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代发生的事件既多且荒唐,但在电白县志却只字不提,似乎多数人都很忌讳,这不是强奸了“尊重历史”吗?如果再过去几十年,历史的洪流就会把真相永远地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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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严重扭曲变态的时代,在那时,富有,不,应该说是能吃饱饭就是一种罪恶,而贫穷则是一种荣耀甚至是一种拥有特权的身份地位。有钱有什么罪过?那是人通过努力争取来的,再不济的也是他先人努力得来的。贫穷是自己不争气造成,只能说明自己没叼用,有什么值得光荣的?但在那颠倒是非的年代,这些荒谬的事情却实实在在地在一个号称比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更有优越性的国度里发生了----贫穷,成了一群人剥夺另一群人生命和财产的理由,然后刽子手们无须为此付任何责任。------我想这个国家的“优越性”也就是如此吧。
其实过来人都知道,当初划分“地主”称号的下限是很低的,有几亩田,有间泥坯房就算是地主了,尽管这些“地主”们一年到头都是吃粥水度日。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强权就是公理,别人没有善待你的义务,千万不可一相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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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前辈说:广东文革农村之事,以电白和广宁最为严重,.........
但那些打死人的人,基本上没有好的结果。用广东话说,做得阴功事太多,是没好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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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一下:当时是前面有“地主富农”在挖坑,民兵在一边杀,其他地主在一边埋,杀到最后,把挖坑的那几个也杀掉。由于当时子弹用光了,花面友想出一个杀人办法:用稻叉戳胸,再把石灰粉撒进伤口里。许多人根本无法死去,痛苦的嗷嗷大叫,最后还没死就扔进坑里活埋。一夜之间,一百多条性命就这样消失。
当时这样的杀戮在整个马踏都在发生。要杀谁,一般是在生产队干部开会时决定,然后在晚上以“开会学习”的名义去叫要枪毙的人,在半路上把他杀掉。许多人被叫去开会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在路上还与自己也认识的民兵有说有笑,突然在半路宣布判他死刑,立即执行。这是何其的残忍!
当时对于“地主富农”,除了杀戮,还有酷刑,比如用火烧他们的阴部等,特别是对妇女。而对于伍世友的死亡,确实是有很大的神奇色彩。最为常听的是说:那晚花面友在睡觉时,屋外有人叫他,他出去,见一老人问:“你就是伍书记吗?”花面友说是,于是老人跟他握了握手离去。花面友回家再睡时突然大喊几声就死去。坊间流传他是被高人“点”死。
这是当时特定社会环境下的一起起人间悲剧,马踏镇鸭塘湖事件只是典型的一个缩影。对于这个历史灾难,某组织至今没有一点道歉之意,甚至把全部责任都推卸到四个人身上。不要求赔偿,只要求能为那些死难者立一个纪念碑,以慰藉一下那些阴魂。不知道某组织有没有这个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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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中国人对中国人极为残忍,外族人对中国人也极为残忍。古代有白起项羽等大量坑杀降卒,后来成吉思汗将这个渣滓民族杀得片甲不留,十室九空。近代有日本人,视中国人如牲口(其实他们也只配这个待遇),肆意杀戮。当代如何,知道真相的人自然明白一切。
前段时间倒好,北京有个电视台播放了歌颂成吉思汗的连续剧。我没看过,我之所以说是歌颂,因为只有歌颂类的节目才能上那个台。固然不可否认,是强奸改良了部分中国人的血统,他们要歌颂强奸过他们先祖女性的祖先,谁也无权厚非。我相信过不了多少年,电视台又要播放歌颂日本人的电视连续剧,因为日本人也强奸过不少中国女性,强奸,又一次改良了中国人的血统。
这是一个没有血性的民族,他们从来不敢和强者抗衡,他们只会尊重强奸自己母亲的人,只会歌颂屠杀自己父辈的仇寇。
鲁迅说过,中国分为做稳了奴隶的时代和想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我要说,中国人分为做稳了奴隶的人和想做奴隶而不得的人。要管好这群中国人,只需要做好一件事:屠杀,勇敢地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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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查了二○○○年六月中华书局出版社出版<<电白县志>>,在79页大事记中有关1968年事件中有简单述要,照录如下:"8月22日,马踏公社某些'造反派'在一个月内乱杀地富分子及其子女244人.其中,石鼓湾大队在8月5日一天内乱杀42人."希望有知道详情的人提供更丰富资料,我们不应该忘记历史,我们应该让更多的历史还原,对这些无辜的亡灵的最好抚慰就是让世人知道这件事,反思这段历史从而接受某种教训,这样,他们或许能不算白白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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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更好理解那段历史,我认为有必要把此事发生时电白大环境交代一下, 为避免主观,还是把县志80页上一段文字照录如下:"是年(1968),全县社会治安混乱,出现打\砸\抢等恶性事件456宗,其中冲击军事机关\抢夺解放军武器装备\杀伤解放军指战员等事件共52宗;组织专业武斗队\制造杀人凶器\进行武斗51宗;抢劫事件101宗;敲诈勒索民财57宗;私设关卡,破坏交通秩序\设施21宗;炸毁建筑物\破坏生产15宗;冲击邮电局\所,中断电讯5宗;抢劫烧毁公安\人事档案4宗;其他146宗;被乱打乱杀而死亡837人;自杀死亡77人;参加专业武斗队约3000人,有108人在武斗中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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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段惨痛的历史,本人早有意如实记录,但一早苦于没有翔实的资料。望各位多多提供第一手资料。
另,本村(还是马踏镇)也是重灾区。当晚8、9时左右,民兵押地主老少出村到刑场。一个年仅五六岁的小孩子跟随大人走到村头,突然对大人说:“爷爷,我把木屐放在路边,等回来时再穿。”其爷爷长叹一声,神色惨然,“孩子,回不来了!”村人闻言,心如刀绞。
电白的知识分子,如未能把这段惨痛历史如实记录下来,实在是有愧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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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历史不再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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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暑假回去了解吧,我可以提供我亲戚朋友给你去访问.
我们的宗旨是记录历史,不是去变天,不是去追究责任.过去是过去了,但我们也要记载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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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司派核派的武斗,水东就发生过战斗,动用了迫击炮,机枪,死去的人用汽车拉。
某派追击某派,一个走投无路,混在插秧的农民中想逃过一劫,被认出当场打死,把一个农民吓疯了。
又听说东湖活埋过人,平反后挖出来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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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踏至电城之间的马店河也有过战斗!
曾听一老人说,在一次战斗中,某派获胜后,把那些受伤没有死的战俘用镰刀活活宰死,再像木材一样抛上汽车。其中一个细节是:一个男民兵抓住一个女战俘,问她服不服,女战俘很坚强说不服,民兵在她身上砍一刀,有问服不服,女战俘还是说不服,民兵接着又砍一刀……就这样把她砍得奄奄一息,扔上汽车。这个女战俘才十几岁,是个中学生。
另外,听说某派想把抓住的另一派战俘杀掉,但又怕落下口实,于是让战俘们到沙朗江洗澡,那派民兵故意躲到暗处,战俘们以为有机会逃跑,正准备游水逃时,早已准备好的几挺机枪一起扫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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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武斗,就有一个人最勇敢,他就是住在水东电影院后面的阿兴.那时核派溃败阳江,一支满载物资.人员的车队在路上被阻,他自告奋勇跳上一辆货车(当时他是押车的),想带领车队冲过关卡,无奈驾驶技术尚未过硬,在枪林弹雨中所驾车辆翻在一条河上,四轮朝天.这时候,呼哩叭啦,四周的枪都集中向水上射击,大家都认为这小子这回在劫难了,哈,他竟然在水中屏(沉)住气以汽车为障碍物,一直到天黑才摸上岸,丝毫未损.
现时的阿兴已有点驼背了,有一头不修边幅的头发,面容好似小泉纯一郎.早上到美食街喝茶就常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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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儿童时代看过太多的抓人打人开批斗大会的场面,我至今对镇政府的官员(以前叫公社)管区的(以前叫大队)还有派出所的内心有种极强的排斥感!见到他们就想到大约四五岁时常见的情景:一伙人突然冲进一户人家,拿起鞭子就抽,然后打的半死,鲜血直流,五花大绑的游街,要知道被批的人原因可能是讲了一句玩笑或哪里给村书记看不顺眼;反正那情形就像对待牲口!这种心里的阴影一直压在我胸口,让我对上面哪些人有种深深的厌恶感!
我们经常看新闻会留意到,很多国家要求中国改变人权之类的话,当然很快就给插播其他节目了!外交部也会一一驳斥!其实我们很多发生在别的地方的事我们真的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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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沸腾的年代
那是个狂热的年代
那是我们极力忘却的历史
那是我们无法忘却的历史
让我们在纪念屈原的日子里
再次回顾那段疯狂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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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是会有正确认识和评价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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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电白武斗的激烈情度现代的人无法想象,电白县城开始是用石头棍棒对阵,后来发展到枪炮,日夜枪炮不停,死伤无数。
核派因武器不如司派的好,败退出县城。为打道逃亡之路,连打下了几个镇:羊角、观珠、沙朗。司派看到这几个镇失守马上展开追击,打下了核派所守的屈头鹅大桥,一路再无卡防守追击核派,上面兴哥的故事就是这个时间发生的,不过我听说追兵不是紧追着,才拾回一命。核派一路退到阳江,主力在阳江县城,家属和部分兵力在织篑。司派不知什么原因未打过去。上面这几战的确抓了很多战俘枪决了。
据说电白的武斗激烈情度是全国县级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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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派是由一司[革命第一司令部]至六司和水东红司组成,核派由电一中的核炸兵团为首还有很多兵团组成。
两派主要是由核派要斗倒一些干部叫走资本主义的当权派,司派出来保护被叫做保皇派,由此产生冲突。
地主阶级是无产阶级的大敌不除去行吗?
两派都拥护毛主席党中央,要不怎么毛主席一声令下马上就把轰轰烈烈的武斗停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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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是残酷与黑暗的,是你死我亡的把戏.政治的背后是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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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为是这样,我们仅记载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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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一下:当时是前面有“地主富农”在挖坑,民兵在一边杀,其他地主在一边埋,杀到最后,把挖坑的那几个也杀掉。由于当时子弹用光了,花面友想出一个杀人办法:用稻叉戳胸,再把石灰粉撒进伤口里。许多人根本无法死去,痛苦的嗷嗷大叫,最后还没死就扔进坑里活埋。一夜之间,一百多条性命就这样消失。
当时这样的杀戮在整个马踏都在发生。要杀谁,一般是在生产队干部开会时决定,然后在晚上以“开会学习”的名义去叫要枪毙的人,在半路上把他杀掉。许多人被叫去开会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在路上还与自己也认识的民兵有说有笑,突然在半路宣布判他死刑,立即执行。这是何其的残忍!
当时对于“地主富农”,除了杀戮,还有酷刑,比如用火烧他们的阴部等,特别是对妇女。而对于伍世友的死亡,确实是有很大的神奇色彩。最为常听的是说:那晚花面友在睡觉时,屋外有人叫他,他出去,见一老人问:“你就是伍书记吗?”花面友说是,于是老人跟他握了握手离去。花面友回家再睡时突然大喊几声就死去。坊间流传他是被高人“点”死。
这是当时特定社会环境下的一起起人间悲剧,马踏镇鸭塘湖事件只是典型的一个缩影。对于这个历史灾难,某组织至今没有一点道歉之意,甚至把全部责任都推卸到四个人身上。不要求赔偿,只要求能为那些死难者立一个纪念碑,以慰藉一下那些阴魂。
建议坛友们积极提供资料库,就让论坛的坛友们继续关注,在适当的时间和地点设立碑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