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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峰文学 (1人在浏览)

  访作家王安忆--写作只服从心灵的需要


  在当代文坛上,王安忆以风格不断变化而著称。自1978年发表处女作短篇小说《平原上》,她的写作风格几经变化,即使最为敏锐的评论家也很难把她归为某类、某派作家或某代作家。她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也表示,她的写作只是服从心灵的需要。
  △首先请您谈谈最近的创作情况。
  ○最近写了几篇乡村题材的小东西,如《喜宴》和《开会》两个短篇。取材大多是插队时的乡村。
  △您以前就写过一些农村题材的作品。现在的作品与以前比较在风格上有什么不同吗?
  ○我现在写农村,并不是出于怀旧的目的,也不是为祭奠插队的日子。而是因为,农村生活的方式在我眼里日渐呈现出审美的性质,上升为形式。小说这东西,难就难在它是现实生活的艺术,所以,必须在现实中寻找它的审美特质,也就是生活的形式。
  在我的近作里,淮北乡土文明是守分寸的、理性化的,是隔着一点感情距离的。它的背后是分析和理解的态度。
  △有些人觉得,您现在的小说是“不像小说的小说”。您怎么看?
  ○我早就表达过我写小说的理想,那就是:不要特殊环境、特殊人物;不要材料太多;不要语言的风格化;不要特殊性。
  △在一些评论家眼里,作家总是归属于某个派别或某个代,但您似乎都不像。
  ○就我个人而言,我从来就没有想过为某种潮流、某种旗号、某种社会需要而写作。在我看来,写作是从我内心出发的,是我心灵的需要。事实上,我是在一种封闭的环境中写自己的作品的。
  我不怎么注意别人,也很难对别人做出评价。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这个社会干扰不了我。当然,我不能说我就对外界的某种潮流、理论等完全无动于衷。
  △您不同于那种为某种目的而写作的作家。
  ○他们的快乐是在小说成功之后获得某种回报而产生的。而当社会存在着许多机会可以满足他们的欲望,比如他们可以当歌星、当演员或下海经商等,这同样可以实现他们的欲望。现在社会可以实现很多追求,这与我们当年从事文学创作时的背景、环境不同,当时的生活是非常单调的一种场景,二十世纪80年代初,生活既充满希望又单调枯燥,所以有很多人走了文学创作这条小路。青年人都有一种浪漫的想法,做梦的年龄搞文学创作是顺理成章的事。许多人开始写作,在文学创作的路上走了很远,但当社会环境发生转变、变化时,能坚持写作就不是那么浪漫的事情,他们的快感消失了。
  △从1978年到现在,您的写作生涯已经二十多年了。似乎您什么题材、什么风格的作品都能写。您能简单谈谈自己的写作风格吗?
  ○在创作上我觉得这是比较自然的,至于我的写作风格变化很大,这也是自然的,没有一点特别意外的。以前一些评论家对我的定位不是那么准,在我开始写作时说我是“儿童文学”作家,其实我只是写了几篇儿童题材的作品,根本算不上儿童文学作家。
  然后,评论家又说我是知青题材作家,其实我也极少写知青题材的作品。我觉得我的作品是随着自己的成长而逐渐成熟。如果说有变化那就是逐渐长大逐渐成熟。我并没有像评论家说的那样戏剧性的转变。
  △有种观点认为,《流逝》是您作品的分水岭,您也这样认为吗?
  ○《流逝》是十几年前写的。我不认为它是所谓的分水岭。
  △现在文坛上活跃着不少女作家。您是如何看待这样一个群体的?
  ○女作家比男作家写作更勤奋一些,更认真一些。但在写作上我认为没有具体性别之分。现在有些评论家的观点是从作家自己谈创作的文章中得来的,这是要上当的。创作过程是说不清楚的,想象力不可捉摸。现在的作家存在一种风气,把自己的创作谈得特轻松特潇洒,这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还有一些写作家的人也把作家的写作生活写得非常轻松、非常浪漫潇洒,这是不真实的。我写作用笔写,产量不是很高,我对自己的要求也不是很多,每天只写一点儿。
  △您与张爱玲是同生于上海的两代女作家,有人把您与张爱玲作比较,认为同是二十世纪非常杰出的两位女作家。对此,您不反对吗?
  ○关于这一点,我想说几句。首先我不认为张爱玲是这个阶段最杰出的作家,我对她的评价没高到这样的程度。把我和她往一起比,可能因为我们都是写上海生活的。
  我和她有许多不一样,事实上我和她世界观不一样,张爱玲是非常虚无的人,所以她必须抓住生活当中的细节,老房子、亲人、日常生活的触动。她知道只有抓住这些才不会使自己坠入虚无,才不会孤独。在生活和虚无中她找到了一个相对平衡的方式。
  我不一样,我还是往前走,即使前面是虚无,我也要走过去看一看。
  我认为我的情感范围要比张爱玲大一些,我不能在她的作品中得到满足。我与她的经历、感受没有共通之处。
  △在当代作家中,您比较喜欢哪些人的作品?
  ○有几个男作家的作品我很喜欢,他们的作品中有一种“温柔”的特质,那是一种温暖的情感。比如张炜、张承志、史铁生,台湾的陈映真,还有西方的米兰?昆德拉等。我最喜欢米兰?昆德拉早期作品《玩笑》,里面有一种女性才有的痛苦而温暖的情感。
  他后期的作品,像《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已没有这种情怀了。
  最好的作家都具有这种情感,无论男女。还有莫言、余华的作品。
  莫言的作品有一种辉煌的感觉,余华作品的语言非常有情感,其实里面充满着痛苦。另外,张洁的早期小说、王蒙的一些小说、张贤亮的《河的子孙》等我也是比较喜欢的。我还比较注意阎连科的作品,他写那种农村与城市的尖锐冲突写得相当痛心。
  需要说明的是,我判断作品的好坏从来不以深刻、价值观念的先锋为标准,而看感情是否饱满。当代中国作家的深刻性,即理性的力量不够,但当他们充满感情去写时,真是情深意长。
  △您最近有什么创作计划吗?
  ○我有许许多多的想法,我只知道要不断地写下去,也会继续写下去。
  △您对未来的文学创作有何看法?
  ○现在,文学已出现了分野,严肃文学与消费文学分开了。
  比较而言,严肃文学相对冷清些。这是很正常的。希望未来也是如此。冷清些好,我不怎么喜欢太多的人关注我,好让我一个人静下心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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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文学!!!!!1
 
 
QUOTE(ai神@落花流水 @ 2006年06月23日 Friday, 02:35 AM)
恩!
能有些主题说说吗?要谈什么文学内容?
我个人比较喜欢一些比较有个性风格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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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http://www.dy05.cn/ip.asp?id=14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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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过江龙 @ 2006年07月05日 Wednesday, 06:4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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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云http://www.dy05.cn/ip.asp?id=14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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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难得,看得出你是非常有才华的人.我很崇敬!继续努力啊!为你加油!!
 
很怀念在二中和双峰文学社的日子。
那一份单纯的激情是没有办法再来过的。


大学毕业后在深圳海天出片社当记者和编辑两年,
在市场经济条件下,要做一个具有独立人格的作者并不容易。
有时自己写出来的东西自己也觉得恶心。

QQ445041960,
97届二中高一学生,
98届文学社社长,

希望能与历届师兄弟的交流!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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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坚忍不拔地走下去,的确需要非常坚强的意志!走出社会,一切以市场为向导了,纯爱只存在内心深处。
文学虽然不能给我们带来什么物质上的东西,但精神上是无法估量的,尤其是在学生年代。
我们当初成立沙琅第一个文学社团--“新荷文学社”十人中,现在只乘下一人在努力奋斗,十多年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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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灿灿 @ 2007年07月30日 Monday, 04:20 PM)
很怀念在二中和双峰文学社的日子。
那一份单纯的激情是没有办法再来过的。
大学毕业后在深圳海天出片社当记者和编辑两年,
在市场经济条件下,要做一个具有独立人格的作者并不容易。
有时自己写出来的东西自己也觉得恶心。

QQ445041960,
97届二中高一学生,
98届文学社社长,

希望能与历届师兄弟的交流!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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赚米不易,顶
 
QUOTE(榕木头下的顽童 @ 2006年06月29日 Thursday, 02:34 PM)
  走近水石村

  作者:廖君 《茂名日报》

  一

  发现这片乡土,是这两三年的事情。总觉得走出来的水石人,有一股朴素的自信力。当全省纷纷关注这片偏僻山区的时候,我开始审视家乡的土地。走进水石村,我邂逅了一种乡土的力量,她源于山乡的思想观念、人文环境、经济生活的变化和跨越。
  水石,一个美丽的地方,富有山水之灵秀,蕴含乡野之氤氲。位于沙琅江的源头,石坦河、洋坑河自两边流经,成为三角冲积平原。这里土地肥沃,水源充沛,四季不旱,盛产滑石,故名“水石”。此地是电白县北部最边远的山区,西与高州市云潭镇接壤,北跟阳春市八甲镇相连,东南均与沙琅、黄岭为邻,属典型边缘地带,是那霍山区唯一的平原村落。
  水石村下辖32条自然村,统一说迥异于山外的客家话。这里原本是省级典型的扶贫村,三年内跃变为全镇的首富村、全县的扶贫示范村、全省的“三级联创”先进单位。村民人均收入由原来不足800元增至3220元。这里的农民把延续了千百年的农耕种植模式作了跨越式调整,“一年两稻”改为“一稻两菜半亩果”。他们通过“公司+农户”的“订单农业”模式,形成“产、供、销”一条龙体系,提升了产业结构竞争力。他们将农村富余劳动力集约式向二三产业转移,拓宽了农民增收渠道,发展第三产业,有利农村土地效用的回归。“水石经验”已成为广东省扶贫工作的一面旗帜,被省委书记李长春称为“翻天覆地的变化”。

  二

  公元1999年初秋,一个天气溽热的下午。
  那霍镇,在水石的荒山秃岭上。
  村民们集到一起,人头簇拥,议论纷纷,群情汹涌。许多人还是拿不定主意:山上自留地去或留?有人顽固不化,总说老树几十年才能开花结果,三年结果那是吹牛。有人迷信而惶惑地说,人面子树要等植树人死后才能结果。有人可惜自己那半畦木薯,开始怨娘骂爹,怒视那一桶桶煤油。村委会主任、党支书官锦初上来了。这位行伍出身的干练汉子,个子不高,却语压全群。他大声喝叫:“凡同意烧山的,一律无偿提供果苗,并由专业队挖坑育苗,统一管理;凡阻挠开发种果的,事后追究责任”。偌大的山头,顿时安静下来。山岗无言,河汊潺潺。这些泡在贫苦中的人们,疑惑地望着他们的党支书。大火点燃起来,在喷洒过煤油的荒芜山岭汹涌连绵,势卷残渣旧垢。山火滔天,很快那灰烬将覆盖为肥料,化荒瘠为沃土。山火淋漓,点燃了水石人求发展谋富足的燎原之火。山火痛快,汹涌的火苗噬没沉积千百年的小农意识。入夜了,水石山岭上仍火光冲天,渐渐稀落。哔哔碌碌,浓烟田野。放火烧山,在这贫瘠的土地上,水石人作出果敢的举措。放火烧山,更是水石人思想观念一次潇洒的解放。
  20世纪90年代初,水石村还非常闭塞、贫穷、落后。地僻山高,没电话,没电视讯号。缺乏文化信息,深山中的水石人,习惯贫穷,厮守荒瘠。虽说穷则思变,但条件恶劣想变也难。多少年来,这种抱贫守旧的理念一直占据着水石人的头脑。“一方山水养一方人,一年咸菜拌一年饭”“泥砖屋,贫困户,荒着农田等救助,躺在竹床想媳妇”民谣动听,顺口溜盛传,但饱含辛酸和无奈。
  1999年电白县委、县政府依托农村基层管理体制理顺工作,调整了水石村班子。在东莞做生意的退伍军人官锦初当选新党支部书记、村委会主任。军人出身的官锦初提出“三句口令治班子”。首先向中间靠拢,搞好班子团结。随后“立正”,形成正确的发展思路。最后“向前看”,明确责任开拓奋进。接触官锦初,我强烈感受到水石人的灵变。当年他上任,首先带领村支委一班人看过自家的荒山岭、泥砖屋,再到深圳、东莞、顺德、南海等发达农村转一圈,刷新水石人的观念。有了领头人,有了智慧的村领导集体,水石人寻出穷根:小农思想严重,生活观念落后。
  江福新,一位再普通不过的山乡农民,如水中滑石般厚实。然而从他瘦削、精干的脸庞,我感受一份振奋和新奇。在水石村委会办公大楼,那天我并不留意大厅角落那表情憨厚的村干部。偶尔的攀谈,让人不经意地感知一个最基层领导集体的魅力。水石村委会现有6名干部,有一半是退伍军人。军人的作风,前瞻的意识,坦荡的情怀,是水石村创造力的根柢。当年的江福新身体力行,率先试尝螃蟹。他取回种子公司无偿提供的种子,在自己田地与妻子培育菜籽。10亩地两个半月净挣一万八千元,投入少,收获大。江福新的做法,在四周村庄引起巨大的轰动。

  三

  曾有这样的民谣:“有女勿嫁佛子垌,肩头担崩脚行肿”。(佛子垌是水石自然村之一)位于河流交汇处,以前的水石村每逢山洪水涨,那里的乡村道路甚是艰难,“小雨泥泞,中雨崩路,大雨封山”。路烂,是过去水石村的典型写照。水石四面环水,每逢雨季常被山民戏称之为“台湾岛”。据村干部介绍,1984年以来村委会每年工作任务之一就是修路。难为镇干部下乡,总得穿靴捋袖、全副武装,先沿着水石村四围的山岭攀爬,再小心试探着进村,往往泥浆没过腿膝,在泥海中泅行。至于那时水石的学校,不过是“一间破庙子,困着一群穷孩子”。偌大村落,六千余人生活的山兜,以前是一间陋简的商铺,管住了水石人的苦、辣、酸、甜。
  “水寨飘香年丰物阜荣千载,石门造福时和世泰乐万家”。我读着水石村路口的牌坊对联进去,正门内容令人振奋。带着疑惑,我跟随那霍镇政府的干部,进入水石村腹地。6.2公里全县最长的水石水泥0乡道,迂回曲折,婀娜挺进,充满山野的魅力。我试图捕捉一些路烂的印记,失望而过。说这“世外桃源”并不为过,葱郁的果林,一畦畦整饬的水田,成片成片的红辣椒、四季豆。忙而不紊的乡民,生活不事张扬。幼有所托,老有所乐。这里炊烟袅袅,鸡犬相闻,歌乐隐约。到处是新建的小洋楼,“暴富”的村民连旧泥砖屋也未来得及拆除。昔日的省级扶贫村,现在开通了程控电话,建起电视讯号差转站,全村一半以上家庭装上了电话,七成家庭买了电视机。崭新的村委办公大楼、北运菜集散市场、卫生站、商店、农村信用社、农资服务站、病虫害预测中心、报警站、治安联防队……山兜中的水石,俨然一个小集镇。 在1999年春,水石村党支部作出另一个果敢的举措:拆祠堂,兴建水石学校。祠堂是肖氏族人的,已有二百余年历史。肖姓在水石村是一大姓氏,拆除他们祠堂遭到极力的反对。难为只有六人的村党支部,其中三位肖姓干部受到的攻击首当其中。我没法想象他们受攻击的险象和窘况,但从村干部面颊颤动的回忆,从他们如释重负的语气中,我感知一种人文环境的改变和跨越所承受的沉重。

  四

  深入水石村。只见如滑石般厚实如山水般灵变的水石人,已默默地将种植模式来一个千年的跨越:“一年两稻”――“一稻两菜半亩果”。由思想观念的跨越和人文环境的跨越,到经济生活的跨越,水石人以山里人特有的禀赋,传承和接续着山乡的佳话和传奇。
  水石村只有耕地160公顷。当年村党支部大胆调整种植结构,带领村民种下红辣椒、四季豆。他们不再担石灰卖,不用贩盐巴,不再孵鸭子,把村里坡度低于25°的23公顷山地种上荔枝、龙眼、黄皮,在高于25°的山地种上经济林。同时,在山地养鸡,在庭院养鸭养白鸽。水石人与高州市果菜公司定点联系收购,与香港农业公司合作加工油菜种籽,搞起了“公司+农户”的“订单农业”,已形成产供销一条龙的山区农业产业化链条,成为全县北运菜生产示范区。为解决水石村人多地少的矛盾,村党支部制订了转移富余劳动力的方案。水石人分头到深圳、东莞等地,与在外办企业的水石籍人士联系就业机会,为村民外出务工搭桥牵线。同时对已外出人员造册登记,采取“一带一”“帮带帮富”的办法,组织村民外出务工经商。2001年水石村实现社会总产值5000万元,人均收入达3220元,比三年前刚好翻了两番,一下子从全镇乃至全县最穷村变为全镇首富村,成为全省的扶贫村典型。
  从“想食饭”到“想食粥”,从“一方山水养一方人,一年咸菜拌一年饭”到“一方山水富一方人,一年发展更比一年快”,从“泥砖屋贫困户,荒着农田等救助,躺在竹床想媳妇”到“新楼房,富裕户,家家走上奔康路,洞房花烛娶媳妇”……
  水石村的巨变,源于一种思想观念的跨越,她改革了山区农耕种植模式,推进了村民经济生活的转变,造就了山乡人文环境的更新。升华了的“水石经验”,正是现代农民为适应市场经济,谋求自身发展而爆发的创造力和改造力。那是一种内在的人性力量,一种山乡美的张扬。水石村的跨越,来自党性的力量,一种人和的巨大亲合魅力。由传统闭塞走向现代发展,水石村很年轻,正在不断耕耘和跨越――
  水笑人欢改革开放施铁手,
  石莹山翠经济腾飞谱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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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东西我实在气得不行,我是打一出生就在水石,一直住了20年,那里以前穷那是真实的,但90年代初那里不穷呀?说什么三年从800多一下子增加到2000多,那不是笑死人吗?谁不知道我那边有钱的人全是做非法生意的。什么偷呀抢呀,假币,炸骗。。。。水石有钱人的钱大都是黑钱。农民的生活水平这么多年就一直没有好过,好过的全是那些做不法生意的人。面对这样的报导,我只能无语。
 
QUOTE(灿灿 @ 2007年07月30日 Monday, 03:20 PM)
很怀念在二中和双峰文学社的日子。
那一份单纯的激情是没有办法再来过的。
大学毕业后在深圳海天出片社当记者和编辑两年,
在市场经济条件下,要做一个具有独立人格的作者并不容易。
有时自己写出来的东西自己也觉得恶心。

QQ445041960,
97届二中高一学生,
98届文学社社长,

希望能与历届师兄弟的交流!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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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02届文学社的记者部长。多少年过去了,所有都成了记忆了!我不怀念所有。
 
你们发的吗?http://tieba.baidu.com/f?kz=423780324
 
阅过,留痕迹..
 
双峰书院是二中的前身,历史悠久。有多少人知道?
 
双峰文学,久仰大名。
 
八十年代我听说沙琅有个双峰山,山上有寺庙,庙里有个和尚问:“当今是民国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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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5
是文学的东东都可以谈吧,应该不要拘于什么内容。
怎么说的那么悲壮,还没读完书吧,就想着成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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