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涯区文学社团 (3人在浏览)

沙琅骑士

小学三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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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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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荷文学社成立时的成员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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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他们是谁?
 
再来一张发黄的。。。。猜中他们是谁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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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文学青年,难得。

记得很久很久以前,
有个琅江文学社,不知还在否。
 
新荷文学社出世于1985年秋,是刚走出中学校门和在校中学生共同组成创立的,是沙琅镇最早的第一批文学社团。
 
琅江文学社是后来崛起的文学社团。。。。
 
希望沙琅,那霍,罗坑,黄岭,望夫,观珠,下垌等涯区镇的文学社团朋友来这里捧场,交流交友,发表作品等。或介绍以前文学社的趣事,成员介绍。是否现在还在追求缪斯不重,只要曾经为之奋斗和努力过。
 
  小窗之恋

  文/许宝江(新荷文学社成员/沙琅)


  在外地工作,故乡的小窗常使我魂绕梦牵。
  在家的时候,我总爱站在寒斋的小窗前,向窗外久久地凝望。
  小窗是简陋的;只有尺多宽,高也不过二尺;由于年长月久,窗框大多被蚁蝼咬蚀通透,幸得那支撑窗子的几根木条,笔挺挺地擎住了那危危欲塌的顶板,否则,那副寒酸相就更难于入人眼目了!
  但我很爱它,我的小窗!
  在我的眼里,小窗象只被淘汰了的小荧屏,被搁在那斑驳的脱落的泥墙上;由于长期经受风吹日晒,小窗上面先前鲜亮的绿色油漆光泽已变得黯然无光了。
  可是,我还是很爱它,我的小窗!
  可是,我也埋怨我的小窗。
  前些年突然卷来一阵暴风雨,将窗门的一片板块给打脱了。从此,你不但更加寒酸,而连你的形象也被扭曲了!
  我恨那无情的秋风,我诅咒那凶恶的暴雨也怪我那小窗太大意了,你为什么不能要开就敞开着,要闭就是紧闭着,而让那些诡谲的坏蛋合谋钻了空子!
  一怒之下,将两扇窗门都拆除了――让小窗时刻张开警觉的眼睛,审视大自然的无常变幻和过客们的种种身姿……
  现在,我愈加恋念我那不幸的小窗了。
  窗内外的一切景物情状依然还清晰地浮现在我的眼前――
  站在窗前往外看,便见到对面那片青青的小竹林,当清风徐徐吹过,竹叶发出轻柔的沙沙声,真会觉得是仙界里传来了阵阵神妙的乐韵;还有窗下的那几枝红芍药,春晨起来便可以看到她们含苞乍放的娇姿――那正是“多情红药待君看”啊!闲遐的时候,还可以听到竹林间鸣蝉的闲言细语,可以欣赏那流径窗下的溪水的低吟浅唱;而在静夜里与那依约而来的皎皎明月默然相对,暗吐心曲,更有一种奇妙无穷的情趣……
  啊,这清幽澹美的景致,这如梦似幻的境界,赋予小窗无限的生机,也激起我无限的恋情!因此,我总在这里采集最美的诗情。
  这里有采撷不尽的繁英。
  这里有掇拾不完的美妙记忆。
  而我的记忆远不止这些。悠悠思绪,总在小窗里萦绕不止。
  当然,小窗里面并没有什么时髦的装饰。也找不到一件高档的家私――我喜欢的也不是这些――只有满柜的书籍和盈壁的诗画。
  在这里,还留有我美好童年的生活片断。多少个夜晚,爸爸和我们兄妹坐在窗下那张古旧的小书桌旁边,枯黄色的小油灯光照在父亲那光润的脸上,他正在有声有色地向我们讲着神奇动人的故事;哪吒闹海、孙悟空三打白骨精、武松打虎、包公审案……同时,父亲还教我们读许多很有意趣的诗句;“黑发不知图上进,白发方悔读书迟”,架上有书随我读、杯中无酒任诳铡薄…从此,我就坐在这小窗下,专心致致地遨游书海、初步窥视人生、渡过了那段金色童年和少年的时光……
  在这里,还留有同友人聚会时的欢乐图景;我们经常围坐在小窗下,谈论普希金、雪莱、托尔斯泰和奥斯特洛夫斯基、亦谈李白、杜甫、曹雪芹和鲁迅;我们经常在小窗下探索人生的真谛、分辨生活中的真善美、抨击人世间的假恶丑;我们曾在小窗下商讨我们“新荷文学社”成立的宗旨,使她开出了一朵朵“香远益清”的文苑小花……我们欢聚在小窗下的时候,忘记了康乐球和迪斯科,然而在“何陋之有”的谐趣声中却感受到了人生的最佳境界。
  这种梦幻般的情景,这种充满浪漫的诗情画意的日子,我多希望能长驻在我们的生活之中。然而,光阴难再、聚散无常、现在、朋友们都驾起了生命之舟,各向着自己的理想目标扬帆而去了。这正是:天各一方,不知何时再相会!
  啊,我的小窗,我生活的摇篮,我怎么也倾注不尽我对你的眷恋之情;那一幅幅美妙的图景,我会永远去回味!我将从这回味中得到充实和快慰,去寻求更加美好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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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胆文心自风流

  ○李文明《茂名日报》


  读书与做人,有很多的学问。在现实生活中,我认识许许多多以读书为生活之经,以做人为人生之纬的朋友,许宝江先生就是我良师益友中最典型的一个。
  许宝江先生是电白县人,亦是我的老同乡。许宝江先生对写作是极为痴迷的,可谓之为“文痴”。有时他为了赶写一篇文稿,连班都不去上了,象春蚕吐丝一样躲在宿舍里拼命写作。熟悉许先生的人,都说他写作的劲头比闻一多先生半年不下楼的治学精神还足。他有时为了誉抄一篇得意之作,竟然连饭也不吃了,在他看来,这样就可以赢得了不少时间。许先生是个颇为执著的人,最近为了写好《靓梅进城》这篇长达5000字的故事,他躲在宿舍里通宵达旦地写啊写,写得筋疲力尽,头昏脑胀。但他仍不改悔不放弃,依然热情高涨地写下去……
  许先生对读书也是极为投入的。为了节省钱去买书,他竟掏空了吃饭钱。所以生活时常捉襟见肘,须频频向朋友伸手。
  读书与写作、做人贯串他的半年。读过他作品的人都知道他的诗歌、散文、小说立意都很高远,行文典雅,流畅,且带有一股愤世嫉俗之气。其实,人如其文,他的性格决定了他的行为,他对一些腐败官僚分了和现象都是深深痛绝的,而对纯朴、正直的人们和儿童、学生则充满爱心。故对他有成见的人都说他傲慢、不懂人情世故;而对他熟悉的人则说他平易近人,坦诚率直。
  许先生还有一个鲜为人和的现象,那就是他在气功状态下创作的“特异现象”。有一天,我到他的书房里坐。我刚捧上热茗品尝几口,他就拿出一大叠文稿,笑吟吟地对我说:“喂,我用三天时间就完成这堆文稿,你也许会说是吹牛吧!”我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他是在气功状态下完成的,即用气功状态中出现的图像来指导写作,故效率是很高的。我听了暗暗称奇。我认为这种现象与许先生宁静淡泊的处世态度是分不开的,我想一般“凡夫俗子”是不容易理解的。
  读书对一个人怎样做人很重要。在做人方面,许宝江先生可谓“剑胆琴心”;在读书写作方面,他可谓祭起倚天屠龙刀直斥人生的文侠。但愿许先生以后写出更多的好作品,所走的路也越宽越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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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竹吟

  许宝江


  冬夜寒风冷雨,钻进被窝里,听一窗疏雨打叶声,“咚咚咚”、“哒哒哒”…….如珠落玉盘,似鼓瑟和鸣,清音袅袅,妙韵依依,因此一宵畅快,梦亦飘然。
  早上推窗,一片翠绿直逼窗眼而来。这色彩,翠得鲜亮,绿得发蓝,使我十分惊讶――在这万类萧索的寒冬里,竟还存有这奏般勃发的生机,真是不可思议呵!……待仔细看那片翠绿,才知道是窗口附近那一大片翠竹林之一角。我似有所发现,便兴致勃勃走出去观竹。但见株株干挺节高,枝疏叶朗,简朴之中隐隐透也一种超凡脱俗的神韵。那些细长如剑、碧绿如翡翠的叶片上面,还缓缓流滴着昨夜遗留的雨水――仿佛是一种神奇的生命之泉液,在曦光衬映下,滢滢发亮,惹人喜爱,令人深思。
  这是多少美妙的境界啊!我多想效法王维“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让我的生命定格于这一片葱绿之间……
  谁都知道,竹与松、梅合称为“岁寒三友”,它们都以其高洁、坚强、耐寒而受到历代人们的赞颂。如陈毅喜欢松的高洁与坚强不屈,他曾写诗赞道:“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郑板桥喜欢竹,喜欢它“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锤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古代喜欢梅的人更多,如王安石曾盛赞“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的芳姿;许多文人雅士经常“踏雪寻梅”;而林和靖则逸隐孤山,干脆“娶”梅为“妻”,养鹤为“子”,这已成了千古美谈。
  然而,“岁寒三友”中,我唯对竹子情有独钟。现在,我置身于这一大片翠竹林之间,忽然似有了一种顿悟,这种顿悟使我对竹子有了更深刻的了解,使我对竹怀有更深切的敬意和爱间意。竹,虽然有“君子”之称,但它并不以“君子”自居而傲视一切。它随遇而安,既可以根植于崇山峻岭之上、生长于峭壁崖岩之间,不管风吹雨打、暑蒸寒侵,都给青山撑起一片安宁之天地;又可以启蒙植于旷野、河堤和乡村,给人们遮风挡雨;有时甚至宁为“草芥”,供人们当柴禾烧煮食物;还将幼嫩的笋子献给人们食用……这是一种多么难能可贵的自我牺牲精神!还有一点,更是令人惊慕,那就是无论人们怎样去砍代它们,它们都没有怨艾,更没有悲观,相反地,它们更加懂得如何生存下去重新生出笋子,长成更多的新竹,并继续将宝贵的生命源源不断地贡献给人们,其生命力之旺盛,其巧妙之生存方式,以及其乐于奉献之精神,怎不令我辈惭愧?
  “沙沙沙……”一阵寒风扫过,打断了我的思绪,同时也使整片翠竹林奏响了“命运进行曲”。于是我摘下一片碧绿的竹叶,在上面写下:
  “我愿作一株热爱生命、乐于奉献的翠竹。”
 
  夏日绿荫

  文/许宝江


  炎炎夏日,我总是找机会从钢筋水泥的蒸笼里逃到绿意盈盈、清凉爽快的乡村。
  乡村有许多老友,都是我少年时代的同窗。他们都很纯朴很热心,每次见我到来,都尽量放下手中的活计,一同陪我到村边那片山林中去享受绿荫的凉意,就像当年读中学时课后一同到学校背后那片小树林里看书或侃大山一样逍遥自在。
  那片山林确是避暑的好地方,什么树都有:荔枝、龙眼、芒果、菠罗、青松、翠柏……这在繁华美丽的大都市里是很难找到她们一棵棵地靠得那么近,绿叶们又很随和地簇拥在一起,便很自然地形成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绿荫,无私地荫庇着被暑气煎逼得“走投无路”的我们。
  我们在绿荫下散步或坐下来交谈。阵阵南风吹来,使树林翻起一排排绿色的波浪,因此我们都仿佛觉得是在一片清凉的大水池里畅游着,什么燥热、烦忧、名利、欲望,瞬间便被洗荡得干干净净。仿佛边思维也变成了一股清澈的不溪流,顺着山坡一直奔流而去,畅通无阻地投向自己理想中的“王国”……
  我们这些老友真是志同道合得可以,就边我们对大自然的感受竟也如此的相似!因此我们坦开胸怀愉快地畅谈我们过去快乐的时光,畅谈自己目前的工作和生活情况,同时更兴奋地畅谈自己的理想和计划……这个时候我们简直忘记了自己是凡夫俗子。
  “摘些龙眼尝尝吧!”阿水突然说着,便像孩子似的三几下爬上了自家的一棵龙眼树。可是,我根本看不到树上有龙眼,但不到十几分钟,阿水却像变戏法似的摘到了好几串龙眼,丢下来让我们接住。阿水从树上下来,见到我迷惑不解的样子,便笑着对我说:“知道你这几天必然会到来,所以前几天我摘龙眼去卖时特地保留一些‘养’在树上,并将它们藏在浓密的树叶里。”
  阿水说得非常轻松,而我听后感触却很深:此时与其说我在吃着这甜爽的新鲜龙眼,不如说我正在品尝着一种自然纯朴的友情……这些清爽宜人的确良 绿荫又有什么两样呢!
  在绿荫下,我发现有几棵荔枝树刚被砍去,便责怪树主不该这样“杀鸡取卵”。阿生便告诉我说:“树太老了,不能再开花结果,不如砍了它,明年再种果苗。”
  “砍下的果树还有什么用吗?”我问。
  “树身可以锯成板块做各种家具,树的枝叶可作柴烧 。”阿生回答说。
  这时我的眼前马上幻现出城里大商场出售的一件件高档精美的家具,同时也似乎见到乡村堂灶里那熊熊燃烧的柴火……呵,这不绿树给人类以另一种荫庇方式的“绿荫”吗?!这是一种多么伟大、壮烈的牺牲精神啊!
  不知为什么,这时我一下又想到了身穿绿军装的人民子弟兵。不论在炮火连天的战争年代,还是在笙歌遍地的和平年代,他们都坚定不移地保卫自己的祖国和人民的利益,甚至牺牲自己的生命。于是我真正体悟到他们活着是多么的会伟大,死去又是多么的光荣!如果没有他们那高尚、无私的“荫庇”,我们今天怎能神气十足地大谈什么“拼搏”、“富裕”和坐在酒馆里悠闲地享用“人头马”、“五粮液”和数不清的山珍海味!
  回到城里,我想,每到燥热烦忧时,我便想着如何去享受绿荫的赐予,但是我自己是否也配做绿荫里的一片小小的绿叶呢?
 
   梅花三弄

   文/许宝江


   (一)

  月炼金精雪炼魂,岩阿倚立乐天真。

  寒魔惊破群芳梦,逸士年来喜报春。


   (二)

  无意争春众艳中,花开花落两从容。

  休凭得失言身价,脱却尘劳即俊雄。


   (三)

  玉质天生不合流,阴风阵阵咒难休。

  素心自有高人识,踏雪寻君雅韵稠。
 
  读《三国演义》偶感

  文/许宝江


  烟尘剑戟几春秋,血染山河鬼见愁。

  龙凤犬豚争帝业,空馀夕照泣江流。
 
  忆新荷文学社友人

  文/何兆平(新荷文学社成员/沙琅)


  少年豪气诗言志,十年光阴藏何处。

  遥问征旅何其苦,诗侣何日再相聚。
 
  自嘲

  文/何兆平


  风华正茂创新荷,奈何离乡北寻志。

  闲来想吟诗几首,才知诗神忘我去。
 
  冬 雨  

  文/许宝江


  这是冬天的雨。没有雷电,没有刮风。来得从容,来得自然。
  一堆堆落寞的枯枝败叶都被雨水冲掉;往日那惯于随风旋舞的浮尘浊气,此刻也被雨水洗涮得无影无踪。
  汽车,摩托,行人……一切的喧嚣都被这雨吞噬了,只剩下这金管玉笛般的雨韵。
  干渴已久的土地开始涨潮;濒于枯槁的生命开始颤动。世界变成一幅明丽而生动的水彩画――她纯净而空灵,似乎任何一个地方也没有被“现代文明”污染过。
  难得的是双休日,更难得这雨天。
  不必去挤人滚滚的人流,爰自己有限的时间和生命去为利欲拚死搏杀;更不必拿自己积聚的宝贵精力,去与别人争辨一个毫无意义的是非曲直……
  将自己关进书斋里,便拥有了一方天空。
  好书。热茶。雨窗。――构成了一种很典雅的意境。
  再燃上一炷檀香,轻轻播放一曲筝乐,就可以再与李白对诗,与苏轼联句,与老庄论道,与孙吴谈兵……人就走进了一个超越时空的境界。
  或者可以读读有关雨的诗文。如戴望舒的《雨巷》,凸现在我面前的,虽然还是雨巷那位撑着油纸伞漫步的丁香般美丽的倩影,却完全没有了那种迷惘与忧郁的感觉;读余光中的《听听那冷雨》,也并不感到有什么寒意,只有一片清爽的美感与温馨的向往;而读他的《等你,在雨中》,也只觉得有位古典式的小美人从一片虹荷之中向我翩翩而来,那种等待的焦躁与不安,溶进了窗外那潇潇雨林之中……
  凭窗而望偶尔走过几个行人――或撑着雨伞,或披着雨衣;构成了雨窗的另一种风景。而令我最动心的是那并肩慢慢走过的一老一少。少年擎着一把小彩伞,在那瘦小的老者头顶上撑开一片晴天,而少年身体的大部分却被雨水淋湿了。寒风吹来时,他的身子明显地颤抖了几下,但他毫不在意……我并不清楚他俩究竟是爷孙关系,或只是陌路想逢之人,我在见到他俩的那一瞬间,只感到有一种由衷的欣慰,并隐隐觉得有一股暖流在体内涌动……
  虽然我没有像罗兰那样跑到外面去“沐雨”,在雨中谱写所谓的“雨的乐音”,但雨窗下那一时闪射出来的那种超然的意念却植回到了心灵深处,这算不算是种悟?
  我喜欢这冬雨,潇潇地,在窗外,在旷野,在每一个生命的干渴的灵魂深处,使这无奈的冬日变得温润而多情,圣洁而鲜活。
 
  寻找宁静   

  文/许宝江


  宁静是一朵莲。从摇木兰舟采女的歌声中长出,于是便变成君子好逑的淑女;从南海观音的法足下升起,于是便与仙佛结缘,从此超尘脱俗,断除烦根。
  宁静是一座山。无欲无念而高插云天,不争不搏而物宝满盈。接受阳光,也接受风雨;历千万年的天灾地动,造千万年的郁郁葱葱。
  宁静是一种神奇的魔力。她曾让诸葛卧龙在赤壁轻摇羽扇,使一代袅雄曹阿满的百万大军瞬间灰飞烟灭;还让他在一座黑云压顶的空城上面悠哉弹琴,智退了老司马那几十万杀气腾腾的甲兵。
  宁静是大海运动的另一种方式。在平静的水下面,深潜着惊天动地的狂澜――可以掀翻巨舰,可以吞吐日月,甚至可以冲破坚硬的堤国。
  宁静不是静止,更不是懒汉的坐待其成,她是一面毫无尘染的神镜,可以照见世上的的真假、美丑和善恶,可以照见混迹于滚滚红尘中的疾迷老背后那个真真实实的自己,使他幡然醒悟,然后重返真正属于他自己的风清月朗的生命征途。
  因此,我们需要宁静。
  我曾经从幽林古道中寻找宁静,看日出日落、蜂飞蝶舞,听暮鼓晨钟、鸟语虫鸣,但转瞬间又被俗世器戕损得昏昏盹盹。
  我曾经躲进书斋闭门寻找宁静,就像一尾害怕受伤的小鱼潜进深潭底下,然而岸上随时掉下石块和杂物,打破了我潜隐的美梦;还有那许多光怪陆离的诱惑透进水底,让一颗不大坚实的心摇荡不已。
  我千百次地寻找到宁静,却又千百次轻意地让她失去。
  终天有一天,我真正得到了她――经过了无数次困惑之后,才偶然从自己原始的心湖里打捞起来的。从此,无论在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还是在熙熙攘攘的闹市之中,我都紧紧拥抱着宁静;即使是遭受到工作生活的严重挫折,或遇到财利情欲的诸多诱惑,我都能安稳如山,守护住自己身上那最珍贵的东西。
  至今我才明白,宁静就是无为而无所不为,是大智者最特别最上乘的法宝,是一切魔障永远也无法对付的克星。
  宁静,属于每一个人。迷途的朋友啊,你自己赶快守护住她吧!
 
  畅销书作家芭芭拉几个忠告


  芭芭拉深信没有人可以将你培养成一名小说家,除了自学之外你别无他法。她愿意为大家提供几个忠告:

  具备基本的写作能力仍是不够的,对于一位渴望成为作家的人来说,他还必须奉行我所说的以下5个方面的要点:

  1、要有欲望--你的写作欲望一定得非常强烈,几乎没有心思去干任何别的事。

  2、要有行动力--即开始写作时的驱动力。

  3、要有决心--即不畏险阻迎难而上的决心。

  4、要坚持训练--即无论你每天的心境如何,你都必须坚持进行写作训练。

  5、要为你的计划有献身,直到你写完了最后一页为止。

  最后,还有第6个要点,要避免心浮气噪,--也许在所有的要点中这点是最为重要的一条,不论是对已成名还是未成名的作家来说,心浮气噪都是致命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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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洲和《乘兴走笔》

  作者:西部阳光

  《乘兴走笔》纪事


  2000年3月1日,徐景洲开始创办《乘兴走笔》电子文学杂志的时候,做梦都不会想到,两年后这份电子杂志的发行量会超过四万份,读者遍及世界各地,作者除了国内的,还有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香港等国家和地区的文学爱好者,全国最大的电子杂志发行网站希网网络在首页的最佳刊物栏的首位强力推荐,电脑报发行的《上网》光盘将其刻录在网络社区专栏的电子杂志精选的首位,《网络文汇》月刊特设《乘兴走笔》专栏转载其作品,大量首发于电子杂志的作品不断被《广西文学》、《辽宁青年》、《中国青年》、《风流一代》、《散文诗》、《女报》、《国际航空报》、《新报》等传统媒体刊登,有些还被转载于《读者》、《青年文摘》这样的名刊,电子杂志首发的两部长篇小说已被出版社看中,正在出版中,至于发表在电子杂志上的作品在网络上被频频转贴,广为流传,那更是司空见惯了。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而奇迹又是如何创造的呢?

  文学与网络结缘

  徐景洲是江苏省邳州市《邳州日报》社的主任编辑,人到中年的他,从1994年年底开始接触电脑。用电脑写作,让他充分享受到了现代科技的神奇与美妙。1999年8月20日他上网了,用他自己的话说,当时的心情就像乡下人初进大城市,眼界大开,兴奋莫名,只知道在网上满世界闲逛。当看到本地电信网站有一则申请免费主页的广告时,便怦然心动,何不在网上安个家,把自己所写的文章放到网络上与文友分享呢?于是,对网络技术还是一窍不通的他,立刻申请了一个名为《乘兴走笔》的个人文学主页。从此,徐景洲开始了他精彩的网络生活!乘兴走笔文学主页的第一个版本是徐景洲在一个粗通网页制作技术的小网友帮助下,用了两个星期的时间做成的。没想到,主页建好不久,就在本地网友中,产生了很大的反响,成为当地网友文友网上生活的一个亮点。但徐景洲并不满足,他想再办一份电子杂志,后来谈起办电子杂志的初衷时,他说:“当初,不过是觉得好玩,把自己的稿子,把自己编的报纸副刊的稿子,办成电子杂志,算是为个人主页添个动态的栏目。”当时的互联网上,电子杂志已有很多,名刊大刊多的是,订数从几十到几万不等。《乘兴走笔》电子杂志办到第八期时,订数还不足六十,其中大半还是捧场的熟人朋友。但就在这时,奇迹出现了。首先是发行网站希网把《乘兴走笔》列为最佳刊物在首页强力推荐,然后是深圳一个叫杰夫(何兆平)的网友把自己办了一年多的《新荷文学》电子杂志的三千多订户全转过来,使《乘兴走笔》一夜暴富!从此以后,杂志的订数便如牛市中的股票,一路攀升,五千、一万、一万五、二万、二万六、三万五……直到今天将近四万。这时的《乘兴走笔》早已完全脱离了传统媒体的稿源,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网络文学杂志。大量网络写手纷纷加盟,普通网络文学爱好者更是不计其数。而电子杂志之所以会越办越红火,关键在于电子杂志作品的原创性和它最独具特色的点评。《乘兴走笔》所刊发文章全部来源于网友,绝对原创,不像大多数电子杂志,只是摘抄和转载。而在每篇作品的后面,大都附有徐景洲或者其他网友的精彩点评!这种继承了中国文学诗话词话及小说点评传统的编辑思路,极大激刺了读者的阅读兴趣,并在网络文学中独树一帜,风骚独步,成为林林总总的电子杂志世界中的一道奇异的美丽景观。做《乘兴走笔》个人主页和主编《乘兴走笔》电子杂志耗费了徐景洲大部分的时间。电子杂志一个月十万多字,加之他在报社一个人办一期四个版面的《生活特刊》,一个月的文字编辑量竟达到二十余万字!更何况他自己还笔耕不辍呢?而且,徐景洲是个热心人,时常给网友回信排忧解难,指导文学青年提高写作水平。有网友劝说他歇一歇,别太累。他却说:“要是感到累,早不干了。米卢是快乐足球,我是快乐人生。只遗憾时间太少,想做的事又太多!”是的,他在办网站办电子杂志中,体验到了实现人生价值的快感,生命的时空因此而得到了无限的拓展。

  《乘兴走笔》,有了你真好

  徐景洲主编的这份电子杂志,定位在平民文学刊物上,着重关注的是网络上凡人小事。正像杂志的卷头语所说:“雅俗共赏,曲高和众,好读耐读。探索人生真谛,抨击时弊流俗,传递百姓故事。抒情言志,张扬个性。”办刊两年多来,发生了许多与电子杂志有关的感人肺腑的故事。有个年轻网友,因为生活中碰到不如意的事情,在走上轻生之路的最后时刻,想起了自己喜欢的《乘兴走笔》。于是,他写了一封信给主编,还说,或许这就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遗书。《乘兴走笔》以最快的速度刊登了这封信,徐景洲还写了一封鼓励他热爱生活、珍惜生命的长信附在后面。有许网友看到文章后,纷纷发e-mail给他,激励他走出生活的低谷,千万不要做傻事,一定要重新振作起来!最终,在大家的帮助下,这个网友走出了生命的低谷,并且还写了一篇题为《重新扬起生活风帆》的文章。这组文章和读者来信都被《网络文汇》所转载。从非洲援外回来的陆一先生,将他的长篇小说《误入非洲》拿来让电子杂志首发,没想到这部被多家出版社拒之门外的长篇小说在电子杂志连载后,竟引起海内外读者强烈反响,北京的一家出版社还看中了书稿,已与作者签约准备出版了。还有一个叫小白的网友,给自己心爱的人写了一篇文章,并且希望刊登文章的电子杂志能在周一出版,因为那一天是圣诞节,也她朋友的生日,她想随着她的生日礼盒一起献给她的朋友。为了满足了她的愿望,电子杂志也就从此由周三改作了周一出版。徐景洲说,这份杂志关注的是普通人的普通生活,我们没有理由拒绝网友的合理要求,如果电子杂志能给网友们的生活添些亮色,那就是莫大的成功。电子杂志办到第52期时,被全国最大的电子杂志发行网站吸收为盟刊,版式焕然一新,而那一期更为特殊的地方还在于,她还是中国首届网络小姐菜青虫(陈帆红)的作品专辑。杂志全面介绍了她的事迹,向读者推荐她的新著,在网友中引起了巨大反响。当听说电子杂志要办征文比赛时,有位网友出资一千元,作为获奖作者的奖金,以激励大家参与,写出更好的作品来。电子杂志上有位作者现在已是省级大集团的董事长了,年利润已达上千万。尽管她很少上网,但是每次上网,总要看看电子杂志。 她说,她做的是美化人外表的事业,而《乘兴走笔》做的是美化人心灵的事业,两者一样重要,而且对于她来说,是相得益彰。有位新疆的名叫克里木的网友特地给徐景洲打过一个多小时的电话,只是因为他有几期杂志没有收到。克里木是库尔勒市第三中学的地理教师,也是世世代代以来,他们村第一位本科大学生。他说自己的维族同事们都喜欢看这份电子杂志,杂志上的文章常令他们激动不已。电子杂志的副主编,美国的雨波先生,是恢复高考后的首届本科大学生,学的是计算机专业,现在是美国加利福尼亚硅谷软件工程师。他的文字充满了诗情画意的美,充满了对文学,对生活,对祖国真挚炽热的爱。他不仅在繁忙的工作之余创作不辍,还坚持为杂志写点评。……可以说《乘兴走笔》是一个世界,在这个小小的世界里,每天都在演绎着精彩的人生故事。有位网友在来信中真诚地写道:《乘兴走笔》,有了你真好!

  午餐永远免费

  常有人问徐景洲,你办这份杂志能挣多少钱呀?大家都以为徐景洲投入了这么多的精力,而杂志的发行量又是如此的可观,一定会有大利可图。当徐景洲回答他们,直到现在,它还是互联网上一份免费的午餐,而且还会永远免费下去时,大家在敬佩的同时,也不免有些迷惑。花这么多的精力,办一份毫无回报的免费杂志,而且永远不考虑商业运作,值得吗?面对这样的疑问,徐景洲则作了不是回答的回答。他说自己喜欢养鸟,但养鸟既不是为了卖钱,也不是为了吃鸟肉,只是因为喜欢,只是因为养鸟能够给他带来快乐。当然,这杂志不仅给徐景洲带来了快乐,更重要的是,她给无数网友们也带来了精神上的愉悦,满足了他们的某些精神渴求,使他们的生活因此增添了美丽的色彩。这,恐怕才是徐景洲能够无怨无悔地为这份免费午餐不断付出的动力所在吧?从《乘兴走笔》这份电子杂志的发行量看,的确已经具备了某些商业价值,但是徐景洲却信奉这样一个理念:编者免费办文学杂志,作者们免费写文学作品,读者们免费阅读,让这一切都在无任何功利目的下进行,这才是自由自在的精神生活,这才是文学的本质,才是生命的诗意所在。在谈到《乘兴走笔》的未来时,徐景洲说,《乘兴走笔》有那么多热心网友关心支持,它的未来只会越来越美好。即便碰到什么困难,网友们闻讯,总会前来帮忙的,对此他充满了信心。徐景洲最大的心愿就是,有一天能够把电子杂志发表的精彩文章编辑出版,给热爱杂志的读者作者们留一份永远的纪念。
 
  那些写作的女子

  作 者:钱红丽


  漫长而浮泛的岁月,对于那些写作的女子,并非比别人多一些恩赐惠顾。相反地,会加剧对她们的纷扰。
  上世纪90年代,那是一整段的十年光阴。每每我们订阅文学杂志,很大程度地,均是冲着她们去的。这些珍珠一样的名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林白、须兰、陈染、方方、迟子建……
  《一个人的战争》、《在我的开始是我的结束》、《站在无人的风口》、《千里走单骑》……仿佛所有的主人公都是自己,文字的绸缎自光阴深处滑过,开合,逶迤,然后打一个漂亮的呼哨,慢慢隐远。那是热血沸腾的年纪。
  如今,于图书馆文学杂志架下徘徊,上世纪的热血正一点点冷去,再怎样地用力,却头也不回――那消逝得太过久远的记忆,仿佛置身事外的陌生人,既隔,且阂――作者,读者双双老去。一些新的面孔,愈靠近,愈疏远。可能是气场不对了,更可能是文脉不再能引起读者如我的共鸣。
  总之,都过去了。仿佛历经一场青春的梦,倏然醒转,日历上的2005,已被翻过。
  看林白随笔,看她那些90年代的照片,早已荒寂的颜色。世俗生活里,她似乎一直占不了主动位置。随之成名,所给她带来的是失业的挫败。那时,《一个人的战争》出版,她却失业了,离开首都那家文化媒体,居家写作。后来的一次,她去求职,无果而返。她避开人群,不乘电梯,摸黑走楼梯,一走竟走了19层楼。回到街面,她写寒风中的草木,仿佛一群哑巴,怒目苍天。看到这里,心上,石碾子重重轧过去,伤筋折骨。
  2004年5月,林白去了武汉文学院。偌大一个京城,都不可以留下一位出色的女作家。如今,她于京鄂两地忙碌奔波,多么辛苦的,矮小的,剧烈晕车的女子。曾经,每天,她拎着一只饭盒,穿过熙熙攘攘的闹市,去郊外的工作间写作。那只饭盒里,装着可以吃上三天的红烧肉。
  一次,偶然进入陈染博客。一页一页,往后翻。她写自己在2003年某天,烧掉所有日记和信件,自那一天开始,她成了一个没有历史的人。如今看她贴出的像片,一律干涩的瘦,仿佛一片风干的树叶,脆薄,易损,风一吹,都要折断。她也重新工作了。
  字里行间,她仿佛不快乐。是真的不快乐。这种不快乐,均来源于精神世界。
  所有俗世的枯败不遂意,并不能影响到她们,唯有精神层面的不能和解,无以遣怀。
  听说,须兰在香港,给一位三流女作家捉刀。但愿这是以讹传讹的恶作剧。凭借她的天分,无须如此。她即便不写,依然光彩照人。有些作家仿佛元老级祖母,资深望重,愈老,愈见风度。这是岁月的修为。她的作品立在那里――是立言的载体。至于立身的需要,那也不必的。
  在这些女子的身上,仿佛又见着遥远年代里的同行,茨维塔耶娃,普拉斯、塞克斯顿、狄金森。因了写作,人世并没有额外赠她们一丁点儿的好处,人世唯一赋予她们的,是一个女人的名字。她们绚烂而痛苦地活过,然后静静死去。
  1941年,遭际女儿被流放、丈夫被枪决而身陷绝境的茨维塔耶娃找到作协领导,谋求一份作协食堂洗碗的工作,被断然拒绝。茨维塔耶娃回到家里,把自己勒死在一根绳子上。
  历史,这劣迹斑斑的墙角,它隐在岁月深处,趁人不备,狗一样蹿出来咬一口她们。
  漫长而浮泛的岁月,对于那些写作的女子,并非比别人多一些恩赐惠顾。相反地,会加剧对她们的纷扰。
  那些写作的女子,愿意把她们的痛变为珍珠,隐在蚌里,淤泥里,或可双手托住莲荷,开出妖娆的美丽之花。
 
旧照片***电白县青年诗歌学会部分成员(电城庄山之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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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日葵

  文/STAFFI

  在蔚蓝的垦丁海滨,一座向阳的山坡上,长满了一大片黄澄澄的向日葵。其中,有一枝向日葵最为奇特。其实不是一枝,它是两枝一大一小紧紧缠绕而垂死的向日葵。人们每次经过它,都会感到触目惊心。因为它是那么悲惨,那么绝望,那么萧条,完全失去生命的气息。

  起初,小向日葵并没有和妈妈靠得那么紧。小时候,她还可以欣赏得到 向日葵中最美丽的妈妈。她记得妈妈的脸总是被太阳晒的红噗噗的。她的花 瓣闪著黄金般的光芒,她的体态婀挪多姿,举手投足都有巨星般的架式。

  每天,蝴蝶爸爸都会到妈妈的面前诉说情话,两人你浓我浓,恩爱非常。曾几何时,爸爸飞来的次数渐渐变少了,妈妈每天呵护向日葵宝宝说:“轻轻地,柔和地,西方吹来海风,吹过波涛汹涌,吹得他回家。亲亲睡著的宝贝,可爱的小宝贝,爸爸一会儿就来。他将映著银色的月光,飘洋过海,来看宝宝--安睡在家里。”只可惜寂静的黑夜过去,只留下两颗孤独期盼的心。 

  有一天,蝴蝶爸爸又要离去,可怜的向日葵妈妈对他说:“不要飞走! ....... 虽然人说我们都是花,但我们的命运多么的不同。空气带走了你,而大地系住了我。你飞得太远了,在无数的花丛里显现,却留下我孤独地看著自己的影子在脚边旋转。为了我们的爱情,像我一样生根吧!否则就赐给我一双飞翼,如你一般。” 

  可惜,蝴蝶爸爸再也没有回来过。向日葵妈妈终日以泪洗面,几乎用尽全身的水分枯竭而死。小向日葵眼看妈妈日益消瘦,形容憔悴,微弱的身躯随风摇荡,好像随时都会倒下来。她只好紧靠著妈妈,将自己的筋脉与妈妈连结。她用身体的水分及养分喂养妈妈,再以拥抱支撑妈妈的重量。从此以后,她们的枝叶相互缠绕,交错纵横,一起生长,再也分不清彼此了。  

  小向日葵不是没有梦想,她也想和其他的小向日葵一起坐日光浴,一起散发芬芳,一起讨论哪一只蝴蝶最帅最有趣。村子里举办的“向日葵选美大赛”,她当然一次也没有参加过。虽然她长得清秀美丽,但她连与人竞争的机会也没有,更别说有朋友了。 

  她时常听见四周叽叽渣渣夹杂著笑声,伸长著脖子想知道她们在聊些什么,只可惜妈妈的枝叶和她缠的太紧,一不小心离的稍远些,就会被勒的无法呼吸。一旦妈妈察觉她要离去,就会断绝和小向日葵之间生命的联系,不一会儿就掉光花瓣,枝叶枯萎,几乎要死去。她对小向日葵说:“我爱你,以为你在陪我,以为你与我心意相通,但我知道我在欺骗自己,没有我的日子你的世界依然会运转。那是个幸福洋溢而我不曾领受的世界。而我只是一枝完全孤独的向日葵。”小向日葵听完心都碎了,她再也不敢离开妈妈,只得将自己的梦想悄悄地留在心底。她渴望一种爱,一种可以带她翱翔的爱,妈妈的爱是如此的重,如此的难堪,她常常觉得精疲力竭。  

  一天晚上,当小向日葵望著天空发呆的时候,有一只蝴蝶偷偷地到她面前亲了一下。小向日葵又惊又喜,又羞愧,又迷惘。“你是谁?”小向日葵小声地问。“我是仰慕你的蝴蝶”他也轻声地回答。每天晚上,趁著向日葵妈妈睡觉的时候,蝴蝶就会从远处飞来,停在小向日葵的脸上,吻她,赞美她,逗她发笑,带来新鲜的奇珍异闻。 

  一股奇妙的感觉悄悄的爬在小向日葵的心底....... “他是真的吗?他的感觉也跟我一样吗?人会这么快就坠入情网吗?好奇怪,我好像现在才开始我的人生。一个轻声的呼唤,在我渴求而遥不可及的世界里响起。我不会再孤单了!因为此时爱与我如此的靠近。”于是,一颗盛爱的心在灿烂如昼的夜晚,浩瀚奇妙的想像世界里,自由地飞翔。  

  然而,蝴蝶飞来的次数却越来越少,最后就不见踪迹了。小向日葵每晚望著远处的天空,只要一个飞影掠过,一个声音窜起,她就会心跳个不停。每一次的错认,都让她的心像坐海盗船一样被抛入虚无的高空,再向无极的深处下沉,下沉。她看见星星也在那里掉眼泪。 

  尽管如此,小向日葵还是相信蝴蝶会回来,只要闭上眼睛,她就会感觉他在身边,他的情话围绕著她;她相信只有持守希望才能让自己活下来。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小向日葵终于明白这一切都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她看著身旁憔悴的妈妈自言自语:“向日葵终究是向日葵啊!有谁逃得过被遗弃的宿命?如果这是天生注定,谁又创造了我,让我苦苦走这么一遭?啊,这世界没有爱!既然它不爱我,我也不要它!” 

  小向日葵完全放弃自己,她坐在冰冷的山坡上,无力的垂著头看著自己阴沈的影子。她想远远,远远地隐没在这个使人对坐而悲叹的世界。  

  虽然如此,世界好像和她作对似的在她周围欢欣鼓舞。到处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有忙著储粮的蚂蚁,有忙著聊天的小鸟,有忙著选美的向日葵,有忙著求爱的蝴蝶。这些节目搞得她心烦意乱。“我就不能安静的死去吗?”她几乎想尖叫。最让她受不了的是,她感觉有某样东西支撑著她,有一股生命的气息时常注入她的体内,叫她必须睁著眼看这个与她无关的世界。  

  有一天,小向日葵感觉身体暖烘烘地,生命又进入她的体内,她四顾环望抬头一看,她被那全然的美丽给震撼住了!那是一张多么慈祥,多么温柔,多么热烈,多么令人安心的眼神啊!在那柔情的注视下,小向日葵仿佛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独特,最珍贵,最美丽的宝贝。她实在受宠若惊。“为甚么他会这样看著我呢?”小向日葵很纳闷。 

  隔天一早醒来,她发现太阳还是一样热烈的看著她,不,也许更加热烈,她感觉有一股温暖从心底冉冉升起。小向日葵几乎相信太阳是爱她的!仅管如此,她还是抱怨太阳给她生命气息,让她经历被遗弃且没有爱的人生。她整天都在跟太阳争论,但太阳总是温柔地对她微笑,太阳从未缺席。  

  曾几何时,小向日葵开始期待每一次的相遇。她总是愣愣地望著他,好像上了瘾一般,她完全对他著迷。只要看见太阳的脸,她就觉得好舒服,好安心,喜悦在体内跳动,全身充满了活力。  

  有一天,当她望著太阳的时候,她不自觉伸出手来想摸那张美丽的脸。她伸展,再伸展,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小向日葵愕然发现自己的手竟然自由地在空中挥舞,所有纠结的枝叶竟刷了一声自然地滑开了。小向日葵愣在那里,然后哭了。她全身颤抖,激动地说:“有谁像太阳一样爱我呢?我饿了他给我吃,我渴了他给我喝,我伤心他安慰我,我埋怨他听我述说,他未曾苛求我的爱,在我爱他以先,他已爱了我,赐我自由!”  

  小向日葵每天徜徉在太阳温暖的拥抱中,她的脸上泛著太阳般的红润,她的花瓣闪著太阳般的光芒,她的枝叶展现著太言般的强韧,还有她的笑容,喔!跟太阳一样的开朗。当人们惊讶于她的转变的时候,小向日葵总是暗自窃喜的说:“向日葵的宿命本来就是要向著阳光生长的呀,‘向日葵’终究是‘像日葵’呀!” 

  现在,当你经过蔚蓝的垦丁海滨,一座向阳的山坡上,你可以看见绵延不尽的金色波涛,其中有一枝向日葵特别引人注目,因为她是那么灿烂,那么美丽,那么自在,那么兴高采烈的,在那里摇头晃脑。
 
  看海

  文/易澄

  驱车前往海边,那熟悉的海岸有我一次一次的叹息,仿佛是用浪潮、用朝夕变换的晨曦暮色写的日记。

  总是喜欢看海。每次感到灰心沮丧,凡要是再一次亲见蕴藏在水面底下的巨大能量,将海水顶起,从远远的港口到脚前的沙滩,那浪花的姿态往往是如此婀娜却又慑人;而颓丧的心也因此好像被嘲弄一般,感到什么也无所谓了。有人跟我说,我非得要在午夜去一趟旗津,在每天时针归零的那一刻,归港的渔船鸣起了长而宏亮气笛声响;在静谧的夜空中铺罩著海边人的听觉,那种庄严,也许没有亲自见证过是永远体会不到的。如果真有这种令人向往的神圣,在我生命里所经历过的,大概只有教堂里的圣乐罢。 

  而这天我又前往海边,在渴望圣殿的神圣的心情里仍旧放弃了例行的主日崇拜,这样大美好的早晨,我们也跟著在音乐节里赶集的人蜂涌进了坐落在西子湾旁的厅院,因为有个小提琴的大师要来,我们要旁听几个青年音乐家接受大师的指导。 

  对于音乐,我想我们都是不懂的。就像对于感情,如过那只是停留在赶流行或乔装气质的话。我大可在最颓丧的时候逃离。这样一个失落的清晨,更是该渴慕神的安慰的时刻。前一个晚上的一通电话想必是多打的了,如果我们真的那样愿意听从上帝的安排,将自己无怨无悔的委身在上帝指示底下,我也许不需急著表明已经稍有可能违背了圣经的“爱世界”的念头罢。 

  我知道当车子驶抵海边,纵然是同样的目的地,却有不同的思绪。我知道车子座上的其他人是为了小提琴的大师班来的,而你可知道我紧握方向盘看似从容地将车子推向海边时,有多少时刻是想从后视镜里瞄一瞄后座上的你是否仍带著前一夜的不安。

  果然你是疲累的。电子邮件上的日期时间说明了你一夜难眠的事实,我才发现当晚挂上电话之后,在做了一次很长很长的祷告而不知不觉地睡去之后,你犹然忍著胃痛流著眼泪读完一封一封我寄给你的信。那个清晨我在一股不安中醒来,藉著大声朗诵一篇又一篇的诗篇,多少抚平一夜之后犹烈的失落。你也在短暂的歇息后睁开双眼,如信上所说,早晨的阳光鸟语毕竟是美好的。 

  我们总是要有这些美好的看见。感谢神,在面临最无法承受的决定之后,蓝天、阳光,以及一路上播放的诗歌教人拾起了平安。很多很简单的美感经验是我们刻意忽略的,突然觉得,以前那样的大声地在电话里与你高谈学运、选举、反核、反水库等等,似乎成为一种造作。似乎,我把本土的想念化作自己的标签,却遗落了自己也是土地的一部份,这种关心是必然的,是不能拿来夸口的。 

  对于土地,我还是愿意悉心呵护,用心关照。只是当这一切成为一种标榜个人的象征时,最后不得不发现从身上抖落下来的也只剩自私自大了。这使我想起了一个朋友,在岛屿惨遭地震肆虐前十天,我们还一起穿著绿色背心在选举造势晚会上当起了纠察。我们在机车组成的游行队伍里呐喊,仿佛出征。晚间的市民广场是沸腾的,当伸出双臂拦阻记者冲上台阶时,竟然飘过了一阵万民之上的快感。呜呼!这些盲从的群众懂些什么!你们晓得反对运动的意义吗?

  而在那样血脉贲张的晚上,朋友得知了本土文化书店的老板的死讯。我望见他昂首喟叹,在纷乱的旗海中寻找一丝容的下怜悯的眼神的夜空,才了解原来“执著”的美感往往是安安静静的。是的,我在这样的诉说里面明白了我的执著。当你在电话彼端说你正在记著笔记,竟然有种狂妄令我眉飞色舞而更加滔滔不绝,仿佛所有的理想抱负都成为赢得青睐的筹码。

  于是我终于明白无论那天的你的回绝是什么原因,我再也没有理由将自己包装成先知的身分。是你教我学会饶恕,学会谦卑,学会在所有的信誓旦旦里面看清楚最难看见的过失,然后学会认错。

  也许是为了你跟她的友谊,为了过去还没得到医治的伤痛,你终于狠下心说了好多自己的不好,万万没想到一如“相信你能找到更好的”这样的祝福是如此残酷。

  我想起来了,在那样遥远的开始里面,在同一个海湾的环绕里的堤防上她问过我“你喜欢哪一边的海洋”。

  从海湾的腹部伸向大海,长长直直的堤两边,有截然不同的海潮的样貌。一边汹涌,一边却温柔婉约。当时我是答不上话来的。

  只知道那个晚上,你彻夜难眠的同时,我急急从堆叠厚而杂乱的剪报里翻出一篇文章,多情作家所写的“所有的源头出发,都是那样义无反顾”、“从此情爱是一条缓缓滑逝的长河,我会在河水融进海洋的那道湾口等待,等待一条长河最终的际运”。作家是那样写的,仿佛每一段感情的开始,必然犹如河流般,曾经激越,在坚石中湍急地奔流,最后“流逝于海洋前,由衷的一叹”。

  从激越而缓缓流逝,难道是必然的过程么?我却相信,在作家以为是结局的大海里面,其实才有一切的源头。那是无限的温和内敛的集合,包容著所有曾经或即将激起的浪花,在微微荡漾的潮底下,才有最深厚扎实的情愫,是感念,也是有容乃大的承诺。

  神秘的海洋里头有一切的源头。祖父过世的时候,我一个人蹲距在堤上想念天堂。你要问天堂可以想念吗?如果那是是天地万物的源头,那有何理由拒绝我思念“伫你的殿院住一日,卡好一千日”的天堂呢?

  这海岸往往是忧愁的,我说过的,这里每一波起伏都载著我的叹息,失意的、失恋的、怀念故人的。而那天我又来到了海边,只是稍微地让目光作一次经济的探访,竟发现原来叹息也不是全部,只是这一切的源头将一切都包容起来了。就像你在信里写的一样,期待将一个人每一个好的、完整的,典藏起来,留待他日细数梦痕。你发现了吗?这是海的特质;而我也才恍然当有人问起“你喜欢哪边的海”的时候,我终于能毫不犹豫地选择亲近海原本的面目。 

  啊,也许口口声声谈著一生的执著常常先是人的矫柔,但是如果真的想过了,就像你我曾经都在潦倒的不堪里面选择了抓紧上帝一样,我们才能了解真正的“疼惜”是何等的珍贵,一如你的安静,再如我们的感怀,还有,我的等待。
 
  山之恋

  文/rebecca

  1.恋山与恋爱 

  rebecca:开始认识山,也是我开始认识他的时候。

  那年是 1994 的 10 月 31 日,我第一次爬山,是玉山。 我有高山症,爬到后来,几乎每 20 秒就要停一下,还得戴上氧气筒。但我却从此爱山不可自拔。

  我对他的唯一印象,就是“好黑!”

  abuse:我对她最初的印象是“好吵!”一直不停讲话,叽哩哇拉的。

  玉山之后,我们有一次两人单独出游。其实这不是原先的计画,是我们两人分别被朋友被放鸽子了。这次去的是“露场”,按理说,是很不顺利的一次出游。被朋友放鸽子,更糟的是,还把好朋友“智障”的摩托车半路给抛锚了。但我们日后对这次出游的回忆,都是甜美无比,因为我们一路上都碰到好人,爱山的好人!

  我们卡在路中途,正不知如何好时,碰到一对夫妇,他们帮我们把摩托车扛到他们车上,然后载著我们上山。“都来了,没上山看看多可惜呢!”就这样,我们上到山头。

  我们觉得很饿,那对夫妇分我们几包“雀巢海鲜燕麦粥”,喔!饥饿当头,真是人间再好不过的美味。我们享受得不得了。怪的是,等日后再买雀巢海鲜燕麦粥,就再也尝不出那个味道了。

  那对夫妇跟我们一道儿欣赏完山景,又载我们下山。

  到了平地,我们扛下机车,赶快送修。我们跟机车行老板说,是朋友的车,不敢让他知道我们把车给搞坏了!老板便好心的花功夫帮我们找到一个长的非常像的煞车器,修好以后,真的跟原先一模一样。

  对这次出游的回忆,如今早忘却了不顺利的感觉,只剩下山中人与人间的温暖与善良。

  rebecca & abuse:1995 年 1 月 1 日,我们跟朋友登奇莱这个常出山难的黑色山峰。 那次我们迷了路,发现按理应在左手边的一号碉堡,竟然出现在右边。

  还好我们有警觉,一觉得奇怪立刻停下来察看。我们花了好久时间才切回正路。

  尽管如此,我们运气真好,碰到奇莱山非常少有的好天气。雪在脚下,没有雾,一切清清朗朗。

  因为路太陡,我们只能携手互相帮扶。

  或许是迷路切回正路耗了体力费了时间, 大家都开始觉得不舒服,又缺水,我们没按预定计画赶到山屋,天黑后,决定躲进一个大凹洞避寒。那晚天气仍是好的出奇。 先是 rebecca 出去看星星, abuse 也尾随而至。我们两人边看星星边谈心事。

  于是跟山恋爱后,我们也表白了情感。

  我们都记得次日再出发时, 白云在脚下飘动,何等“漫步在云端”的感觉 !  

  2.认识山与认识自己 

  rebecca & abuse:很多人都问我们为什么爱登山?是想满足征服欲吗?

  我们知道很多人爱登山是因为征服的快乐,或探测到新路径的得意。但我们不是,我们想登山,只是为了山景。有些山社的人会因为我们只是酷爱山景,而觉得这是“女人味的登山”。

  无所谓,登山哲学本来就有很多种。我们爱山景,那已足以让我们年复一年的想登山了!

  追随山景的脚迹游踪,未料既认识了山、也认识了自己!当爬山到后来,体力走到负荷的边际,反而是脑筋最灵活的时候,那种类似苦行僧的思考,会带出很多很多的自我反省。

  abuse:深刻的认识自己的一次登山经验,是“马博横断”。 那次我作领队,一切都不顺,天气奇差,又碰到从未碰到过的蚂蝗灾,还迷路,最后竟然碰到台风。我从未如此的沮丧,一直想撤退。

  但是队友不停的鼓励我继续坚持下去,这真是一次跟沮丧的自我战斗的深刻经验,也是学习团队互相激励扶持、在困境中仍和谐相处的深刻经验,而我们,终于做到了!

  那次有很多队约好会师的,我发现只有我这队成功抵达目的地。虽然大家都伤痕累累。

  rebecca:登山,得认识山、认识装备、学会如何负责一队人的伙食...., 最后,学会认识自己是件很重要的事。

  我每一次登山前五个小时,就开始面临对自我的疑惑:我为什么在这里?我真的要去?我办的到?

  最严酷的一次考验,是 1999 大年初一去登“能高”山。这年冬天很奇怪的,直到大年初一还没有雪。没想到上山第二天就出现寒流。我们根本没有料到会碰到这突发状况,上山时装备随便。我还记得寒流来的前一天,我们清清楚楚可以眺望到下一座山头,谁晓得一觉醒来雪已过膝。

  领队说,千万记得不要弄湿手套,双手保暖可以胜过很多艰难。而我很要命的手套全湿了,双手浸在冷温中。

  我从没有这么害怕过,从没有这么强烈的对自己失去信心,从没有这么强烈的感受到死亡近在眼前。

  我跟自己说,如果这次能成功安抵山下,我会珍惜所有我曾抱怨的事物,我会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而我几乎是一路哭著跟自己的想放弃一切的沮丧感搏斗,跟不相信自己可以办到的退缩感搏斗。

  最后终于办到了,我平安下了山,生命仿佛被洗礼过,彻底焕然一新! 

  3.山景与人生 

  不是每个山顶都风光明媚。

  有时候,艰难困境的挑战如此之大,山顶风景却让人失望透顶。最初碰到这种情况,总是无比疑惑,问自己怎么干出这种蠢事!

  现在倒不会了。因为渐渐明白了,这未尝不是人生的反映。是谁说,人生一定是付出与收获成正比的呢?没有付出,一定不会有美景,但付出了,还是未必有美景。得失之际,但存平常心待之吧!

  每个人上山的第一步,都是为了好玩;而后才会发现,需要学习爬山;可是到最后,我们发现需要对山存有敬重,山有它值得让人敬重的地方。大自然本身,就是无线丰富的宝藏。

  我们知道有人会爱山痴狂到登山成为一种信仰,他们愿意为山死。我们倒还不至于如此。但我们的确对山敬重,它也经常成为我们心灵深处永恒的呼唤,让我们知道生活不是仅只于此。

  就像近日,我正为工作的沉闷无聊、与同事的贫瘠言谈捆绑,去餐厅吃饭时,突然在墙上看到一幅海报,是一幅山景,我周围吵杂的环境仿佛被消了音,我立即沉浸进安静的天地中,我只听见山的呼唤,来自我心灵的深处....,我便知道,我需要找时间去爬山了。

  如果说, 海的变幻莫测宛如梦幻,山,就不断呼唤著我们心灵的家乡,在屹立不摇的背后,有无法尽述的,属于自然界本身的神奇与伟大。人生可以有无尽梦想,但也需要心灵的家乡。这是大自然告诉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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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郎歌

  曲:山歌仔 词:黄连添、陈清台

  主唱:黄连添、戴玉兰


  女:一送涯郎天井边,一阵乌云遮暗天
  保护龙天落大水,留转阿郎哥宿夜天
  男:涯妹送涯天井边,一阵乌云遮暗天
  天公唔好来落水,奔哥来去好赚钱

  女:二送涯郎门段下,目汁留来衫袖遮
  路上野花哥莫采,带念妹子在屋下
  男:涯妹送涯门段下,心肝想到乱如麻
  路上几多花娇女,涯今出们唔会乱贪花

  女:三送涯郎伯公亭,手脚洗净拜神明
  日里保佑家中事,夜里保佑恩俩人
  男:涯妹送涯伯公下,手面洗净来拜爷
  日里保佑家中事,夜里保佑恩俩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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