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形态与无趣之极的某君
每当夜幕降临,诗人与败类便开始出没,有人期待,有人紧张,有人疯狂。
我从来不会书写饭局,只因我懂的人情世故还太少。玛丽苏在背地里对他人的议论,又有几个人不厌恶?只要受伤的不是自己,就没有不庆祝狂欢的理由。他人的灾难永远是邻居的饭后谈资。身之为人,你如何不让自己不陷入顿时的忧郁?甚或癫狂?抑或怀疑?怀疑什么?怀疑人生?人生为何物?
一场大病过后,李念秋借助酒精才幡然醒悟,原来人生如此简单。我在酒醒后问他索要答案。他却开始傻笑,直至抽筋,差点被自己的笑声噎死。
这不会是我第一个远离的朋友,当他停止笑声后,将手指向酒架,我便知道,其实绝大部分人的一生都一样,而我跟他也没两样,一样陷于泥泞无法自拔。
米兰昆德拉不是一个好作家,我厌恶他在雅克和他的主人里对女性的描写,不知是否跟译者有关。偏激某些时候会带来一些什么,只是什么里也包含了失真,诸如王朔,做不了伊斯特伍德,那就不要留恋老爷车。
夜幕真的要降临了,无趣的人继续无聊的交谈,或者心怀鬼胎,或者贪慕虚荣,还有攀比。漂亮的人早早卸下妆容,将獠牙里的肉菜剔掉,再打一个足够呛鼻的饱嗝,无味杂陈,有韭菜,烧鹅,生蚝,白鲢,盐焗虾,牛腩粉……还有填满所有的五粮液。不好意思,各位,我去一下洗手间,吐完回来继续喝哈!(桂河马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