纸兵,到时朕撒些神通,那纸兵就自然变成精兵了,哈哈。。。”
“嘿嘿。。呵。。。哈哈哈。。。”殿上群臣明知皇上是在逗他玩,都不禁附和着狂笑起来。
金正成看他们君臣神态,也知晕宗不过是在开玩笑,但他可不是傻子,这时忽扑地跪拜曰:“多谢圣上隆恩,赐我大元帅封位及十万精兵,因我国敌情紧急,望圣上即赐我虎符,以让在下早日归国杀敌,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晕宗想不到他倒当起真了,突然来了这么一手,不由愣得一愣,但金口既开,又那能反悔。想想他既不识好歹,自讨苦吃,那就由他去吧。何况授他一个虚衔,对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于是果然命人赐了金正成一个只可在皋利征兵的大将虎符,并命人起草了一份正式的委任状,道“奉天成运,皇帝诏曰:大圣天朝道德天子晕宗皇帝,敕封皋利千境峰人士金正成为皋利国征倭大元帅,当励精图治,秣兵厉马,早日光复国土为盼云云。。。”诸般完毕,散了早朝。
金正成得了虎符、诣旨,挂念家乡战事,虽然天朝京城繁荣壮观,却也无心游玩住宿,连夜就赶路回家,一路上一路上风尘仆仆,芳草凄凄,穿州过府,旅店村庄,真是朝登紫陌,暮踏红尘。不一日,终于回到了千境峰故居。却见故国家园,比起当初离开时,更见荒废颓败,心下大是凄凉。
当晚,金正成宿在旧居,左思右想,虽然得了天朝圣意,出兵可算名正言顺,但他也知晕宗十万精兵之说,只是应付一下他的诳语。他在菩提祖师那学艺之时,虽也从撒旦处学到些撒豆成兵之术。但那不过是些瞒人耳目,投机取巧之道。真要率兵打仗,却是当不得真的。
金正成思索良久,苦无良策,这时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想起当初赶赴天朝途中,曾见天朝一些百姓,为了对抗朝廷,啸聚山林,落草结盟,却居然响应者众。自己何不如法效仿,正成主意既定,方酣然睡去。
果然不消多久,金正成就选了一处高峻险要、易守难攻的山峰—莆巴山,建了一座山寨,并树起一面反倭大旗,号曰:“奉旨征倭,替天行道。皋利太阳,万古常红。”
应该说,金正成和他早期的那些聚义山林者都践行了广告学的基本原则,那就是酒香都怕巷子深,有时有些垃圾靠炒作下都会红的,何况金正成的口号是如此的有内涵。果然很快,金正成麾下就聚集了一帮来自三山五岳五湖四海的奇能异士。
他们中有因官府拖欠打造兵器的工钱,在穷得只剩下两个大铁锤,追讨无门的情况下,愤而一锤将督造官宇文武汉打死的流串犯—铁匠李元霸。大家在这里可能看到个名字有点熟悉,对,宇文武汉,就是率兵镇压书生游行,制造了“五一惨案”的那个殿前一品带兵侍卫宇文武汉。
前段日子,因边关战情吃紧,物资缺乏,兹事体大,故晕宗特派了他这个亲信亲任督造官,在全国征集了一大批各行业的匠人,打造兵器装备,谁知这宇文武汉却假公济私,将朝廷发给工匠们的饷银都克扣了供自己淫乐。
工匠们完成任务后却拿不到工钱,一时间怨气沸腾,宇文武汉却道他们滋事造反,又派兵镇压了,绝大部分的工匠畏他势大,最终都无可奈何的不了了之了。其中却有一铁匠叫李元霸的,性如烈火,膂力过人,实在忍受不了这口窝囊气,某天竟给他找了个机会将宇文武汉锤杀了。
刺杀朝廷命官那可是斩头的大罪,无奈,李元霸也只好亡命天涯了,这天跑到皋利近界,耳闻有个叫金正成的绿林英雄,正在莆巴山那边招兵买马,李元霸想想自己也没什么地方好去,于是就在多倭打探之下,投奔了来。
又有一位叫项羽的农民工,在外打工期间,家里的老婆嫌他不出息又经年累月都见不上一面,终于耐不住寂寞,偷了汉子跟人家溜了。项羽得知这消息后,深感自己堂堂八尺须眉,竟然连个老婆都留不住,实在无颜于戴顶绿帽回去见家乡父老,竟然也学他老婆般玩起了失踪,大家都没料到,原来他是跑到这个没人认识他的异国投军了。
还有位叫吕布的,本是宇文武汉父亲宇文化骨手下第一猛将,使一把画杆描金方天戟,有万夫不当之勇。原本有一属意的女朋友叫貂蝉的,美貌无比,英雄配美女,羡煞旁人。谁知有一次宇文化骨这个老淫虫,乘他征战在外时,竟将他的女朋友貂蝉强奸了,后来还将貂蝉献给晕宗当了第9999个小老婆。吕布不齿于天朝君臣的荒淫无道,却又报仇无门,满肚恨意之下愤而辞了军职,离家去国,也跑到这莆巴山上来了。
故当下这莆巴山上,各路人物虽是身世背景各异,但当中象上面三位般身怀奇能异技的,却当真不在少数,金正成又让他们比试了下文韬武略,拣其中表现佼佼者,取36位天罡星72位地煞星之数,排定了英雄座次,共有108位,时人称为一百零八好汉。
金正成为天朝道德天子晕宗皇帝敕封的征倭大元帅,坐了头把交椅,号天魁星太阳神金正成,坐第二把交椅的,却是天朝的上届状元天机星无用书生吴用,这吴用本无吴钱,出身贫苦,幻想有朝一天能跳出穷门,故发奋读书,后果然高中状元,谁知现在天朝已不比秦烩当年,连状元政府都不包分配,而是要自谋出路了。
吴钱没钱打点官府关节,朝中又没亲朋友关照,虽然贵为状元,满腹经纶又通晓天文地理、易经玄学,竟也在家赋闲有年,于是心灰意冷之下,将名字改成了吴用,喻读书无用,百无一用是书生之意。
后因金正成慕其才名,三顾其庐相请,吴用感其诚意,兼且对仕途也没了信心兴趣,于是上山坐了第二把交椅。坐第三把交椅的为天收星暴力铁匠李元霸,第四把交椅天勇星绿帽民工项羽,第五把交椅天妒星失恋温侯吕布。
其余英雄,也都各各排了座次,分别是
6 天猛星 武之圣者 李大龙
7棒子参王 李成桂

8 入云龙公孙胜
俱大欢喜,金正成又大摆筵席,全寨上下,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好不快乐,只等择个良辰吉日,挥师讨倭。
次日早,正成早起,用过早膳,即命人叫来军师吴用,询问卜筮及用兵之事。不多时,吴用已到,正成又命人上了茶,略略寒喧了几句,正成即问道:“军师可卜到何时适宜出兵?”吴用道:“三天后即是吉日,只是不知元帅准备如何对倭国用兵?”
一想到终于可以狠狠的跟倭寇干上一把,出下这么多年来的一口怨气了,金正成不由得兴奋起来,连声调都提高了许多,道:“当然是直捣黄龙,干他妈的一个稀巴烂啦,离这不远东面十里的棒子城就有日军大佐石原慎太狼的驻军,这倭狗最是心狠手辣,杀起我国军民来就象觅食的禽兽般,总是抢在最前面,生怕给人抢了头功般。我早想动这小子了,到时如果给我抓到他,我要先爆了他菊花,然后再枭首示众,哈哈哈。。。”
他这一倭话说得咬牙切齿,还嘣出了一大堆粗话,那还有点元帅的风度。这不禁令已跟他已相处得很稔熟的吴用,都不禁听得有点瞠目,后转念一想,“看来金正成对倭人的仇恨之心,不是一般的强烈啊,难怪会如此大的反应,呵呵。。。”吴用心里暗笑一声,沉吟未语。
正成一口气的说完了这一通话,感觉心情舒畅了许多,不禁又狂笑了几声,却见吴用迟迟未语,也感觉自己有点失态了,忙接口道:“这只是我的个人看法,不知军师有什么良策?”
吴用摇头笑了笑,道:“元帅的心情我理解。。。,不过打仗嘛,却不能单凭意志用事。呵呵。。。”说到这他顿了顿,金正成听他这么一说,觉得自己刚才确实有点鲁莽了,不由挠了挠头皮,急道:“军师有何良计快请说,急煞洒家了,嘿嘿。。。”
吴用看他神态,知他已冷静下来了,又微微一笑,方娓娓道来:“倭国现在派到皋利的,都是其本国精兵,这些兵士又久历战场,经验丰富,不易攻取。我军刚成立不久,装备及阅历方面都有所不逮,如果现在就跟石原慎太狼的军队硬撼,取胜的把握实是甚微。而且我军初立,如果首仗告负,不但对于军心士气打击极大,也对我军在民众中的威望及以后的抗倭大业造成极其不利的恶劣影响。”
正成听得甚以为然,不由惊出了一头冷汗,只听吴用又道:“于今之计,我们只可避实就虚,倭军西来,精锐尽出,本国必定兵残将弱,防守空虚,我们不如来个围魏救赵,直接袭其老巢。这样不但可让战火远离本国,使百姓少受战祸之害,殃及池鱼,还可跟天朝叶飞的抗倭队伍前后夹击,令倭军首尾难以兼顾,如此实可达一石多鸟之效也!”
正成听完大喜,道:“军师此计甚高!”随即吩咐水军头领李俊,连日带人征集、修葺、建造民船,训练军士。
正成知首战胜负要紧,又请吴用再择吉日,一切只待万事俱备。
又过了差不多一月,吉日又已到,船只也已够用,这天晚间,正成带领大部人马,只留少量病残老弱留守大寨,迤逦而去。到了隐藏船舶所在,一众人马神不知鬼不觉的登上战船,径向倭岛进发了。
金正成自建立这莆巴山部队以来,还是第一次出阵杀敌,全队上下无不兴奋莫名,求战心切,都憋足了劲的奋力开船。故不消两天,船队就已抵达了倭国福冈城,大队军马很快的下了船,稍作休息后,金正成整点好人马,以项羽、吕布为前锋,浩浩荡荡杀奔倭国九州福冈城而来。
这福冈城内,守把城池倭官,却是倭国九州郡守东条英机巴手下两员猛将:一个唤做阿部龟秀,一个唤做屎井四狼,此两员战将,皆有万夫不当之勇。特别是床上功夫,都极了得。此时两人刚好都在自己房间里,正找了几个女优嘿咻得欢。这时忽有探子来报,皋利国大军杀到,两人大惊,连小弟弟的雨衣都不及除下,就跳下床来,戎装擐带,急到城头察看。
果见远处烟尘弥漫,旌旗招展,一彪人马正杀奔过来,来得近些时,两人仔细看去,隐约可见旗上写着“莆巴山”三字,两人倒也并不孤陋寡闻,知道这莆巴山乃皋利一座名山。不过看这旗号,来的想是在这山落草的草寇,而非皋利的正规官军了。
来得再近些,两人果见这军队的确非常业余,长袍短褂,草鞋赤足,什么打扮的都有,最夸张的是,有的手里居然拿着菜刀锅铲当武器,想来是后器不够用,临时在厨房里借来的。
阿部龟秀和屎井四狼一看这状况,不由都完全放下了心,阿部龟秀哈哈一笑,向屎井四狼道:“真是笑煞我也,这些皋利草寇都不知是不是些疯子,这样居然也敢来进犯我大倭国,也好,既然送上门来,正好让我们兄弟活动下筋骨,不用那么麻烦跑到皋利剿灭他们。”
屎井四狼也是哈哈狂笑,眼里尽是狂傲之色,这些皋利人在他眼中,已全部都是死人,两人再不言语,令兵士开了城门,出城迎敌。
且说项羽、吕布,在于前部先锋,这时已来到城下,阿部龟秀放眼看去,只见最前面那条汉子,又黑又胖,一面络腮胡子,头戴一顶硕大的绿帽,着件粗布大褂,汗渍斑斑,还打了几个补丁,想来平时日子过得不怎么快活。手里拿着根黑乎乎的降魔钎,锈迹斑斑的,上面还沾满了泥,一看就知道是建房时用来给石头打孔凿眼的工具。骑着一匹老马,此刻已是气喘吁吁,挥汗如雨了。
阿部龟秀一看他那副寒酸模样,用个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这人以前一定是个泥水工。
后面那个就光鲜多了,头戴束发金冠,红袍金甲,特别是胯下那匹马,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手持一把画杆描金方天戟,器宇轩昂,威风凛凛,一看就知是个练家子。却不是别人,正是失意温侯吕布也。
阿部龟秀暗想,后面这家伙看来比较麻烦,我还是拣个软柿子捏捏,立个头功先,后面那个就让屎井四狼去对付好了。心念及此,向项羽大呼道:“那个带绿帽的乡巴佬,敢不敢跟大爷我单挑?”
项羽最恼火的就是别人说他是戴绿帽的,一听阿部龟秀这话,真是气得七窃生烟,巨吼一声道:“我操你奶奶的倭鬼,连你也敢笑老子,看我废了你!”
当即趱马向前,两人抢到垓心交战,枪钎并举,一场好仗。片刻已战了几十回合,未分胜负。吕布闪在一旁,冷眼看去,只见这倭将一倭打扮,倒是花哨得紧,但见:戴一顶三叉紫金冠,冠口内拴两根雉尾。穿一领衬甲白罗袍,袍背上绣三个凤凰。披一副连环镔铁铠,系一条嵌宝狮蛮带,著一对云根鹰爪靴,挂一条护项销金帕,带一张鹊画铁胎弓,悬一壶雁翎批子箭。手执梨花点钢枪,坐骑银色拳花马。
他自寻思,项羽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叫他戴绿帽的,揭他旧伤,这倭将实是该死,居然触了他的禁忌,不过他那身衣服也是该换换了,要不他那么一顶大绿帽,别人不叫才假。只是他平时太过贪杯,不重装整,钱都全拿去买了酒,以致这顶绿帽带了这么久都换不下来。这倭将这身打扮倒是不错,看来我该帮一帮他。
想到此,吕布即取弓箭在手,拿出辕门射戟的本领,也不需如何瞄准,照阿部龟秀的面门只一箭,正中他的左眼,那倭将翻筋斗落于马下,一命呜呼矣。
屎井四狼见阿龟秀下马,急要向前去救时,被金正成大队军马,前后掩杀过来,就弃了福冈城,大败亏输,奔北九州去。金正成教手下不必追赶,就在福冈城屯扎下营。
众人拖过阿部龟秀这条咸鱼,发觉吕布果然不愧因爱失意,这一箭果然累积了忒多恨意,力量奇大,那一箭竟自阿部龟秀天灵盖射穿过去。众人看得咂舌不止,金正成却看得心下大是欣慰,寻思天朝果然是藏龙卧虎之地,幸亏自己不是与他们为敌,一些失意之人,竟都有如此能力。整个天朝虽然给人感觉岌岌可危,其实如果可人尽其材,能量实不可估量,不愧我国之宗主国称呼矣。
稍后金正成传令,叫众人把倭官尸骸烧化,功绩簿上,标写“吕布第一功。”又听吕布之言,将阿部龟秀连环镔铁铠,出白梨花枪,嵌宝狮蛮带,银色拳花马,并靴、袍、弓、箭,都赐了给项羽。是日就在福冈城中,众皆作贺,设宴饮酒,不在话下。
次日,金正成升帐,传令起军,都离福冈城,直抵北九州城来。
却说北九州城中九州辖守大将东条英机巴听得报来折了一员正将,坚闭城门,不出迎敌,只引了屎井四狼众倭将,上城观看。
只见龙正成阵中猛将,摇旗呐喊,耀武扬威,叫战厮杀。东条英机巴见了说道:「似此,怎不输了小将军阿部龟秀?」当下屎井四郎答应道:“小将军那里是输与那厮?龟秀正跟那里一个穿绿帽的蛮子,鏖战正紧,谁想被旁边一个骑红马的偷袭,一箭打下马去。俺这壁厢措手不及,抢救不及,以此输与他了。”东条英机巴道:“那个射箭的蛮子,怎地模样?”左右有认得的,指着说道:“城下那个带一脸络腮胡子的,现今披著小将军的衣甲,骑著小将军的马,那个便是。”
东条英机巴攀著城墙边看时,吕布却留意他久了,见这人雁翎金冠,在那里跟屎井四狼指指点点,应是首领无疑。见猎心喜,早已拿弓在手,趱马向前,只一箭射去。左右齐叫一声,躲时,那箭早从东条英机巴耳根边擦过,把耳垂擦了一片皮,东条英机巴负疼道:「这个蛮子,真这般利害!」下城来,一面写表,申奏倭国倭王,一面行报外境各州提备。
却说金正成引兵在城下,一连打了三五日,不能取胜,再引军马,回福冈城屯驻,帐中坐下,计议破城之策。忽然探子来报:“西北上有一彪军马,卷杀而来,都打著狗皮膏药旗,约有一万余人,望北九州来了。”吴用道:“必是倭国调来救兵。我这里先差几将拦截厮杀,杀的散时,免令城中得他壮胆。”龙正成便差李元霸,李大龙,武松,鲁智深?,各带十数个小头领,五千军马,飞奔前来。
原来倭国倭王,闻知说是莆巴山金正成这伙好汉,领兵杀至北九州围了城,特差这两位战功彪柄的老将,前来救应:一个唤做小泉纯一狼,一个唤做屎原慎太狼:两个乃是倭国上将,又是异姓兄弟,皆有万夫不当之勇。引起一万倭兵,来救北九州。看看至近,迎著皋利兵。两边摆开阵势,两员倭将,一齐出马,都一般打扮。但见:
头戴妆金嵌宝三叉紫金冠,身披锦边珠嵌锁子黄金铠。
    身上猩猩血染战红袍,袍上斑斑锦织金翅 。腰系白玉
    带,背插虎头牌。左边袋内插雕弓,右手壶中攒硬箭。
    手中丈二绿沉枪,坐下骑九尺银鬃马。
那倭将是结义弟兄两个,都一般打扮,都一般使枪。皋利兵迎著
,摆开阵势。行者武松擎双戒刀出马,厉声高叫:“来者甚处倭贼
?”那小泉纯一狼大怒,喝道:“莆巴山草寇,敢来犯吾大国,倒问
俺那里来的?”李元霸也不再问,跃马挥锤,直抢小泉。那倭家年老的将军,老气横秋,那里将年纪轻轻一副苦行僧模样的武松放在眼里。那肯饶人一步,挺起钢枪,直迎过来。二马相交,枪刀乱举。二将正在征尘影里,杀气丛中,使双刀的,另有刀法;使单枪的,各用神机。两个过五十合,不分胜败。那屎原慎太狼,见哥哥战了许多时,恐怕力怯,就中军筛起锣来。小泉纯一狼正战到热处,听的鸣锣,急要脱身,被武松两把刀绞住,那里肯放。小泉纯一狼此时心忙,枪法慢了些,被武松右手逼过绿沉枪,使起左手刀来,望倭将项根上只一刀,搠个正著。可怜小泉纯一狼,金冠倒卓,两脚登空,落于马下。
兄弟屎原慎太狼看见哥哥落马,便抢出阵来,一骑马,一条枪,奔来救取。皋利兵阵上暴力铁匠李元霸,见他过来,这里那得放空,挥起双锤,把马一拍,飞出阵前。这屎原慎太狼飞也似来,李元霸迎头扑将去:两骑相交,李元霸迎头一锤抡去,屎原慎太狼挥枪急挡,他救人心急,这一枪未出全力,没料李元霸神力惊人,这一锤竟将他的枪远远的震射飞去,不下十米之远。屎原慎太狼虎口迸裂,惊得目瞪口呆。李元霸右手又往他天灵盖只一锤,屎原慎太狼连惊叫都来不及,一颗脑袋就如西瓜一般,炸裂开来。堕下马下,白花花的脑浆流了一地,死状残不忍睹。
众倭兵见李元霸如此神勇,只一锤就要了本国赫赫有名的大将性命,又见李元霸面如锅底,须似朱砂,上下獠牙,手上一对硕大的黑铁锤,也不知是什么所造,隐泛金光,看上去约有800斤左右。原来李元霸出身铁匠世家,这一对铁锤原是他家传了一百零八代的传家宝,这铁锤聚数千年天地灵气,吸数千年金铁精华。神光内蕴,故外表有金光流转,已成人间罕有神器之一,时人称为金瓮破天锤。
倭兵见李元霸凶神恶煞,犹如地狱死神,早骇得魂飞魄散,今主将又已毙命,那还有心恋战,李元霸忽发一声吼,睛天霹雳一般,带领皋利兵冲杀过来,倭兵乱哄哄的只是惊惶四散,不消多久,万余倭国人马,竟被捕杀殆尽。
李元霸割下倭官两颗首级,命手下收拾了他们全副鞍马,两面金牌,宝冠袍甲,当时夺了战马一千余匹,解到福冈城,来见金正成献纳。金正成大喜,赏劳三军,书写李元霸,武松第二功。
大军晚膳完毕,金正成与吴用商议,吴用道:“北九州郡城高墙厚,钱粮极广,米麦丰盈,乃是倭国九州岛库藏,兼又有十多万兵将,而我军仅有区区二万余人,且又是孤军远征,后援不足,东条英机巴当时应该就是想到这点,而据守不出,意欲跟我军打持久战。
如果北九州久攻不下,到时我军不能拿下倭国九州这个最大的易守难攻的要塞作为据点,到时久拖之下,单靠福冈这个小城,于我军久战实是大为不利,倭人一贯看不起皋利人,却连败二仗,其心必不服,而今刚折了两员大将,东条英机巴现在定必心浮气躁,求胜心切,此时正是我军攻取北九州的大好良机,事不宜迟,不如今晚来个诈败之法。。。”
金正成听他一倭言语,深以为然。遂写下军帖,差调吕布、李大龙三更时分,引领千余军马,直去城下,只许败不许胜。又叫项羽、李元霸和武松、鲁智深各领一彪人马,于二更时分,借天黑在北九州城门两侧潜伏,待北九州大队军马出城追杀吕布时,再截其后路冲杀入城。吕布等听令,各各准备去了。
   且说东条英机巴正在北九州坚守,专望救兵到来;却有小泉、屎原两人败残人马,逃命奔入城中,备细告说,两个护国上将,小泉纯一狼被个使双刀的害了,屎原慎太狼被个拿铁锤的,一锤打下马来死于非命。东条英机巴跌脚骂道:“皋利捧子军竟然如此厉害!又损了我国两员大将,真真气煞我也,教俺有甚面目去见倭王?拿住那些个捧子时,须当碎碎的割,方解俺心头大恨也!」
东条英机巴却不知,其实杀倭人的这些将领,非是棒子,而是天朝的志愿军,故有此一说。
至二更时,东条英机巴刚睡下未久,忽有倭兵来报道:“有皋利兵来攻城。”
原来此时金正成人马,以吕布、李大龙为首,引领步军在城下大骂。东条英机巴气得咬牙切齿,“这些棒子太也过分,还不让人睡觉了?”虽然郁闷,却叫手下不必理睬,只需坚守城池。但直到四更,吕布等人仍然在城下叫战不已,并高呼口号曰:“东条英机巴,天生没鸡巴;能看不能用,超级缩头龟。”
东条英机巴想睡也睡不了,心里更是烦燥,最要命的是这一下却正戳着他的痛处,原来东条英机巴天生就阴茎短小,他家人小时怕他以后不能人事,于是给他取了条谐音鸡巴的名字。希望能给他带来好运,但这些迷信的东西那能有什么实际效果呢?东条英机巴现在不但阴茎短小而且阳萎不举,当了几十年不是太监的太监。
他自然不知吴用深谙知已知彼,百战不殆的道理。登陆倭岛前已先派出神行太保戴宗鼓上蚤时迁,将倭国这些将领的情报,调查盗取得十分详尽清楚。深知这点乃东条英机巴最大死穴。
东条英机巴被皋利军如此一而再的人身攻击,就如当着众人的面被不停的剥下丁字裤,连最后一点遮羞的地方都没有了。果然再禁受不住,怎么固守反击都理不得了。破口大骂道:“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这些棒子还真当我怕了他们不成,真是欺人太甚了,今晚要好好教训一下!”
传令下去,叫屎井四?、大冢彪雄,催趱军马,出城冲杀。城
门开处,放下吊桥,倭兵出城。却说吕布、李大龙见倭军果然中计,当下挥挥手让手下兵将停息叫嚷,拍马向前高声道:“俺吕布在此,谁敢与俺决一死战。”
屎井四?一见是他,心里惊惧,大冢彪雄不知厉害,嘴里大喝一声:“你滴,棒子滴,死了死了滴。”早抢了出来,抡刀就打,当下两人战在一起,吕布有意让他,战到二十多回合,口里大呼一声:“这倭贼厉害,扯呼。”掉转马头就走。大冢彪雄狂笑一声,那肯放过,紧紧追来,这边早有李大龙接住,刀斧相交,又战在一起。
屎井四?这边看了,心道原来这吕布也就弓箭厉害,手下功夫却稀松平常,心里暗悔让大冢彪雄抢了头功。寻思未定,却见与大冢彪雄较量的那位皋利将领又已败逃。
这时东条英机巴在城头见了,不禁也是哈哈狂笑,原来皋利军不过浪得虚名,就口头叫得厉害,他见皋利军不消几下就全线溃败,不禁求胜心切,心想现在不报了刚才被羞辱之仇,更待何时,于是命手下开了城门,自己带了大部人马,也向皋利军追杀过去,誓要一举灭了皋利全军。
他的军队刚出得十之八九,这时北九州城两侧忽然两声炮响,两队军马就象从天而降,从城门两侧横攻过来。后领军的是一个看上去瘦小黑悍的少年,举着两只比他还大几倍的乌金铁锤。而右侧带头的却是一个胖大的虬髯和尚,银光闪闪,颈挂一串头骨念珠,更让他看上去杀气凛然,这时只听他嚯嚯嚯的大笑道:“痛快痛快,等得俺都要闷出鸟来了,杀!!”只见他跟武松,一人用铲一人用刀,直如斩瓜切菜般,逢者披靡,城门上倭国的士兵未及将吊桥吊起,早被他们带领手下将士,抢进了北九州城中,犹如狼入羊群,好一阵大杀。
那金锤少年却跟一个拿降魔钎的粗黑大汉,向东条英机巴的部队追尾掩杀过来,诈败逃跑的吕布和李大龙这时也已掉转马头,皋利军两下夹攻,将倭军隔的七断八续,首尾不能兼顾。唯有各自突围,逃命要紧。

大冢彪雄觑了个隙,朝吕布直冲过来,心想手下败将,从他那打个缺口先,吕布道来得正好,教你这倭寇领略下我失恋温侯的真本事吧。两人战得未及三个回合,吕布忽暴雷也似大叫一声。拨过长戟,一招白蛇吐信,戟尖在大冢彪雄脖项上只一扎,搠下马去。
那边屎井四?到处乱撞,迎面正遇着武之圣者李大龙,将手中两截棍中连着条铁链的奇形兵器打来,屎井四?忙举枪去挡,挡是挡住了,却只挡住下面那截,给李大龙上面那截棍子,一下甩在天灵盖上,脑浆四射,滚下马来,又被后面乱骑踏过,碾成了肉饼。
东条英机巴见北九州已失,又一下折了两位大将,那里有心恋战,忙在众将保护下,望剌斜里死命撞出去。吕布、李大龙追得一阵,见东条英机巴已去得远了,方得胜回兵回城。这时龙正成、吴用等也已军马入北九州会合,早悉数赶散了倭军。一面出榜安抚百姓军民,秋毫不许有犯。一面赏劳三军,及将在城倭国所用官员,归顺者仍前委用,不肯归顺者,尽行发遣出城。
却说东条英机巴一行,正往北走,撞见加藤仁太狼、仓永辰治两位大将,也引着些北九州的败残军马,忙忙似丧家之狗,急急如漏网之鱼,一路疾驰过来,两军并在一处。大家商议,加藤仁太狼道:“现今北九州已失,九州岛已无险可守,不如先回京城,再作打算。”东条英机巴想起皋利将领,个个战力惊人,犹心有余悸,于是点头称是。众人不敢多作停歇,即赶往九州岛北海岸登船,往本州岛而去。
东条英机巴等一众败兵,怕皋利军追杀过来,真个是昼夜催船,不敢稍有懈怠。这天终于奔回本州,直至东京,来见倭国倭王。倭国倭王正坐金殿,聚集文武两班臣僚,朝参已毕。有阁门大使奏道:“北九州郡守东条英机巴,回至门下。”倭王闻奏,忙教宣召。宣至殿下,那东条英机巴与加藤仁太狼等,俯伏御阶之下,放声大哭。倭王道:“俺的爱卿,且休烦恼。有甚事务,当以尽情奏知寡人。”
那东条英机巴奏道:“皋利棒子金正成,带领大队皋利兵马,犯我九州。其将领武功高强,难以抵挡。我军先后折了阿部龟秀、小泉纯一狼、屎原慎太狼、大冢彪雄和屎井四?五将,失了福冈和北九州两城,现九州全岛已陷敌手,本人自知罪责重大,特来殿前请死。”
倭王听了,开鬼口道:“卿且起来。俺的这里好生商议。”又问:“引兵的那棒子是甚么人?这般猖狂!”班部中右丞相太师杵春久藏出班奏道:“臣闻引兵的金正成,原是皋利千境峰人士,因怪我国进入皋利,误解了我国想让他们加入大倭国共荣圈的本意。竟跑到天朝晕宗小皇帝那里讨了个征倭大元帅的封号,在皋利莆巴山树起贼旗,一时归附者众,其手下更有天朝投奔过去的项羽、吕布等人,都是天朝数一数二的好汉,以金正成为首,共有八人,号称天上八曜下凡,自封莆巴山八兄弟,故虽是乌合之众却好生了得!大王休要小觑了它!!”
倭国倭王道:“听你如此说,却如何办是好?”班部丛中转过一员官,乃是侍?小笠原数夫,紫袍拂地,象简当胸,奏道:“倭王万岁,为人子的合当尽孝,为人臣的合当尽忠。臣虽不才,愿献小计,可退宋兵。”倭王大喜道:“你既有好的见识,当下便说。”


小笠原数夫奏道:“金正成这伙都是莆巴山好汉。皋利本是个小国,资源缺乏人丁稀少,即使打下了对我国也无多在助益,何况我国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攻取富饶广袤的天朝,攻打皋利不过为了当个跳板和立足点而已。现莆巴山这帮棒子人强马壮,手下的天朝志愿军也是在中原天朝不得志或受了冤屈之人,他们肯离家弃国为金正成卖命,相信都是在天朝呆不下去迫不得已才这样做的,对天朝晕宗小皇帝相信都不会有什么好感。依臣愚意,郎主可加官爵,重赐金帛,多赏轻裘肥马,臣愿为使臣,说他们来降俺大倭国。大王若得这伙军马,来觑中原,如同反掌。臣不敢自专,乞大王圣鉴对错。”
倭国国主听罢,便道:“你也说的是。你就为使臣,将带八骑好马,八匹好缎子,俺的敕命一道,封金正成为镇国大将军,总领倭兵大元帅,赐与金一提,银一秤,权当信物。教把众头领的姓名,都抄将来,尽数封他官爵。”
只见班部中山本六十五都统军出来启奏倭王道:“金正成这一伙草贼,招安他做甚!放着奴婢手下有四大天王,有的是强兵猛将,怕不赢他!若是这伙蛮子不退呵,奴婢亲自引兵去剿杀这厮。”国主道:“你便是了得好汉,如插翅大虫,再添的那伙呵,你又加生两翅。你且休得阻挡。”倭主不听山本六十五之言,再有谁敢多言。
原来这山本六十五都统军,正是倭国第一员上将,十八般武艺,无有不通,兵书战策,尽皆熟闲。年方三十五六,堂堂一表,凛凛一躯,八尺有余身材,算得是倭人中少见的高个子和美男子,威仪猛勇,力敌万人。上阵时仗条浑铁点钢枪,杀到浓处,不时掣出腰间铁简,使的铮铮有声。端的是有万夫不当之勇。
小笠原数夫领了倭国钧旨,将了许多礼物马匹,一路上浩浩荡荡,翻山渡海,径往北九州来。金正成正在北九州将养军士。听的倭国有使命至,未审来意吉凶。遂取玄女之课,当下一卜。卜得个上上之兆。便与吴用商议道:“卦中上上之兆,多是倭国来招安我们。似此如之奈何?”吴用道:“若是如此时,正可将计就计,受了他招安。将此北九州与项羽管了,却渡海取他神户。若更得了他神户,不愁他倭国不破。于是暗授一计,正成听罢大喜,叹道:“军师此计果然神妙,如此我军少损兵马,即可取其神户矣。”
这时小笠原数夫已到城下,金正成传令教开城门,放他进来。小笠原数夫入进城中,至州衙前下马,直到厅上。叙礼罢,分宾主而坐。金正成便问小笠原数夫来意何干。小笠原数夫道:“有件小事,上达钧听,乞屏左右。”正成遂将左右喝退,请进后堂深处说话。
小笠原数夫至后堂,欠身与金正成道:“俺大倭国久闻将军大名,怎耐山遥水远,无由拜见威颜。又闻将军在莆巴山扯起大旗反抗我国,其实是误解了我国进入贵国之意,现今中原天朝晕宗天子昏庸无能,鱼肉百姓,天怒神怨。且对贵国这些藩国贪索无度,任取任夺,以至百姓凄苦,只为了满足其一人私欲。我大倭国大王宅心仁厚,实在不忍见天朝在此等昏君统治下,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故替天行道,借道贵国,本意在进军天朝,推翻晕宗统治,解放天朝千千万万处于水深火热中的人民而已,并无丝毫侵略贵国之心,望将军明鉴。现将军手下兵强将勇,又多是受天朝迫害而来投奔的义士,可见天朝之倒行逆施、众叛亲离已到不可收拾地步。晕宗小子,可谓人人得而诛之。将军英明,于此自当明?,我国大王赏识将军,现将军不如联合我国,共襄义举,讨伐天朝,也好成就一倭基业。”
金正成听他如此说,心里冷笑,暗忖:天朝晕宗的确不是什么好鸟,不过最多也就让我等藩国进贡朝觐,比起你这倭国在我国实行的烧光抢光杀光的“三光”政策,却算忠厚得多了。什么借道我国,真当我是三岁雏儿了。
当下口里并不言语。又听小笠原数夫道:“夫某今奉大倭国主,特遣小官,赍敕命一道,封将军为倭邦镇国大将军,统领兵马大元帅,赠金一提,银一秤,彩段八匹,名马八骑,欲要抄录八位头领姓名赴国,照名钦授官爵。非来诱说将军,此是国主久闻将军盛德,特遣夫某前来预请将军,招安众将,同意归降。”
金正成听罢,想起吴用之计,便答道:“侍郎言之极是。争奈正成出身微贱,落草为生。今大倭国主赐我以厚爵,赠之以重赏,然虽如此,未敢拜受。请侍郎且回。即今溽暑炎热,权且令军马停歇。暂且借国王这两座城子屯兵。守待早晚秋凉,再作商议。”小笠原侍郎道:“将军不弃,权且受下倭主金帛、彩段、鞍马,俺回去慢慢地再来说话,未为晚矣。”金正成道:“侍郎不知,我等八人,耳目最多。倘若走透消息,先惹其祸。”小笠原数夫侍郎道:“兵权执掌,尽在将军手内,谁敢不从。”金正成道:“侍郎不知就里,我等弟兄中间,多有中原之士,现贸然让其反攻本国,一时三刻,内心恐难接受,等我调和端正,众所同心,却慢慢地回话,亦未为迟。”
小笠原数夫听他如此说,心想也有道理,唯今只能如此,金正成又命人备下酒肴相待,送小笠原数夫侍郎出城,上马去了。金正成却请军师吴用商议,吴用道:“小笠原数夫已中我等之计,看来倭人崇尚武力杀掠,脑子却不太好用,神户当是我等囊中之物矣,只是如今盛暑炎天,兵将初到倭国,也有点水土不服,且当暂停将养军马,况我军刚完胜两仗,想来各地欲投我军者众,稍作停留,也好吸纳更多人马,以利行事。”金正成、吴用计议已定,且不与众人说。同众将屯驻北九州,待过暑热。
吴用果然所猜无误,倭人一向恶名在外,倭国海盗更是经常到天朝和皋利等周边国家的沿海地区却杀掳掠,这些国家的人民早对倭寇的强盗行径恨之入骨,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他们一直欠的只是一个领头人而已。现在金正成的部队连胜,周边那些屡遭倭寇?M压的人民无不欢欣鼓舞,他们都纷纷渡海东来,有钱出钱,无钱出力,不消多久,金正成的军队就增加一倍人数不止,包括那些投降的倭兵,已差不多有十万之众了,粮草充足,士气高昂,大家都卯足了劲,就等最后的决战时刻了。
倭国侵略皋利的也返国保卫东京,也为了招降金正成的原因。
这日,与吴用在中军闲话。金正成问道:“久闻先生师父罗真人,乃当世之高士。前段时间自天朝渡海传经,在倭国本州富士山创立真理教,被倭国封为国师,真理教也被封为倭国国教。风头一时无两。尊师虽是天朝人,但却可在倭国有此尊崇地位,可见术法何等高深。敢烦贤弟,来日引金正成去法座前焚香参拜,一洗尘俗。二来也可到倭国本州探下军情,未知尊意若何?”吴用便道:“贫道亦欲参省本师。为见兄长连日屯兵未定,不敢开言。今日正欲要禀仁兄,不想兄长要去。来日清晨同往参礼本师可矣。”
次日,金正成暂委李大龙掌管军马,收拾了名香净果,金珠彩段,带领吕布、李元霸、项羽三个头领,金正成与吴用,共五骑马,为掩耳目,也不带随从,并易了下容都作倭人装束,取路投倭国本州岛富士山来。众人晓行夜宿,这日已来到倭国本州郡静冈县境内。吴用忽一扬马鞭,指着前方道:“那座应该就是倭国的富士山了。”众人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果然是座好山。但见那山高耸入云,山体呈圆锥状,好似一把悬空倒挂的扇。山巅白雪皑皑,犹如戴了顶皎洁的帽子。山麓绿意盎然,恰似仕女优美的绿色裙摆,端的是仪态万方,端丽无比。
众人都看得精神一振,仿似有一股凉意拂来,所有的疲乏与热气都一扫而光,马势去得更急。不多时,已到了罗真人所居本宫浅间大社前。众人下马,整顿衣巾。项羽托着信香礼物,径到社里鹤轩前面。社里道众见了吴用,俱各向前施礼。道众同来见金正成等,亦施礼罢。吴用便问:“吾师何在?”道众道:“师父近日只在后面退居静坐,倦于迎送,少曾到社。”吴用听了,便和金正成等径投后山退居内来。转进社后,崎岖径路,曲折阶衢。行不到一里之间,但见荆棘为篱,外面都是青松翠柏,篱内尽瑶草琪花。中有三间雪洞。罗真人在内,端坐诵经。童子知有客来,开门相接。
吴用先进草庵鹤轩前,礼拜本师已毕,便禀道:“弟子旧友皋利金正成,受了敕封。今任天朝征倭大元帅之职,统兵来破倭国。早时我等已拿下倭国九州岛,稍作休息,迟点来攻倭国本州,昨天想起我师东渡传经,正在此处,特地要来参礼我师。现在此间。”罗真人见说,便教请进。金正成进得草庵,罗真人降阶迎接。正成再三恳请罗真人坐受拜礼。罗真人道:“将军做了国家大臣,腰金衣紫,受天子之命。贫道乃山野村夫,何敢当此。”金正成坚意谦让,要礼拜他。罗真人方才肯坐。金正成先取信香,炉中点燃插好,参礼了八拜。遂呼吕布等三个头领,俱各礼拜已了。罗真人都教请坐。 命童子烹茶献果已罢,动问行藏。罗真人乃曰:“将军上应星魁天象,威镇皋利,外合列曜,一同替天行道。今则受封天朝,此清名千秋不朽矣。徒弟吴用,仕途多蹇,合当他跟将军成就这倭功业,其他吕布等诸将,皆是陨落星辰,不由不来。今蒙将军不弃,折节下问。出家人无可接见,幸勿见怪。”
金正成道:“牙乃皋利游民,性本蛮劣。拜于天朝菩提祖师门下,深受教化。只因我族受倭国入侵,百姓凄苦。故于天朝受封,于莆巴山树起义旗,欲救民于水火。感谢四方豪杰,望风而来,同声相应,同气相求,恩如骨肉,情若股肱。现蒙真人点化,方知上应天星地曜,会合一处。今统领大兵,征进倭国,径涉真人仙境,夙生有缘,得一瞻拜。万望真人,原赐指迷前程之事,不胜万幸。”
罗真人听罢微微一笑,不置可否,道:“将军少坐,当具素斋。天色已晚,就此荒山草榻,权宿一宵,来早回马。未知尊意若何?”金正成便道:“正成正欲我师指教,听其点悟愚迷,安忍便去。”随即唤项羽托过金珠彩段,上献罗真人。罗真人乃曰:“贫道僻居野叟,寄形宇内,纵使受此金珠,亦无用处。随身自有布袍遮体,绫锦彩段,亦不曾穿。将军统数万之师,军前赏赐,日费何止千万。所赐之物,乞请纳回。贫道决无用处。盘中果木,小道可留。”正成再拜,望请收纳。罗真人坚执不受。当即供献素斋。斋罢,又吃了茶。
当晚,留金正成等人庵中住宿,一夜无话。次日早,金正成晚睡未起,忽有童儿来报,“罗真人已出外云游,不能多送,不知何时方归,将军可自行游玩离去,只留下一个锦囊,将军回九州后可自行参祥。”言毕,童儿锦囊交予正成,自去了。
金正成若有所失,但也无可奈何,于是叫醒吴用诸人,用过早膳后,记挂着锦囊之事,也无心游玩山水,径下山来,往北九州而去。
这天早回到城中,州衙前下马,武之圣者李大龙接着,说道:“哥哥去望罗真人,小弟未能同行,真是不胜遗憾。”金正成道:“贤弟莫急,到时俺们马踏本州,扫平东京,大哥自然就会带你去拜访了,还不需偷偷摸摸。””众人都笑,道“正是正是。”
金正成入进衙内,众人都到后堂。金正成取出罗真人那方锦囊,拆开了细看,却见上面六句偈语,写道:你本天朝猴,前世孙悟空。护师取西经,敕封战胜佛。不顺天帝意,贬到皋利来。诸将皆星曜,共图霸业事。欲须成正果,返本先归宗。四海靖安日,金身归天庭。天机不可泄,看完即焚之。
金正成看得心花怒放,原来自己本是战胜佛下凡,诸位兄弟也是天上星曜,合当都来凡间干这一倭事业,这罗真人想不到一把年纪,原来却是童心未泯,这么好的事当面说不就行了,偏要搞得如此神秘。
狂喜过后,他细想想,也许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自己在天庭做过什么对不起天帝的事呢?他只记得有时在梦中,朦朦胧胧的好象有个头大如斗的卷发和尚打过他一掌,痛入心脾。又被一个脸色白净,带着高高官帽,眼睛细细胡须长长的家伙一脚踹进无尽深渊,其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有“欲须成正果,返本先归宗”应该是自己如要成正果,认回天朝这个祖宗之意吧。“四海靖安日,金身归天庭”却有点难解,究竟何时才算四海靖安日呢?看来罗真人还是卖了个关子,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天机吧?金正成想了好一阵都想不明白,后来想想如果是天机,也许就是想不明白这么回事吧,就干脆懒得再想了。照罗真人话中所示,看完后将那偈语烧了,也没跟吴用他们说起。
攸忽一月有余,并无军情之事。至七月半后,这天金正成正与军师吴用,在州衙大厅斟酌出兵本州细节。前到玉田县,左右忽来报:“倭国有使来到。”金正成出接,却是小笠原数夫侍郎。便请入后堂,叙礼已罢。金正成问道:“侍郎来意如何?”小笠侍郎道:“乞退左右。”金正成随即喝散军士。侍郎乃言:“俺大倭国主好生慕公之德。若蒙将军慨然归顺,肯助大倭,必当建节封侯。此乃小事耳。全望早成大义,免俺倭主悬望之心。”
金正成答道:“这里也无外人,亦当尽忠告诉侍郎。不知前倭足下来时,众军皆知其意。内中有一半人,不肯归顺。若是金正成便随侍郎出九州,朝见倭主时,有副先锋李大龙,必然引兵追赶。若就那里城下厮并,不见了我弟兄们日前的义气。我今先带些心腹之人,不拣那座城子,借我躲避。他若引兵赶来,知我下落,那时却好回避他。他若不听,却和他厮杀也未迟。”
小笠原数夫侍郎听了金正成这一席言语,心中大喜,便回道:“本州那里临近东京,有两个隘口,一个唤做神户,两边都是险峻高山,中间只一条驿路。一个是大阪,两面都是恶山。这两座去处,是我国京城东京的两扇大门。将军若是如此,可往神户躲避。神户是俺倭国国舅丰臣秀吉守把。将军可就那里与国舅同住,却看这里如何。”金正成道:“若得如此,正成星夜出发。侍郎可暗地使人来引正成去。只如此说,今夜我等收拾也。”小笠原数夫侍郎大喜,别了金正成,出衙上马去了。
当日金正成令人去请吴用、李大龙、项羽诸人到府内,一同计较,智取神户之策,一些时大家酌量巳定,李大龙领令去了。吴用暗暗分付众将,如此如此而行。金正成带去人数,项羽、戴宗、李成桂,共计三员头领,止带一万来军校。拨定人数,只等小笠原数夫侍郎来到便行。
望了两日,只见小笠原数夫侍郎飞马而来,对金正成道:“俺大倭国主知道将军实是好心的人。既蒙归顺,怕他其余将领做什么!俺大倭国有的是东京突骑,横滨雄兵相助,你既不放心时,且请在神户与国舅作伴。”金正成听了,与侍郎道:“如此甚好,正成更无忧心矣,愿去的军将收拾已完备。几时可行?”小笠原数夫侍郎道:“则今夜便行。请将军传令。”金正成随即分付下去,都教马摘銮铃,军卒衔枚疾走,当晚便行。一面管待来使。
黄昏后,开城西门便出,渡海过了本州。小笠原数夫侍郎引数十骑在前领路。金正成引一支军马随后便行。约行过二十余里,只见金正成在马上,猛然失声,叫声:“苦也!”说道:“约下军师吴学究,同来归顺大倭国主,不想来的慌速,不曾等的他来。军马慢行,却快使人取接他来。”当时已是三更后,前面已到神户关隘口。小笠原数夫侍郎大喝一声:“开门!”当下把关的军将,开放关口,军马人将,尽数入关,小笠原数夫侍郎报知国舅丰臣秀吉。原来这国舅是大倭国主皇后亲兄,为人最有权势,更兼胆勇过人。领着两员大将,守着神户,一个唤做水川伊夫,一个唤做秋山静太狼。听的报道:“金正成来降!”便叫军马且在城外下寨,只教为头的成先锋请进城来。
小笠原数夫侍郎便同金正成入城,来见丰臣国舅。国舅见了金正成一表非俗,便乃降阶而接。请至后堂叙礼罢,请在上坐。金正成答道:“国舅乃金枝玉叶,小将是投降之人,怎消受国舅殊礼重待!金正成将何报答?”定安国舅道:“多听得将军的名传寰海,威镇皋利。声名闻于大倭,俺的国主好生慕爱,必当重用。”金正成道:“小将承蒙国舅的福荫,金正成当尽心报答倭主大恩。”丰臣国舅大喜,忙叫安排庆贺筵宴,一面又叫椎牛宰马,赏劳三军。城中选了一所宅子,教金正成、吕布等安歇。方才教军马尽数入城屯札。
项羽等众将,都来见了国舅等。众多倭将同金正成一处安歇已了,金正成便请小笠原数夫侍郎分付道:“可烦侍郎差人报与把关的军汉,怕有军师吴用来时,分付便可放他进关来。我和他一处安歇。昨夜来的仓卒,不曾等候的他。我一时与足下只顾先来了,正忘了了。军情主事,少他不得。更兼军师文武足备,智谋并优,六韬三略,无有不会。”小笠原数夫侍郎听了,随即便传下言语,差人去与神户前关把关军将说知。但有一个秀才模样的人,姓吴名用,便可放他过来。
神户关守将得了小笠原数夫侍郎的言语,上关来望时,只见尘头蔽日,土雾遮天,有军马奔上关来。把关将士准备檑木炮石,安排对敌。只见山前一骑马上,坐着一人,秀才模样,背后一个持锤少年,随后又有数十个百姓,都赶上关来。马到关前,高声大叫:“我是金正成手下军师吴用,欲待来寻兄长。被皋利兵追赶得紧。你可开关救我。”把关将道:“想来正是此人。”随即开关放入吴学究来。
只见那持锤少年,也挨入关。关上人挡住。那少年早撞在门里了,道:“俺们被军马赶的紧,救咱们则个!”把关的军定要推出关去。那少年发作,大叫道:“俺不是他人,俺是杀人的太岁李元霸的便是!”李元霸抡起金瓮破天锤,拦头便打,正如风卷残云一般,所向披靡。那数十个百姓将士所扮,早奔关里,李大龙引着军兵,都赶到关上,一齐杀入来。把关的官士,那里迎敌的住,被李大龙等人夺了神户前关。
吴用飞马奔到神户城下,守门的倭官报入城来。金正成与小笠原数夫侍郎在城边相接,便教引见国舅丰臣秀吉。吴用说道:“吴用不合来的迟了些个,正出城来,不想李大龙知觉,直赶将来,追到关前。小生今入城来,此时不知如何。”又见流星探马报来说道:“皋利兵夺了神户关,军马杀奔神户城来。”丰臣国舅便叫点兵出城迎敌。金正成道:“未可调兵。等他到城下,正成自用好言招抚他。如若不从,却和他厮并未迟。”
只见探马又报将来说:“皋利兵离城不远。”丰臣国舅与金正成,一齐上城看望。见皋利兵整整齐齐,都摆列在城下。李大龙顶盔挂甲,跃马甩棍,点军调将,耀武扬威,立马在门旗之下,高声大叫道:“只教反朝廷的金正成出来!”金正成立在城楼下女墙边,指着李大龙说道:“兄弟,现在天朝皇帝昏庸无能,奸臣当道,谗佞专权,民不聊生。我已顺了大倭国主,汝可回心,也来帮助我,同征天朝,成就一倭伟业。”李大龙大骂道:“俺虽然对天朝皇帝不满,但要俺做汉奸,随倭国贼寇屠戮同胞,却是万万不能。俺投奔莆巴山,本因天朝无能,任由本国被倭人侵略却只一味退缩赔偿,故而以为和你同仇敌忾,共襄义举。你本皋利人,这种叛国投敌的事都做得出,实是万死不辞其咎!你这卑鄙之人,竟敢多言,早出来接招,见个胜败输赢罢。”
金正成大怒,喝教开城门。便差项羽、戴宗、李成桂三将齐出,活拿这厮。李大龙一见了三将,约住军校,跃马横棍,直取三将,全无惧怯。项羽等三将,斗了二十余合,拨回马头,望城中便走。卢俊义把棍一招,后面大队军马,一齐赶杀入来。项羽、戴宗占住吊桥、回身再杀,诈败佯输,诱引李大龙抢入城中。背后三军,齐声纳喊。城中金正成等诸将,一齐兵变,接应入城。四方混杀,人人束手,个个归心。丰臣国舅气的目睁口呆,罔知所措。与侍郎众等束手被擒。金正成将引军到城中,诸将都至州衙内来,参见金正成。
金正成传令,先请上丰臣国舅并小笠原数夫侍郎、水川伊夫、秋山静太狼,并皆分坐,以礼相待。金正成问说道:“汝倭国不知就里,看的俺们差矣!我这伙好汉,非比啸聚山林之辈,一个个乃是列宿之臣,岂肯背主降倭。只要取你神户,特地承此机会。今已成功,国舅等请回本国,切勿忧疑。俺无杀害之心。但是你等部下之人,并各家老小,俱各还本国。神户城子,已属皋利,你等勿得再来争执。今后刀兵到处,无有再容。”
金正成号令已了,将丰臣国舅及其它城中不愿归降倭官尽数驱遣。定安国舅与小笠侍郎,带领众人,归到东京,来见倭主,备细奏说金正成诈降一事。“因此被那伙棒子占了神户。”大倭国主听了大怒,喝骂小笠原数夫侍郎:“都是你这奴婢佞臣,往来搬斗,折了俺神户紧要的城池,教俺燕京如何保守!快与我拿去斩了!”
班部中转出山本六十五左统军启奏道:“国主勿忧!量这厮何须国主费力。奴婢自有个道理。且免斩小笠原数夫侍郎。若是金正成知得,反被他耻笑。”大倭国主准奏,赦了小笠原数夫侍郎。究竟山本统军如何收伏这蛮子,恢复城池?只见山本六十五统军奏道:“奴婢引起部下四大天王,前去布下阵势,把这些蛮子一鼓儿全收。”
说言未绝,班部中却转出右统军大久保尿通前来奏道:“国主不用忧心,奴婢自有个见识。常言道:“:杀鸡焉用牛刀。那里消得左统军自去。只通某略施小计,教这一伙棒子死无葬身之地。”郎主听了,大喜道:“俺的爱卿,愿闻你的妙策。”保尿通宰相启口摇舌,说这妙计。


这右统军大久保尿通,与大倭国中山本六十五齐名,身长一丈,善行妖法,使一口三尖两刃刀,力敌万人。这时奏倭主道:“奴婢本大阪人氏,大阪地情熟悉。大阪地面,有个去处,唤做青石峪,只一条路入去,四面尽是高山,并无活路。臣拨十数骑人马,引这伙棒子直入里面。却调军马外面围住。教这厮前无出路,后无退步,必然饿死。”
山本六十五素与他不和,两人相互不服,在行事和口头上都不甘下风。今见他又与自己争功,心下大是不快,不由语带讥讽的插口道:“你当这些棒子傻的呀?你想他们入去他们就入去了不成,嘎嘎。。。?”大久这次难得的没有理他,只自顾自的道:“他打了俺三个大郡,气满志骄,必然想着大阪。俺这里分兵去诱引他,他必然乘势来赶。引入陷坑山内,走那里去!”
山本六十五颇不以为然,道:“你的计策怕不济事,须必还得俺大兵扑杀。且看你去如何。”
倭国国主见国难当头,这两人却还在争风吃醋,喋喋不休,心下烦燥,挥挥手道:"你两个不必吵了,就依右统军之计,这仗关于我国命运,你务必千万小心。“
大久保尿通得意的睥了山本六十五一眼,垂头重重的应了声:“嗨。",就再也不多看山本六十五一眼,趾高气扬的踱出去了。气得山本六十五在心里不停的诅咒,“祝你小子早日给棒子乱棒打死。”
大久保尿通辞了国主,带了盔甲刀马,引了一行步从兵卒,来到大阪城内。将军点起。差两位将领本庄繁、土肥原贤二去打神户。吩咐都不要赢他,只佯输诈败,引入大阪境界,自有计策。却说金正成等守住神户,有人来报:“倭兵来犯。”金正成道:“既然来打,那有干罢之礼。就此机会,去取大阪。”遂留下些少军马,守定神户,其余大队军兵,出城迎敌。
敌阵中本庄繁出战,项羽挥钎接着,不曾斗的十合,本庄繁败走。土肥原贤二在那大喝一声,“棒子休得猖狂,俺来了!”趱马挥刀来战项羽,不到二十回合,又力怯而退。金正成看得呵呵大笑,道:“看来倭国没人矣。”挥鞭作势欲追。
吴用却皱了皱眉,扬手喝住众人:“且慢!”转头向金正成道:“我军已深入倭境,现在东京屏障止大阪一城耳,我军只要攻下大阪,东京就已无险可守,到时我军可长驱直入矣。大阪对于倭国存亡,实如倾巢危卵。故守大阪之军,必是倭国精锐,而这两人却较之前的倭将都不如,其中必有蹊跷,此必是诱引之计,且未可行。”
金正成自进军倭国以来,连下几城,正是踌躇满志,又想起罗真人所赐偈语中云,自己必靖安天下,且前身又是泱泱天朝之民,心里大有自豪之意,现在只想早点平定倭国,重归天庭。寻思,这些天机却是吴用等不知的,于是道:“军师错矣!那厮连输了数次,如何是诱敌之计?当取不取,过后难取。不就这里去取大孤,更待何时!”
吴用听他如此说,却还是面有忧色,金正成又道:“军师也太看得起倭人了,想倭人这穷山恶水之地,能有甚么人才,连文字都是学你天朝的,至于什么武功,空手道?那不过是倭寇用来欺负一般老百姓做无本生意的伎俩,舞屎道?只是倭寇气量狭小,打架打不过人就剖腹的功夫而已。哈哈哈。。。军师啥时变得这样没信心,长别人意志灭自己威风了呢?呵呵。。。”
众人都笑,吴用苦笑一下,方待开口。这时莆巴山七兄弟中另一位拜利人李成桂也插口道:“头领所说极是,我皋利人尚且不怕倭人,军师如此天朝人物,怎却怕这小小倭鬼了。”
金正成点头,遂不从吴用之言,引兵急追。追得五里左右,只见前军报来说:“倭兵在前拦住。”金正成遂到军前看时,山坡后转出一彪皂旗来。金正成便教前军摆开人马。只见那倭军倭将,盖地而来。皂雕旗分作四路,向山坡前摆开。金正成、吴用与众将看时,如黑云踊出千百万人马相似,簇拥着一员大将。倭官横着三尖两刃刀,立马阵前。那倭官怎生打扮?但见:知
头戴明霜镔铁盔,身披耀日连环甲,足穿抹绿云根靴,腰系龟背狻猊带,衬着锦绣绯红袍,执着铁杆狼牙棒,手持三尖两刃八环刀,坐下四蹄双翼千里马。斋
前面引军旗上,写的分明:“大倭右统军大久保尿通。”跃马横刀,出于阵前。金正成看了道:“倭国统军,必是上将。谁敢出马?”说犹未了,这边却有皋利人人称棒槌王的李成桂,想自己进军倭国已来,寸功未立,已纵坐下青骢马,抡起攒心十字镐,飞出阵来。也不打话,便与大久保尿通相并。正似两条龙竞宝,一对虎争斗。一来一往凤翻身,一上一下鸾展翅。刀斗镐迸数丈寒光,马荡马动半天杀气。李成桂与大久保尿通斗到三十余合,大久保尿通气力不加,拨过刀望本阵便走。李成桂骤马追赶。
大久保尿通引了败兵,奔转山坡。金正成便调军马追赶。约有四五十里,听的四下里战鼓齐响。金正成急叫回军时,山坡左边早撞过一彪倭军拦路。正成急分兵迎敌时,右手下又早撞出一支倭国军马。前面大久保尿通勒兵回来,夹攻金正成兵马。四下救应不迭,被倭兵撞做两段。李成桂引兵正在前面厮杀,不见了后面军马。急寻门路要杀回来,只见胁窝里又撞出倭军来厮并。倭兵喊杀连天,四下里撞击,左右被倭军围住在垓心。
李成桂调拨众将,左右冲突,前后卷杀,寻路出去。众将扬威耀武,抖擞精神,正奔四下里厮杀。忽见阴云闭合,黑雾遮天,白昼如夜,不分东西南北。李成桂心慌,急引一支军马,死命杀出。倭国兵马听的前面銮铃声响,纵马引军赶杀过去。至一山口,李成桂听的里面人语马嘶,领军赶将入去。只见狂风大作,走石飞沙,对面不见。李成桂杀到里面,约莫二更前后,方才风静云开,复见一天星斗。众人打一看时,四面尽是高山,左右是悬崖峭壁。只见山川峻岭,无路可登。细看随行人员,只剩得五千军马。星光之下,待寻归路。四下高山围匝,不能得出。李成桂道:“军士厮杀了一日,神思困倦,且就这里权歇一宵,暂停战马,明日却寻归路。”主
再说金正成正厮杀间,只见黑云四起,走石飞沙,军士对面都不相见。随军内却有吴用,在马上见了,知道此是妖法。急拔宝剑在手,就马上作用,口中念念有词,喝声道:“疾!”把宝剑指点之处,只见阴云四散,狂风顿息,大倭军马,不战自退。遥望漫漫阴气,尽皆四边散了。正成驱兵杀透重围,退到一座高山,迎着本部军马,且把粮军头尾相衔,权做寨栅。计点大小头领,只不见了李成桂。至天明,金正成便遣吕布、项羽、李大龙、李元霸,各带军兵,四下里去寻了一日,不知些消息。回覆正成。吴用便取玄女课焚香占卜已罢,说道:“大概不妨,只是陷在幽阴之处。急切难得出来。”金正成放心不下,遂遣神行太保戴宗,扮作猎户,绕山来寻。皆因戴宗日行千里,夜行八百,自小就喜欢云游四海,周边各国语言和地形都懂得多少,找人最是合适不过。
戴宗得令,遂披上虎皮袍,执了钢叉,只望深山里行。看看天色向晚,行到山中,四边只一望,不见人烟,都是乱山叠嶂。戴宗又行了几个山头。是夜月色朦胧,远远地望见山畔一点灯光。心道:“那里有灯光之处,必是有人家。我且寻去讨些饭吃。”望着灯光处拽开脚步奔将来。未得一里多路,来到一个去处,傍着树林,破二作三,数间草屋下,破壁里闪出灯光来。戴宗推开扇门,灯光之下,见是个婆婆,年老六旬之上。戴宗放下钢叉,学倭人礼仪,鞠了一躬。那婆婆道:“我只道是俺孩儿来家不想却是客人到此。客人休拜。你是那里猎户?怎生到此?”
戴宗又学倭人口音,却是维妙维肖,道:“小人原是神户人氏,旧日是猎户人家。因来此问做些买卖,不想正撞着军马势闹,连连厮杀,以此消折了本钱,无甚生理。只得来山中寻讨些野味养口。谁想不识路径,迷踪失迹,来到这里,投宅上暂宿一宵。望老奶奶收留则个。”那婆婆道:“自古云:谁人顶着房子走俚。我家两个孩儿,也是猎户,敢如今便回来也。客人少坐,我安排些晚饭与你吃。”
戴宗谢道:“多感老奶奶。”那婆婆入里面去了。戴宗坐在门前。不多时,只见门外两个人,扛着一个獐子人来,口里呼道:“娘娘,你在那里?”只见那婆婆出来道:“孩儿,你们回了。且放下獐子,与这客人厮见。”戴宗又鞠了一躬。那两个答礼已罢,便问:“客人何处,因甚到此?”戴宗便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那两个道:“俺祖居在此。俺是上山打兽,兄弟上山打鸟。父是上山捉虫,不幸死了。只有母亲,专靠打猎营生。在此三二十季了。此间路迳甚杂,你且少坐,俺煮一腿獐子肉,暖杯热酒,咱们喝上几杯,再慢慢跟你道来。”
戴宗正是又饿又乏,闻言坐了。没一个更次,煮的肉来。上山打兽、上山打鸟管待饮酒,席间三人聊些天南地北,捕禽猎兽的趣事,很是快活,不消时,大家已混得很是熟络。戴宗挂念李成桂下落,无心久留,这时动问那两个道:“两位在这里日久,可知周围有什么特别险要所在,兄弟我怕迟点出去,恐又迷失了路。”那两个道:“你不知俺这北边去处。有个去处,唤做青石峪。只有一条路入去,四面尽是悬崖峭壁的高山,也没出路,那青石峪口有两株大柏树,形如伞盖,四面尽皆望见。那大树边,正是峪口。你须留心,别错走了进去。戴宗得了这言语,心道李成桂应该就是误闯进了那里,难怪这么多人都四围找不到。事不宜迟,当下拜谢了上山弟兄两个,往北边而去,不消时,果然被他寻着那峪口,却见大久保尿通的人马,将那里围得铁桶一般。戴宗大惊,不敢多作停留,连夜回寨来。
金正成见了,问道:“你可打听的些分晓么?”戴宗就把上山兄弟言语及自己所见,备细说了一遍。金正成大惊,连夜点起军马,令戴宗为头引路,往青石峪口而来。大队人马却不比戴宗脚程,直行到天明,才远远的望见山前两株大柏树,果然形如伞盖。当下戴宗引着军马,杀到山前峪口。大久保尿通便将军马摆开。手下大位大将本庄繁、土肥原贤二,争先出战。金正成军将要抢峪口,一齐向前。绿帽民工项羽飞马先到,正迎着本庄繁。交马五十回合,从肚皮上一钎搠着,把那本庄繁搠于马下。
步军头领见马军先到赢了,一发都奔将入去。暴力铁匠李元霸手抡双锤,一路里砍杀倭兵。背后便是武之圣者李大龙,神行太保戴宗,引着众多步骑,直杀入倭兵队里。戴宗正迎着土肥原贤二。抢到马下,扬起走线流星铃,砍断马脚,当时倒了。土肥原贤二落马,戴宗双铃如飞,连人带马,只顾乱剁。倭兵待拥将来,却被李元霸、李大龙两下众牌手撞住。大久保尿通见折了两位大将,便口中念念有词,作起妖法,不知道些什么。只见狂风大起,就地生云,黑暗暗罩住山头,昏惨惨迷合峪口。正作用间,皋利军中转过吴用来,在马上掣出宝剑在手,口中念不过数句,大喝一声道:“疾!”只见四面狂风扫退浮云,现出明朗朗一轮红日。马步三军众将,向前舍死并杀倭兵。
大久保尿通见作法不行,敌军冲突的紧,自舞刀拍马杀过阵来。只见两军一齐混战。皋利兵杀的倭兵东西乱窜。马军追赶倭兵,步军便去扒开峪口。原来被这倭兵重重叠叠,将大块青石填塞住这条出路。步军扒开峪口,杀进青石峪内。李成桂见了金正成军马,皆称惭愧。金正成传令:“教且休赶倭兵,收军回神户,将息被困人马。”
李成桂见了金正成,放声大哭道:“若不得仁兄垂救,几丧兄弟性命!”金正成、李成桂同吴用、李元霸等并马回寨,将息三军,解甲休歇。次日,军师吴学究说道:“可乘此机会,就好取大阪。若得了大阪,倭国之亡,唾手可待。”金正成便叫李成桂等五千军马,且在神户暂歇。自领大小诸将军卒人等,离了神户,前来攻打大阪。大久保尿通正退回在城中,为折了两位大将,心中好生郁闷。又听得探马报道:“金正成军马来打大阪。”
倭军越慌。众倭兵上城观望,见东北下一簇红旗,西北下一族青旗,两彪军马奔大阪来。即报与大久保尿通。大久保尿通听的大惊。亲自上城来看时,认的是倭国来的旗号。心中大喜。来的红旗军马,尽写银字。这支军乃是大倭国驸马山田乙三,另一支青旗军马,旗上都是金字,尽插雉尾,乃是松井石根大将。原来松井石根,正在广岛屯?,部下有一万来军马。听的皋利军正在进攻大阪,因此调兵前来助战。大久保尿通见了,使人去报两路军马:“且休入城,教去山背后埋伏暂歇。待我军马出城,一面等金正成兵来,左右掩杀。”大久保尿通传报已了,遂引军兵出大阪迎敌。金正成诸将已近大阪。吴用便道:“若是他闭门不出,便无准备。若是他引兵出城迎敌,必有埋伏。我军可先分兵两路,作三路而进。一路直往大阪进发,迎敌来军。两路如羽翼相似,左右护持。若有埋伏军起,便教这两路军去迎敌。”正是:水来土掩,兵至将迎。古
金正成便拨调李大龙,领兵在左。再调吕布,领兵在右。各领一万余人,从山后小路,慢慢而行。金正成等引大军前来,径往大阪进发。却说大久保尿通引兵前来,正迎着金正成军马。两军相对,李元霸出马与大久保尿通交战。斗不到五合,大久保尿通回马便走。金正成军马追赶。大久保尿通分兵两路。不入大阪,弃城而走。吴用在马上便叫:“休赶!”
说犹未了,左边撞出山田乙三驸马来。已有李大龙,却好迎住。右边撞出松井石根来,又有吕布,却好迎住。正来三路军马遇住大战,杀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大久保尿通情知倭兵不胜,欲回大阪时,撞过二将接住便杀。乃是项羽、戴宗,死战定大久保尿通。不消几个回合,大久保尿通大败退走,不敢入城,撞条大路,望北而走。不提防前面撞着暴力铁匠李元霸,舞起大锤,直取大久保尿通。大久保尿通心慌,措手不及,被李元霸一锤,击中脸面,鲜血四溅,打得个肉饼般,堕下马来。
那队倭兵已自先散,各自逃生。山田乙三驸马见统军队里倒了帅字旗,军校漫散,情知不济,便引了这彪红旗军,从山背后走了。松井石根正战之间,不见了这红旗军,料道不济事,引也了这彪青旗军望山后退去。金正成见这三路军兵,尽皆退了。大驱皋利军人马,奔来夺取大阪。不费多少气力,一鼓而收。来到大阪城内,驻驻三军。便出榜安抚百姓。
这日大倭国主升登宝殿,会集文武倭官,左丞相小讥国昭,右丞相冈村宁次,统军大将等众,当廷商议。“金正成侵夺边界,如今又夺大阪,占了俺四座大郡,早晚必来侵犯皇城,东京难保!大久保尿通弟兄三个已亡,你等文武群臣,当国家多事之秋,如何处置?”
有大倭国左统军山本六十五奏道:“国主勿忧。前者奴婢累次只要自去领兵,往往被人阻当,以致养成贼势,成此大祸。伏乞亲降圣旨,任臣选调军马,会合诸处军兵,克日兴师,务要擒获金正成等头领,恢复原夺城池。”
倭主准奏,遂赐出明珠虎牌,金印玉旨,黄钺白旄,朱?皂盖,尽付与山本六十五。“不问金枝玉叶,皇亲国戚,不管是何军马,并听受卿调遣。速便起兵,前去征进。”山本统军领了圣旨兵符,便下教场,会集诸多倭将,传下将令,调遣诸处军马,前来策应。
却才传令已罢,有统军长子山本五十六,直至演武亭上禀父亲道:“父亲一面整点大军,孩儿先带数员猛将,会集山田驸马、松井将军二处军马,先到大阪,杀败这棒子们八分。待父亲来时,瓮中捉鳖,一鼓扫清皋利兵。不知父亲钧意如何?”
山本统军道:“我儿所言甚是。与你突骑五千,精兵二万,就做先锋。 即便会同山田驸马、松井石根,刻下便行。如有捷音,羽檄飞报。”小将军欣然领了号令,整点三军人马,径奔大阪来。
当时山本五十六引二万余军马,会合了山国驸马、松井石根二将,共领三万五千番军,整顿枪刀弓箭,一应器械完备,摆布起身。早有探子来神户城里,报知金正成。正成便请军师吴用商议;“倭兵累败,今次必选精后猛将前来厮杀,当以何策应之?”
吴用道:“先调兵出城,布下阵势。待倭兵来,慢慢地挑战。他若无能,自然退去。”金正成道:“军师高论至明。”随即调遣军马出城。离城十里,地名方山,地势平坦,靠山傍水,排下九宫八卦阵势。
等候间,只见倭兵分做三队而来。山本小将军兵马是皂旗,山田驸马是红旗,松井军是青旗。三军齐到,见金正成摆成阵势。那山本五十六在父亲手下,曾习得阵法,深知玄妙。见金正成摆下九宫八卦阵势,便令青旗二军,分在左右,扎下营寨。自去中军,竖起云梯,看了宋兵,果是九宫八卦阵势。下云梯来,冷笑不止。
左右副将问道:“将军何故冷笑?”山本五十六道:“量他这个九宫八卦阵,谁不省得!他将此等阵势瞒人不过,俺却惊他怎地。”令众军擂三通画鼓,竖起将台。就台上用两把号旗招展左右,列成阵势已了,下将台来,上马,令首将哨开阵势,亲到阵前,与金正成打话。那小将军怎生结束?但见:古
戴一顶三义如意紫金冠,穿一件蜀锦团花白银铠,足穿四缝鹰嘴抹绿靴,腰系双环龙角黄缎带,蚪螭吞首打将鞭,霜雪裁锋杀人刃,左悬金画宝雕弓,右插银嵌狼牙箭,使一枝五钩神飞亮银枪,骑一匹铁脚枣骝马。知
山本五十六勒马直到阵前,高声叫道:“你摆九宫八卦阵,待要瞒谁!你却识得俺的阵么?”金正成听的番将要斗阵法,叫军中竖起云梯。金正成、吴用、李大龙上云梯观望了倭兵阵势,三队相连,左右相顾。吴用早已认得,对金正成道:“此倭兵之阵,是太乙三才阵也。”
金正成留下吴用在将台上,自下云梯来,上马出到阵前,挺鞭直指倭将喝道:“量你这太乙三才阵,何足为奇!”山本小将军道:“你识吾阵,看俺变法,教你不识。”勒马入中军,再上将台,把号旗招展,变成阵势。吴用在将台上看了,此乃变作河洛四象阵。使人下云梯来,回复金正成知了。
山本小将军再出阵门,横枪问道:“还识俺阵否?”金正成答道:“此乃变出河洛四象阵。”那山本小将军摇着头冷笑,再入阵中,上将台把号旗左招右展,又变成阵势。吴用在将台上看了,道:“此乃变作循环八卦阵。”再使人报与金正成知道。
那小将军再出阵前,高声问道:“还能识吾阵否?”金正成笑道:“料然只是变出循环八卦阵,不足为奇。”小将军听了,心中自忖道:“俺这几个阵势,都是家传来的。不期却被此人识破。宋兵之中,必有人物。”他这幼口雏儿却不知,连他家的文字都是学天朝的,那些阵法皆天朝传来,却又怎瞒得学究天人的无用书生吴用。
山本
 
字太多还发不齐。。。唉。。以后再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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