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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格瓦拉魅力长存的传奇战士 (1人在浏览)

曾经的革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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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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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格瓦拉魅力长存的传奇战士



1967年10月9日,拉丁美洲著名革命家、“游击中心”理论倡导者切・格瓦拉在前一天战斗中负伤被俘后,被美国支持的玻利维亚军人政权枪决。
早在20世纪60年代,切・格瓦拉的名字便在世界传扬。当年中国也曾称赞过他在古巴推行的游击战道路,而西方对他则冠以“红色罗宾汉”、“共产主义的堂・吉诃德”等称号。直至2000年,北京舞台上演的话剧《格瓦拉》还曾轰动一时。那个生活在地球另一面的传奇革命家,其战斗和生活的轨迹其实曾与我们紧密相关,其悲欢也值得国人品味反思……

■以毛泽东著作为师,为穷苦人的利益而抛弃了医生的职业到古巴打游击

在古巴革命中闻名的格瓦拉,原本是阿根廷人。他于1928年生于较优裕的家庭,毕业于医学院,在行医中痛感人民苦难非药可治,在阅读了马列著作后决心从事政治斗争,以解放整个拉丁美洲为己任。1957年,他在墨西哥结识了古巴革命者卡斯特罗并与其结成密友,两人很快便率一支小队乘船潜回古巴,登陆后他们上山进行游击战,一年多后就推翻了亲美的独裁政权。

在“七支步枪起家”的斗争中,格瓦拉读过西班牙文本的《毛泽东选集》后深受启发,后来他一再说:“毛泽东是游击战大师,我只是个小学生。”1959年,古巴革命胜利。翌年,格瓦拉便来华访问。他见到了被自己奉为导师的毛泽东,两人亲密地拉着手说话。回国后,格瓦拉便拿起甘蔗刀下田,宣布这是仿照人民公社的榜样,并号召民众学习中国专家不计较工资只讲奉献的精神。

格瓦拉做体力活并不是装样子给群众看的,而是实实在在地真干,业余时间特别是星期六下午,他的时间主要用于义务劳动。他公私分明,年幼的孩子生了急病,他也绝不许用自己的公车送医院。在当时物资困难的情况下,政府发给每个高级领导人一张特殊供应卡,位居国家第二把手的格瓦拉马上退回,而且始终要求家人到商店同普通百姓一样排队买东西。至于他那些同战士一样站岗,治疗被视为瘟神的麻风病人从不戴手套一类的故事,更是广为传扬。正是这种毫无利己动机的献身榜样,使格瓦拉能够超越时空,被贫困国度的民众和许多富足的西方人同时接受和称赞。卡斯特罗对这位战友的评价则是:“一个在行动上没有一丝污点,在举动中毫无瑕疵的典范就是切!”

■理想主义与现实的矛盾,使他离开古巴进入他国丛林

在革命胜利后的古巴,格瓦拉在取得古巴国籍后只呆了六年。当时,中苏论战势同水火后,他感到两面为难,便在1965年2月再次来华访问,他主张同苏联停止论战,但他的建议未被接受,他也没见到毛泽东。带着忧郁离华后,格瓦拉便在公开场合消失,并登报宣布放弃职务和国籍,使古巴政府不必对其行为负责。

后来人们知道,1965年春,格瓦拉进入了刚果(利)东部,指导当地的左派游击队。几个月后,他失望地离开,因为他感到当地人不愿认真打仗,所以失败无法挽回。隐蔽回古巴休整几个月后,1966年11月,格瓦拉又带领几十个说西班牙语的外籍人进入玻利维亚,在丛林中展开游击战。

对于格瓦拉为什么出走,三十多年来不少研究者有过多种解释。多数意见是,他想摆脱国际共运的分歧,在南美洲再树立起一个革命榜样。不过,从近些年发掘出的他的一些当年的文件笔记中看,格瓦拉其实有更深层次的想法,他对社会主义建设道路有诸多疑问,想另辟一条新路。

古巴革命胜利后,格瓦拉是首任国家银行行长,可他却主张废除货币建立“不用钱的文明”。从事建设时,他反对“物质动力”,主张消灭个人主义,要求用劳动竞赛来驱动。由于美国的封锁,经济难以自给的古巴不得不大量接受苏援,在体制和指导原则方面也学习苏联模式,对此格瓦拉很失望,认为从列宁推行“新经济政策”起就开始了“资本主义复辟”的先例,而只有战争条件下同志关系才是真正纯洁的兄弟关系。他这类理想主义的主张,在和平建设的现实生活中注定难以实行,到另一个国度用以往的战争方式再做新探索就势在必然。

抛弃古巴优裕且安宁的城市生活,再进入毒蛇蚊虫出没的南美丛林,对从小便患哮喘病的格瓦拉绝非易事,但是为了理想他义无反顾。在近一年艰难的山区游击跋涉中,格瓦拉只靠一匹骡子驮行李,忍受了诸多困苦,面对追剿和陷入绝境也毫不动摇,并宣布绝不让敌人活捉自己。在1967年10月8日的最后战斗中,他因负伤并犯了哮喘病,才当了俘虏。

■“游击中心”理论随着他的牺牲而终结,忘我的人格魅力却长存人间

格瓦拉学过中国的游击战理论,他提出的“游击中心”论却又有一些不同之处,其中特别强调少数精英的作用,认为到处游击示范便可让民众一涌而起推翻反动政府,而很少注重根据地建设和深入细致的群众工作。格瓦拉最后在玻利维亚的牺牲虽然悲壮,却说明了外籍人到别国输出革命很难成功,实践标准也对其游击理论做了最无情的检验。

记得20世纪70年代后期国内曾翻译过格瓦拉的《游击笔记》(内部出版),笔者曾问过许多熟悉游击战的老前辈的观后感,回答都是叹息不已。从书中可看出,格瓦拉最后近一年在山区到处游动,他想“解放”的当地农民对其却非常冷淡,没有一个人参加游击队,甚至向政府军告密。这支队伍成了无水之鱼,人越打越少,能坚持那么久全靠顽强的毅力和信念支持。

格瓦拉的小队遭伏击覆没,本人被俘后,美国中央情报局特工同他谈了话,出于敬佩曾主张送到关塔那摩关押,玻政府却坚持处决。因该国已取消死刑,刽子手便于10月9日把格瓦拉带出来,迎面用冲锋枪向他扫射,然后拍照后公布说格瓦拉是阵亡。面对枪口,格瓦拉昂首挺胸,无愧于一个战士的形象!

格瓦拉牺牲后,比生前获得了更多的荣誉,在世界范围内特别是亚非拉国家有了众多崇拜者。在许多国家的群众集会上,经常可看到他的画像和毛泽东像并列。那幅穿作战服留胡子的照片,成了为摆脱苦难而奋斗的许多人的精神偶像。

苏东巨变后,全球虽出现了意识形态趋向淡漠的情形,众多人却仍有“格瓦拉情结”。1997年是他牺牲30周年,恰好其遗骨在玻利维亚被发现,南美许多国家都举行了盛大的纪念活动。阿根廷还专门为他拍摄了故事片,并在国会大厦前举行诗歌朗诵会。更有成千上万各国青年聚集到格瓦拉牺牲的玻利维亚尤罗山谷,昔日冷寂的失败之地召开了欢声鼎沸的大会;古巴的悼念活动更是盛况空前……随后,在北京话剧舞台上出现的格瓦拉,也造成过轰动效应。剧中主人公谴责种种社会不公后大声说:“不革命行吗?”观众(多是年轻人)立即报以一阵掌声和呼喊。当然,剧场内同时也有笑声和叹息,表现出中国新时期价值观念的多元化和情感的多样性。

国际范围内“格瓦拉热”几十年不衰,比格瓦拉本人的胜利和悲剧更值得人们思考。如今,在我们这个喧闹的世界上虽然物欲横流,人们需要物质利益,然而对美好精神境界的追求却没有泯灭。只要社会还存在着压迫和不公,切・格瓦拉那种为解放苦难者不惜献身的精神便永远会受尊崇,众多青年人仍会高呼着:“切!切!”
 
人物资料:切格瓦拉平凡而伟大的一生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06月28日19:59 新浪娱乐
  1928年6月14日出生在阿根廷罗萨里奥市一个资本家兼庄园主家庭。他是家中的长子。1941年,格瓦拉进人中学学习,文学和体育是他最喜爱的两门课。 1947-1953年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国立大学医学系读书。决心用医道造福人类。为了实现自己的志向,在大学期间,格瓦拉利用节假日外出考察旅行。

  1949年,为了取得研究麻风病和热带病的第一手资料,格瓦拉骑自行车和徒步到全





国各地进行实地考察。在考察中,格瓦拉亲眼目睹了印第安人的贫苦生活,加深了对被压迫者的同情。

  1950年,在油船厂上当水手,漫游特立尼达和英属圭亚那。 1953年3月,25岁的格瓦拉以优异的成绩从大学毕业,并获得医生资格。凭格瓦拉的成绩,他完全可以获得一份理想的职业,但他却毅然选择了到委内瑞拉加拉加斯一所麻风病人收容所工作。当他在布宜诺斯艾利斯车站与父母告别时,意味深长地说:“一个美洲士兵向你们告别了!” 此后,格瓦拉到过处于民族革命高潮中的玻利维亚,接着,进入秘鲁,又横穿中美,抵达中美洲最北边的国家危地马拉。当时的危地马拉在阿本斯总统领导下实行反帝反封建的改革措施,因而遭到美国的反对。在那里,格瓦拉结识了许多由于反抗独裁统治者而被迫流亡的革命者。格瓦拉与这些革命者一起投入保卫阿本斯政权的斗争,积极为阿本斯民主政府服务。阿本斯政府被颠覆后,格瓦拉也上了美国中央情报局黑名单,被迫潜入革命者的避难所―墨西哥。 在危地马拉的革命经历使格瓦拉认识到:要用医道去造福人类,必须首先发动一场革命,推翻反动独裁统治。

  1955年6月的一个夜晚,格瓦拉在墨西哥城的一所小公寓里见到了古巴革命领导人菲德尔・卡斯特罗。共同的志向,使俩人一见如故,通宵畅谈革命形势和策略。在卡斯特罗的再三邀请下,格瓦拉参加了正在组建中的古巴远征军,成为这支远征军中只早的成员之一。

  1956年6月8日,格瓦拉因参加卡斯特罗的远征军,被墨西哥警方速掳,囚于墨西哥城监狱。同年8月,获释出狱。

  1956年11月25日凌晨2时,82名古巴远征军成员在墨西哥湾的图斯潘港悄悄登上了破旧的“格拉玛”号游艇,缓缓地向古巴出发。想到即将投入到一场革命的风暴中去,格瓦拉兴奋不已,和卡斯特罗领着大家不停地高唱古巴国歌和《七月二十六日赞歌》。经过7天7夜的漂泊,他们终于到达古巴东南部科洛腊多斯海滩一个叫贝利克的地方。不料,他们刚一登陆,就遭到巴蒂斯塔政府军队的袭击。结果,82名远征队员中有70人丧生。格瓦拉作为随队医生,一面救死扶伤,一面参加战斗。在突围的过程中,格瓦拉的哮喘病复发,又在战斗中负了伤。他以顽强的毅力,忍住疾病和伤痛的折磨,和卡斯特罗一起率余部冲出重围,转移到层峦叠嶂的马埃斯特腊山区,创建了游击运动基地。

  1957年1月14日,游击队在拉普拉塔河口打了第一个大胜仗。不久,游击队成交了由6人组成的指挥小组即总参谋部,格瓦拉是成员之一。5月28日,格瓦拉参加了著名的乌维罗战斗。6月5日,他被任命为第2纵队司令(后改称第4纵队)。纵队有75人,下辖3个排,相当于连队。7月,格瓦拉被授予起义军的最高军衔――少校。此后,他亲自指挥了布埃西托和翁布里托等多次战斗,与卡斯特罗密切配合,将政府军逐出了马埃斯特腊根据地。1958年5月,游击队转入反攻。格瓦拉奉命率“西罗・雷东多”第8纵队,冲破政府军的阻拦,向拉斯维利亚斯这个古巴中央省挺进。12月下旬,格瓦拉率第8纵队攻打拉斯维利亚斯省会、战略重镇圣克拉腊市。经数日血战,于1959年1月1日,解放了这个重兵守卫的拥有15万人口的城市。此战,震惊了古巴全国,巴蒂斯塔被迫辞去总统职务,独裁政府如鸟兽散。格瓦拉也因此而名声大振。随后,格瓦拉乘胜挥师西进,于1959年1月4日,一举攻占首都哈瓦那。一时间,在古巴,乃至整个中美洲地区,格瓦拉成了传奇式的人物,被誉为古巴起义军中“最强劲的游击司令和游击大师”。

  1959年2月9日,古巴政府宣布格瓦拉为古巴公民,此后,又给予了他极高的荣誉和地位。格瓦拉先后担任过古巴土地改革全国委员会主任、国家银行行长、工业部长、古巴统一革命组织全国委员会书记处书记。在他看来,革命尚未完成,拉美大多数国家,包括他的祖国仍被独裁者所统治。

  1960年2月9日,出席在哈瓦那举行的苏联科学,技术和文化成就展览会的开幕式,第一次同米高扬见面。5月,切的《游击战》一书在哈瓦那出版。10月22日--12月9日,率领古巴经济代表团访问中国,苏联,捷克斯洛伐克,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11月18日--12月--1日,访问中国期间,受到了中国××党中央委员主席毛泽东,周恩来总理及陈毅副总理兼外交部长的接见。

  1961年2月23日,被任命为工业部部长和中央计划委员会委员,不久该委员会委员,不久该委员会也归其领导。4月17日,雇佣军入侵吉隆滩。切负现指挥驻防绋那尔德里奥省的部队。6月2日,同苏联签订经济协定。8月,代表古巴出席在乌拉圭埃斯特角举行的泛美社会和经济理事会特别会议。在会上揭露了美国建立"争取进步联盟"的目的。访问了阿根廷和巴西,同弗朗迪西总统和夸德罗斯总统进行了会谈。 1962年3月8日,被任命为全国领导成员,3月12日被任命为革命统一组织书记处书记和经济委员会委员。4月15日,在哈瓦那古巴劳动者工会会议上发言,号召开展社会主义劳动竞赛。8月27日--9月3日,率领古巴党政代表团赴莫斯科。继访问莫斯科之后,又访问了捷克斯洛伐克。10月下半月至11月初,负责领导比那尔德里奥省的部队。

  1963年5月,由于革命统一组织改组为古巴社会主义革命统一党,切被任命为党中央委员会委员,中央政治局委员和书记处书记。7月,率领政府代表团赴阿尔及利亚,庆祝该共和国独立一周年。1964年1月16日,签署古苏技术援助议定书。3月20日--4月13日,率领古巴代表团参加在瑞士日内瓦举行的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4月15日--17日,访问法国,阿尔及利亚,捷克斯洛伐克。11月5--19日,率领古巴代表团赴苏联,参加士月社会主义革命周年庆祝活动。12月9日--17日,率领古巴代表团参加在纽约举行的第十九届联合国大会。12月下半访问阿尔及利亚。

  1965年1月--3月,访问中国,马里,刚果(金),几内亚,加纳,达荷美,坦桑尼亚,埃及,阿尔及利亚;在阿尔及利亚参加亚非团结组织第二届会议。2月3日,率古巴社会主义革命统一党代表团抵达北京,在机场受到了中共中央委员会总书记邓小平和北京市市长彭真的热烈欢迎。2月9日,结束在中国的访问,邓小平和彭真再次亲自前往机场,为他送行。3月14日返回哈瓦那。3月15日,向工业部的工作人员报千国外之行的情况,这是他在古巴最后一次公开讲演。4月1日,给菲德尔。卡斯特罗写了告别信。辞去党内外的一切职务、军籍和军衔。为了避免连累古巴,他还宣布放弃古巴国籍。【他对单一的苏联模式感到不解和失望,对社会主义的前途感到忧虑,因为他发现不少的革命者都是在豪华的汽车里、在漂亮的女秘书的怀抱里丧失了往日的锐气。所以,为保持革命者的完美形象,他只能选择战斗,选择一个凤凰涅盘式的壮美结局】。10月3日,卡斯特罗在古巴××党中央委员会成立大会上宣读切・格瓦拉的告别信。

  1965年6月,格瓦拉率领一支有125人的古巴游击小分队,开赴非洲的刚果(现在的扎伊尔)金沙萨地区,化名“塔图司令员”,指挥那里的起义军,想在非洲的心脏地带建立一个“新古巴”。然而,格瓦拉领导的起义军屡遭挫折,格瓦拉认为这里不适宜建立游击中心,便撤回了古巴游击队。格瓦拉决定在玻利维亚的尼阿卡瓦苏建立游击中心。尼阿卡瓦苏位于圣克鲁斯省一个被峻峭的丛山所包围的峡谷之中。格瓦拉准备以此为中心。 1966年11月7日,格瓦拉化名“拉蒙”,并化装成一位秃顶、圈眼镜的乌拉圭商人,从蒙得维的亚经巴西圣保罗市乘飞机抵达玻利维亚首都拉巴斯。

  1967年,3月22日,以拉蒙为化名的切・格瓦拉领导游击队(玻利维亚民放解放军)开始军事行动。4月17日,切・格瓦拉的《通过三大洲会议致世界人民的信》在哈瓦那发表。7月29日,拉配美洲团结组织成立大会在哈瓦那开幕。会议主席团根据许多代表团的建议,宣告象征性地成立"拉配美洲国",并宣布"敬爱的游击队员埃内斯托。切・格瓦拉少校为我们共同的祖国--拉配美洲--的荣誉公民"。1967年8月,由于叛徒的告密,游击队的秘密仓库被捣毁,城市中的联络网也遭到破坏。8月31日,游击队分两路突围。由于华金率领的一路在横渡马西库里河时,遭到玻政府军的袭击,全军覆没。格瓦拉北领的17名游击队员被围于尤罗峡谷。10月8日下午l时,格瓦拉率游击队员滑下峡谷准备突围。傍晚,格瓦拉腿部不幸中弹。一个游击队员将他由谷底拖到山顶。当他正埋头包扎伤口时,玻政府军枪口已对准了他。格瓦拉镇静地说了句:“我是切・格瓦拉”。 格瓦拉被俘的消息象闪电一样迅速传到了玻利维亚最高当局和美国中央情报局。次日黎明,玻利维亚武装部队司令亲自乘直升飞机赶到现场,确认被俘者就是格瓦拉,并对其进行审讯。格瓦拉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拒不回答任何问题。 审讯一无所获。最后,审讯者问:“你现在在想什么?”格瓦拉坚定地回答:“我在想,革命是永垂不朽的。”

  1967年10月9日下午,审讯者见从格瓦拉口中得不到任何口供,便将格瓦拉枪杀,年仅39岁。 美国中央情报局早已将格瓦拉视为心腹大患,曾多次派特工追杀他。格瓦拉遇难后,西方阵营一阵欢呼,并切下烈士的双手运往巴拿马美军南方司令部以“验明正身”。在危地马拉,由于格瓦拉常用“切”(表示友好)这个感叹词,战友们就给他起了个绰号“切”。这个绰号成了他战斗的代号,同他的姓名融合在一起。 无论今天或者将来,只要世界上还存在着压迫、剥削与不公正,熟知和钦敬格瓦拉的人们还会发出同一种声音:切还活着!
 
  埃内斯托・拉斐尔・格瓦拉・德・拉・塞尔纳(西班牙语:Ernesto Rafael Guevara de la Serna,1928年6月14日―1967年10月9日),通常被称做切・格瓦拉(西班牙语:Che Guevara),香港译作捷・古华拉。他是出生于阿根廷的马克思主义革命者和古巴游击队领导人。格瓦拉于1959年参与了卡斯特罗领导的古巴“七二六运动”,推翻了亲美的巴蒂斯塔独裁政权。在古巴新政府担任了一些要职之后,格瓦拉于1965年离开古巴,在其它国家继续策动共产革命。首先是刚果,然后是玻利维亚。在玻利维亚,他在一次由美国中央情报局策划的军事行动中被捕,并于1967年10月9日被玻利维亚军队杀害。死后,他成为了第三世界共产革命运动中的英雄和西方左翼运动的象征。


早年

  格瓦拉出生于阿根廷罗萨里奥,是这个西班牙和爱尔兰裔家庭的长子。他出生证明上的日期是1928年6月14日,但一些资料认为他实际上出生于5月14日。他的出生证明被故意修改,以掩饰他母亲在结婚时已怀孕的事实。格瓦拉父亲埃内斯托・格瓦拉・林奇的家族已在阿根廷生活了12代,是一个声誉卓著的家族。他的祖先帕特里克・林奇1715年出生于爱尔兰,后经西班牙转辗来到阿根廷,在18世纪末,他已成为了巴拉那河地区的总督。而他母亲塞莉亚・德・拉・塞尔纳・略萨的家族也已在阿根廷生活了7代,同样也是贵族家庭,祖先约瑟・德・拉・塞尔纳曾是西班牙最后一任驻秘鲁总督。格瓦拉的父母于1927年结婚。

  格瓦拉父亲在传记《我的儿子,切》中写到:

  “5月(注:1930年)的一个早晨,寒风呼啸,我的妻子带着我们的小埃内斯托去游泳。中午时分,我去俱乐部找他们,准备和他们一起去吃午饭,这时我发现,孩子穿着一身湿漉漉的游泳衣,已经冻得直打哆嗦。塞莉亚却还一个劲地在游泳。她不是个有经验的母亲,根本没有意识到现在已是冬天,天气变化对这样一个脆弱的孩子来说,该有多危险。”

  从此格瓦拉便患上了严重的哮喘病。受这个有着一定左翼思想的上层家庭(尤其是作为阿根廷××党员的姨父母)的影响,格瓦拉从小便对政治的十分热衷。虽然患有哮喘,但格瓦拉十分热爱体育运动。1948年,他进入布伊诺斯艾利斯大学学习医学,并于1953年3月顺利完成了学业。


游历

  当他还是一个学生的时候,格瓦拉时常利用假期在拉丁美洲周游。1950年1、2月暑假时,他游历了阿根廷北部的12个省,走过了约4000多公里的路程。1951年,他在自己的好友药剂师阿尔贝托・格拉纳多(西班牙语:Alberto Granado)的建议下,决定休学1年环游整个南美洲。他们的交通工具是一辆1939年产的Norton摩托车。他们于1951年12月29日出发,决定的线路为:沿着安第斯山脉穿越整个南美洲,经阿根廷、智利、秘鲁、哥伦比亚,到达委内瑞拉。在路途的中间他们的摩托车坏掉了。格瓦拉还在秘鲁的一个麻风病人村作了几个月的义工。

  在这次旅行中,格瓦拉开始真正了解拉丁美洲的贫穷与苦难,他的国际主义思想也在这次旅行中渐渐定型,他开始认为拉美各个独立的国家其实是一个拥有共同的文化和经济利益的整体,倘若革命则需要国际合作。离家8个月后,1952年9月,格瓦拉乘飞机回到了阿根廷,全家人都去机场迎接他。在他此时的一篇日记中他写到:

  “写下这些日记的人,在重新踏上阿根廷的土地时,就已经死去。我,已经不再是我。”

  格瓦拉在这次旅行中所写的日记后来被成册出版,并依此2004年好莱坞拍摄了电影《摩托日记》。格瓦拉开始拼命复习,在1953年6月1日,他医学院正式毕业。他本可成为一位受人尊敬的医生,可是,这次旅行彻底改变了格瓦拉。


踏上危地马拉

  由于贝隆政府当时在阿根廷的的独裁统治,担心儿子被征用做军医的母亲让格瓦拉逃离阿根廷。1953年7月7日,格瓦拉开始了他的第二次拉美之旅。在玻利维亚经历了一次革命之后,格瓦拉从厄瓜多尔前往危地马拉。途经哥斯达黎加时,这个当时拉美唯一的民主国家深深打动了格瓦拉。

  1953年12月24日,格瓦拉到达了危地马拉。当时危地马拉正处于年轻的左翼总统阿本兹(Arbenz)的领导下,进行着一系列改革,尤其是土地改革,矛头直指美国联合果品公司。在危地马拉他也得到了他知名的绰号“切”(Che),“Che”是一个西班牙语的感叹词,在阿根廷和南美的一些地区被广泛使用,是人打招呼和表示惊讶的常用语,类似于汉语中的“喂”、“喔”等。

  1954年3月28日,美国中央情报局在洪都拉斯成立了一支由危地马拉军官阿玛斯领导的雇佣军,阿本兹政权很快被推翻,阿玛斯成为危地马拉总统,开始对左翼人士进行残酷的镇压,几个月之内约9000人被捕或被杀害。从此,格瓦拉坚定了自己的共产主义信仰,认为共产主义是解决目前拉美种种困难的唯一途径。随后,他前往墨西哥避难,并在此遇见了菲德尔・卡斯特罗。


古巴革命

  1955年,格瓦拉同卡斯特罗在墨西哥城相遇,当时卡斯特罗兄弟正为重返古巴进行武装斗争并推翻巴蒂斯塔独裁政权而进行准备。格瓦拉迅速加入了卡斯特罗组织的名为“七二六运动”(以一次失败的革命:蒙卡达事件的日期命名)的军事组织。1956年11月25日,“七二六运动”的82名战士挤在“格拉玛号”(Granma)小游艇上,从墨西哥韦拉克鲁斯州(Veracruz)的图克斯潘(Tuxpan)出发,驶向古巴。

  1956年12月2日,比计划推迟了两天,他们在古巴南部的奥连特省的一片沼泽地登陆,遭到巴蒂斯塔的军队的袭击,只有12人在这次袭击中幸存。格瓦拉,作为军队的医生,在一次战斗中,当面前一个是药箱,另一个是子弹箱时,他扛起了子弹箱。从这一刻开始,格瓦拉彻底从医生转变为了一名战士。

  剩余的游击队战士,在马埃斯特腊山中安顿下来,并使革命队伍逐渐壮大,得到了一些农民及工人的支持。在战斗中,格瓦拉的超人的勇气及毅力、出色的战斗技巧和对敌人的冷酷无情得到了越来越多人的,包括卡斯特罗的赏识。他很快成为了卡斯特罗最得力和信赖的助手。到1958年初游击队员约有280人,在经历了一系列战斗之后,到12月27日,革命军拥有了8000平方公里土地和50万人民。1959年1月2日,革命军成功占领古巴首都哈瓦那,巴蒂斯塔出逃。一些证据表明,在1957至1958年,CIA曾暗地里向“七二六运动”提供了大笔资金,这也是革命成功的原因之一。这段经历,被格瓦拉写入了自己1963年出版的《古巴革命战争的回忆》(西班牙语:Pasajes de la Guerra Revolucionaria)中。


政府高官

  战争结束后,古巴新政府成立,格瓦拉被授予“古巴公民”的身份。1959年5月22日,格瓦拉同自己的第一任秘鲁裔妻子伊尔达・加德亚(Hilda Gadea)离婚,他们唯一的女儿由格瓦拉抚养。6月,格瓦拉同参与了古巴革命且与自己志同道合的阿莱伊达・马奇(Aleida March)结婚,之后他们共育有4个子女。

  首先,格瓦拉被任命为卡瓦尼亚堡军事监狱的检察长,负责清除巴蒂斯塔时代的战犯(主要是政客和警察),一些资料认为格瓦拉处死了156人,但一般认为,人数可能高达600。1959年10月,并不懂经济学的格瓦拉被任命为国家银行总裁,开始对古巴经济体制进行社会主义改造,将企业收归国有,并实行了土地改革。1961年,格瓦拉又被任命为工业部长。

  格瓦拉帮助卡斯特罗在古巴建立了社会主义制度,在古巴遭到美国经济封锁后,格瓦拉与苏联签定了贸易协定。在这段时间内,他也因为其对美国的强硬态度而逐渐闻名于西方。在古巴导弹危机中,他是1962年赴莫斯科谈判的古巴代表团的成员之一,并最终签署了苏联在古巴部署核武器的计划。格瓦拉认为,安置苏联的导弹将捍卫古巴独立,使古巴免于遭受美国的侵略。

  1964年12月,格瓦拉代表古巴出席联合国第19次大会,之后相继访问了阿尔及利亚、刚果(金)等8个非洲国家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当1965年3月14日回到古巴后,他与卡斯特罗在诸如对苏关系、援助第三世界革命等问题上的分歧日趋严重。不久他辞去了自己的职务,4月1日他乘飞机离开了古巴,前往刚果。

  在古巴担任高官期间,格瓦拉抵制官僚主义,生活节俭,并且拒绝给自己增加薪水。他从没上过夜总会,没有看过电影,也没去过海滩。一次在苏联一位官员家里做客时,当那位官员拿出极昂贵的瓷器餐具来招待格瓦拉时,格瓦拉对主人说:“真是讽刺,我这个土包子怎么配使用这么高级的餐具?”同时格瓦拉周末还积极参加义务劳动,比如在甘蔗地或工厂里劳动。


出走刚果
  1965年4月23日,格瓦拉从坦桑尼亚穿越坦噶尼喀湖,前往刚果。一些资料指出,在之前他同卡斯特罗的一次秘密会谈中,格瓦拉说服了卡斯特罗支持这次行动。在最初他得到了当时刚果游击队领导人洛朗-德西雷・卡比拉(Laurent-Désiré Kabila)的协助,但不久格瓦拉拒绝了他的帮助,认为其是完全无意义的,并写到:“没有什么能让我相信他是一个现在的人”。

  格瓦拉向刚果起义军队传授游击战术,他的计划是利用刚果坦噶尼喀湖西岸的解放区作为基地,训练刚果及周边国家的革命武装。此时格瓦拉已经37岁,而且并没有受过正规军事训练的经验(他的哮喘使他免于在阿根廷服兵役),他的战斗经验大都来自古巴革命。

  与刚果政府军一道的美国中情局人员,此时正全程监控格瓦拉部队的对外通信,以便于在格瓦拉的游击队来袭前能先发制人、截断其补给线。格瓦拉在此役所期许的是能够向当地的辛巴人灌输古巴共产革命思想及游击战术,将他们训练成一批骁勇善战的游击队。事后格瓦拉在他的《刚果日记》里回忆,当地人组织起来的乌合之众愚笨、漫无纪律、内部纷争不休是导致这次起义失败的主要原因。同年,在非洲丛林吃足了7个月的苦头之后,病弱的格瓦拉沮丧地与他剩存的古巴战友离开刚果(有6个伙伴没能活著离开)。格瓦拉一度考虑将受伤士兵送回古巴,自己留在刚果丛林里战到最后一刻,用生命为革命竖立典范。不过,在几次徘回后,格瓦拉经不住同志们的苦苦哀求,同他们一起离开了刚果。

  离开刚果的格瓦拉并没有因此回到他熟悉古巴。在卡斯特罗公布的格瓦拉道别信里,格瓦拉宣称他将切断与古巴的一切联系,投身于世界其他角落的革命运动。为此,格瓦拉深觉在道义上他不应回古巴。接下来的六个月里,格瓦拉极其低调的游走于坦桑尼亚首都达累斯萨拉姆、布拉格以及东德。这段时期,格瓦拉除了记载他在刚果的经过外,还开始起草两本书,准备对经济学及哲学加以论述。在卡斯特罗获悉格瓦拉的下落后,极力要求他的老同志回到古巴。格瓦拉则明确的声明,除非是为了在拉丁美洲国家进行革命活动,因地利之便,他会在绝对机密的情况下回到古巴进行筹备工作外,他将不再踏上这片土地。


玻利维亚

  1966年至1967年间 ,格瓦拉开始在玻利维亚带领游击队员进行革命活动。 当地的玻利维亚共产主义者购买了Ñancahuazú的密林地区移交给格瓦拉用作训练区域。格瓦拉及其古巴伴随亦编改了一些游击队员军队方式。格瓦拉的第50号游击队员名为Ejército de Liberación Nacional de Bolivia(玻利维亚全国解放军ELN),有著精良装备及早期在险峻山区Camiri 与玻利维亚正规兵作战的经验,然而在9月,军队却设法想消灭第二个游击队小组,杀害其中一个领导。

  玻利维亚总统René Barrientos得知他的存在后,扬言要杀死格瓦拉。他下令玻利维亚军队四处搜寻格瓦拉和他的追随者。希望挑起革命的格瓦拉对玻利维亚的错误判断令他后来惨败。他准备只是应付国家军政府及其一支训练的和装备皆极差的军队但却没有在意玻利维亚身后的美国。

  当美国政府得知他的革命活动地点后,很快便派出了CIA人员进入玻利维亚援助反革命。因为美国的援助,玻利维亚军队由美国陆军特种部队顾问训练,当中更包括了一支以应付密林战而组织的别动队。而格瓦拉在游击当中却得不到地方分离分子及玻利维亚××党的预期协助。这时,用来与古巴联络的两台短波发射机损坏令他无法寄发消息到哈瓦那,游击队员用来为从哈瓦那发出的短波解码的录音机亦在渡河中亦丢失了,这令格瓦拉完全地被隔离。由于美国对玻利维亚政府的军事援助和缺乏盟友,令格瓦拉的形势显得十分不妙。

  另外,CIA帮助了反对卡斯特罗政权的古巴流放分子设立审讯室拷打那些被认为协助格瓦拉的玻利维亚人。为搜寻格瓦拉的支持者,几乎有300,000人因而受到政治迫害。


受难

  1967年10月在玻利维亚La Higuera,格瓦拉游击队中的一个逃兵向玻利维亚特种部队透露了格瓦拉游击队的营地。10月8日,当格瓦拉在La Higuera附近带领巡逻,特种部队包围了营地并且捉住了他。他在他的腿受伤后投降。关于他被擒时的情景分别有几个版本,有说法在冲突期间,有几个士兵想接近他,他便喊道:“不要射击!我是切格瓦拉,我活著对您来说比死更有价值”。另一说法是他被捕获时身份仍然不为人所知。他在捕获之时佩带著一只刚收到的礼物劳力士手表。当Barrientos知道他被擒才马上命令处死他。格瓦拉被囚在一个破落的校舍一夜后,第二天下午他便在他的手被绑在板上的情况下被一个抽签抽到了短秸秆的玻利维亚陆军中士枪毙了。一些人认为那个中士是向格瓦拉的面和喉头开枪。广泛受认同的是,他开枪射格瓦拉的双腿以令他的面孔完整以便证明身份,并假装是作战的创伤以隐瞒他被枪毙。他们咬住格瓦拉的胳膊以免其大声呼喊,他们最终见格瓦拉太痛苦而向其胸口开枪。切格瓦拉在他的死亡之前曾向那中士说过:“我知道你要在这里杀我。开枪吧!懦夫,你只是要杀一个人”。他的尸体被直升机送到了一个地方医院和展示予传媒。那时被拍摄照片成为了一个传奇,很多人颂扬他为圣人。在一名军医切断了他的手之后,玻利维亚的陆军将校将格瓦拉的尸首转运去一个秘密地方,并拒绝透露他的遗骸是否已被埋没或火化。

  玻利维亚搜捕格瓦拉的中央情报局特工头子Félix Rodríguez在听说格瓦拉捕获的消息后将消息经由在南美各国CIA 驻地然后才传回至CIA 在弗吉尼亚州Langley的总部,将他的死讯公布天下这做法,最主要的目的便是令游击队放弃幻想。在处决后, Rodríguez还取了格瓦拉的Rolex手表和几样私人物品,在往后日子里经常骄傲地展示在记者面前。

  切格瓦拉在10月9日1:10 PM被处死的校舍在La Higuera,游击队员被拘捕并审问有关一位年轻法国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家和作家,卡斯特罗的亲密朋友雷吉・德布雷(Régis Debray)。在1967年4月,政府势力捉了Debray,并且指责他与游击队合作。德布雷声称他只是记者, 并且透露那Che(切格瓦拉) 早期神奇消失的几年是带领游击队。玻利维亚在10月上旬开始对德布雷的审判,在当时成为了一个国际事件。当局在10月11日正式报告了格瓦拉在10月9 日被杀。10月15日卡斯特罗宣告古巴全国哀悼三天。切格瓦拉之死被认为大力鼓吹了当时社会主义革命运动思想遍及至拉丁美洲和其他第三世界国家。

寻找格瓦拉骸骨
  格瓦拉牺牲时,他带领的游击队几乎全军覆没,只有极个别人幸存。

  格瓦拉的尸体究竟被埋在哪里,事隔多年,已没人能说得清。20世纪90年代,包括玻利维亚在内的南美洲国家相继完成了政治民主进程,使寻找格瓦拉和他战友的遗骨出现转机。

  玻军方提供的线索称,格瓦拉和另外6名游击队员遇难后不久,就被埋在距格兰德峡谷5公里的一个叫卡尼亚达・德尔・阿罗约的地方,此地现为一个废弃的飞机场。当时参加掩埋的几个证人回忆说,因为是在夜间掩埋的,周围黑乎乎的,根本就记不住掩埋的地点,只记得他们被埋在同一个墓穴里。

  1995年11月底,在玻利维亚政府的支持下,玻利维亚、阿根廷和古巴联合组成专家小组,着手调查和寻找掩埋格瓦拉的地方。1995年12月底至1996年3月中旬,小组在上述废弃飞机场某个地方发掘出4具尸体,其中一具被确认为玻利维亚籍游击队员。1996年6月,小组又发掘出一具古巴籍游击队员的遗骨。小组为取得重要突破而十分振奋,决定扩大战果,尽量找到更多游击队员的遗骨――特别是格瓦拉的遗骨。专家小组查阅了大量历史资料,采取高科技手段,使发掘范围缩小到最小。古巴先后派出10余名顶级专家,协助发掘工作。在玻利维亚政府的大力支持下,发掘被锁定在1万平方米的范围内。

  1997年6月28日上午9时,发现第一具遗骨;29日中午,发掘人员在一块绿色尼龙布的导引下发现了第二具;30日又发现一具。7月1日上午第四具,下午第五、第六具相继被发现。这天下午17时,正当发掘人员准备收工的时候,有人突然触碰到一块棉织物碎片,旁边是一具长长的骨架,颜色明显比其他被发掘的尸骨灰暗。这会不会就是大家期待已久的格瓦拉?

  7具遗骨被送往圣克鲁斯一家日本人开的医院,3名阿根廷人类学家、3名古巴法医和1名古巴考古学家对7具遗骨逐一进行甄别和鉴定。

  7月3日,《格拉玛报》昭告天下:根据对有关史料的研究,包括格瓦拉在内的7名游击队员系于1967年10月10日~11日被埋在同一墓穴内。稍后几天的报道说,经专家鉴定和甄别,“7具遗骨中之一已基本肯定为格瓦拉”。其他6具分别是4名古巴人、1名玻利维亚人和1名秘鲁人。

  1997年7月12日,古巴政府派专机接回格瓦拉及另外4名古巴籍游击队员的遗骨,另外1名玻利维亚人和1名秘鲁人的遗骨,也在稍晚时候应牺牲者家属要求交给了古巴。

  1997年,切格瓦拉的无手身体骸骨在Vallegrande被掘出,由DNA辨认吻合,并运返古巴。在1997年10月17日,他的遗体以顶级军事荣誉安葬在圣塔克来拉一个被修造的陵墓,以纪念他在三十九年前赢取了圣克拉拉古巴革命的决战。

葬礼
    格瓦拉等人的遗骨运回古巴后,暂时停放在哈瓦那的何塞・马蒂纪念馆内。古巴政府决定以最高规格――国葬安葬格瓦拉和他的战友,以告慰亡灵。1997年10月9日(即格瓦拉遇难30周年),古巴国务委员会发出通知,确定当月11日至17日为国丧日,并确定将格瓦拉的遗骨以国葬的规格安葬在他生前战斗过的圣克拉拉市。

  古巴政府为格瓦拉举行了最为隆重的悼念活动和安葬仪式。1997年10月10日古共五大闭幕后,悼念活动相继展开。14日,格瓦拉遗骨移送圣克拉拉市。当天,哈瓦那通往圣克拉拉的公路实行管制,任何闲杂车辆不得通行。笔者当时正在古巴工作,只能从电视报道中感受那动人的时刻。圣市数十万群众涌向灵车经过的路旁,灵车经过之处撒满鲜花,场面十分感人。17日上午9时,安葬仪式开始。格瓦拉的遗骨被安放在格瓦拉广场中,同时被安葬的还有6名游击队员的遗骨。卡斯特罗在葬礼上发表讲话,颂扬格瓦拉对古巴革命的杰出贡献,称赞他是革命者和××党人的楷模。

  葬礼结束时,卡斯特罗亲自点燃了格瓦拉灵前的长明灯。


格瓦拉为何葬在圣克拉拉市
  圣克拉拉市位于古巴中部,是格瓦拉曾经战斗过的英雄城市。1958年古巴革命胜利前夕,格瓦拉奉卡斯特罗之命,在圣克拉拉市所在的比利亚克拉拉省指挥一支游击队。在著名的圣克拉拉战役中,格瓦拉指挥的游击队成功击溃政府军开赴东部的援军,并乘胜向哈瓦那挺进,为卡斯特罗指挥的游击队包围、击败东部圣地亚哥的守军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古巴政府和人民为纪念格瓦拉的杰出贡献,1988年在圣克拉拉市动工修建格瓦拉广场,并于1994年竣工。广场上除了怀抱儿童的格瓦拉巨型雕塑外,底座上还有多幅关于格瓦拉的浮雕,其中还有格瓦拉离开古巴时写给卡斯特罗的信。纪念堂里后来还增设了灵堂,用来安放格瓦拉和他遇难战友的遗骨。


玻利维亚日记

  玻利维亚日记记述了游击队在玻利维亚革命活动。第一篇日记写于1966 年11月7日,是他到来之后在Ñancahuazú农场写的,最后一篇写于1967 年10月7日, 是他被擒的前一天。日记叙述了游击队怎样开始运作以及被政府军发现,解释切格瓦拉怎样决定划分二个纵队但随后无法重建联系,并且描述他们的整体失败。它记录了格瓦拉和玻利维亚××党之间的不和导致格瓦拉游击队士兵比最初期望少。日记上叙述了格瓦拉游击队因语言障碍问题而难以由地方民众招募新兵。革命活动亦随著格瓦拉变得越来越不适而式微。他的哮喘在死前曾经大幅恶化。 玻利维亚日记由Ramparts 杂志迅速及未加修饰地翻译后在世界上流通。他的革命涤眩现任古巴总统卡斯特罗亦曾介入翻译。


英雄
  格瓦拉死后,随着他的尸体的照片的传播,格瓦拉的事迹也开始广泛为人所知。全球范围内发生了抗议将其杀害的示威,同时出现了许多颂扬他,和记录他生平以及死亡的文学作品。即便是一些对格瓦拉共产主义理想嗤之以鼻的自由人士也对其自我牺牲精神表达了由衷的钦佩。他之所以被广大西方年青人与其他革命者区别对待,原因就在于他为了全世界的革命事业而毅然放弃舒适的家境。当他在古巴大权在握时,他又为了自己的理想放弃了高官厚禄,重返革命战场,并战斗直至牺牲。

  特别是在60年代晚期,在中东和西方的年轻人中,他成为一个公众偶想化的革命的象征和左翼政治理想的代名词。一幅由著名摄影师阿尔贝托・科尔达在1960年为切・格瓦拉拍摄的生动的肖像照片迅速成为20世纪最知名的图片之一。而这幅格瓦拉的人像,也被简化并复制成为许多商品(比如T恤衫、海报和棒球帽)上的图案。格瓦拉的声望甚至延伸到了舞台上,在蒂姆・莱斯和安德鲁・洛伊・韦伯的音乐剧《贝隆夫人》中他成为了旁白者。该音乐剧讲述了格瓦拉由于胡安・贝隆的受贿和专制,而对贝隆夫人和她的丈夫感到失望。这个旁白者的角色是虚构的,因为格瓦拉与贝隆夫人并不是同一时代的人物,而且他一生中唯一一次与埃娃・贝隆有关的事情是他在孩提时代曾经给贝隆夫人写过信,信中向贝隆夫人索取一辆吉普车。

  格瓦拉的遗体,同其他六个一同在玻利维亚战斗的同志的遗体一道,于1997年被安置于一个叫埃内斯托・格瓦拉司令广场(Plaza Comandante Ernesto Guevara)特别的陵墓之中。该陵墓位于古巴圣克拉拉,2004年,大约205,832人参观了格瓦拉的陵墓,其中127,597人是外国人,包括来自美国、阿根廷、加拿大、英国、德国、意大利等国的游客。该处陈列了格瓦拉写给卡斯特罗的道别信(信中,格瓦拉宣称他将切断与古巴的一切联系,投身于世界其他角落的革命运动)的原稿。

  法国哲学家让-保罗・萨特称许格瓦拉是“我们时代的完人”,格瓦拉的支持者认为,格瓦拉被证明是继拉美独立运动的领导者西蒙・玻利瓦尔之后,拉丁美洲最伟大的思想家和革命家。


批评

  虽然格瓦拉被许多人视为英雄,但他的反对者们在他的遗产中发现了他们眼中格瓦拉一生中不那么光彩的部分,他们认为格瓦拉热衷于处死古巴革命的反对者。一些格瓦拉的著作被作为这种狂热的证据,其中的一些被Alvaro Vargas Llosa(他的众多坚决反对者中的一个)所引用。比如,在格瓦拉的Message to the Tricontinental一文中,他写道:“仇恨是斗争的一个要素,对敌人刻骨的仇恨能够让一个人超越他的生理极限,成为一个有效率的,暴力的,有选择性的,冷血的杀戮机器”。

  纽约太阳报作家Williams Myers给格瓦拉贴上了一个“反社会的暴徒(sociopathic thug)”的标签。其它一些美国报纸的批评家也有同样的评价。这些批评家声称切・格瓦拉本人应该对古巴监狱中数百人受酷刑和被处死,以及他领导的古巴革命武装控制或造访过的地区数量多的多的农民被谋杀负责。他们也相信格瓦拉是一个拙劣的战术家,而不是一个革命天才,他从没取得过一场有记录的战斗的胜利。一些批评家认为格瓦拉在阿根廷读医学院时是失败的,没有证据表明他真的获得了医学学位。

  切象征着对自由的追求和对不公平的抗争,他活在所有爱好和平和正义的人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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