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雪
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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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4-0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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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被他扯掉了，便抄起菜刀，捏紧阴茎从根部的位置切下来，放到板面上，之后提刀跺成数块精致的圆切片。而龟头却保留了完整的一只，滑溜溜地在板面上转了数圈，便停住了。
“多么美丽的龟头啊，”他说，“它像极了樱桃，润红灿烂！”
他似乎的确饿极了，抖索着手指捏住龟头，通过唇口，进入嘴里，慢慢咀嚼。
“痛快啊，”他说，“味道鲜美，真不错！”。
说罢，他泪流满脸。
“爸爸，地上有很多血，你流血了吗？”小儿子跑过来，站在后背问他。
“哪是鸡血！”他抹掉部份泪痕，转过身，强装欢颜对孩子说。
“鸡血？鸡在哪里呢？你今天并没有杀鸡啊。”
“杀了，在锅里煮。”
“但是，没见你生火煮鸡啊，我们家哪只母鸡也还在外面跑呢。”
“小闷啊，哪只老母鸡爸舍不得杀它，留着它生蛋给你增加营养。”他蹲下来，怜惜地抚摸小儿子瘦弱的身子，“刚才，很早的时候，爸到市场买了一只公鸡，你还没有起床，爸已经把鸡杀掉煮好了，鸡肉现在就在锅里！”
“哦，有鸡肉吃啦！爸爸，我饿，我要吃鸡肉。”
“小闷乖，听爸话，现在还不能给你吃，待会你陪爸一起去祭忌你妈，回来再吃。”
小闷走开后，他赶忙将荫茎碎片全部拢成堆，用一块湿毛巾包裹住，装进上衣口袋。
一座海拔平缓的山恋的半山腰上，有一块土坟，坟墓上助长着一些怀春的嫩草。
山风吹着他与孩子的衣衫，索索抖动。
他把毛巾包抽出来，摊开，连同上面的荫茎碎片一并排在坟头上。
尔后，抽出4根红蜡烛点燃，插在坟前。
“小闷，跪下，给你妈磕头。”
小闷三个跪拜过后，眼睛盯住傍边的爸爸，一本正经地说：“爸，妈还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做过对不起妈的事情？”
他昂起头，盯着天穹，无言。
“爸，坟上面你放的是什么？怎么不像鸡肉？”
“兔肉，你妈活着的时候，喜欢吃，爸给她买了一些。”
乌云赶走了白云，天色阴沉下来。
“小闷，天要下雨，你先下山，爸再陪陪你妈。等会回去给你吃鸡肉，乖啊，先回去吧。”
小闷沿着曲线山道走，慢慢走远，消失。
他拉直身体，伏在坟面上，无所顾忌地，放肆地哭泣。
天愈沉，风愈狂。
他昂起头，啾着阴森的天，声嘶力扯地呐喊：“文珍，我把它切割下来，带给你了！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近任何女人！不近任何女人啊！”
喊声嚎亮，震山惊鸟。
已经走远的小儿子仿佛听到山上爸爸的叫喊，他回头朝山上看，却见山色迷鳎人影无踪。
他其实听不懂爸爸所言之意思，心思也全不在这上面。因为，他实在饿极了，心里装的仅是自已家中那口锈迹斑斑的锅里，并不存在的的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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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美丽的龟头啊，”他说，“它像极了樱桃，润红灿烂！”
他似乎的确饿极了，抖索着手指捏住龟头，通过唇口，进入嘴里，慢慢咀嚼。
“痛快啊，”他说，“味道鲜美，真不错！”。
说罢，他泪流满脸。
“爸爸，地上有很多血，你流血了吗？”小儿子跑过来，站在后背问他。
“哪是鸡血！”他抹掉部份泪痕，转过身，强装欢颜对孩子说。
“鸡血？鸡在哪里呢？你今天并没有杀鸡啊。”
“杀了，在锅里煮。”
“但是，没见你生火煮鸡啊，我们家哪只母鸡也还在外面跑呢。”
“小闷啊，哪只老母鸡爸舍不得杀它，留着它生蛋给你增加营养。”他蹲下来，怜惜地抚摸小儿子瘦弱的身子，“刚才，很早的时候，爸到市场买了一只公鸡，你还没有起床，爸已经把鸡杀掉煮好了，鸡肉现在就在锅里！”
“哦，有鸡肉吃啦！爸爸，我饿，我要吃鸡肉。”
“小闷乖，听爸话，现在还不能给你吃，待会你陪爸一起去祭忌你妈，回来再吃。”
小闷走开后，他赶忙将荫茎碎片全部拢成堆，用一块湿毛巾包裹住，装进上衣口袋。
一座海拔平缓的山恋的半山腰上，有一块土坟，坟墓上助长着一些怀春的嫩草。
山风吹着他与孩子的衣衫，索索抖动。
他把毛巾包抽出来，摊开，连同上面的荫茎碎片一并排在坟头上。
尔后，抽出4根红蜡烛点燃，插在坟前。
“小闷，跪下，给你妈磕头。”
小闷三个跪拜过后，眼睛盯住傍边的爸爸，一本正经地说：“爸，妈还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做过对不起妈的事情？”
他昂起头，盯着天穹，无言。
“爸，坟上面你放的是什么？怎么不像鸡肉？”
“兔肉，你妈活着的时候，喜欢吃，爸给她买了一些。”
乌云赶走了白云，天色阴沉下来。
“小闷，天要下雨，你先下山，爸再陪陪你妈。等会回去给你吃鸡肉，乖啊，先回去吧。”
小闷沿着曲线山道走，慢慢走远，消失。
他拉直身体，伏在坟面上，无所顾忌地，放肆地哭泣。
天愈沉，风愈狂。
他昂起头，啾着阴森的天，声嘶力扯地呐喊：“文珍，我把它切割下来，带给你了！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近任何女人！不近任何女人啊！”
喊声嚎亮，震山惊鸟。
已经走远的小儿子仿佛听到山上爸爸的叫喊，他回头朝山上看，却见山色迷鳎人影无踪。
他其实听不懂爸爸所言之意思，心思也全不在这上面。因为，他实在饿极了，心里装的仅是自已家中那口锈迹斑斑的锅里，并不存在的的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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