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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小姐(绝对真实) (1人在浏览)

child

小学二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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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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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现在坐在了电脑前,我对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原本是一个做煤生意发海了的大款朋友,发骚发浪,钱多了烧得慌,非得约几个哥们去一个俱乐部吃海鲜、喝茅台,整脱两千多们,款爷眉都不皱一下。嘴一抹,耍钱的派,吆喝一声:“哥儿几个,走,上楼唱歌,弄几个妞耍哈,相中的,四楼去开房。今天的单,都是我的。”
   这种好事,千载难缝。这家俱乐部也实在拽很,200个小姐任随选,款爷给我选了个是湖南妞,湘妹多情,还唱一腔子好歌,穿一身黑色的吊带T恤,硬是饱满很。见着这种女人,如果不动心的,绝对是TMD男人中的赝品。那搂搂抱抱的事在KTV中还有少吗。款爷见大伙兴起,说:“傻儿些,上楼呵,浪费哪样喘喘的光阴哦。”
   湘妹不仅多情,而且手脚利索,三下五除二就把一个放荡的裸体摆在我面前。这种场面我见得不多,真的有点不知所措,这时,那湘妹说:“你怎么这么害羞呀,来嘛。我被领班领到你们房的时侯,见到你我被吓了一跳,我还以为是我哥呢。你长得太象我哥了,我哥在贵大读书,他是我的骄傲,我在这里挣钱供他上学,等他毕业,我就不干了,我都想回家了……”
   听到这里,我说:“你起来吧。”然后,把款爷派送给我的“炮钱”丢给她,飞一样的跑下楼来打的回家。
   靠,郁闷~~~~~
回到住处,我感到非常失落,不是因为没有上她,而是我整夜无法入睡。说实话,她真的太迷人了,我只要和她坐在一起,我就会心跳加速,当她把手搁在我腿上的时侯,我就会喉咙发干、手脚无措。。。这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就算是我在大学里的初恋都没这样。。。
  
   那一夜,脑子里全是她,一个奇怪的念头让我吓了一跳,我是不是爱上了她?虽然,我知道她是个"坐台小姐",也许任何人给上他两三百块钱她就会跟他上床做爱。其实,有时我也想,给她钱和她上一次床算了,但当我有这念头马上就会反悔,我真不想失去心中那份对她的美好感觉。。。
   在网上,朋友们告诉我,"婊子无情",但是,如果压根儿就没有获得过这份爱,而只是在空想中折磨自己,还不如用心的去争取一次,哪怕最后受到的是一种彻底的伤害。。
   我也深知,也许我会失败,但是,我必须去争取,因为人生其实只是个过程,努力自己的每一个过程,就是失败,我也无憾。。。
   所以,决定追求她,并把追求她的过程写成日记,贴在社区,望朋友们随时给我点建议。
   也许我的文笔不好,但我写的东西绝对真实。。。
 
我不是一个具有叛逆性格的人,亦无意"哗众取宠",而问题在于,我所钟爱的人是一位被人所不齿的"坐台小姐"。在现实生活里,我一向认为职业不分高低贵贱。而作为"坐台",不管你承不承认,它己经具备了一种职业的一切特征,而且从业人员之众,不会比某一些挂了牌的职业人数少。那么,在这一职业里,就真的不生长爱情之花?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是这个世界抛弃了她还是她抛弃了这个世界?
   无论谁抛弃了谁,我不会让我心里刚刚燃起的爱情之火,被世俗的冷水浇灭。自从我懂得什么是爱情的时侯起,我就一直以为爱情是唯一―种不付加任何条件的男女情感。这种观点也许你会认为很幼稚,幼稚没什么不好,世界万物的童年都是最美好的,于是,爱情才成了人们长久以来永远不老的童话。。。如果有可能,我想,所有的凡夫俗子都愿意长眠于这样的童话不再醒来。。。

―清早到公司,我的手下小张告诉我,老总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因为老总今天要去上海,也许是有什么事情交待。。。
   到了老总办公室,老总说;"李经理,今天厦门的陈总要来,你就代表我负责接待,对于这种大客户,规格要高,绝不能怠慢。我后天回来再陪他,和他们公司的合同等我回来再签。。。"
   厦门的陈总我见过,是个财大气粗的老色鬼,我对他的印象不怎么好。但是,一想到这两天老总的奔驰将由我支配,将陪这老色鬼吃喝玩乐,又可以到那家夜总会见到令我魂牵梦绕的坐台小姐,而且还是由公司全额买单,那种不好的印象立马烟消云散,老色鬼反到成了助我的贵人。
   如果让时间倒退几天,我压根儿不会相信我的一生会与坐台小姐发生什瓜葛,就即便会发生点什么的话,充其量花上三几百RMB,开一宾馆交欢一夜,天一亮提裤子闪人,甚至连小姐的名字都没兴趣去弄清楚。但是,自从那一夜见到她以后,她妩媚、丰满的身姿,她外表的静雅,以及她那有几分忧郁迷茫的眼神,象闪电一样,击中了我的某一颗神经,甚至使我有一种眩晕的感觉。我发现我的某些价值体糸正在发生改变,我承认娼*也不过是一种职业,一种谋生的手段而己。我们是靠出卖自已的时间、智慧、甚至灵魂来换取生存的需要,而娼*则是靠出卖自己的身体,谁也不比谁干净多少、高尚到哪去。。。
   在贵州龙吃完饭出来,还没说出我的夜生活安排计划,老色鬼倒主动发话了;"小李经理,据说贵阳女孩长得娇小可人,能不能带我去领略一下?",老色鬼一脸的*笑,让我顿生一种呕吐感,但一想这斯儿是我们公司的大客户,作为客户部经理只能在他面前装孙子。我说:"我在夜总会己经订了房,走吧。"
   来到夜总会,里面己经是人山人海,那些打扮得浓妆艳抹的小姐们,成群的从你眼前飘过去,卷起一阵阵肉体的香味,令人的下身阵阵发紧。。。老色鬼好象有些自恃不住了,―在包房坐定,便迫不急待地说:"小李经理,叫两位小姐来陪陪吧,我喜欢那种丰乳肥的臀。"见这老斯儿口水滴嗒的鸟样,我当时真恨不得给他娘的一猫鞭。
   妈妈桑叫来了一群小姐,面无表情地站在KTV门口任人挑选。这时,我才真正感觉到了作为小姐的职业感,她们有一种浅浅的、焦灼的眼神,等待着客户的选择,其实,在平时的工作中面对客户,我们同样有这样的眼神,这说穿了就是一种职业精神。所以,我并不把她们看得那么卑贱。
   老色鬼从那群小姐中,选了―个他要的那种丰乳肥臀,剩下的小姐们把眼神都转向了我,让我脸上阵阵发烫。因为我想要的人并不在她们中间,我只想要她,别的女人我一概不要。。。
   "小李经理的口味挺高嘛,这么多的漂亮小姐都没看上的?"老色鬼搂着他的丰乳肥臀,嘻皮笑脸挤兑我。坐在老色鬼怀里的小姐,身材确实惹火,丰满的双乳象两只足球,包裹在一件粉红色的低胸的T恤里。老色鬼右手搂着她的纤腰,左手绕过她肉嫩嫩的酥肩,其粗壮的手指,不停地在被那件紧身T恤挤兑出来的、曲线非常优美的乳沟间轻轻游走,那位小姐发出一种很轻的哼哼声。。。其实,我知道事情并没那么严重,而我想,或许是那位小姐在故意挑逗眼前这位一看就知道是出手大方的款爷,使今晚的产品价值能得到提升而使用的小计谋。。。
   这一幕,让我又想起了她,她坐台时会不会也是这样的呢,当然,从心底里我希望她是―个矜持的小姐,而不是一首打油诗对坐台小姐的描述那样:见面笑嘻嘻,三几分钟成夫妻,钱一搞到手,滚你妈的B。。。
   后来,妈妈桑又带来了两拨小姐,依然没有我要找的她,我心里―阵的失落,难道她坐了别人的台?或者是生病了没来?还是换了场子?。。。我就这样没完没了地猜想着,根本无心唱歌,无心去看老色鬼和丰乳肥臀的打情骂俏。
   突然,一个念头跳进脑海,今生我还能不能再见到她???


在夜总会唱完歌以后,老斯儿要把怀里的那位“丰乳肥臀”带去宾馆过夜,他要我帮他寻价。
  
  “包夜八百,快餐四百。”“丰乳肥臀”这话说得很坚决,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我把小姐出台价格告诉老斯儿后,他一拍大腿:“好,便宜。”
  
  没有见到我想见的那位坐台小姐,我那一夜都非常郁闷,去问妈妈桑,她问那小姐的名字。可我那天根本就没问别人的名字,我给妈妈桑描述了大致长相,妈妈桑态度很热情,叫来几位坐台都没有我所要找的那位小姐。
  
  把老斯儿和丰乳肥臀送到宾馆,我正欲离开,老板从上海打来长途,寻问对厦门陈总的接待情况,我把一天的接待安排告诉他以后,随后又将陈总招*的事告诉了他,他一听,就有些急了,说“我出来时听公安老刘说,最近有扫黄行动,你告诉陈总,别包夜,吃个快餐得了。小李,陈总的安全我就交给你了,如有闪失,我拿你示问。”
  
  老板的话同样没有回旋的余地,我不得不又返回老斯儿下榻的套房,把老板的话告诉了老斯儿。老斯儿笑了―笑说“行,你在客厅给我站岗。”
  
  听他这话,我真想给这个老肥仔一耳光。
  
  ……那位丰乳肥臀的叫床声,简直叫人无法忍受,就象春天到来的时侯窗外的猫叫。我想,就那老斯儿那身又老又肥的肉,是绝对不能把她弄出这样的声音来,而是她在玩弄床上技巧,让这老斯儿在这猫一般的嚎叫中,早点解决问题。
  
  果不出所料,不到五分钟,老斯儿满头大汗提裤子走出来,说“这骚娘们,功夫太好。”停了停,他也许觉得时间太短,那四百元很是花得不划算,便极其诚恳而认真的对我说:“兄弟,你去补一枪吧。”
 
老斯儿―身肥肉斜摆在沙发上,点上一支烟,一脸的满足,略略有一分倦意。
  
  丰乳肥臀出来的时侯,明显经过了―番梳洗,穿戴整洁了,只是脸上的浓妆没有了。也许刚才与那老斯儿一番折腾,脸上挂上一层浅浅的红晕,我这才发现,眼前这女人是颇有几分姿色的。
  
  “你住什么地方?很晚了,我开车送送你吧。”我对她说这话时,发现自己的口气里有几分讨好的味道。其实,尽管我没有照那老斯儿的意思去“补一枪”,而早先他们的叫床声鼓捣得我的下身很难受,血液也快而且热了。现在再看看眼前这位丰满、年轻、素面可人的女子,以及刚才她的―声声婉如呢喃的叫床声,我便开始想象他们刚才在床上的每一个细节,每一次蠕动。我突然发现,此刻的她并不那么讨厌了。
  
  “哥哥,你是个好人。”坐在我车上的时侯,她对我说。说这话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把那非常性感的嘴唇凑在我耳边,―股温热的气流穿越我的耳朵,让我的血液又开始无限加速,而这时,坐在副驾上的她,又将丰满的乳房抵在我右肩上,让我几乎不能自持。于是,我赶紧叉开话题,问她认不认识我要寻找的那位小姐。
  
  “我们这里有400多小姐,归属不同的领班管理,你不知道姓名怎么找啊?”
  
  “她是湖南人。”
  
  “湖南人我们这有将近一半呢。”
  
  她说话时,总不将她的双乳从我右肩上移开,甚至还不停地蹭我。这让我走神,于是我说“你坐好了,你这样很影响我驾驶。”
  
  她听了这话,竟哈哈打笑起来,“哥哥,你不会是没这能力吧。”
  
  我承认,她这话激将了我。我把车停在路边一僻静处,把车灯关掉,一把将她扯在后座上,正想剥她的衣服,她突然阻止了我,说“你别猴急,咱们先说好价钱。本来快餐照我们的规矩是400,但见你是个好人,给你打个折,350,一分不能少。”
  
  我早被她鼓捣得火烧火燎,经她这么一说,我才突然意味到,我身上的现钞刚才埋完单之后已经只剩两百元了。便说“两百行不行?我身上只剩这么多了。”我话一说完,她便把我一推,说“绝对不行!”言讫,她开始穿上被我剥下的外衣。
  
  我被欲火烧得不行,我几乎是求她的口气说:“我真的只有这么多了,要不,我先欠着,你留电话给我,明天一定还上。”
  
  也许是她见我态度诚恳,说:“干我们这行的,从不赊帐,明天的话就别说了。不过,见你人老实,这样吧,两百就两百,但你必须保证只能‘锅边转’”。
  
  我早就急不可奈,便说“行,锅边转就锅边转。”


我在上一节里,用了―个具有地方方言的嫖界行话“锅边转”,有很多人不太懂,看来我有必要作个解释。直观的说,所谓“锅边转”就如谢三多网友所说的那样,勺子只能沿锅沿转动,绝不能伸到锅中央去。而丰乳肥臀所说的“锅边转”,意思就是说,我的“勺子”不能进入到她的“锅”里去,只能沿她那“锅”边上来回转动。其实,我也闹不清她这是哪门子的规矩,更闹不明白是不是因我差了那150块钱就只能得到这样的待遇,正所谓―分钱一分货是也。
  
  也许在丰乳肥臀们看来,“锅边转”与真正的发生性关糸是有区别的,至少不能让你这把“勺子”畅快淋漓的解决问题。尽管当时我也觉得有些屈,心想,你那口“锅”今晚都零售一回了,就不能批发一次给我?虽然这样想,但终没把这话说出口,总得顾忌一下别人的面子,这年头谁都不容易。
  
  在达成交易约定以后,我严格按照原则行事。我是个做事比较讲原则的人,所以才深得老板器重,两年时间,便从一个普通员工升为部门经理。刚开始,丰乳肥臀任我在她身上游走,气静神定,渐渐的,我感觉到她的呼吸浊重起来,最后简直是气喘吁吁,还伴随着猫叫春一样的呢喃。。。
  
  也许是她有些招架不住,便哼了一句:“今天算我倒霉,你还是进去吧。”
  
  “算了,咱们有约定的,咱们还是按约定办吧。”
  
  “你这样我受不了,求你,进去吧。”
  
  “不行,我要是进去了,你问我要那150块钱咋办?”
  
  “我不会问你要的,保证。”
  
  “不干,坚决不干,我是个讲信誉的人。”
  
  也许是她实在有些忍受不下去了,便说:“那200块我也不要了。。。”
 
当丰乳肥臀欲火中烧,万般无奈,答应了那200块不要了的时侯,她刚才跟我讨价还价时的傲慢被彻底摧毁。开始我心底里还一阵暗喜,心想总算可以捞上一顿“免费的晚餐”了。但转而一想,这个时侯的她似乎比我更需要这样一次做爱,需要就是市场,那么,从这个意义上说余下来的事情是我将向她提供服务,换种说法就是,现在是她在嫖我。于是我说:“我看我们还是按原约定办吧,就锅边转转算了。”
  
  “我说哥哥,你不会这么狠吧,不致于你还要让我倒贴你你才来吧?”
  
  “我说妹子,你得搞清楚,现在是你要不是我要哩。你能考虑到为我补偿条把烟钱,哥哥我自然乐意接受。”
  
  “妈个×,”丰乳肥臀骂了一声,一咬牙说:“好,就当姑奶奶我今天嫖你这个死鸭子一次,倒贴你200。”
  
  “哈哈,这就对了嘛,哥哥就知道妹子是个善良的人,我也不能把事情做绝了不是。我保证让你200块花得够本,绝不象刚才那个老肥仔,老子一个广告没看完老斯儿就提起裤子出来了。”
  
  
  现在想起来,老板那台奔驰真是不错,后排座椅就象一张松软而凹凸丰满的床。正当我胀满情绪、磨刀嚯嚯准备饱餐一顿的时侯,一件很意外的事情发生了--那时,夜已经很深了。一个躺在街边睡觉的乞丐,可能是被尿胀醒,打着呵欠站了起来,松下裤带就想小解。但是,一见旁边停着一辆在这座城市并不多见的大奔,不知是出于好奇还是什么别的心态,走过来对着车头就开始尿,砸得车上嗒嗒嗒的响。我和丰乳肥臀在车内早已处于临战状态,一见此景,便羞于吱声,停止作为,静等那老乞丐尿完。然而,不知是那老乞丐残羹剩水喝多了,还是有尿道毛病,那尿连绵不绝,嗒嗒声也就不绝于耳。
  
  大约持续了五六分钟,嗒嗒声终于停止了。我正欲再一次投入到我的服务工作中去的时侯,突现发现,那老乞丐一边提裤子,一边把头伸到我的车窗往里不停的看,象是想看看这稀罕的大奔里面都是些啥玩意儿。由于车玻璃上都帖了深色的隔热膜,我知道他根本就看不见里面,而车内却把他那张又皱又脏的脸看得很清楚,特煞风景。车内的人全都赤身裸体极不便于出来撵走他。
  
  等那老乞丐磨蹭半天离去以后,一盆炙手可热的开水,凉了;一场激情荡漾的好戏,黄了。
  
  “我的哥哥,你的服务没做,我那200块该不支付了吧?”丰乳肥臀穿上衣服以后说,语气又拽起来。
  
  “那是那是。”
  
  “而你的‘锅边转’我跟你做了,你看那钱,嗯?”
  
  “该给该给。”
  
  丰乳肥臀把钱一拿到手,丢下一句“死鸭子”便扬长而去……
与丰乳肥臀折腾了大半夜,带着一肚子的“中华鳖精”,无精打采回到住处的时侯,天边已渐渐发白了。一想到第二天是周末,只要在下年六点过钟去机场接上老板的航班,完全可以肆无忌惮的睡上一觉。也许是在与丰乳肥臀的折腾中投入的精力过猛,而最后又什么问题也没解决,尽管深感困意,却又久久的不能入睡。这时,便想起了那位今天我打听了一天的湘妹,不知还能不能遇上她?如果遇上了,她在男人面前会不会也象今天这位丰乳肥臀一样?
  
  这样想着,不知什么时侯就睡着了。在梦里,见到了湘妹,并由此产生了一场荡气回肠的肉欲--似乎是所有条件都已充盈的具备,包括对象、环境、情绪,仿佛都在以蓄势待发的状态准备最后一击的时侯。床头上的闹铃,坚利地响了起来,那声音让人觉得来自地狱,若催魂一般。
  
  一个灿烂的春梦,被拦腰截断。在一天里,连续两次成为“中华鳖精”,天上的阳光看起来也不再灿烂了。
  
  我翻身下床,突然发现自己竟赤条条挂着“空挡”,“小弟弟”高傲挺拔。记得上床前衣着完备,怎么就“跳挡”了呢?兴许都是那个春梦惹的祸。
  
  掀开被窝,竟没有发现找不见内裤了。床上床下全找遍,还是没有,难道插翅而飞了?拉开衣厨,方才想起所有的内裤们全躺在洗衣机里,散发出阵阵的死老鼠味儿,曾经引得房东家的那只老猫在我门前转悠了好几天。时不我待,老板回来的航班马上就要降落了,还有30分钟的时间而我还要跑近15公里机场高速。老板的德性我清楚,我若迟到,意味着我这个月的奖金全部还给剥削阶级。于是,我从床沿上一把扯来我的“苹果”牛仔裤往腿上套……
  
  不知谁他妈发明了这句话: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就在我拉裤链的时侯,由于心急,用力过猛,惨案终于发生---
  
  “哎哟---”
  
  **,拉链咬了我“小弟弟”的下巴。细嫩的肉皮,被硬卡进了拉链的凹凸之间,鲜血都渗了出来。此时,我才真正感到了父母的伟大,父母所给予的血肉之躯是那样的神圣不可侵犯,谁作践它,谁就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小李经理,你在搞啥哦?”也许我的叫声太大,惊动了房东的婆娘,她在门外乍呼起来。
  
  “我在捉老鼠!”我回应了一声。
  
  “你等倒我,我去把我家咪咪抱来帮你捉哈。”
  
  “算了算了,已经搞定了。”
  
  当我忍着疼痛赶到机场的时侯,老板刚巧出港。接到老板后,便沿着机场高速往城里赶。
  
  车窗外的天色说暗就暗了下来,远的山,近的树,一片朦胧。距离收费站还有四五公里时,,后面一辆开往贵阳的中巴车,呼一声从旁边飞上前去,超车时产生的强烈的涡旋气流,让我们乘坐的大奔感到一阵摇晃。老板是最不吃这一套,骂一声:烂斯儿要和你玩车技,超他。言讫,我一脚油门,发动机如下山的猛虎长啸一声,便冲将上去…
  
  就在两车处于平行时,老板感到一样东西飞来蒙在他脸颊上,随即一阵恶臭强烈地刺激他的鼻腔,使人产生一种呕吐感。他下意识抬头一看,因为已是傍晚,朦胧间,见中巴车的最后一排窗口,一张肥胖的、硕大的脸紧靠车窗下沿,这张脸的下方长有两个核桃般大小的瘤子,象是肿瘤,正在那里爬着窗口呕吐。
  
  此时,一向霸道冲动的老板怒火中烧,他我喊道:“冲上去,堵住中巴。”
  
  中巴车终于被堵靠了边。老板怒气冲冲一个箭步窜上中巴,他要找那个下巴长有两个畸型肿瘤的人理论。上车后,车上稀稀落几个人,老板叫中巴司机把车顶灯打开,他走到后排,并未见到那个呕吐的胖子,只有两个约摸十五六岁的小孩,背着画版坐在那里。见老板气势汹汹,两小屁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七魂吓丢了六魂。
  
  “那胖子呢?”老板问。
  
  两小屁儿绻缩在那里摇摇头。
  
  “老子怕是撞鬼罗,刚才明明看到是个胖子,下牙巴还长着两个肿瘤,老子不相信他会飞。”老板环顾四周,确实没看见那人。
  
  这时车上的仅有的五六个乘客都说车上没这么个人。老板和我都开始意识到自己真的是撞鬼了。
  
  “叔叔,不是胖子,是他。”两小屁儿中的一个指着另一个说。老板见被指证的那个,瘦弱如柴,咋会可能。便问怎么回事,其中一个便讲了其中原由。
  
  他俩是艺校的学生,去乡下写生回来。在凯里市时,觉得凯里酸汤鱼好吃,就猛吃了一顿。哪晓得,到了车上,其中一个肚子便出了问题,叫司机停车方便,司机很不耐烦地说,马上到贵阳,到了再去方便。这可是水火不留情的事情,他们见天色已暗,车上人又不多,便跑到最后一排,准备从车窗排出去,但又怕过往的车辆看见,于是,就拿出画笔,在屁股上画了眼睛、鼻子、嘴巴…
  
  听完,老板哭笑不得。
 
老板和厦门陈总的合同签得很顺利。一高兴,老板在我们这座城市最高挡的酒店贵州龙订下四桌豪宴,吆喝上他那帮政府、银行、海关、税务的各路神仙很尽性的腐败了―回。
  
  在这酒桌上,有―位女人我不得不提到,那就是老板的老婆翟玲,一位学艺术专业,秀色可餐的女人。她有一副闭月羞花的容颜,有一副脆弱鸟鸣的嗓音,以及玲珑八面的个性。她是这个圈子里名声很大、鲜香无比的尤物。老板有很多棘手的事情都得靠她出面摆平,所以,象今天这种比较正式的场面,没她绝对不行。
  
  她也曾是我的大学同学,我的恋人,而如今也是我刻骨的痛……
  
  饭局上,黄段子满桌乱飞,这是眼下的一种时尚,特别是公关类的饭局上特别盛行,真还有点无此不成宴的味道。几杯茅台下肚,厦门老肥仔来了兴致,班门弄斧,文化人面前装文化,一双色眼盯着翟玲,说:“弟媳,出一谜语你们猜,一个裸体男人坐石头上,打一成语。”
  
  老肥仔话音未落,翟玲就嚷上了:“陈总,你也太小瞧咱们智商了吧。答案:以卵击石。”一桌人轰然大笑,老肥仔甚至差些笑叉了气。人们笑声未绝,翟玲较上劲了,冲老肥仔说:“陈总,我出一个你来猜,还是成语,一个裸体女人坐石头上。”
  
  老肥仔憋红了一张肥脸,就是张不了嘴,满桌人面面相觑,哼不出声儿来,只好缴白旗投降,“我们猜不出。”翟玲得意之极,说:“傻了吧,猜不到了吧,没文化了吧,告诉你们,这个成语就是,因(阴)小失大。”
  
  翟玲话一落地,一桌人全趴那儿了……
  
  其实,大学里的翟玲,是一个文静典雅的女孩,在舞蹈队跳独舞《沂蒙颂》,在学校里每次演出都喜欢穿一双洁白的舞鞋,当那双灵巧的脚舞动起来的时侯,象两只洁白、飘逸的蝴蝶在空中翻飞。所以,学校里没人知道她叫翟玲,都叫她小白鞋。
  
  每次学校有演出,我和几个体育糸的哥们儿,都蹭到舞台下的第一排中间位置,为的就是想看翟玲跳舞,准确的说,是想看当她那条穿着纱质直筒裤的秀腿抬起来的时侯,她究竟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裤。每次看小白鞋演出,事前几个哥们都要打睹,各猜一个内裤颜色,输了的哥们就凑钱为那个嬴了的买一条“黄果树”香烟。在这个意*加赌博的游戏中,我的胜率几乎达到了80%,于是哥们都说我和小白鞋是有缘人。就为这―句话,竟让我的每次梦*其对象都是小白鞋,而且流量都相当的大。
  
  尽管同处一校,我和小白鞋并不熟悉,而我心里觉得与她已经相熟了很久,原因就在于我常与她在梦里有床笫之欢,几乎是每周一次。那时,这个梦魔弄到我的整个人瘦骨嶙峋、憔悴不堪。直到发生另一件事情之后,我的这个习惯才得以改变---
  
  我们一间宿舍住了六个人,都来自贵州与重庆。某一年的冬天,整个男生宿舍楼的下水道出了故障。于是,整幢楼的厕所全部封闭,解溲得跑到楼下食堂边上的公厕去。白天跑跑腿亦无妨,但到了夜间天寒地冻,谁愿提起裤子跑将近一里路。加上住在六楼,更是望厕兴叹。于是,几乎整幢男生楼的兄弟些都将家里送来的装熟菜与油辣椒的玻璃瓶,瓶颈上套一棵绳子,挂在窗外,尿胀时,取之接尿,倒向楼下,方便之致。
  
  一日深夜,学生宿舍的电灯全部熄灭。大伙拥被而眠。到半夜时分,我被尿胀醒,迷迷糊糊爬起来,取下窗台上的玻璃瓶,方便以后,躺在床上想再次续上那个花梦。但感到下身一阵刺痛,钻心一般。同学们点了蜡烛,看见我下身红且肿,不知所以然。便把我搀扶到医务室。值班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太,让我脱下裤子,我有点难为情,扭扭捏捏。
  
  “我一老太婆了你还怕啥子?”医生说。
  
  实在痛得厉害,我最后还是把裤子脱了。医生手握放大镜凑向他的下身,用镊子,翻开包皮检查,发现里面嵌着一块辣椒皮……
 玻璃瓶是家里人为我装油辣椒来的,由于没洗干净,瓶边缘上边残留着许多辣椒,半夜懵懵懂懂爬起来用那瓶接尿,小弟弟舔上了瓶边缘的辣椒皮,一个尿噤,包皮就把那辣椒皮顺便挟持了进去,要知道,那可是来自遵义的朝天椒,辣力四射啊。
  
  “辣椒皮案”以后,我的小弟弟的行为收敛了许多,一周一次的梦*习惯竟然消失了。其实,人一旦有了某种欲念,在不能达成的情形下,总希望能找到一个出口。比如每周的梦*便是我对小白鞋的爱恋的出口,如今没有了这个出口,一旦想起小白鞋我就心烦气燥,就是强*她的心思都有。记得有一次在学生食堂排队领饭,小白鞋站在我的前面。我看着她洁白、纤细的脖子,以及一件白衬衣透出的乳罩带子,就想象着如何从后面将双手从她腋下伸过去,一把捏着她那一双馒头一样白皙而丰满的乳房,尽情揉搓……
  
  这样想着,小弟弟什么时侯顶着运动短裤直立如松了都不知道。就在这时,前面某一位同学的汤碗烫了手往后一让,多米诺效应―般,后面所有的同学都往后倒,小白鞋也不例外。就在她往后倒的当口,下意识往后一抓,竟抓住了我的小弟弟,我突然觉着一股热流胀满小弟弟的全身,同样是下意识的往上一挺,小白鞋竟然顺势站立了起来。站稳后,她松开了手,并没转身看我,我想她可能意识到了是我的小弟弟救了她。只在她打好饭菜离开的时侯朝我嫣然一笑,悄悄悦了一句:“进了食堂就不用再撑起你那雨伞了。”
  
  从那以后,我就和她熟了。
豪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窗外已经是夜色阑珊,华灯初上。能抬杯喝酒的神仙们都已脸色微红。我看着对坐的翟玲,这时也是脸飞红晕,若桃花―样灿烂,当她的视线与我相对时,她便把视线转到了另一边,眼神里有几分慌乱。自从她嫁给老板之后,面对我始终是这样的眼神……
  
  厦门那位老肥仔,打了一个声音挺响的饱嗝,在滚圆的肚皮上拍了拍,把嘴凑到我耳边说:“小李经理,今天晚上找个地方醒酒去吧。”我知道这个老色鬼的意思,于是说:“有老板在,今天晚上安排的事就得看他了。”
  
  老板在送走客人并打发走翟玲之后,对厦门老肥仔说:“陈总今天没喝高吧?”
  
  “高是没高,就是有点饱暖思*欲啊。”
  
  “哈哈哈,好,今天我就带你去玩点新鲜的。”老板笑着对老肥仔说。然后转身吩咐我道:“小李,给××酒吧的赖二毛打个电话订间豪包,就说我半个小时之内到,小姐我自带。”
  
  ××酒吧在这个城市是一个较一般人来说很神秘的场所,进入这个地方的都是达官显贵。门外站着两位很魁梧的保安,脸上从无笑容。它只对会员服务,陌生人在没有熟客引领的情形下是绝不允许进入的。弄到如此神秘,其内容无外乎两件事,睹和色。据说酒吧老板赖二毛来头不小,安全问题是不用担忧的。这里不象普通的酒吧有一个可供歌舞的大厅,而全都是包房,也不象普通酒吧那么喧嚣,显得十分宁静。
  
  我们坐进预订的豪包之后,老板便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象是从别的地方约小姐来。
  
  “田总啊,”厦门老肥仔对老板说,“你究竟要玩哪一路啊?”
  
  “老兄你就别急了,今天让你玩玩土特产。”
  
  半个小时之后,进来了两位打扮得浓妆艳抹的小姐。其中―个一进门就扑到老板怀里,顺势将手伸到老板的裤裆将老板的JJ捏住,忸怩撒娇说:“田哥啊,好久不见了,都想死人家了。你的小弟弟想妹妹没?”说着,她便伸手去抓老板的裤子拉链,嘴中还念念有词,“不行,我得看看,弟弟是胖了还是瘦了?”
  
  老板有点尴尬,赶忙把裤子捂住,说:“别急别急,今天请你们来,是希望你们把我的客人招呼好。老规矩,你俩陪我们厦门来的陈总喝‘穿心酒’。”
  
  这时,扑在老板怀里的小姐才调回头来看房里的另外两个男人。
  
  **,竟是我寻找了很久的湘妹。我突然感到一股热血涌遍全身。当她的眼光和我对视的时侯,一飘就过去了,好象压根不认识,让我倏地有几分沮丧。其实,她这样的坐台小姐,就象满街跑的大巴,上上下下的男人如此之众,她的眼晴只顾着记人头收费了,哪有闲记住那些上下的人。
  
  服务生拿来两瓶“人头马”,将每―个杯子都满上。两个小姐抬起酒杯就骑在厦门老肥仔的腿上,老板所说的我们这里的土特产---喝“穿心酒”,这就算开始了。两小姐一只手从老肥仔腰间掀开所有上衣,然后将抬酒杯的手从下贴肉穿过胸膛,再从领口穿出来。而老肥仔呢,一手抬一个酒杯,分别从两个小姐的双乳之间,贴肉穿出来,然后共同喝下自己杯中的酒。这之中有一个规则,在过程中不允许把酒洒了,假如洒在了对方身上,那你就得为对方用唇舌舔干。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小姐杯中的酒几乎都洒在了老肥仔的身上。而老肥仔也同样,几乎将酒洒在了两个小姐的乳沟之间。
  
  “陈总,你得让两小姐把你的衣服解开,让她们把你胸上的酒舔干。”老板在旁边乍呼着给老肥仔当场外指导。
  
  解除老肥仔的衣扣,两小姐不是用手,而是用嘴啃。一个个钮扣啃掉之后,便把两条红润温热的舌贴在了老肥仔的腰间,几乎是―寸一寸往上舔,象两条粉红的蛇,在四处缓缓爬行。当两条小蛇爬到老肥仔那两颗干瘪的乳头的时侯,老肥仔的JJ突然站了起来,把裤子撑成了伞状。在旁的老板不由扑一声笑了。
  
  轮到老肥仔的时侯,两位小姐并排躺在宽大松软的沙发上。老肥仔同样是用嘴,将两位小姐的上衣钮扣和胸罩逐一解开,两个女人鲜亮的胸脯就摆在了那里,宛若一屉刚刚出锅的白馒头。准确的说,更象寿桃。四颗粉红的乳头镶嵌在嫩白的馒头上象四粒樱桃。老肥仔抹了抹嘴,便开始玩味这四只寿桃。他的舌条,在四乳之间游走,碰到樱桃的时侯,他便使劲吮吸,弄得两小姐脸腮飞红,鼻腔里发出轻柔的鸣咽,若初生的幼狗……
  
  也许是见老肥仔进入了状态,老板向我努努嘴,示意我们两到了该离开的时侯了。
  
  就在这时,老肥仔的鼻子不知受到什么刺激,突然“啊~~~哧~~~~!”一声,打了一个很大的喷嚏,一挂鼻涕喷在了湘妹身上。湘妹翻身跃起,说了―声:“我的哥哥呃,你上下都能射啊?”

我和老板走出酒吧包房,老板吩咐我说:“小李,陈总可能一时半会出不来,我先回去了,你在这儿等一下,把他送回宾馆。”
  
  “老板,”我说:“你放心,陈总要不了五分钟一准出来。”
  
  “不会吧,老陈那么不中用?”
  
  “你不信你就瞧好吧。上次就这样,我一个电视广告没看完,他就办完事推门出来了,还让我去补一枪。”
  
  老板一听笑了,说:“在这件事上,你还别说,肥胖的人绝没有精瘦的人经扁。不有这样一句行话吗,‘又粗又大,老娘不怕;又细又长,老娘投降。’哈哈。”
  
  我知道老板在自吹自擂,因为他就很精瘦,在本城商界他是有名的猴精,私下里不少人就称他“田猴子”。就在我当初进入他的公司并知道他就是那位把翟玲从我身边掠走的大款的时侯,我曾试图想报复他和翟玲。但是,在他身边工作一段时间后,发现这位只比我大七八岁的老总,是一位做事果敢,极有魄力,而且满脑子的奇思妙想,做事从不按规则出牌而又常常出奇致胜的精明人时,我暗藏心底对他的仇恨渐渐被钦佩取代。如果说我直至现在我心里还潜伏着这个仇恨的话,那都是冲“小白鞋”翟玲来的,因为是她,改变了我的一生……
  
  老板前脚刚走,两个小姐便鲜鲜活活跑了出来。湘妹见我站在门外,问:“小哥哥,台费该你给吧?”
  
  “这么快就完了?”我说。
  
  两小姐嘻嘻地笑起来,并得意地说:“那是当然,知道我们姐妹俩是谁吗?有名的‘男见愁组合’,再利害的男人五分钟搞掂!要是小哥哥你不信,一会咱们试试?”
  
  她们这话在我看来太牛B,老肥仔压根就是一见花泄。我看了一眼湘妹,她显然是早已忘记我是谁了,便说:“你们先等我一会,我先把房里那头肥猪先送回宾馆,回头就送你们一起走。”两个小姐点头答应,并提出条件,“你得请我们吃宵夜。”
  
  我推门进了包房,见老肥仔衣不遮体、满头是汗、气喘吁吁横躺在沙发上,俨然一堆褪了毛的猪肉。一见我就象见了亲人似的,“兄弟啊兄弟,那分明就是两吸血鬼呀,我今天是彻彻底底的被抽干了、被吸干了,兄弟啊,刚才哥哥我都死了一回都……呜呜呜……”不知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老丫的实在是爽快得过了头,一见我就象见了亲似的,一把抓住我的手老泪纵横,象是被万恶的旧社会摧残了一般。我心里对他极为鄙视,一个女人都很难摆平还让老子帮忙补一枪,丫的今天居然还敢和“男见愁组合”过招,你那不是自己找死吗?靠。
  
  瘫软如泥的老肥仔几乎是我把他抱上了车,他刚躺后座上便鼾声如雷。把他送到宾馆以后,我回头接上两小姐跑到合群路吃夜宵。
  
  “在××夜总会我见过你。”我们在一家“水城烙锅”摊上坐下来,要了几瓶啤酒和一些小吃。我对湘妹说,“你真不记得啦?”
  
  “萝卜拔了土坑在,我见过的男人多了,哪能记得那么多哟。”湘妹一边啃着鸡翅―边喝着啤酒,心不在焉的回着我的话。
  
  “那次要了你的台,就在你们夜总会四楼,我把炮钱给你了可是没和你做。”
  
  她朴赤一声笑起来,嘴里的啤酒喷了我一脸。她说:“你是傻B呀?”
  
  “你说我长得象你哥哥,还说你哥在贵大上学,你说你家在湖南湘西乡下,很穷。你来这里坐台,是为了挣钱供你哥读完大学。”
  
  听了我这话,两小姐更笑得厉害了。湘妹说:“看来你真的是个傻B,坐台小姐的话你也相信啊,那是我编的谎话骗你的,大傻B哥哥……”
  
  湘妹在说这话的时侯,我一直看着她的眼睛,这是一双很有灵气而略带哀怨、流盼的眼睛,她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眼睛曾经是我生命里很重要的内容之一,曾让我付出、也得到了许多,尽管这双眼晴早已离我而去,但是,我此生将注定为之而痛。也许正是这样的感觉,我当初才没有上她。是的,她有一双与翟玲一样的眼睛,翟玲,一个将令我痛一辈子的女人。我始终坚信,男人可以与任何一个路遇的女人上床,而且激情四溢,但他绝不会随便的、如动物一般的和自己的感情上床……
  
  “哥哥,你今晚究竟要不要我啊?”夜宵结束以后,湘妹问。
  
  “要,但我只要你一个。”
  
  
  我把湘妹带到我的住处,她一进门便问,“能洗澡吗?”
  
  “当然可以。”
  
  “你和我一起洗吧。”
  
  温热适度的水,从喷头泄下来,洒在湘妹嫩滑如脂的肌肤上,她乌黑若瀑的秀发,紧紧贴在她坚挺的双乳上,让两颗粉红的樱桃看起来若影若现,充满诱惑……
  
  “哥哥,我来给你擦背。”湘妹让我伏在浴缸上,把沐浴露喷在双乳上,然后再将双乳紧贴在我的背脊上,上下左右的来回揉搓,我的背上若有两个火球在滚动,同时也感觉到两粒小樱桃硬了,象两颗铁珠子在我背上转圈。这时,我的小弟弟燥热难当,象胀满了什么东西。突然,被一只嫩滑的手捏住了,我不禁感觉到自己全身一阵痉挛……此刻的我,根本无法忍受,一把把她扯过来,若有仇一般,掰开她,坚挺而入……
  
  她穿好衣服,要走。我要了她电话,然后给她500元钱。她接过钱,看看,又还给我,说:“这钱我不要了,当我偿还上次欠你的。我是做鸡的,不想欠别人的情……”
  
  她走到门口,又转回身来说了一句:“供养我哥读大学的事情是真的。”

湘妹离开以后,我想到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冲进浴室反复冲洗我的小弟弟,毕竟湘妹的那口“肉锅”,在一小时前被老肥仔那把不中用的“老枪”在里面涮过一阵,尽管湘妹反复的冲洗过,终归难免会留下一些残羹剩水。当时小弟弟性急没有顾上这些,在别人涮过的锅里又涮了一把,而事情过后还是觉得这种回锅的事儿多少还是有些倒胃口的。本来,在进入以前湘妹提醒过我要不要给小弟弟穿上雨衣,我回绝了,穿上雨衣干那事跟把JJ插进一块热豆腐里差不多,很虚拟。
  
  不知听谁告诫过,和鸡干过以后一定要立刻服一粒“氟派酸”,可以减少染上性病的可能。而这些个理性的事儿,对于男人来说,也只有在那一枪放出去之后才能想起。事前,家里并没有备上这玩意儿,不得不穿上衣服去楼下跑一趟。靠,上下也就三层楼,竟把两腿走成了罗圈,在半道上还抽了筋。这让我想起两小时前老肥仔在包房里一见我就哭的情景。也许是玩得太猛了,有点透支。不过,对我来说没法不猛,有上顿无下顿的日子捞到就得整它个饱啊。
  
  在我服食了“氟派酸”之后便躺在了床上,手不由自主地伸向小弟弟,似乎想为它刚才的勇猛杀敌给些安慰,可是此时,它俨然一条虫无精打采绻缩在那里。这也如我此刻的情绪,挺TMD的萎糜,甚至开始有点后悔今天放了这一枪。喜欢上湘妹,就是喜欢她那双眼晴,因为她那双眼睛就活脱脱一个当年的翟玲,就在刚才和她干的时侯,意念里把她当成了翟玲,所以才那么猛,那么激烈,在那一枪打出的时侯我记得我大喊了一声:“我要×死你!!啊---”,几乎可以说那是愤怒的一枪……
  
  
  
  自从在食堂里发生“雨伞事件”之后,我和“小白鞋”翟玲就算是彼此熟悉了,不管在什么地方遇上,都会相视一笑,或者互相问侯一下。再有他们的表演,我依然每场必到,可不敢再与几哥们蹭第―排看她穿什么颜色的内裤了,而是站在远一点的地方看那一双“小白鞋”如蝴蝶翻飞。在大二的时侯,我花了五块钱菜票请一中文糸的哥们儿给我炮制了一封竭尽煽情的情书,致于煽情到什么程度,我这样给你说吧,就是到了现在想起那封情书,如果是在拉尿绝对会短路,如果是在喝粥绝对会塞牙。
  
  我托一姐们儿把情书塞给了她,可整整一周不见反应。那个时侯,学校澡堂翻修,原来的男女浴室只用半边,男女生分时间洗浴,星期一三五男生先洗,二四六女生先洗。那天,我洗得比较晚,浴室里只剩我与一个不认识的男生。我洗完的时侯,那个男生还在反反复复搓洗他那条象烤糊了的红薯一样的JJ,与其说是在洗还不如说是在玩儿,那条烤红薯一会软一会硬的,被那老兄折腾得更呛。
  
  我刚一出浴室门,见一群女生拥堵在门口,随时准备冲进去抢占有利位置。我看到翟玲站头里,一见我,她便问:“小李子,里面还有人没?”
  
  “没了,我是最后一个。”我说。
  
  女生们在翟玲带领下一拥而入,不会儿便听女生们“啊---”―声又拥回来。我正欲逃跑,一把被翟玲抓住,“小李子,你个死猪。”
  
  “谁让你收了我的信不回个话。”我说。
  
  翟玲嫣然一笑,用那双很妩媚的眼晴盯着我说:“又是用菜票找中文糸那个书呆子写的吧,我收到的一模一样的信,你这已经是第三十封了,嘻嘻。”这件事当时弄得我很糗,我跑到中文糸捉到那书呆子,挟持丫的回到男生宿舍,让他当众手*,一直弄到射了为止。
  
  事后不久,全省大学生蓝球赛,在同城的另一所大学举行。当时我是校队的主力,翟玲是啦啦队员,在我们与工大争夺第三名的那场,整个场子两校的同学一上来就开始较劲,人声鼎沸,火药味特浓,也弄得场上队员压力很大。全场快结束的时侯,我们还落后对手五分。对方的同学扯起大旗开始狂欢了,好象他们已经胜利在握了。翟玲和她的啦啦队友们嗓门都喊哑了。而在场上气喘吁吁的我真想大声告诉我的同学们:对不起哥们姐们啦,老子真的跑不动了!
  
  就在这时,从万声齐鸣中,我听到了翟玲的声音:“小李子,赢了这场球,你个人问题就算解决了。”
  
  当我听清这句话后,突然象注入了强心针,我一步跳到看台上,抓住翟玲的手说:“翟玲,这可是你当着大伙说的?”
  
  “是!”翟玲说。
  
  “好,有你这句话,老子今天就拼命玩了!!”
  
  这场球,最后硬被老子啃了下来。至今回想起来,那场面就象―场电影。靠,美呀~
  
胜了这球,学校领导一高兴,竟同意全体队员在市内一家比较高档的酒店搓上一顿,并且同意这支神勇之师、劳顿之师来几瓶茅台解乏,而且让所有啦啦队员作陪,算是给一次精神按摩。那些个啦啦队员可个个是花啊,十几朵花拼一起,那饭局就俨然―鲜花盛开的村庄似的,灿烂得要死。
  
  我一哥们显然不满足于精神层面的美丽景致,用他的话说,这明显的是―桩“饱死眼晴饿死卵”的事情。两杯茅台下肚,在他眼里,那些个笑逐颜开,妖媚无比的啦啦队,个个都变成了妖冶催情的艳舞女郎。他附在我耳边说:“哥,你看,老子下面的伞都撑起了。”
  
  “你这个厮儿尽想好事,”我在哥们的“伞”上倒了一杯酒,然后用手指在他几乎把运动裤顶破的JJ上一弹,说:“你搞清楚,人家是啦啦队员,可不是慰安妇,把你娃娃的伞收起来。”
  
  那天,我无疑是这饭局上的英雄,正是我在最后一刻的玩儿命,才换来了今天这一桌美酒佳肴,这一群秀色可餐。所以,从领队到教练到队友到啦啦队员,看我的眼神,亲人似的,个个轮番向我敬酒,喝了多少杯心里完全无数。醉眼之间,我看翟玲就象看一从天下飘来的仙女,由于她喝了几杯酒,脸上挂了一层红晕,若胭脂。学校为啦啦队员专门制作的队服,紧贴在她身上,让丰满的乳房凸现,线条圆润而流畅。不知是不是她没穿胸罩或者是胸罩本身的问题,两粒樱桃也从衣服上挺了起来,随着她身躯的晃动若隐若现。我便开始想象着将两粒樱桃含在嘴里的情形……
  
  突然,我的JJ一阵凉意,随后一阵疼痛。这时,听见我旁边那哥们嘻皮笑脸说:“人家是啦啦队员,可不是慰安妇,把你娃娃的伞收起来。”那丫明显在报复我。
  
  “哥,”哥们又凑在我耳边说,“你看这些个美女,可全是从我学校的女生里挑出来的啊,要在平时,你我要撵她们的骚都撵不上,今天都送嘴边来了,不弄个一瓜两枣的,你就甘心啊?”
  
  此丫言之有理,只是领队教练都在场,下不了那手啊。“把领队教练先灌趴下,用两人把他们回家。”哥们的烂点子又来了,不过我很支持。
  
  “大家听我说几句,”我举起杯,从席间站起来说,“我们能取得今天这样的成绩,与教练领队的全力付出分不开的。我提议,我们每人敬他们二位一杯。”大伙一听我这话,都举杯站了起来,软磨硬泡,硬是让领导教练灌下去近二十杯茅台,而且还来了个“现场直播”,吐得一踏糊涂。
  
  我叫两队友将烂醉如泥的领队和教练送回了家。饭局上,队友们如猛虎下山一般,直赴自己心仪的鲜花身边大献殷情。鲜花们也许也是由于得了胜利,有些激动、有些忘形,也是频频与虎们举杯,却不知情这杯中暗藏杀机。
  
  “翟玲,”一朵鲜花说,“今天你在球场上对小李子说的话我们大家都是听到的,你与小李子来杯交杯酒。”
  
  一桌人全哄起来,“交杯酒!交杯酒!交杯酒!”
  
  翟玲一站起来,说:“喝就喝。”
  
  这时,坐我旁边那哥们,悄悄塞了一个小玻璃瓶在我手里,说“哥,你机会来了。悄悄把这玩意倒她酒杯里。”
  
  “你这是啥玩意儿?”
  
  “催情水,春药。”
  
  我听说过这玩意,说是女人吃了会发骚发浪,不可遏制,非要JJ在“肉锅”搅搅才能平抑。说实话,当时我有点下不了这手。旁边的哥们见我迟疑,又说:“小白鞋可是咱们学校的校花级美女,你不趁今天这机会把她煮成熟饭,她迟早要跑,别傻B了。”
  
  哥们这话我听进去了。在我给翟玲倒酒的时侯,趁人不注意将那药水滴了几滴……
 
哪Y弄眢的?
 
我把滴有催情水的酒递给翟玲,她接过去并没有喝,而是一把夺过我的酒杯,将她手中的酒塞给我并咄咄逼人的说:“既然是交杯酒,那我们就得换换酒杯,你喝我的,我喝你的。”
  
  靠,这娘们太精了,可能是我在倒酒时出了破绽,被她逮住了?原本是想让她发骚发浪自投怀抱的,得,这一下我喝下去就该我发骚发浪了。这时,满桌人都在起哄,“小李子,你娃赚惨了,这叫简直亲吻哪。”翟玲呢,用她那双勾魂的妖媚之眼盯着我,大有一种绝不放过我的威力。此刻,老子恨死给我出馊主意那丫,心想,要是老子一会发起情来,找不到“肉锅”就拿他屁眼来开涮。
 原本想把鲜花MM们灌醉,然后落井下石谋美事儿的球队哥们些,在所有酒瓶瓶底朝天、桌上杯盘狼藉的时侯,有近一半的哥们自己先把自己喝趴那儿了。而MM们呢,个个面若花儿,桃红水色,笑颜满天。我尽管没有喝高,但在与翟玲喝交杯酒时喝下的那杯渗有催情水的酒之后,我就在等待那个很可能是天崩地裂的时刻的来临……
  
  “男同学们,”这时,翟玲提议说,“你哥几个出出血,请我们去楼上夜总会要个包房唱唱歌如何?”
  
  这个提议,要是别人提出来,老子―定向她竖起中指,说丫缺德,说丫生娃儿没屁眼。楼上的夜总会,可是我们这座城市最豪华、最奢侈、最TMD有面子的地方,―般都是这城市的达官显贵们玩的。一个包房不含酒水至少一两千,再吃点喝点,这笔钱对我们这些普通百姓家吃苦水长大的穷哥们,那可是天文哪,相当于一年的生活费。
  
  见我们几个还醒着的哥们在磨蹭,鲜花们不乐意了。一个很率性的鲜花说:“哥几个,这满桌的美酒佳肴有学校这冤大头给扛了,你们既然想泡MM,总得要洒洒水吧,你们赤手空拳的就把我们姐们泡了,那显得我们多没面子啊。你说是不是,小李子?”
  
  奶奶的,这军将我这大穷鬼身上来了,我身上纸币连硬币加起来还不足20块,而且还欠着那哥们的春药钱---在我误喝了那杯春酒后,他就急抓抓附在我耳边说了,“哥,我给你的是进价,那一小瓶80。我最近手头紧,你明天想法给我凑凑。”
  
  我一听,火了,“你娃咋早不说?而且都喝老子肚里了,咋整?”
  
  “喝谁肚里这钱都得哥您掏,你说是不是?嘿嘿。”
  
  靠,自己花钱整自己的蛊,自己花钱催自已的情,这是啥JB世道。我心下抱怨,当着翟玲等一干鲜花们的面,是不便把这话说出口的,面子上无论如何得挣起,说:“没问题,哥们姐们,走,上楼K歌。”
  
  进了包房,我急忙把卖催情水给我那丫叫到一边,口气极其柔软的说,“弟,你身上有好多钱?”
  
  “现金有几百,我的金穗卡有三四千吧。你要搞哪样?”
  
  “一会你帮我埋单,明天我还你。”
  
  “你……?”丫的显然不相信我有这经济偿还能力,有些不情愿。
  
  我一拍他肩,很诚恳的告诉他:“弟,你就放心吧,不过就两三千嘛,明天去给我大舅那里借,如果借不来,老子去火车站侯车室卖屁眼去。”
  
  “切,你那臭屁眼一天能卖两三千?我怕狗都不闻。”丫的嘲讽我,要在平时我早一巴掌上去了,今天为了在翟玲面前讨个好、卖个乖,老子得哄着他把钱借出来。说:“老子的屁眼可是没开过处呢。嘿嘿,弟,你放心,我想办法明天一定给你还上,包括那瓶春药钱。”
  
  “哥,”丫的可以说真的是个经济天才,他知道我明天一定还不上这笔巨款,但他又不想得罪我,便心生一计,既减轻我的经济压力,又将他的风险分散。说:“今天来泡妞,又不是只你一人得好。还有那几个哥们呢,他们不也猴抓虎跳的侯着那些妞吗?大家凑钱啊,凭什么就你一人掏啊?”
  
  “TMD,对呀,”经他一点醒,我简直喜出望外,对他说,“去把那几个哥们叫出来。”
  
  我把刚才的意思一说,好几个不乐意,“小李子,今天可是你装魁把我们喊来的,面子也是你的,凭什么要我们AA?”
  
  一群TMD财迷。我实在无计可施,便又来一提议:“要不这样。这群妞可是咱们学校万人想摘的花,今天就放咱嘴边了,千载难逢啊。如果今天都泡不到,那是你TMD没本事,这单老子们让没泡到妞的来埋,这也叫泡妞激励机制。”
  
  “以什么为证明已经泡到?”
  
  “今晚就把你喜欢的妞搞掂,把她和你做完事后擦屁股的纸给老子带回宿室,大家见证后你就可免A。如何?”
  
  “好!”这招起了效果。酒精的作用,丫些都把自己当战无不胜的情圣了,竟然都同意如此。
  
  回到包房,哥们些借着酒性、色性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找着自己喜欢的那位,大肆献媚,其言语之肉麻让人呕吐。没多久,一对一对有去大厅蹦的的,有去房内小舞池拥舞的。房里就只剩下我与翟玲。唱歌,我是五音不全,在翟玲面前不敢造次,只能听她唱。
  
  “我们来跳曲舞吧。”翟玲说。
  
  我想,机会来了,便一把搂住她纤细而有弹性的腰,在暗淡、迷蒙而暧昧的灯影下,细步而舞。
  
  “你今天在球场上对我说的话可是真话?”
  
  “嘻嘻,你说呢?”
  
  “我可是当真的。”
  
  “嘻嘻,你有点可爱……”
  
  这时,我试探性的将她往我身前拉了拉,她好象并没有反对。她的秀发散发着清香,象花的香味。她丰满的乳房随着舞步的节奏不时冲撞我的胸膛,而每一次冲撞,又从她领口与细白的脖间,传出一种让人迷离、诱人的体香。这种体香顷刻侵漫我的全身,尤以我的下身反应最为强烈,我知道,我的雨伞又撑了起来。这时,我将我的嘴唇凑向她的发间,正当我的热唇滑向她耳朵的时侯,我的雨伞顶到了她的腹沟……
  
  “你又撑伞了。告诉你,你不收起它我马上离开!”她愠怒地说。
  
  “对不起,我这是自动伞。”不知为什么,在别人的面前,我可以不在乎别人的感受而自行其乐。但对于翟玲我却做不到,对于她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我都很在意,都会揣摩她的心思。换个说法就是,我在她面前活得不象自己,象个鸟人。不过,这感觉,真TMD美。
  
  接下来再和翟玲跳舞,我几乎是弯着腰跳。翟玲见我如此狼狈,便说,“时间不早了,我得去我姑妈家住,明天再回学校。”
  
  “那我送你吧。”
  
  “不用,你在这等你的哥们吧。”
  
  说完,翟玲就走了。
  
  我突然想起埋单的事,我的泡妞计划落了空,明天这钱我得掏了。不行,得想想办法,不能便宜了丫的些。于是,我一个马拉跑到洗手间,关上门,掏出小弟弟,闭上眼睛,想象着翟玲的乳房,她的体香……也许是站着腿软,也许是进出厕所的人太多,无论如何都不能社JJ射水。我这又才想起那催情水一定是TMD假货,明天找丫的算帐……
  
  这时,洗手间门外尿急的人等不耐烦了,便骂了起来,“日哦,里面是在屙尿还是打手虫(地言语:手*)?”
  
  我情急之下,扯过一张纸,捂在鼻子上擤了一条鼻涕在上面,卷上揣在了荷包里……
 
在那个晚上,年轻、风骚、放荡、激情的湘妹,就象一台大功率的抽水机,把一个几乎靠手解决性生活的男人积蓄了很久的库存彻底抽空,以致于在第二天一位铁哥约请我去喝花酒并应允全程埋单的天大善事,我都不得不断然回绝,“哥呃,老子空仓。”
  
  “咋个?昨晚又搂起整你那个安吉丽娜了?”铁哥问。
  
  “安吉丽娜”是我一个在读大学时就四处向同学兜售春药、如今已是本城小有名气的性用品专卖店老板的同学推销给我的模拟世界性感名星的充气娃娃。在欲望难耐,又考虑到经济问题的时侯,也是可以将JJ伸进去涮涮的,在感觉上自然比不上真正的“肉锅”畅快淋漓,但其运行成本可以低很多,同时,也没有真正“肉锅”开锅时要看锅主的心情、以及是不是“每月总有那么几天不方便”所给男人带来的诸多不便。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在安吉丽娜身上排污,一直到我患上了尿道炎,并被医生判定有“不洁性交”之后,我开始厌烦长期不洗澡的世界性感名星安吉丽娜,于是,我把它送给了公司守大门的孤老老杨头,这玩意儿,总比他每天早上去菜市买块热豆腐往JJ上擦、最后还得把豆腐煮成白菜豆腐汤要好。
  
  如果说,开始对于湘妹的喜欢只在她那双眼睛活脱脱一个当年的翟玲的话,从那晚以后便是对她身体的无限向往。那样的肉体,是可以令男人自愿毁灭千百次的。在身体状态基本恢复元气以后,我又去夜总会找了一趟湘妹……


在那一次和湘妹做完爱并给她要电话号码的时侯,湘妹曾说起她们的领班的各种可恶之事。领班是她的同乡,带领着她们一同来的三十几个湘妹,并要求她们每人每月必须为夜总会订出去三个KTV,否则,一个KTV扣300元。“我上个月就被他扣了900了。傻B哥哥,这个月你帮我订三个吧。”湘妹说。
  
  “你们那什么JB领班,也太黑了点吧。好吧,我帮你想想办法。”我当时是答应了她的。
  
  一夜的消魂之后,无人不会对湘妹那样光鲜、弹性、放荡的身体印象深刻并心存千百次重复的夙愿。那天,我一人要了一个小包,并直接点了湘妹的号牌。湘妹一进房,显然没有忘记我,一下扑在我怀里,说:“原来是傻B哥哥呀,我没想到你会守妹子我的信用,来,让妹子亲一个。”
  
  说罢,她象小鸡啄米一般,在我脸上留了一串雨点子。这样的情景竟让我有几分激动,自从翟玲以后,我似乎还没有爱过女人。对于这样的亲昵,已早就陌生。无论今天湘妹是出于感激还是一个坐台小姐的习惯性行为,她足实让老子找到了一点久违了的、与爱多少有点关糸的感觉。我便一把抓过湘妹,把当时火热难耐的嘴唇,凑向湘妹丰满、性感的嘴……突然,湘妹一把将我推开,说:“傻B哥哥,我为了钱可以和你睡觉,但绝不可以和你亲嘴。我只会和我爱的人亲……”
  
  湘妹的拒绝是我始料未及的,这让我犯了傻。也许坐台小姐的身上,每一寸肌肤可能都污渍斑斑,唯有这亲吻,她们固守着。在污水横流中留下这一点干净,是不是意味着她们同样有着对生活的梦想?这样的梦想,是应该得到尊重的。我停止了我的狂吻,我突然有一种念头,“我要让湘妹爱上我!”如果换一个地方和场景,也许我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但在那天我确实这样想了。因为在当时,我似乎触摸到了一个阅男人无数的坐台小姐身上的某种单纯。而这种单纯,在我们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是越来越珍稀了。我在作出这样一个假想,假如给她另外一份生活,她会怎样?
  
  那天,我意外的没有和湘妹做爱。当我回到住所躺在床上的时侯,一直玩味着那个被湘妹拒绝亲吻的镜头……突然,电话响了,我一看号码是湘妹打来的。
  
  “傻B哥哥,你还没睡啊?谢谢你今天要了我的房。”
  
  “不客气。这么晚来电话有什么事吗?”
  
  “我有件事想求你。明天我发工资,我想给我哥送生活费去,你开车陪我去好吗?因为我一直骗我哥在一个公司当文秘,希望你帮着我一起骗骗他。”
  
  
  第二天是周末,我把客户部的尼桑要回家,然后去湘妹的住处接到她。那天,湘妹的一身素雅的装束让我大吃一惊,一件粉红的大衣,一条雕花的牛仔裤,衬托着她丰满、高挑的身材,不施粉黛的一张素面,给人一种临家小妹的感觉。
  
  “哥,”也许是这身打扮的原因,她说话也文静了很多,“你看我这样子象不象干文秘工作的?”
  
  那天的湘妹,是我见到她最美的时侯。眼神充满单纯与灵气,少了以往的游离、飘忽。得体雅致的衣着,你根本无法想象这就是一个在夜总会里袒胸露背,见人就抓别人JJ的风骚女。在那一刻,似乎证实了我前一天的假想,如果给她另外一份生活,她会是一位可以让人折腰的女人,象翟玲那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把钱送给她在贵大读书的哥以后,时间还早。我想起最近在市郊新开了一家温泉山庄,于是我说:“我带你去洗温泉吧。”
  
  “好啊好啊。”
  
  我原本想开一间包间,但湘妹说那样不好玩,大池人多好玩。其实,那天池里的人也不是很多,零零落落的。一进浴场,湘妹便换上一身泳装,丰满、性感、惹火的身材,引得一池的人都朝着她看。池里的水碧蓝碧蓝的,象绸一般。湘妹玩了一个跳水的动作,若一条美人鱼在池水中起伏,我开始是站在池边看她游,她的泳姿非常漂亮,那件碎花的泳衣,在碧蓝的水中划出一条条的弧线,卷起的水波,象开在池里的莲花……
  
  “傻B哥哥,快下来和我玩嘛。”
  
  她喊这一嗓子,满池人的眼睛从她身上又转到了我身上,靠,那一刻我觉得特有面子。
  
  水温刚好,也许是牛磺比重较大,经水泡过的皮肤十分嫩滑。当我刚在手中站稳,湘妹一跃趴在我的背上,丰满的乳房紧贴在我的背上,让下身有些激动。由于泳裤太紧,胀得下来很难受。
  
  “傻B哥哥,弟弟可别把泳裤擢穿了哦,嘻嘻。”这一幕没躲过湘妹的眼睛,弄得我当时有点难堪。不过,湘妹又凑我耳根说:“我在这池中给你处理了。”
  
  言罢,她一头扎进水里,一把剥下了我的泳裤,随后,她便把弟弟含在了嘴里,我全身被这样的强刺激,弄得一阵痉挛。一两分钟她探头出来换口气,又扎下去含着我的弟弟……我开始还特别在意旁边的人是否会看见,后来,在湘妹的疯狂中,我已跟着进入了那种无人之境……
  
  在我开车把湘妹送到她住处门前时,我对她说:“我爱上你了。”
  
  她竟朴赤―声笑了,:“那只能说明你是天字一号的大大大傻B。哈哈哈……”她关上车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那以后,大凡我以及我的哥们有去夜总会奢侈的需求,我都揽给了湘妹名下,为的是不让黑心的JB领班扣她的辛苦钱。为此,湘妹很感激我,并答应,让她和她的姐妹,也就是我前面提到过的“男见愁组合”来免费为我服务一次。尽管我心下觉得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主意,但我嘴上拒绝了。
  
  “湘妹,”我在电话里对她说,“你把我当什么人啦?我帮你不图这个。”说出这话,我自己都TMD瞧不起自己。想想当时厦门那肥仔被这对“男见愁组合”弄到灵魂出窍,哭天喊地的爽劲,谁不想试上一把。
  
  “那末,傻B哥哥,你图啥呢?”
  
  “湘妹,我告诉过你,我喜欢你!”
  
  “哈哈哈哈,你是喜欢日我吧。哈哈”
  
  湘妹这话竟一时让我语塞,不是因为她话粗堵了我,而是我自己一直在思考这样问题:我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坐台小姐?是恋上了她人本身,还是恋上了她那让人消魂的惹火身材、**技巧?这两个问题一直纠缠在我脑海里,就是到了最后都没有答案。但我相信一点,男女之间产生感情的路途很多,睡觉,也应该算是一种。
  
  “湘妹,我是真的喜欢你。”
  
  “哥,你别拿妹子开涮了。喜欢一个千人骑万人日的小姐,天下有这种傻B吗?打死老娘我都不信!”言至此,湘妹的口气里有一种沮丧,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愠怒。她说:“你帮我,妹子心里领情,会记你的好,你就是随时要妹子,妹子只要方便,都可以给你。但是,以后不许再开这种国际玩笑了。”
  
  说完,我本想解释几句,可湘妹把电话挂了。我知道,大凡坐台小姐,其实她们都是极自卑的,甚至自己都鄙视自己。一些在常人看来极为普通的一个要求,或者一句话,只要她们品出了歧视或者对她这种职业的轻蔑,她就会愤怒,而这种愤怒,常常又被金钱压迫着,时间一久,就会让她们的认知方式与常人相去甚远。
  
  既然,我已经决定要把湘妹泡到手,那我就得进入除了她的“肉锅”以外,还要进入她的内心。
  
  在又―次通话的时侯,湘妹谈了这样一段话:“所有到夜总会来的男人都是嫖客。天底下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嫖客,就象没有―个嫖客会真正爱上一个鸡一样。说相爱,那是扯TMD的淡。干我们这行是吃青春饭,没几年光阴。我把我哥供毕业,自己挣几个钱,找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开个时装店,找上一个老实的、爱我的男人过一辈子,能这样,我就满足了……”

男人是TMD一种很贱的动物。
  
  湘妹在电话里的那番话,既是委婉的拒绝我,又给自己描述一幅于她这种女人来说恐怕是最好的结局。在KTV里,每当妈妈桑把一群光鲜艳丽、秀色可餐的小姐领来任由嫖客们挑选使唤的时侯,那场景让人想起菜市里的肉铺子,一案板的鲜肉,肥肥瘦瘦,哪一块对你胃口你提走。这时的男人们,自然是享受着上帝的待遇,无一人不在那―刻把自己当牛×的人了。然而,这个时侯,站在那里等待挑选的“鲜肉”们,无论她以一种什么眼神乞求着你的挑选,我敢保证,在这眼神的背后还有―个眼神,那就是鄙视你丫,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不鄙视嫖客的。她们站在那里逆来顺受,绝不是因为对男人的屈服,让她们屈服的只有一件东西,狗日的钱。
  
  在我眼里,在那块灯红酒绿的地上,别TMD谈什么高尚与卑贱,唯一可以谈的是,有那么一群人以他们认为合情合理的方式好端端的活着。
  
  在湘妹第一次拒绝了我的那几天里,我感到很失落、很郁闷,这样的感受自翟玲以后好象还没遇到过。其实我也清楚,我要得到湘妹的肉体,就一个电话那么简单。在和她交欢的整个过程中,可以说我已经侵犯到了她的每一寸领土,然而,她的热唇却始终拒我于千里之外。
  
  “哥,你要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和你接吻。”
  
  每次我想把舌子卷进她的嘴里,她总要把我推开,如若我要坚持,她会愤然而起。
  
  那是她的圣地,不容碰撞。而问题的实质在于,女人身上的一切圣地,对于男人来说有着极强的挑战性,同时也是让男人产生狂热、刺激的地方。从某种意义上说,湘妹对我的拒绝,非但没有打击到我,反而激起我更强的侵略性……
  
  每次与哥们饭局,酒足饭饱以后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叫上哥们去夜总会K歌,目的单纯不过,就是去见湘妹。有―次,一帮哥们喝得烂醉,一进KTV就嚷着要湘妹。
  
  “她已经坐上别人的台了。”妈妈桑和颜悦色的说,“要不,我另外领几个来兄弟们选?”
  
  “有处女吗?”我―哥们插嘴道。
  
  “你还别说,我手里昨天刚来了两个川妹,还真是处女。”妈妈桑纯TM瞎掰。
  
  “少吹JB牛P了,”我听不下去了,说道:“你以为你这是幼儿园大门口啊,牵着出来的―拔一拔全是处女?”
  
  “这位哥,你还别不信,一会儿试了你不就知道了。”
  
  “我试个铲铲,只要花八十块钱去利美康植一膜,你这一楼的小姐全TM是处女。”我见不着湘妹,心特烦,于是冲还在那侃天的妈妈桑说:“少再这推销你那伪劣产品了。赶紧去把湘妹给我叫来。”
  
  “这位哥,她真的已经坐上台了。”
  
  “我不管,老子今天就要她。”
  
  我一耍横,妈妈桑没折,只好说去试试。一会回来说,“这位哥,真没办法。她正陪着一位大老板。”
  
  我一听火了,“什么JB大老板,不就是钱吗?得,”老子掏出钱夹,往妈妈桑身上一扔,“老子也有。妈妈桑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把湘妹给我叫来,老子一会就干你丫的。”
  
  妈妈桑哭笑不得,只得说如果不信带我去看看。我借着酒劲也想看看这大老板究竟是那尊动不得的菩萨。
  
  妈妈桑把我带到这家夜总会最豪华的包房前说,“就是这里。”
  
  我一脚把门踹开,一房人都惊讶的看着我。这时,我看见湘妹正依偎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那男人不是别人,是我的老板,翟玲的丈夫,田大林……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不是唐突,也不是尴尬,而是纳闷:我是不是上辈子欠田大林这那老丫的,怎么他和我老在女人这件事上犯冲?
 
正在沙发上与湘妹调情的田总,一只手还在湘妹隔着一件衬衣的双乳上搞按摩,―见我闯入豪包,便急忙将手抽出来,也许是紧张,抽手时用力过猛,手腕上的手表链挂上了湘妹的衬衣钮扣,绷一声,钮扣就―下掉了两颗。湘妹的两只丰满弹性的乳房象两皮球弹了出来,两粒粉红的乳头在灯光下显得非常光鲜。两次突如其来的意外,弄得田总和湘妹都十分尴尬。不过,田总是个油鸡,很快就静定了下来。以为我找他有急事,把怀里的湘妹往外一推,问:“小李,有什么事吗?都找这里来了。”
  
  “哦,不好意思,”我急忙解释,“我进错房了。我和一帮朋友在隔壁K歌呢。对不起,田总。”
  
  “没关糸,要不―起玩吧。”
  
  “不了,田总,你玩尽兴,我去朋友那房了。”
  
  走出豪包的门,我冲着门竖起了坚挺的中指,暗自骂了一声:“田大林,我草你妈!”
  
  我话音刚落,又见田大林推门出来,对我说:“小李,今晚的事千万别对我老婆说。”当时,我的中指还伸着,一见田大林,急忙装着抠鼻孔。
  
  “田总,你放心,我不会的。”
  
  别看田大林在这座城市里可以呼风唤雨,但他在老婆翟玲面前是个软JB,用他的话说:“在我家里,一般是我管大事,老婆管小事。不过,和老婆结婚这么多年来还没发生过大事,发生的全是小事。”关于翟玲,我太了解她,绝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好在她只对金钱感兴趣,如果她走仕途,这世界还不知会被她弄出什么动静来。
  
  回到包房里,我一肚子闷水早不到地泄。突然想起湘妹有一好姐妹,就是“男见愁组合”的另一位,曾听湘妹说过她叫李婷。我吩咐妈妈桑把她叫来。心想,好你个湘妹,你今天既然跟我的老板干,老子今天就干你的姐妹。


这位叫李婷的小姐,其实也是颇有几分姿色的,以往见她,总是有湘妹在,对她没怎么在意。今天她站在我面前,竟让我眼前一亮,几乎与湘妹一样丰满,白洁的双乳从一件黑色低胸的衣服上挤出来,乳沟很深,嘴唇饱满,鲜艳欲滴的口红,总让人感到上面浸润着欲念的液体。我不知是被她全身散发出的肉欲所挑逗,还是对湘妹的愤怒所激发,一把便把她拉进包房的小舞池的沙发上。
  
  “哥,”她可能是被我的一连串的动作惊住了,说:“你可是小梅的哥啊,我们这样合适吗?”小梅是湘妹的*名。
  
  “有什么不合适?你们做鸡的不就为钱吗?少给老子哥不哥的,”说着,我从钱夹里抽了一叠丢给她,“你究竟干不干?”
  
  她迟疑了一下,把钱放适进包里,便开始宽衣解带。我根本无法容忍她的慢条斯理,一把抱过她,三下五除二便把她剥个精光,丢在了沙发上,我一跃上去,根本没有前奏,也不管她喊痛,硬撑撑进入了她……
  
  我知道,那时我根本无意品尝**的乐趣,只是一种报复而已。
 回到住处,洗了个澡,躺在床上一直不能入睡。想象着湘妹此刻也许正与田大林赤身裸体躺在百花湖边上的那幢私家别墅里。
  
  那幢别墅是田大林在与前妻离婚时分割给前妻的。田大林的前妻,是个搞植物研究的学者,他们是大学同学。原本他们的家庭一直和美,自从田大林沾花惹草惹上来他公司实习的翟玲以后,翟玲便抓死他不放,并大肆造势,生生死死,闹得不可开交。性情温和、举止文雅的植物学家无法忍受这种局面,便提出与田大林离婚。田大林面对棘手的某大厅厅长的千金翟玲,也只好缴戒。在财产分割时,田大林将这幢别墅给了前妻。
  
  而在他们离婚以后,他的前妻一直呆在加拿大搞一个合作项目,虽然别墅的主人已经变更,但植物学家并没有取回,而是田大林一直用着,属于他的一个私密场所。
  
  当然,这些事也是我在进入这家公司以后才听说的。
  
  不知什么时侯,窗外下起了雨。在我们这座山城,雨来雨去是没有定数的。而这样的雨夜,足实让人落寞。我一直没关手机,心想,当湘妹知道我今晚干了她的姐妹以后不可能没有反映,兴许会来电话。等她来了电话,今天积压在心里的愤怒老子是要发一下的。等了很久压根没来电话,一想到她此刻正与田大林在别墅那张宽大的床上交欢,想象着田大林的双手正在揉搓着她的乳房,一条干瘦若柴的JJ在她肉锅里涮着,她嫩滑的双唇间正发出猫叫春一般的呻呤……突然,我发现我的血液直冲脑门,一个念头跳进来:报110。
 
如果报了110,就田大林的能耐,也许并不能把那丫怎么样。但至少,能闪那丫一下,能让那条充胀、硬梆的JJ在惊吓中软下来,再提不起兴致继续下去。或者,说不定这一闪,那丫就成了阳萎,从此对女人就只有了望梅止渴的份。这是我TMD梦寐以求的事情啊,就象一首歌唱的,吃了老子的你给老子吐出来,偷了老子的你给老子还回来。你丫先偷了翟玲,现在吃了湘妹,你从此以后你得给老子还回来。哈哈哈哈。
  
  想着,我便掏出电话,刚刚按下110,还未发送,突然意识到这样不行,如若查起来,他很容易知道是我报的点,目前我还不想丢下手上这只饭碗。用公用电话。我立马穿衣,奔楼下的公话亭。刚一拿起话筒,发现还是不对,查下来如果知道是我家楼下的公话亭,丫的依然会怀疑是我,更何况我今晚在夜总会见过他。我学着电视剧上的方法,打一的士,直奔神不知鬼不觉的郊区,找到一破烂不堪的公话亭,拿起话筒,发现没有声音,电话是坏的。如今已是深夜一点过,雨已经停了,郊区的街道寂静无声,偶尔有的士奔驰而过。
  
  我招了一辆的士折回城里。座在车上,我发现很疲惫,在夜总会里与那叫李婷的小姐干了近半个小时,回到家又是这大半夜的折腾,象个疯子似的跑来跑去。我突然觉得,这一切压根没有意义。湘妹,她再怎么着,也就一个供人排污的下水管道,一只鸡。
  
  靠,花去近百元的的士钱,折腾大半夜,什么事也没发生……


一连几天,我―直忍着没与湘妹联糸,心里却是盼着她某一个时侯会给我来电。但是,这个电话始终与我作对,从上一个周末直第二个周末,双方都无声讯。兴许在湘妹看来,我干了她的姐妹,是很正常的买卖,没什么值得惊奇的。如果她真这样想,挺让老子失望的,完全打乱了我预先设计好的一场口水战。
  
  因为周末,起得很晚。这一周里,稍有闲暇,心里还是挂牵着湘妹的。只不过心里清楚,这样的女人也许永远不会属于任何一个人,就象山上的一株野花,它只为一个季节而存在,不会走向谁家的阳台上。想到这里,我竟有了想放弃这场追逐的念头。
  
  突然,电话响了,一看,是湘妹打来的。本来想忍着不接,但在电话第二次响起的时侯,接了。
  
  “傻B哥哥,妹子今天又要麻烦你咯,嘻嘻。”
  
  “说嘛,什么事?”
  
  “我下周要和一个朋友去西安玩,我想今天去把我哥的生活费送去,下周我可能回不来。你开车陪我一趟好吗?”
  
  下周去西安玩?靠,昨天下午田大林让我帮他订两张下周三去西安的机票,他去参加一个会议。我当时还纳闷,他一人去怎么订两张票,原来厮儿是想带湘妹―起去呢。
  
  “我今天没空,你让你田哥哥送你吧。”我说这话时自已都觉得特酸臭。
  
  “嘻嘻,你们田总周末都呆家里陪他那恶鸡婆呢。你要是没时间就算了,我自己打的去。拜拜,傻B哥哥。”
  
  说完,湘妹就把电话挂了。而我反到有了一种失落感,好象这一趟不去,今后就可能不会再见到她了,即便见到彼此也就陌生了。于是,我又把电话拔了回去……
 
“哥,那天你要了我姐妹的台,她的功夫不错吧。嘻嘻。”在车上,我没开腔,湘妹倒提起了上周的事,一脸的不在乎,让老子特不爽,就象做爱做到兴头上,女的突然说:等等,我上个厕所先。
  
  “没感觉。”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我那姐妹回去说,你不是做爱,简直是把一辆坦克往她那里面开,痛得她哦,弄得她两天都没敢出台,天天涂药。”
  
  湘妹这一说,倒让我觉得对不住那位叫小梅的小妞了,她那嫩弱的“肉锅”纯属是为湘妹背了黑锅。于是我说:“是吗,请你代我向她道个歉。那天我是喝多了。如果道歉她还不解气的话,就说我的枪那天也擦出炎症了,这几天也是天天在吃药。”
  
  湘妹一听,嘻嘻的笑了。说:“你是活该,谁叫你那么生猛咯。我和你做的时侯,你什么都懂啊。”
  
  “那天……”我正想说那天是因为看见她和田大林在包房里亲热,心里特TMD的不爽才拿她姐妹泄愤的。但转而一想,这不合适,便说成了“那天我发P疯。”
  
  
  湘妹把钱送给她哥以后,我把车开出贵大校门时说:“走,我们去青岩吃猪脚。”
  
  青岩是个历史悠久的古镇,由姜文和宁静主演的电影《寻枪》就在那全景拍摄的。宁静是咱们贵阳妞,在电影里的那口贵阳话字正腔圆,妖媚无比,那样的语调再加上宁静风情万种的眼神、性感丰满的形象,没一个男人看了不勃起。我看过此部电影的当晚,就用手在被窝里放了―枪,那一枪放得之爽,几乎堪称手*历史的新高度,差点把自个给弄虚脱……
  
 青岩的卤猪脚也特有名,啃起来特别香糯。每逢周末贵阳人都喜欢开车去啃猪脚。这类猪脚店没什么店堂,都是当地人利用自家的前坝后院,摆上几张方桌、几条矮板凳弄起来的。一般情形下,一盘猪脚,―盘青岩臭豆腐,这是特色,再配点小菜,无论高低贵贱,这菜就算是齐了。价格特便宜,所以,不少有车的人泡妞,几乎都会来这里,花钱不多,整个热和。
  
  我和香妹寻了一张桌子坐下,正把招待小妹找来点菜。旁边桌上的几个半截大爷〔当地话:小混混〕,便嘻皮笑脸地走到湘妹面前。其中一个小平头说:“湖南妹儿,不呆在夜总会卖P跑青岩来啃猪脚啦?”
  
  说着,小平头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看我一眼说:“而且还是啃一颗老猪脚。”丫的―转身,便抓住湘妹的手往他们那桌走:“走,老猪脚没哪样啃头,跟我们玩去。”
  
  老子哪受得了这般挑畔,我跑上去一把抓住小平头的衣领,说:“小屁儿,耍横要看对象,告诉你,老子也不是吃素的,把她放了!”
  
  “哟,哥哥,”小平头放了湘妹,冲着我说:“带着一鸡婆到处跑,还弄得象谈恋爱。造TMD个逼,你这是犯贱,欠揍。哥几个,摆平他!”
  
  小平头话音一落,另外几个半截顺手提了屁股下的小板凳冲了上来。这时,湘妹一下挡在了我和小平头之间,哭着求那小平头说:“哥哥,算咯嘛,你是谁我根本不认识。如果是在夜总会我得罪过你,我给你赔罪,别为难我哥。”
  
  “你不认识我?小P!”小平头给了湘妹一耳光,愤愤的说:“上次老子想玩玩你,你看你拽那P样,还要老子先付钱,怕老子跑单。还叫你们那些JB保安来招呼我。日。”
  
  “哥哥,都怪小妹有眼无珠。我给你赔罪,你放了我哥吧,求你了。”
  
  小平头狂笑两声,说:“他是你哥?老子今天就是修理你哥,那儿太冲。”他话音一落,我突然觉得背上被一样东西重重的击了一下,随即就倒在了地上,然后就是一连串的被板凳击打。开始听见湘妹在哭着求那小屁儿,“你们别打了,会把他打死的。”突然湘妹趴到了我背上,一会儿,听到她啊--的一声,就再也没有声响……
  
  这时,也许是在一旁的食客喊了一声,“打死人啦!打死人啦!”那帮小屁儿终于在住了手。但我分明感到湘妹的身体沉沉的压在我的背下,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死了?
 
在旁围观的人,把趴在我背上的湘妹抬开,我正欲爬起来,但觉腰一阵巨痛,根本起不了身,又重重的摔到地上。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句:“他们可能不行了,赶紧送青岩医院吧。”
  
  那几个半截大爷早没了影儿。几位好心人,背上我和湘妹就往青岩医院。在路上,我问背我的人:“哥子,那女孩子怎么样了?”
  
  “满头是血,不晓得死没得。”
  
  听了这话,我全身一阵收紧,仿佛已经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湘妹,你可别死啊。
  
  到了青岩医院,这是一所非常简陋的医院,只有两个医生为我和湘妹忙着检查、包扎。经过一些简单处理,医生对送我们来的人说:“你们还是赶紧把他们送贵阳吧。男的没什么大问题,可能就是软组织受伤,可那女的,头部伤口很大,人至今昏迷,我们这里无法处理。”
  
  我听了医生这话,竟然翻身站了起来,对送我们来的人说:“你们哪位大哥会开车?我的车在刚才我们吃饭那地方停着。烦麻送我们一下吧。”
  
  在回贵阳的路上,我把湘妹抱在怀里,她那件粉红条纹的衣服被撕成了几大块,也许就是那几个半截所为,满脸满头全是血,湘妹脸色苍白、嘴唇发紫。鼻息间还有一点微弱的呼吸。我看着怀里这个只有十九岁、从遥远的地方来到贵阳谋生的女孩子,我突然觉得自己的鼻子阵阵发酸,竟然眼睛也濡湿了……靠,我都记不清自己有多长时间未品尝过眼泪的滋味了……
  
  “看样子,她是你妹吧?我当时看见她哭着扑在你背上为你挡了好几板凳,有一板凳正正砸在她头上……”为我开车的大哥说。
  
  他这一说,我连忙点头,“是的,她是我妹……”我本来还想说几句感谢这位大哥的话,可是喉管发哽,根本发不出声来……
  
  我们把车开到省医的时侯,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湘妹被送进了手术室,我看着手术室上那盏“手术中”的灯,默默为湘妹祈祷……
 湘妹被推出手术室的时侯,她已经清醒了。医生说:“伤口已经缝合了,问题应该不是很大。但必须在医院观察两天。”
  
  在医院观察室,我把湘妹从担架上抱到病床上。湘妹脸色依然苍白,她浅浅一笑,声音极微弱的说:“傻B哥哥,你没事吧?”
  
  “没事。”我回答道。从青岩回到贵阳这一路上我真没发现身上有一点痛感,直至湘妹安然无恙地推出手术室,我才倏地发现自己的背部一阵阵的刺痛。
  
  我在观察室里忍着背痛守了湘妹一夜,那一夜我几乎没有合眼,湘妹一会胸闷、一会呕吐,让我忙得不亦乐乎。医生说:“她是被重击后产生的脑震荡。”在快天亮的时侯,湘妹睡着了。我这才抽出时间,对自己的背部找了医生,通过拍片知道问题不大,医生只给开了些跌打损伤的药。
  
  天亮以后,我给公司请了假准备守护湘妹一天。可湘妹醒后说:“你去上班吧,等会我让我的姐妹们来招呼我。”
  
  “那怎么行,你可是为我受的伤。”
  
  湘妹浅浅一笑,“等于我是美女救英雄咯。我当时是看他们下手太狠,怕把你打死了,把你打死了我怎么赔呀,我都吓死了,我这才扑在你身上的,心想,我一个女娃娃他们下手不致于那么狠吧,没想到……”
  
  “你还是少说话吧,医生说要休息。对了,我忘了问你,要通知你哥吗?”
  
  “不用,他要上学。你记得不要告诉我哥,我的所有事情都不要让他知道。”湘妹要喝水,我递给她。她说:“我哥是我们家里最有出息的伢子,祖祖辈辈就他上了大学,他是我这一辈子的骄傲……”
  
  说着,湘妹竟一脸的悦色,这时,我发现湘妹真的很漂亮……
 在医院观察了两天,医生说没什么事了,可以回去静养。说实话,我当时特佩服这个出生贫寒,而靠出卖肉体为生的小女孩那种坚韧的生命力。
  
  “你就别回夜总会了,”我把湘妹从医院接出来的时侯,她的脸色还很苍白,身体极其虚弱,如果让她回到她们那种十分廉价、肮脏、拥挤的出租屋,显然无法得到很好的静养。于是我希望她能住到我那儿去。我说:“你现在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你就住我那儿去吧,毕竟我那里比你们那出租屋安静方便很多。”
  
  “傻B哥哥,你的好意妹子心领了。我想我还是回去吧。”湘妹在我的搀扶下,双脚走路依然发飘、打闪。
  
  “你都这样子了,还犟个鸟啊!”对于湘妹的一再推辞,我有些火了,说:“我是让你能有一个好的静养环境,又不是想趁此吃你豆腐!更何况,你现在这样子,我也不忍心吃啊。”
  
  我其实清楚,湘妹是不想接受我的好意,正如她所说的“我们做鸡的,不想欠别人的人情。”而对于我来说,经历了这一件事情以后,我对湘妹突然有了一种怜惜之情。她那么年轻,她那么善良,如果有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她完全可以是另一种人生。就她十九岁的年龄,什么都还来得及。我甚至想,如果她愿意离开夜总会那样的地方,我还可以竭尽所能帮她或者去读书,或者找一份多少象样的工作。
  
  湘妹见我上了火,也就没再说什么。径直跟我回到了我的住处。
  
 
从我进入田大林的公司,第一次拿到薪水起,我就一直住在这间两室一厅的房里。这是我大学同学的姐的旧房,同学见我在贵阳没有落脚地,便以最便宜的价格租给我,一租就是五年。这房里原本什么都有,而我生性懒散,除了睡觉回到这里,一般都呆在公司或者和朋友在外瞎混,所以整个屋子弄得象狗窝。
  
  自从湘妹住进来之后,我的整个屋子变得清爽了很多。特别是我从未使用过的厨房,被湘妹收拾出来,突然让人有了家的感觉。湘妹偶尔还会有胸闷、恶心的反应,不过走路和做一些轻微的事情也无大碍了。于是,她偶尔会跑到楼下的菜市场买些菜,回到家里给我做饭。每天我下班回来,看见湘妹弄出来的一桌饭菜,就莫名的有种激动与温暖,其实,湘妹弄出的饭菜并不好吃,但是,我从不抱怨什么。因为我喜欢两个人坐在餐桌前一边吃饭一边聊天的感觉。
  
  “小梅,”有天,吃饭的时侯,我对湘妹说:“你想没想过,什么时侯离开夜总会那种地方?你总不至于这样一直做下去吧?”
  
  “我给你说过的,等我哥毕业了,我能有个十多万块钱够我开个时装店我就不干了。”
  
  “就没想想回头去念念书什么的?”
  
  湘妹一听我这话,竟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她赶忙捂着还包缠着纱巾的头,说:“傻B哥哥,你不要取笑我了,我小学只读了两年,父母用棍子撵我都撵不去。现在做了鸡,你让我去念书,这不要叫人笑掉大牙咯。”
  
  湘妹这一笑,倒把我弄得很尴尬,和一个坐台小姐谈念书,这岂不是傻B到了家?我说:“我总觉,你应该尽早离开那地方?”
  
  “我离开那地方?”湘妹看看我说,“谁供我哥读完大学?谁养我?你呀?”
  
  “如果你离开那地方,我当然可以帮你。你可以找份工作,收入比起你做小姐可能低一点,但那毕竟是一份正经的工作啊。”
  
  “我去工作?出来做小姐这两年,除了好吃懒做,除了跟姐妹们学了如何在床上让男人早点射精,我还能做啥呀?更何况我又没文化,谁肯要我啊?”
  
  湘妹的话让我无言了。同时,也让我有些郁闷,心想,一个女孩子做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果她不做鸡她又能做什么?

一个多星期过去,湘妹的身体恢复很快,胸闷、呕吐的症状,已大大缓解。由于她在手术时被剃光了头,她一直用一块纱巾围着,除了偶尔下楼买买菜,大多数时间都是呆在家里看电视。那天,有一开玻璃厂的哥们为孩子满月设饭局,我想湘妹呆家里可能也闷得慌了,想带她去赴这饭局。临下班前,我给湘妹电话告知这事,她非常高兴,说:“我这光头难看死了,你回来的时侯,给我带顶帽子回来吧。”
  
  下班的时侯,我特意去商场为湘妹选了一顶帽子。回到家,湘妹显然已精心打扮了一番。低胸的T恤,把她本身就很丰满的乳房挤得更加高耸,很深的乳沟里,挂着一条珍珠项链,勾人眼神。齐腰的T恤,露出扁平的小腹及诱人的肚脐。一条带绣花的牛仔裤让她的臀部更加浑圆、性感。我这才发现,那个夜总会的坐台小姐,又回来了。
  
  “哥,”她显然对自己的打扮非常满意,我一进门她喜不自持地问:“我这样去参加你朋友的饭局不丢你脸吧。”
  
  “你今天不能穿这样!”当时,我见她这身打扮,不知为什么非常的不爽。甚至说了一句:“又不是让你去出台!”我话一出口,立马就后悔了,毕竟在我回来的时侯,湘妹是那样的高兴,我不能败了她的兴致。于是,我换了一种口气说:“你这身确实漂亮,但今天不合适。”
  
  “你们男人就是假!”湘妹说:“在夜总会恨不得我们什么也不穿,还一个劲夸我性感、漂亮。现在又嫌这样不合适了。哼,那你说,我穿什么?”
  
  我本来想给湘妹解释一下,但我朋友已经来电在摧了。于是我说:“就穿你每次见你哥时穿的那套。”
  
  湘妹一听,笑了,“嘻嘻,原来傻B哥哥喜欢淑女呀。”
  
  
  就在我带着湘妹赶到饭局的时侯,来吃满月酒的哥们姐们都到齐了。我们一出现,所有的眼光齐刷刷看着我们。以前,我出入这样的场合都是单枪匹马,今天旁边站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小妞,难怪他们会感到不适应。靠,我心里突然有种满足感。
  
  “各位,”我得把湘妹介绍给大伙,“这是我朋友,叫小梅!”
  
  我介绍完还没落座,我旁边的哥们就扯了扯我的衣角,附在我耳边悄悄的说:“你厮儿玩得太哑了,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场合,竟然带一鸡来,还好P意思介绍给大家……”
  
对于我来说,那是一个让人很不爽的饭局。我压根没想到,会有那么多的人认识一个叫小梅的坐台小姐,我甚至觉得,这个城市里可能没有一个男人没有进过夜总会嫖娼,而这些嫖娼的没有一个不认识湘妹。在刚刚走进这个饭局时的自豪突然消失了。再看看坐在身旁的湘妹,她是那样坦然的吃喝着,还时不时为何挟菜,主动举杯和别人喝酒。而那些受到她邀酒的人,眼里对她有一种不易察觉的蔑视,尽管都接受了她的邀酒,我知道那是给我面子,他们心里是极不情愿的。
  
  我心里由生一种羞辱,不知是因为自已,还是因为湘妹,抑或是我的朋友们……几次我都想抽身离开,但总觉得这样不合适,方才将那个冗长的饭局忍受到底。
  
  在回家的路上,我没说一句话。湘妹也许意识到了我的情绪有问题,她也一言不发……
  
  自从湘妹来我家以后,我把里屋让给了她,我睡沙发。那夜,我很久都被能入睡,从饭局上带回的情绪,让我的心情很沉闷……
  
  湘妹不知什么时侯从里屋走了出来,见我没睡,便说:“哥,我知道你今天不高兴。”
  
  “没事没事,你去睡吧。”
  
  “不,”湘妹说着,便抓起我的手往里屋走,“我今天想和你睡。”
  
  她把我拉到里屋的床上,便开始剥我的裤子。
  
  “这怎么可以?”我赶紧护着我的裤子说,“你的身体还没好呢。”
  
  湘妹根本不听我的,我在半推半就中任她将我全身剥光。她说:“哥,你别动。”然后,她开始吻我,吻我的耳鼓,吻我的脖子,吻到我的胸脯的时侯,她用牙齿咬住我的黑豆一样的乳头,让我的JJ突然跳了起来,这时,她一口将它含住了……
  
  这时,我全身一阵痉挛。便开始剥掉她的内衣,一把抓住她的乳房,将嘴唇凑上去吮吸……湘妹的喉管里发出一阵阵的呢喃……我捧起她圆润、弹性的屁股,她的肉锅早已春水泛滥,我近乎疯狂的进入了她……
  
  那一夜,湘妹与我一样的疯狂,我们连续做了三次,直至第二天上班,我依然感到腰部酸软,成天都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下午实在有些支撑不住,便逃班溜回了家。
  
  但是,从那天起,湘妹消失了……
 
我回到家的时侯,房里被收拾得很整洁,我放在楼下干洗店的衣服也取了回来挂在衣厨里。一直到晚上,湘妹也没回来,我不停地拨她的手机,始终是关机。这时,我才意识到,她已经走了。昨晚在床上的主动与疯狂,绝不是她的一时兴起,而是在她心里已作出了某种决定,那似乎只是一个告别的仪式而已。
  
  一连几天,湘妹依然杳无音讯。我起先只是想,她可能已经回夜总会上班了。那天在朋友饭局上的尴尬,以及湘妹的不辞而别,始终让我有一种挫败感觉。这样的感觉只在当年翟玲欺骗并离开我的时侯有过。
  
  在余下的时间里,看见湘妹使用过的洗漱用品,她睡过的床以及枕巾上残留着的她的秀发,甚至卫生桶里我和她做爱以后她使用过的卫生纸,都让我莫名的惆怅。我发现我开始思念湘妹,开起担忧她的伤病。然而,她的电话始终处于关机状态。
  
  一天,我去了夜总会。问遍了夜总会的所有领班,他们都几乎一个口气,说是很久没看见她了。我突然想起湘妹的姐们,那个叫李婷的女孩。
  
  在一个包房里我找到了李婷。她告诉我,湘妹回过―趟住处,把她所有的东西全装在一个很大的皮箱里收走了。
  
  “她去哪里你知道吗?”我问李婷。
  
  “她没说,只说要离开夜总会。我想她会不会回湖南家里了。”
  
  从那以后,我时不时还会到夜总会去寻找湘妹,但始终没能找到。
  
  一晃,近半年过去了,那个曾经令我朝思暮想的坐台小姐湘妹,只在很孤独与寂寞的时侯会偶尔想起,更多的时间里,她正在淡出我的记忆……
  很多时候,我都试图解剖自已对一个坐台小姐的爱恋是不是属于一种正常情感,但最终都没有答案。
  
  在湘妹失踪后的一段时间里,我想尽所有的办法去寻找她,但都没有音讯。最后迫于无奈,我去贵大找了湘妹的哥。湘妹的哥是一位憨厚本份的小伙子,听了我偏造的一套谎言之后,他表示了理解,并答应马上打电话回家看看她回去没有。在确定湘妹并没有回家之后,他说:“她一定会联系我的,到时侯我一定要教育她,一个小学生能找这样一份好工作多不容易啊。跟领导吵几句嘴就甩手走人,当自已千斤大小姐了。”湘妹的哥在和我分手时说:“经理,你放心,一有她消息,我立马让她给你电话赔罪。小妹不懂事,让你们做领导的费心了。”
  
  关于湘妹的真正职业,以及头部受伤的事,我始终没有告诉他。此生,也许我再也见不着湘妹了,但是,只要她还活着,她就一定会面对让她感到骄傲的哥哥,而她的职业,在她的家人那里应该永远成为秘密。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接到她哥所说的那个电话。我开始学习去理解“婊子无情”那句话了,无论湘妹在我眼里是如何的单纯和可爱,但她毕竟是个婊子,也许此刻她正一脸媚笑地躺在某一位嫖客的怀里出卖着自己丰满性感的身体哩……
  
  在我确认湘妹此生可能永远不可能在和我联系以后,我扔掉了家里她曾经使用过的所有物品,以及她在我家里电脑上下载的所有歌曲。而让我不明白的是,我越是扔掉了这些东西,对湘妹们思念越是浓烈,她总会在每一个宁静的夜晚,走到我的梦里来……
  
  我知道我必须忘记她,把那些曾经属于她的空间彻底清空。同时,我也知道,对于男人来说,要忘记一个女人的唯一办法就是陷入另一场爱情。
  
  这时,一个妖冶的猎物进入了我的视线……
大清早一进办公室,桌上就摆了一份电传,是上海一家外贸公司对我公司一批出口本省土特产的质量指标的质询。这笔300万美元的生意,是我们帮一贫困县揽来的,以我公司的名义做,不赚分文,权当扶贫。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个县的一位副县长是翟玲的高中同学。
  
  老板看过这份电传之后,让他的秘书送给我,让我亲自去这个县跑一趟,把事情弄清楚以后好给上海方面回函。
  
  我收拾好所需文件,到车班取了车钥匙,正等电梯下楼,老板夫人翟玲带着一个女孩子从电梯里走出来。尽管是这家大公司的老板娘,但翟玲很少来公司。即便来,也从来是目不斜视径直去老总办公室,从来不会与任何人打招呼,包括我。现在的翟玲,在我眼里就纯粹是TMD一贵妇人,与大学时代的那个“小白鞋”简直不能同日而语。
  
  但是,就这位曾经令我魂牵梦萦、失魂落魄的女人,在快要毕业的时侯对我的残酷与伤害,彻底改变了我的命运。这笔债,一直如一根很大的鱼刺哽在我的心上,永远无法抹去。我常常把自已看作一条野兽,一条睁着一双血红眼睛的野兽,正在伺机复仇……
  
  “李经理,”我正欲绕过她们上电梯,但翟玲喊住了我,“你等一下,我有事找你。”
  
  她的语气里没有商量的余地,我只好退了回来。她把旁边的女孩推到我面前,说:“这是我侄女,叫英子,刚刚大学毕业,今后就在你的客户部上班。”
  
  我一看那女孩,长得很清秀,原本是一双很有灵气的眼睛,却偏偏用了一幅小眼镜给罩住。我通常情况下观察女人喜欢看胸部与屁股,我的哥们都说可以从这一点嗜好上看出我是一个极其现实主义的。这个叫英子的女孩,明显不会打扮,衣服穿得太松,根本看不出是否丰满,裤子也太肥,股屁的性感度只能凭观者的想象去揣摩。几乎可以说,这是一个被家教约束很严,同时也是被家教埋葬了全身美丽元素的漂亮女孩。这种女孩,其实是相当危险的,你只要撕掉她那层所谓家教的伪装,她就可以从一只羔羊变成妖兽,就活脱脱一个当年的翟玲。
  
  她的另一个危险在于,她一定是翟玲安插在我身边的一个棋子,一旦时机成熟,我就会被她取而代之。其实,翟玲在知道我就在他老公的公司上班以后,就一直想挤走我,只因我们工作能力在这个公司无人能够替代,而田大林又死死要留我,所以我才一直呆在这个位置上。
  
  这个女孩身上的两种危险性,不但没有让我沮丧,竟然会让我产生一种激动,好象看到了一场充满刺激的游戏马上就要开始。
我对翟玲说:“我要出差,就让你侄女熟悉一下办公室情况吧。”
  
  “去哪里?”翟玲也是顺便一问。
  
  我把上海外贸的事情给翟玲说了一遍。她说:“你把英子也带去,让她跟你学学。”
  
  老板娘的命令我不敢推辞,只能说:“好吧,你抓紧准备一下,我现在去车库取车,十分钟后我在楼下等你。”
  
  一听出差,那叫英子的女孩一脸喜色。说:“李经理,我没什么准备的,我现在就跟你走。”
  
  临上电梯前,翟玲意味深长对我说了一句:“李经理,英子从没离开过家门半步,这次出去,她的安全就拜托了。”
  
  从贵阳到那个贫困县有近五个小时的车程。英子一上车,就很兴奋,对车窗外的山山水水、田埂耕田的水牛、山坡上放牧的羊群、放学回家的农村孩子,没有一样不让她话语不休。
  
  自从湘妹失踪以后,我的心情一直处于极度郁闷的状态,而且脾气也糙了很多。见英子如此的喋喋不休,加之她的特殊身份,让我心里甚是烦躁。于是我说:“大小姐,你能不能把坐椅放下去躺着睡一觉,你这样没完没了的说,我头都大了!”
  
  英子见我一脸愠怒,便不敢再言语,一双眼睛看着窗外。没多久,她便把坐椅放下去,用安全带把自己绑在座椅上睡去了……
  
  在人感到挫败的时侯,总喜欢一些安静的环境。湘妹离开以后,我似乎更喜欢呆在屋里,而不是象以往一样,稍有闲暇,便约上三五哥们或者泡巴,或者搓麻。就那样静静的呆着,或者自饮几杯酒、或者看两碟大片,什么也不想……我的哥们说,这是失恋后遗症,找点别的事情来赶走这种情绪吧。这个道理我懂,但我却对任何东西都在失去原来的兴趣。
  
  躺在副驾上的英子睡得很熟,小眼镜掉了下来她也不知觉。我这时似乎才注意到,英子的皮肤很白皙,完全和当年的翟玲一种肤质。她的脖子也非常纤细,由于她仰躺在座椅上,一双比湘妹还丰满的乳房从衣服顺势顶了出来。我顺着她纤细的脖子一直往下想象着她的乳房可能的形状与手感。这时,也许是有些发痒,她的手伸到阴部搔了搔,再听到她均匀的、浅浅的呼吸,我突然感到我的JJ顶了起来,把裤子顶成伞状,让我感到很难受。我急忙将视线调开……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女人一定会与我发生点什么……
“哎呀,我真睡着了。”不知什么时侯,英子醒了。见自己眼睛掉在了地上,有些不好意思。怯怯的说:“我没失态吧?”
  
  我原本想说,没失态,就是搔了搔你的小肉锅。但我没说出口,只是摇了摇了头。
  
  “嘻嘻,没失态就好,我不睡了,一个女孩子这样睡觉一定很难看。”
  
  我又想说,特好看,你要是把你的衣服裤子全睡掉地上了就更好看。但我还是没说出口。如果要真是那样,我这车恐怕也没法再开了,那第三只手非破裤而出不可,三只手顶在方向盘上,你说这车还咋开?
  
  一想到这句装在肚里的话,我竟忍不住朴哧一声笑了。英子一见我笑,就一脸羞涩、故作哭态,“呜呜呜,我刚才肯定失态了,你都笑了我了。”
  
  “真没有,我刚才是突然想起一个笑话才笑的。”
  
  “什么笑话,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不行,有点黄。”
  
  “没关系的,我的同学们经常发黄段子给我的。”
  
  “以后再说给你听吧。现在我们得赶路,人家副县长设宴正等着咱们呢。”
不是所有事情的发生,事先都有动机,而是环境与条件催生出来的,这时侯的人始终处于被动当中。
  
  我和英子到达县城的时侯,已经是下午七点过钟,副县长已在该县最好的酒楼设下饭局恭侯我。这是个少数民族自治县,民风特淳,酒中豪性我已是早有领教,所以,我在走进酒楼前对英子说:“如果我一会招架不住你站出来给我挡挡。”
  
  “没问题,我从没喝过酒,我今天就试试。”英子答应的很爽快。
  
  果不出所料,一阵轮番轰炸就把我弄得晕晕糊糊。这时英子跳了出来,这个在家庭全心呵护下长大的乖乖女,一见这场面,竟是兴奋不已。一直见她来者不拒,甚至主动的频频挑衅东道主。弄得副县长不知此人深浅,也不敢贸然邀酒,只敢在嘴上叹服“酒中巾帼”。
  
  饭罢之后,我们被安排在县政府招待所。这个招待所很简陋,也得清静,当天整幢楼就我和英子。英子的房间和我相邻。
  
  从酒楼出来,原本副县长准备安排去唱歌,但看见英子走路开始画8字,显然一副醉态,我便谢绝了邀请,把英子扶回招待所。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这座僻远的贫困县夜里显得非常的冷清。我扶着英子正欲上楼,她一下子蹲了下来,说;“我走不动了,你背我上楼。”
  
  我看她脸色由红变青,知道她醉得不轻。于是,我把她背在背上,一步一步往楼上爬。她丰满的双乳紧紧贴在我的背上,让我感觉背驮着两个火球。我的双着扶在她的圆润的屁股上,十个手指不由自主的往她双腿之间的肉锅边靠。不知是我的心里臆想,还是事实如此,我渐渐的感到手指上有湿润感……
  
  “放我下来。”她突然说。我停止了手指的搜索行动,正感觉有几分难堪,她又说话了:“我要屙尿!”
  
  “屙尿得回房间屙啊。”
  
  “我已经屙了。”
  
  靠,敢情我手上的湿润感是她的尿液啊。
 
我把英子送回她的房间,放到床上,正欲离开,她突然说:“我要喝水,我要喝水。”我又折回来,倒一杯水送到她嘴边。她一抬脖子,把一杯水全喝了下去。随后,她便开始解自己的衣扣,嘴里直嚷:“好热啊,好热啊。”
  
  我准备制止她,但一想到她是翟玲的侄女,是未来可能取代我职务的人,一种幸灾落祸的心思由然而生。我站在一旁,欣赏一场免费的脱衣表演。
  
  当她把上身衣服全脱光的时侯,我先是一惊,世界上竟有如此完美的乳房!圆圆的象两座山丘,皙白的皮肤在灯影下非常剔透,两粒坚挺的樱桃,闪着红润的光泽……这时,她又说要喝水,我又为她倒了一杯递到她嘴边,我显然有些激动,胯下的弟弟早已撑起了雨伞。抬着水杯的手也开始发抖,不慎,将水杯的水荡了出来,顺着她的脖子一直淌到她那很深的乳沟间。现在想起来,当时我不知是一种下意识,还是一种趁人之危的故意,我急忙用手放在她的乳房去挡着水继续往下淌。就在我的手碰到她乳房的时侯,我突然感到一阵强电流激遍全身,湘妹离开以后存积在心里的郁闷,以及翟玲所带给我的一切不爽,在这强电流的激发下,突然爆发,象火山一样不可遏制……我搁下水杯,一把抱住了她……
  
  “我是处女,别碰我!”英子嘴里发出的这句话,软弱无力,几乎象梦呓。行为上,她一动不动,任随我的嘴唇和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就算你给我一百个想象力,我也无法想象此生我还能碰上处女这么珍稀的物种。此刻,我对英子所经历过的学校的男同学们,心存十二万分的敬意,也许是他们的疏忽,一不留神竟把最后一个处女送给了我。
  
  “我是处女,别碰我!”英子一直这样唠叨着,除了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不断收紧以外,她没有反抗或配合的任何行为。
  
  就在我进入的刹那,她“啊---”一声刺耳的尖叫,随后便开始全身发抖,嘴里开始浅浅的抽泣……她的这一连串我从未经历过的情形,让我感到紧张,没进入几下,竟射了出去……英子仍在低声的抽泣,我一把把她搂在怀里,用手抹去她的眼泪,她的身体依然在瑟瑟发抖……这时,我感到屁股处的床单上有稠稠的感觉,我用手摸了一看,是血。哦迈嘎,我今天真的创造了奇迹,捡了一处女。
  
  “你都没和我接吻!”还在抽泣的英子,突然爬起来坐在我的肚子上,义正辞严的说:“我从没接过吻,我今天要和你接吻!”说着,她便把嘴唇贴在了我的嘴唇上,我一把把住她,便开始一阵狂吻……突然,我抱在英子背上的双手,感觉到英子的背部在巨烈抽动,象青蛙一样的抽动……刹那间,我的口腔里被一些东西塞满……
  
  靠,英子吐了!
  
  我推开英子,直奔卫生间,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弄得一阵阵恶心,随后,我也狂吐不止……
  
  我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侯,英子蛮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刚才实在没忍住。”
  
  “没关系,”我还能说什么呢,说了人家一大豆腐,吃人嘴软嘛。“不过,英子,你该吃两片肠虫清打打蛔虫了!”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英子的门还紧紧关着。我没有叫她,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其实自己都还没回过神来,怕两人一照面,脸上会有些挂不住。
  
  原本想吃一点当地的名小吃“酸萝卜羊肉粉”当早点,要了一碗摆在桌上,一见那粉条,心里直翻。想起昨晚英子喝醉后呕吐在我口腔里的东西里,夹杂有一条蛔虫,看起来和这粉条一模一样。我一筷子没动,便走出早餐店,心想,一会在路上一定得提醒一下那小丫头,回去该弄点肠虫清打打蛔虫了,她肚子里的蛔虫已经猖獗到正门不走走邪门了……
  
  我办完所有的事情以后,回到招待所,英子的门还紧紧关着。我敲了两下,没有反应。但我知道她在,便喊了一声:“事己办完,咱们该往回赶了,我在车上等你,你赶紧下来。”
  
  一路上,英子没说话,也不看我,眼睛只看着车窗外面。气氛有些尴尬。于是,我说:“英子,昨天你不说要听我讲黄段子吗?我现在说给你听。”
  
  英子没一点反应,眼睛依然看着窗外。我继续说我的:“有三个偏远山区的农民,专程进城里去看火车,站在铁路边上等火车经过。这时,火车上有一个女的正上厕所,换下面的卫生纸。这个女人换下的卫生纸从厕所滑向铁轨,又被急驰的风卷起来,正好吹到一个农民的脸上,农民拿起卫生纸一看,感叹的说:妈呀,这火车真的快,一张纸吹到脸上都会打出鼻血!”
  
  一听到这里,英子朴哧一声笑了,但她并不看我,眼睛依然盯着窗外。
  
  “英子,”我说,“昨晚的事,对不起。我们都喝醉了。”我这话一出口,自己都想给自己一嘴巴。眼睁睁偷吃了别人的豆腐,转回头来又装糊涂。
  
  这时,两滴眼泪从英子眼眶里流了出来。我突然有些慌了,想起临出差前翟玲的嘱咐,让我负责英子的安全,尽管说人没丢,可人家守护了二十多年的一层膜被我给戳穿了。虽然戳穿一层膜并不会让人短斤少两,可那贞操是丢了的。要是英子回去把这事告诉翟玲,我看我压根别想在这家公司混了。于是,我递给英子一张纸巾,说:“你别哭了,英子,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喜欢我?”英子终算开口说话。
  
  “嗯。”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哼了个鼻音。
  
  “你是个流氓。”英子破涕而笑,一拳打在我右臂上,差些把车开进了路边的水沟里。我一脚急刹,英子的头磕在了前窗上,她没叫痛,反而哈哈哈地直乐。
  
  “英子,”见英子一乐,我心里悬起的石头才落了地,于是我逗她说:“我真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女。”
  
  英子脸一红,低下了头。轻声说:“处女怎么啦?丢人啊?”
  
  “不是不是,”我继续逗她,“昨晚上的感觉如何?”
  
  “我当时怕得要死、痛得要死。本来都不呕吐的,都是没你折腾的。”
  
  “嘿嘿”
  
  “笑你个头。人家到现在下面都还很不舒服。”
  
  “是不是那层纸没了,窗口有点呵风?”
  
  “你这个臭流氓!”英子又给我一阵拳头。
 
好长.
没耐性看完.
 
.!~做台小姐也是人,也需要人爱/

她应该有她的难处才去做那个职业的.
 
把小说转过来了,什么时候是个完啊。只有等下次再看了
 
回到贵阳,已经是晚上。
  
  我和英子在昨日重现一人吃了一份套餐,我说我要去樱花洗个澡然后回家睡觉,英子说,她今晚就跟着我,不回家。这让我十分犯难,因为在路上老板和我通话过,我说我们在回来的路上。如果英子不回家,翟玲一定会刨根问到底,涉世不深的英子,要是把这次“破膜”的事情说出来,那我就会死得很惨。
  
  “不行,”我说:“英子你今晚得回家。要是你小姨知道我们在一起,她非把我们吃了不可。”
  
  “不管,我今天就要跟着你。”英子很犟,也十分固执,“而且,明天我就在家里宣布,我有男朋友了。”
  
  “我的小姑奶奶,这事宣布不得。”我一听英子这话,我有些慌了。
  
  “怎么啦?你不说喜欢我吗?更何况你都把人家那个了……”英子刚才还春风送暖的脸色一下子阴冷下来。这一下,我知道自己的短处被这小丫头拿住了。我说:“我没说不喜欢你呀,只是你现在就给家里人宣布这事会让他们感到很突然,说你才上班一天就有男朋友了,这样子会让他们觉得我们很轻浮。”
  
  “我们本来就轻浮啊,认识第一天你就把人家那个了。”
  
  “是轻浮是轻浮。”英子这话,弄得我一脸猪肝色。
  
  “我给你说件事,你可不许笑我。”英子是个不谙世事而且思维跳跃的女孩子,这时又不知想起了什么事,神神秘秘的把嘴凑到我耳边说:“我和两个女同学偷偷看过A片。”
  
  “那有什么好看的,好端端的一口肉锅,非要打特写,看起就象一块烂牛肉。”
  
  “切,你这狗嘴里就吐不出象牙。”英子一拳打在我背上,说:“咋个和你做的时侯我就只有紧张和痛感,一点没A片上表演的那么快感呢?”
  
  “都是你那层处女膜害的,它在你那里把啥味都挡着,油盐不进。”
  
  “还说,现在都被你破了。”
  
  “破了好啊,破了你就等着品尝要死要活的快感吧,你还不感谢我。”
  
  “感谢你个屁,”对于这个话题,英子的兴趣显然很浓郁,又喋喋不休的问这问那:“我听我一同学说,男人不喜欢和处女做爱。她初恋男友第一次和她做的时侯,说楼着她就象搂条死鱼。你昨晚上和我是不是象搂条死鱼?”
  
  “不是。”
  
  一听我这么说,英子显得特高兴,又问:“那你说说象什么?”
  
  “死猪!”
  
 经我一番软磨硬泡,又是逗乐,又是吼吓,那条死猪终于答应当晚回家。
  
  我回到家,躺在床上,英子的电话又打来了,“嘻嘻,又想你了,我现在躲在被窝里给你打电话呢。你现在在干吗?你想我没有啊?嘻嘻……以后,你多教教我学那种功夫,我会认真学的,让你以后就不会有抱条死猪的感觉了,嘻嘻,……”
  
  她在那头没完没了,我是一句话插不上,加上开了两天的车,破了一回处,全身十分疲惫,所以,心里特反感她这样喋喋不休,心想:不就破了你一层处女膜吗,至于你这样吗?
  
  不过转头一想,她这是兴奋。从“我是处女,你别碰我。”的心理反抗,到破处后的失落与沮丧,再到这样的兴奋不已,然后就会处于平静的状态。这就是一个女孩子到女人的全过程。既然别人让你在她那口崭新的肉锅里享受了一次身理上的破处过程,你为什么就不可以让别人在你的耳朵里享受一次心理上的破处过程呢?我这样一想,就任随她的喋喋不休了。时不时配合她一下,也让她来一点快感。
  
  不过,那一夜,她也享受得太过瘾了,整整一晚,我换了三块电板,手机一直没离开过耳边。
  
  从那以后,我和英子就这样有一茬没一茬的好上了,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谈恋爱,每天下班以后,她总缠着我去郊区山庄吃农家饭、泡吧、看电影、然后回到我家上床做爱。我发现,她对性的要求非常丰富,总要我教她各种做爱的招式,然后又回馈给我。说实话,我开始着迷于她的身体。我发现,英子会成为一个在**上非常疯狂的女人,而打开这个潘多拉魔盒的人,就是我……
  
  在那些日子里,曾经的湘妹,已开始在记忆中模糊、淡去。如果不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再次邂逅湘妹,也许英子就很有可能和我携手走进婚姻之门……
  
  然而,命运总是充满变数,爱情也就逃不脱悲情。
  
其实,英子那同学说得对,和处女做爱就象搂着一条死鱼在那瞎忙乎,一枪放出去,总感觉还有半管枪药还在枪膛里晃悠,要出出不来,要回回不去,就象一个喷嚏堵在鼻腔里。不过,那种心理的满足却是很美妙的,就象喝了一口没有受过丝毫污染的山溪水一样,爽。
  
  破了英子的膜,俨然放出了一个魔鬼,整天缠着你去满足她那从心理到生理的性好奇。在这个时期的女人是相当妩媚的,身体丰满,面色红润,宛若吃了养颜丰乳药一般。而我就不行了,天天把自己当成药丸让英子没完没了的服吸,成天神情萎糜、脸色腊黄、眼眶深陷。
  
  “英子,每天都这样三次的做,我有点顶不住了。”一天,做了第一次爱以后,我几乎有种脱气的感觉,于是,我有气无力的对英子说:“你就行行好,放哥哥我两天假吧。”
  
  “不行,自从我把自己给了你以后,我都上瘾了,一天不来就觉得有件事没做完。”英子非常任性,她说:“而且我发现做爱可以美容,前两天我的同学碰上我,说我肤色比以前光润,身材也比以前丰满了,嘻嘻,她还问我吃的什么药?”
  
  “还能有什么药,不就是我这副肉药吗。”
  
  “嘻嘻,男人就是一副好药。”
  
  “可我现在都成药渣渣了!”
  
  “嘻嘻,就是药渣渣我也要把它嚼碎吞了,要不可惜了。嘻嘻。”说着,英子就去拨弄我那可怜的、再也站不起来的JJ。甚至还抓起它硬往她那肉锅里塞。
  
  “妹呃,”我无奈地说:“给点J权吧,已经不行了,你这样强行押它进入,是严重违反J权的哈。”
  
  “嘻嘻,稀奇,还有J权一说。”
  
  “你不信,它现在不就罢工了吗。”……
  
  那天以后,我病了,本来是点小伤风,但我装得很严重,给公司请了一周假,悄悄躲到了朋友家去,为的是回避英子的摧情魔爪。
  
  就在这个假期里,我又见到了那个几乎已经忘记了的湘妹……
 我给英子说,我得回老家养病。她很是有些不舍,在送我出公司大门的时侯,我看见她竟流了泪。作为一远离故土在外漂泊的人,因为离开,有个女人为你流泪,那是足实可以让我感动的,这种感动远比她把她的处女膜给我更甚……
  
  我并没有回老家,而是去了一个在郊区小学做校长的哥们家里。我早相中了他家养的一笼子乌骨鸡,被英子摧残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身子骨,弄点乌骨鸡补补,可能会恢复得快一些。
  
  这些年,贵阳的变化不在城里而在郊区,成片的森林,郁郁葱葱,沁人心扉。难怪贵阳市政府敢吹“打造中国森林之城”的牛B,因为它有这本钱。很久没有这样面对大自然了,顿感呼吸的空气都是甜润的,工作、金钱、女人,从我来到这里并关掉手机以后,就离我很远了。我需要这样的休息,早该自已给自己放个假了。
  
  哥们把我安排在一幢平房里,那里都是住的一些老师。我隔壁住了一位上了年纪的老教师,据说他是这个学校的创始人之一,早年是个算命先生,是在建这座学校时乡政府因缺教师便请了他来。这老头挺可乐,喜欢写诗,写了整整五十年,一个字没发表过,而他却笔耕不辍。
  
  在我和他混熟以后,有一天,他让我去看了一首他的得意之作。他那首诗写在后窗的墙上。据他说,学生崽崽些下课后老喜欢在他家后窗下屙尿,弄得那地骚气熏天,都不敢开窗户,于是他疾愤之下提诗一首:
  
  这是哪家的小黄牛,
  手里捏了个红笋头,
  这里不是你祖坟,
  为何在此泪长流。
  
  读了这诗,我差些没笑叉气。他一本正经问我:“你觉得写得如何?”我不知该说啥,就说:“老师,你是被埋没的诗圣啊!”
  
  我这话刚一说完,正对面的学校办公楼里走出一个人来,我简直差点惊呼起来,那是湘妹!
 
我大步流星跑过学校操场,见湘妹迎面走来,我喊了一声:“小梅!”
  
  那女人看了我一眼,象不认识一般。我开始以为她没听见,又喊了一声,她依然只是看我一眼,径直朝学校门外走。
  
  一个与我睡了那么长时间的女人,就是她肉锅上的毛我都能数清,我不可能认错。我几步上去,拍了一下她的肩,“怎么?才半年的时间你就把我忘了?”
  
  那女人调回来,很不耐烦的盯着我说:“你认错人了。”
  
  明明是湘妹,她却不认我,我有点火了,便骂了一声:“我认错个卵!你化成灰我都认识!”
  
  “流氓!”湘妹骂了一句。这时,一台从白云区开去贵阳的中巴车停在学校门口,那女人便跳了上去。不知是一种什么力量驱使,我也跟着跳上了中巴车。
  
  难道湘妹真的忘了我?这做婊子的就真可以无情到如此程度?
  
  女人上车后,寻了一位置坐下,我跟在她面前。她一见**近,便愤然起身,欲跨过汽车的内置引擎盖坐到第一个位置上去。就在她抬腿瞬间,只听“嚓---”的一声,她那条把屁股包得很紧的喇叭裤,炸线了,一条粉红色的内裤露了出来。车上的人“轰”地一声笑了。她很尴尬地把腿收回来,脱下身上的外衣拴在腰间,挡住了炸线的地方。
  
  “你还是坐这里来吧。”我喊了她一声,把她原来的位置还给她。我坐到了前面去。
  
  她是忘记了我还是故意不理?人,我是绝对不可能认错的。她到这个郊区小学来干吗?这一连串的问题困扰着我,心想,一会到站后我要向她弄个清楚。
  
  车到阳关,上来一个十八九岁的半截大爷。一上车就色眯眯盯着打扮性感的女人瞅。旁边有座位不坐,而是扶着女人座位上的靠椅站着,眼睛顺着女人的衣领向下瞅那一对丰满的乳房……
  
  这时,一辆自行车突然横穿公路,中巴车一个急刹,只见那个正在很投入的欣赏女人乳房的半截大爷,如刽一般,射向前面的内置引擎盖,当他从引擎盖上抬起头的时侯,双鼻出血,眼睛撞成了熊猫。丫的想发火:“日妈哦,你开的哪样卵车哦。”
  
  “有位置你不坐,你还骂人!”那司机身材魁梧,眼大如铃。半截大爷见势不妙,只好让司机停车,他要就近找个地方止鼻血。临下来时,那丫说了一句:“妈个P,这是乃样(贵阳话,什么的意思)世道哦,老子眼晴下哈乡都要惹出事来……”


那女人在紫林庵下了车,我也跟着下来。她一调头见我跟着,脸色非常难看,俨然上了火,:“你这人怎么这么烦啊,我真不认识你,你老跟着我干吗啊?”
  
  “不认识我?**,瞌睡都睡了那么久你居然说不认识我?”见她上火,我的火已跟了上来。
  
  “你满嘴喷什么粪啊?老娘什么时侯和你睡过?就你那P样子,老娘和狗睡都不会和你睡!呸!”
  
  这时,一群过路的人围了上来,我冲着人群骂了一声:“看哪样卵,两口子吵架没看过啊?走走走走走。”我把人群驱走以后,转回头来,看见湘妹正在扯住一位巡警说什么,我走了过去,那巡警以为我来寻架的,一把把我抓住。湘妹一见此状,伸手要了一辆的士,看了我一眼,那一眼,给我太深的印象,直至今日我都没能忘记,而我的笔力却又远远不能描述……就这一眼,更让我坚信了她就是湘妹!
  
  巡警把我带到派出所,在我出示了身份证和工作证,并说明情况以后,便放了我走了。
  
  走出派出所,天色已暗了下来,街上的霓虹灯开始炫目起来。我在街上信步走着。我已确信她就是湘妹,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认我?我深信,我们之间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对于她来说不可能如过眼云烟,一定会留下些痕迹。她当初的不辞而别以及失踪,已经让我无法理解。而今天的巧遇,她却又装着不认识,还让警察来招呼我。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我当时的心境,有失落、沮丧,也有愤怒,更有疑云丛丛。而且,你即便给我一千个想象力,我怎么也无法想象我会在一所郊区学校邂逅一个来自湖南的坐台小姐,她去那里究竟干什么?
  
  想到这里,我便想起去问我那做校长的哥们,同时把我不辞而别回到贵阳的事情给他赔个不是。
  
  “你这人啊,怎么回事?你嫂子把鸡给你炖起,可却找不到人了。打你电话又是关机,原来你是跑回贵阳了。”
  
  我给哥们解释了一通之后,便问起湘妹去他们学校干什么的事。他说他不清楚,答应明天到办公室帮我问问。
  
  蹿着蹿着,蹿到了客车站。这时,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踱到我身边,悄悄说:“哥哥,打炮不?”
  
  一听这话,一看这身恶俗的打扮,就知道是娼*行业中最低挡的一个品种,她们一般游击在火车站、甲秀楼的楼边上以及客车站一带,主要市场对象是“背篼”(城市街上帮人搬运东西的民工),贵阳人把她们称为“黑脚杆”,即土鸡的意思。
  
  “好多钱一炮?”我随口一问。
  
  “快餐20,哽笼(包夜的意思)100。”
  
  我看了她一眼,说:“有三十了吧?那张脸粉刷得不错嘛,涂得有二两粉吧?你看你笑起来都往下掉渣呢。”
  
  “嘿嘿,哥哥,打一盘嘛,我给你便宜点。”
  
  “便宜多少?”
  
  “5块。”
  
  “不行,10块如何?”
  
  她想了想,一咬牙说:“和你磨起耽误活路,薄利多销,就10块。”
  
  我从荷包里掏出20块钱递给她,然后说:“大嫂,回去给孩子喂奶吧。都这把年纪了,还抬起你那口肉锅满街蹿。”
  
  我都走去很远了,那黑脚杆还在朝着我看。我想她心里一定在说:“不会是这瓜娃子有病吧?”
 我离开黑脚杆以后,本来想去湘妹所在的夜总会去找湘妹,但一想她今天这态度,去了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便暂时打消了这念头。这个念头一打消,竟不知该去哪里了,荡在街头,竟生出几分凄凉来,不由想起了英子。掏出手机刚按了她的号码,突然又不想发送了,又把手机收起来。
  
  肚子有些饿了,便寻了一个卖卤味的小摊,要了几个卤味,要了一瓶啤酒,正喝着,手机叫了。一看,是个陌生的座机号码。
  
  “请问哪位?”
  
  能听到电话里对方的喘息声,但没人说话。我以为是人戏弄我,就有点上火,:“屁眼痒想叫人通啊?我造你妈……”
  
  “是我。”我那“P”字没出口,里面有人说话了,是个女人的声音,这声音对我来说太熟悉不过了。
  
  “小梅,是你吧?”我知道是湘妹。
  
  “是的。今天的事情,对不起你。”
  
  “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对我?”
  
  “傻B哥哥,我今天就这样最后一次叫你吧。”她停了停,说:“我和你就是一个鸡和嫖客的关糸,穿上裤子就谁也不认识谁,都半年过去了,你怎么还老惦记着我?”
  
  “我告诉过你我喜欢你,你不辞而别以后,我把整个贵阳市都找遍了,甚至包括你哥那里。你究竟去哪里了?”
  
  “我有我的原因,这个我不会告诉你的。我今天给你电话,是想告诉你,找个正经女孩吧,别再满世界找我了,我们之间根本不可能。”
  
  “只要你给我机会,没什么不可能。我承认你是鸡,我是嫖客。人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扮演各种角色,如果我们把曾经的面具取下来丢掉,换上另一副面具,我们就都是你所说的正经人……”说到这里,我发现我动情了,人一动情就特能装B,靠。
  
  “你说的我听不懂。就这样吧,忘了我,别再找我了,你也找不到的。我们之间的交易半年前就结果了,谁也不欠谁。好了,我挂电话了。”
  
  说完,湘妹便挂了电话。我打过去,对方告知是公用电话,而且那个打电话的女孩已经走了。
 
我冲着对方已经挂机的电话,大吼一声:“我造你妈,臭婊子!”听我这么一叫,守摊的妇人吓了一跳,冲着我说:“咦,两杯马尿下去,怎么骂起人来了?”
  
  我知道妇人误会了,便急忙解释,“大嫂,对不起,我是骂电话里的人。”
  
  “骂谁也不能骂臭婊子啊。”
  
  “没事,是我家里那烂婆娘!”
  
  
  
  我回到住处,已经十点了。冲了个澡,躺在床上,却一点睡意没有。我被湘妹一肚子的闷药给闹糊涂了,真不知道,一个坐台小姐对于男欢女爱哪来那么多的弯弯绕。她越是在那卖她的闷药,我就越是想探个究竟。我的病假还有一天,决定第二天再去夜总会找她,当面把一些话说清楚。
  
  窗外不知什么时侯下起了雨,飘在窗棂的雨蓬上,唰唰的,那声音听起来,让人突然有一种寂寞的感觉。我又拿起电话,拔了英子的号码。
  
  “你个死猪,我天天打你电话都关机,人家都想死你了。”电话刚一连接,英子碎米粒一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死猪,病好了没?还在老家吗?”
  
  “我回来了。在家。”
  
  “我马上来!”英子话没说完,就挂了电话。
  
  不到十分钟,那小丫头片子身上还穿着睡衣就闯进屋来。跳上床,一把搂住我,就是给我一脸的口水星子,手就往我的JJ上掏。她这一掏,就让我来了兴致,手就往她睡衣里钻,说:“让我看看,最近眯眯长大没得?”
  
  她嘻嘻嘻地笑着。我又把鼻子凑到她的乳房上,说:“让我闻闻,樱桃上有别人的口水味没得。”
  
  “你个臭猪!”英子的拳头在我身上擂鼓。
  
  当我把手伸到她的肉锅的时侯,我突然发现有卫生巾,便说:“你都找到组织了,今晚还来干吗?”
  
  “什么组织?”
  
  “挡中央啊。”
  
  “嘻嘻,烂流氓。”
在英子手口并用为我解决问题之后,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侯,英子也不在身边,床头上摆放了一杯还散发着热气的牛奶种几块面包。她显然是上班去了。在英子工作一段时间后,她家人对她的约束宽松了许多,只要她的理由足够充分,偶尔在外过夜也是可以原谅的。而她的那些充分的理由,多数都是我的杰作。这件事,有时侯让我想起来很汗,我不仅把一个循规蹈矩的乖乖女变成了一个床上的风骚女,而且教会了她说谎,甚至欺骗。
  
  我从床上爬起来,洗漱时,看见台上放了一瓶“洁尔阴”,那是英子的物品,拥有了这样的物品,这个懵懵懂懂的小丫头片子就算是成女人了。我不觉暗自好笑,洗女人肉锅的洗液叫“洁尔阴”,怎么就没有厂家发明一种专为男人擦枪的“洁尔J”呢?
  
  就在这时,我那在郊区学校当校长的哥们打电话来。
  
  “我今天一上班就去办公室打听你昨天托的事。”哥们在电话里说。
  
  “怎么样?”
  
  “我们这里今年收了一个外地学生,由于家长工作忙,又是在市里面,所以就寄宿在我们学校一位老师家里,他母亲经常来看孩子。你描述的那个女人就是孩子的母亲。”
  
  “那孩子多大?”我觉得这事很蹊跷,便问。
  
  “小学一年级,有六岁吧。”
  
  哥们挂了电话后,我几乎懵了。湘妹竟有一个六岁的孩子?这怎么可能啊?湘妹今年才二十岁,难道她十四岁时就生了这孩子?为什么在以前除了经常提到那位让她倍感骄傲的哥以外,没提到过这孩子啊?
  
  一脑壳的问号,让我一下子心浮气躁起来。我决定,今天就是找遍贵阳市的所有夜总会都要把湘妹找到。
下午的时侯,英子来电,说下午让我带她去鼎罐城吃酸汤鱼,还说最近特想吃酸东西。常在女人堆里混,一些个事也听说过,难道英子有了?这事我不敢想。心想,等我上班以后带她去医院瞧瞧,要真是有了,但想方设法把它弄掉。近一段时间以来,总感觉身边的事挺乱,乱得自个儿都不知道明天在哪里,人是没着没落的在空中悬着。在这样的状态下是不能决定任何事情的,而且也决定不了。
  
  “今天下午,我不能陪你吃饭,我有点事。”我给英子说。因为我得晚上去找湘妹,我要把一些事情弄清楚,否则,满脑壳的问号憋得人难受。
  
  “带上我吧。”
  
  “不行,我们明天去吃。我保证!”
  
  晚上七点半,我就赶到了湘妹以前呆过的夜总会,我想趁时间早,坐台小姐们都还没有坐上台,这样便于我寻找。我先是在大堂里坐了很久,没有碰上湘妹,然后又到坐台小姐们的侯客厅,依然没有。然后,我又抓住几个妈妈桑问,回答是:“她已经很久没在这里了,一个坐台小姐,是不会在一个地方呆很久的。可能已经到别的地方坐台去了。”
  
  这时,我想起了那个叫李婷的小姐,她是湘妹同乡又是好姐妹,她一定知道湘妹的下落。一位妈妈桑说,李婷现在另一家夜总会。
  
  我打了车赶到了那家夜总会,总算找到了李婷。可是李婷告诉我,就在上次湘妹离开那家夜总会后,她们再也没联糸过。我不相信,我说:“如果你告诉我她的下落,我给你500,怎么样?”
  
  “哥,我真不知道。我要知道我肯定告诉你。”
  
  离开李婷以后,我又瞎撞了几家在贵阳有名的夜总会,均无结果。
  
  就在我垂头丧气准备回家的时侯,突然想起,她不是经常去哥们所在的郊区学校看她儿子吗?我不如给哥们一个电话,下次她再去,弄点事情把她留在那,我再赶过去。
  
  “你对这女人怎么这么上心啊?”我哥们在电话里问。
  
  “她欠我钱!”我随便敷了他一句。
 
笫二天,我的病假结束,清早便爬起来往公司赶。一进办公室,一桌子的各种文件堆成了山,靠,好象我离开的这些天,这个公司一切都停止了运转一样,我深知我未来的一周里,我将玩命的处理这些事务。
  
  泡了一杯速溶咖啡,屁股还没落到板凳上,小刘进来说老板让我去他办公室。
  
  “身体怎么样?好妥贴了吗?”田大林一边吞食他的“六味地黄丸”,一边问我。
  
  “好了。”
  
  “你这个人啊,不是我说你,夜生活要是节制一点,也不至于把身体弄到这样虚,一病就这么长时间。弄得我成天事无巨细,焦头烂额。”
  
  “嘿嘿,”我时不时还是可以和田大林开开玩笑的。“老板,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哈哈,那你就赶紧找一个。”
  
  “倒是看上了一个,可别人嫌气我。”
  
  “嫌气你?不会吧。年轻、帅气,而且还是大公司客户部经理。”
  
  “老板,现在的女孩实际哩,你说那些个玩意当不了饭吃。别人现在要房要车,没这些,碰都不让你碰,就更别说让她嫁你了。”
  
  “哈哈哈,你小子心里的小九九就别拿我这里卖了。我来说出你心里没说出的话吧。”田大林的精明,在贵阳商界恐怕都算得上重量级的。他和你说话,你只要跟他说半句,下半句你不说他都知道你要说什么,这一点,老子是佩服得不得了。他说,“是不是那女孩嫌你年薪八万太低?是不是说等你有了房有了车再去找他?”
  
  “嘿嘿,老板就是老板。不过我已经觉得不错了。”
  
  “真人面前就别烧假香了。”田大林说着,从班台抽屉里拿出一把车钥匙,说:“你生病这些天,我看到了你在公司的真正价值。这车归你了,是公司奖你的。”
  
  靠,装病休息一周,一回来上班就中了六合彩,爽啊。“田总,谢谢你,谢谢公司。”
  
  就在这时,我电话响了。是我那当校长的哥们打来的,他说:“那女人又来给孩子送衣服了,我尽量把她留住,你赶紧过来。”
  
  我一番肉麻的道谢之后,便冲出老板的办公室,直奔车房取属于我自己的新车。我做梦也不会想到,哥们那里这么快就有了湘妹的消息……
驾上我的新雅阁直奔哥们的那间学校。跑进哥们的办公室,空无一人。我正欲抽身出门去找他,就见他从走廊上走了过来。
  
  哥们说,那女人单位有事,没能将她留得住。
  
  “我不是让你弄点事缠着她吗?”我对我那憨厚的哥们说。
  
  “我说不来谎话。我都告诉她你要找她,她就说单位有急事,非走不可。”
  
  **,遇上这么一个笨得屙牛屎的主,真TMD不如撞墙死了算。
  
  “她究竟欠你多少钱啊?看把你急得。”哥们煞是关切的问。
  
  “她欠老子300块炮钱。”
  
  “什么炮钱啊?”
  
  “操B钱!”
  
  “这钱你也追起要啊?”
  
  我懒得理他,便驾车往回赶。一上午的功夫算是泡了。
  
  刚上高速,英子未了电话。
  
  “你一上午跑哪去了?我一来公司就没看见你。”
  
  “我去追一个女摸包了。”我压根儿没心思给她泡话粥,随便敷她。
  
  “怎么啦?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她摸了我的东西。”
  
  “什么东西被摸了?”
  
  “JJ。”……
  
  我刚把车停到车库,电话又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
  
  “是我。”电话里说。是湘妹,“我知道你在找我。今晚有空吗?”
  
  “有。”
  
  “你到铜锣湾夜总会要个包房,我等你!”
在事情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不能释怀的是,既然已经过去了半年,既然彼此已经渐渐的淡忘,既然已经有一个深爱我的女人守在我的身边。那么,在湘妹再一次出现的时侯,我为什么还会那样疯狂的寻找她?是因为爱还是因为这个我喜欢的女人除了身体以外几乎从来没有属于过我?也许是,她的身体人人都可以得到,而她的灵魂永远不可能皈依谁,于是这让我感到挑战?也许是,追逐本身的乐趣远远大于结果?
  
  这一切,都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就在湘妹答应见我的那天,我竟没有感觉到兴奋。在没有她的消息的日子里的抓狂、焦躁,被一个轻描淡写的愿意见我的电话完全抵销……
  
  后来的事实证明,那一次我去见她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接到湘妹的电话以后,一下午我都坐在办公桌前发愣。以至于英子来到我办公室我都没有发现。
  
  “死猪,又在想哪个女人吧?那么专心。”英子关上我办公室的门说。
  
  “切,”我这才回过神来,说:“你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英子是谁,冷血女杀手啊。”
  
  “哼!就是。你要敢有别的女人,我就剁了你的JJ喂狗狗。”
  
  “哼!你以为我怕啊,你剁吧,剁了大家玩不成。”
  
  “嘻嘻,”英子一把抱住我的头,将一张热唇凑在我的耳边,朝着我耳朵轻轻吹气。她知道我最受不了这招,只要她这样,我的JJ就要撑起雨伞。她说:“妹妹都想弟弟了。”妹妹是她的肉锅,弟弟是我JJ。
  
  “别胡来,这可是办公室哈。”我一把将英子抱到沙发上,说:“我昨天答应你今天下午带你去鼎罐城吃酸汤鱼,一会下班我们就出发。”
  
  “好啊好啊,晚上我就不回家了。”
  
  “那可不行。吃完饭我就送你回家,晚上我得去医院看个病人。”我想起了晚上与湘妹的约会。
  
  “我和你一起去。”
  
  “你不能去,那病很严重。”
  
  “什么病?”
  
  “爱滋病!”
 
和英子在鼎罐城吃完酸汤鱼,我说送她回家。她说为了和我吃这顿饭推掉了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让我把她送到华城酒店,她去应付一下就回家。
  
  我把她送到华城楼下以后,我就往铜锣湾赶。房间我让湘妹给我订好了的。我直接进了包房,我告诉妈妈桑,让她把小梅给我叫来。
  
  “我们这里没有叫小梅的。”妈妈桑说。
  
  我一下子懵了,难道湘妹又在愚弄我?我想,应该不会。是不是她换了名字?我曾经来这里找过湘妹,也许是她换了名字我才没有找到她,完全有可能她一直在这里坐台。于是,我给妈妈桑说:“你去把那个给我订房的小姐叫来。”
  
  “哦,这房是一个叫王倩的小姐订的。我马上去把她叫来。”
  
  果不出所料,湘妹换了名字。不一会,吗妈桑过来说:“先生,你稍等,你要的小姐马上到。”
湘妹进到包房的时侯,没象她真正坐台时那样很招摇、暴露的衣着。而是一袭素雅装束,就象最后一次与她一起去青岩吃卤猪脚肘的穿着一样。一见她的这身衣着,又让我看见了那个让人怜爱,让人牵挂了很久的湘妹。心里一下子有一种莫名的冲动,真想冲上去搂搂她,跟她说些别后寻找她的苦闷。但我没有这样,毕竟是半年没有见了。
  
  “你很守时。”湘妹坐到沙发上,把肩上的包取下来,从里面拿出一包叫520的香烟,抽出一支烟来,点上。她浅浅的笑笑,说:“我今天这身打扮,领班差点没让我上班。我告诉她,我今天的客人是熟客,她这才让我来的。”
  
  “我以前到这里来找过你,他们都说没小梅这个人。没想到你换了名字。”
  
  “我从你那里出来之后,就转到了这家夜总会,名字也换了。”湘妹说话时,神态很镇静,比起以往那个见人就抓人JJ的风骚女,有了几分老练与成熟。在夜总会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浓缩着这个社会的本质,即便一个单纯无遐的少女,一旦落入这个沼泽,很快就能变成世故而成熟的人。这个地方没有成长的概念,有的只是激素。
  
  “你换地方,换名字,是为躲我吧?”湘妹半年前的不辞而别,一直是我心里的一个结。
  
  湘妹吸了一口香烟,沉呤了一会,说:“是的。”
  
  “为什么这样?”
  
  湘妹又沉默了。过了一会,她说:“我们喝点酒吧。”
  
  我让服务生拿来一瓶芝华士。服务生准备为我们兑上雪碧,湘妹说她不要兑雪碧。湘妹拿着酒杯,一饮而进。一会儿,她的脸上便有了浅浅的红晕,在包房迷离的灯影下,湘妹让我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有些虚幻的美。
  
  “其实,”湘妹又说话了,“我知道你一直找我。我哥和李婷都告诉我了的。但我不允许他们告诉你我的下落……”
  
  “你为什这样?”
  
  “我们不是一路人,”湘妹又喝了一杯酒后,说:“我怕我会爱上你!我的一位老大姐曾经在我入行的时侯就给我说,先考虑三天吧,一旦做了鸡,就与爱情永远无缘了……”
“小梅,”我也要了一杯酒,我发现我也有些情绪激动。我把酒一饮而进之后,说:“从你悄悄离开之后,我就满世界的找你,能找的地方我能找了,可始终没有你的一点消息。那一段时间,一回到家,看见你用过的东西,闻到你睡过的枕头,我就根本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我知道,也许我此生根本无法再找到你了!我这才把那些你用过的东西扔掉,它们在我眼前晃,我就会难受,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的脚步怎么迈出去……”
  
  这时,湘妹一直在喝酒,一瓶芝华士很快就没有了。我看见,湘妹的眼睛有些湿润,在灯影下,显得特别的晶莹,时不时,她会用纸巾偷偷在眼角蘸蘸。最后她说:“我上洗手间。”
  
  湘妹去了很久才回来,她的神态似乎又恢复了平静。她说:“记得我以前,人前人后我都喊你傻B哥哥,那时是觉得这样叫好好玩。今天看来,你确实傻。就你的条件,有多少女孩子会追你啊,你怎么就会喜欢上一个做鸡的?”
  
  “为什么就不可以?就因为她们卖肉?这个世界上,是人都在卖,比如**出卖我的青春和智慧赚钱,有人出卖器官赚钱,还有人出卖灵魂赚钱……”
  
  “你说这些我不懂。我只知道,一个女人,只要一旦做鸡,这辈子她就只能低着头做人。还记得你带我去参加你朋友孩子的满月酒吗?我在那张餐桌前一坐下来,我就知道她们看不起我,他们之所以还让我坐在那儿把那顿饭吃完,那是他们给你面子。其实,有几次我都想离开,特别是你那哥们凑在你耳边说你“不分场合,怎么把一个鸡带来了”这句话时,我是听到了的,当时,我是真的想起身就走,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哭一场。但是,一想到我是你带去的,得给你留面子,我才把眼泪往肚里咽,装出若无其实的样子。”湘妹又喝了一杯酒,好象她已有了一些醉意,说话的情绪已激动起:“那天回到家里,你很烦躁,也不想和我多说话。我当时躺在里屋的床上,咬着被窝哭了很久,这些你根本就不知道。当我哭完以后,我才想起,我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所以我才决定第二天离开你,永远的离开……”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此刻的湘妹已是泪流满面。我的眼眶也开始发涩,不禁一把将湘妹抱住,她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哽咽不止……原以为大大洌冽的湘妹,心思竟是如此的细腻,所有的事情,全装在她的心里……
  
  突然,湘妹一把将我推开,说:“我上洗手间。”
  
  湘妹又去了很久,回来的时侯,情绪似乎又平静了。她说:“其实,我知道,你知道我有个儿子,我就给你说说这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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