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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寻旧迹,感物怀故人 (1人在浏览)

QUOTE(storm @ 2011年06月23日 Thursday, 09:10 PM)
越南难民船那次去看过,刚好看见政府的人搬粮食到难民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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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现在的水东码头,想起当年的工人老大哥和来自异国


他乡的逃难者,哎,“人似浮云影不留

”。那些当年坐着破帆船出逃的越南难民,有好多

是跟两广的人长相类似,他们应该是中原政权遗留在越南的后裔
 
QUOTE(tianya @ 2011年06月23日 Thursday, 11:3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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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级选美,全国仅此一家。那个谢XX是红颜薄命哟。做了最美丽的电白小

姐,却在20多岁时和她年轻有为的丈夫(广州大老板,竹山人)、母亲(性格非常好,阳

春市人)一块儿走了,当时多少人为他们叹息!谢XX的父亲一天内失去3个亲人,这对他

的精神打击可以想而知!也许,这是宿命:谢XX和母亲、丈夫驾驶小车到沙琅看望在那儿

做大戏的父亲后,开车去广州的,如果走迟一脚,那么必然竹报平安了

我没有去看过电白的选美,知道有那么一回事。那届选美活动,是县团委崔彬他们搞的。

你的同学要是荣获冠军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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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有云:红颜薄命.
谢美人的结局也可以印证.
难道冥冥之中真有此事?
一言难尽.
 
QUOTE(书生一个 @ 2011年06月24日 Friday, 09:20 AM)
古人有云:红颜薄命.
谢美人的结局也可以印证.
难道冥冥之中真有此事?
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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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看着谢XX长大的。她的父亲是观珠人,粤剧团演员。

年轻的姑娘虚荣心强,是选美活动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经媒体一吹,芳名远传,让老板

心动......她每走一步,似乎都是命运替她安排好的路线,生活中太多的偶然构成了必然的

结局,
This is the fate !






图1小平房(左)粤剧团的保安值班室。广州华南工学院陶瓷器系毕业生邹X清,系电白瓷

厂技术车间主任,失业后,曾在此看门前多年,每天上班24小时月工资仅600元,因工资

太低,于去年辞职。平房右角斜对的一楼那个装有防盗网的窗子系电白粤剧团党支部书记

潘XX一家三口的住房,面积约14平方米,典型的蜗居族。

图2中间那栋楼房是谢某生前寄放摩托车的地方,听说房东

每月收取她一百元保管费。

图3粤剧团围墙后面的垃圾池。这是我每天必经的地方,谢XX和母亲离世后,母女俩生前

的用品(床、柜都好靓的)全搬出放在垃圾池,我看了心情沉重。

图4是谢XX和父母住的粤剧团宿舍大楼,大楼为当时的文化局局长张炳超所建,工程质量

是很差的。
 
[/B]这是水东陈罗塘的原址见图片。县供销总社宿舍约占了陈罗塘面积五分之

二,水东居民屋约占陈罗塘面积五分之三。

儿时的陈罗塘南北长300多米,东西平均宽约200米,一到夜间让小孩子们都心惊惊,原

来这一带很荒野。一场夜雨过后,塘边青草丛中蛙声一片,白天不时见到蛇在杂草里蠕

动,让胆小者魂不附体!塘东面有人们种的蔬菜、地瓜、芋头、苦楝树、还有一片长约70

米的刺竹丛斜斜地向水面而长,捕鱼的翠鸟
总爱在那儿停歇,也偶尔发现大鸟出没;

木麻黄树沿塘的西岸而种。直到1970年代中期,每年冬天,依然有

野鸭
、野鸡

在塘中觅食。夏季,少年儿童时期的我经常在陈罗塘游泳,兼摸田螺,塘虾。

80年代,陈罗塘被填掉。

每年农历二月初五是陈罗古庙的传统年例,借总社宿舍这块旷地做大戏。搭戏台的地方,

野花野草

沐浴着阳光雨露后,生机勃勃,
 
这是陈罗塘县供销总社宿舍的东边围墙(第二张图片),围

墙下的这条路通往下陈屋、西沙井。当年水东居民挑淡水食,大都走此道,右边围墙是电

白粮食局,墙内相隔100多米的东西两边分别建有两座大型谷仓(见第二张图片,这范围

的谷仓已拆掉盖住宅楼了)。有禾花雀在谷仓屋檐筑巢,每天啾啾地飞出飞入,挨近陈罗

塘这边的那座谷仓,其周围种满了龙眼树、木冬瓜树。
 
楼主认识其中某些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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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中国足球队希望收政府官员为队员 @ 2011年06月24日 Friday, 11:03 PM)
楼主认识其中某些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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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中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B]这是水东下陈屋一个陈姓大家族的大屋,近百年历史了。当年的屋主早已羽化升仙。屋主

的后裔也从老屋迁出。童年时,我曾入过大屋,东张西望,当时为它的房间之多,走廊之

多,大厅之阔,天井之大、屋梁之粗、屋顶之高而形成的气势感到震撼!

透过这座大屋,我想,百年前的屋主应该是非常个精明能干的持家人。民国早期,水东地

区平民百姓住低矮的茅房,即使地主老财也少见有人有财力建造这么一间大屋的。


据传,这间大屋主人育有三子:陈葵松、陈葵林 、陈葵深。我认识陈葵松、陈葵林。陈

葵松的儿子陈兵、陈葵林的儿子陈海是我跃进小学三年级的同班同学。陈葵林很忠厚、很

聪明的,说话出口成章 ,70年代初,他对我说 :“入屋问人,入庙拜神......"陈葵松在解

放初期当过水东镇镇长,还当过旦场公社副书记;陈葵林务农一辈子,并不沾过胞弟陈葵

松一点光。


陈葵深有个小女儿陈芬,天赋高,在红旗小学、电白一中教过书。1979年考上中山大学。

陈葵深还有个儿子是商业局副局长,娶局长的千金为妻,这对夫妇生育了一对双胞胎儿

子,长大后又双双金榜题名。


岁月沧桑,大屋许多地方已出现自然损坏现象

这间大屋的建造者就是祖籍浙江的水东才子陈礼公的后代


前些年大屋有一批四川民工进出。图1、10、12是一对来自重庆巫山

县的民工仍在此租住,房间面积大,但里面闷热难受,空荡荡的大屋,租客就是夫妇俩

了。
 
下 陈 屋 陈 姓 大 屋


后 裔 在 清 明 节 祭 拜 陈 礼 公
(扫墓照片

载自水东湾论坛)[/SIZE][/COLOR]

第 15 照 片 戴 草 帽 的 长 者 是 陈 葵 松
 
tinaya老师,你说的是我二姐。我是他弟弟。
之前看你的相片,感到陌生。之后看到那相片,我认出你来了。我小时候,经常见到你。
我家后门那带,原来左边上还有一小块池塘的。只是停留在我的印象里很短暂。
后门对着一个姓陈的家族。其中有一分支的兄弟四人的名:(活、泼、江、河),据说他们的前辈曾是什么官来的(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陈礼的后代)。他们住的地方是一座很大的屋院。小时候,那里真是我们的乐园:有个比较大的果园,有一排刺竹,龙眼,石榴、杨桃。。。。我们经常在里面找蜗牛来顶,摘果子,捉迷藏。。。现在回想起来,刚开始时还有一座大门的,进去之后左边有一个旧时用来砸米还是谷的工具(一根木棍头上装有一个尖形的石头,对着下面的凹窝。脚一踏就可以跷起来,然后一松就会砸下去,叫什么?)
那时候还没有自来水,喝的水都是从西山井挑回来的。而家里打那口井因碱性比较只能用来洗衣服洗菜等。所以西山井头经常会很热闹。

看着我旧屋那带的相片,勾起我小时候的回忆。
那时候的发小:梁文广(现在深圳)、刘洪材(中山)、陈振源(广州,葵林伯的小儿子)、周炳弟、陈湛平(振源的同宗兄弟)。以前回家时还时不时聚下,自从各自成家立室后,已少联系。
出外了,才明白:“其实没有所谓的故乡,所谓的故乡只不过是我们的祖先漂泊旅程的最后一站”。
阳江是我爷爷的故乡,电白是我爸与我的故乡,而珠海将是我女儿的故乡。
 
QUOTE(lambkindd @ 2011年06月25日 Saturday, 03:32 AM)
tinaya老师,你说的是我二姐。我是他弟弟。
之前看你的相片,感到陌生。之后看到那相片,我认出你来了。我小时候,经常见到你。
我家后门那带,原来左边上还有一小块池塘的。只是停留在我的印象里很短暂。
后门对着一个姓陈的家族。其中有一分支的兄弟四人的名:(活、泼、江、河),据说他们的前辈曾是什么官来的(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陈礼的后代)。他们住的地方是一座很大的屋院。小时候,那里真是我们的乐园:有个比较大的果园,有一排刺竹,龙眼,石榴、杨桃。。。。我们经常在里面找蜗牛来顶,摘果子,捉迷藏。。。现在回想起来,刚开始时还有一座大门的,进去之后左边有一个旧时用来砸米还是谷的工具(一根木棍头上装有一个尖形的石头,对着下面的凹窝。脚一踏就可以跷起来,然后一松就会砸下去,叫什么?)
那时候还没有自来水,喝的水都是从西山井挑回来的。而家里打那口井因碱性比较只能用来洗衣服洗菜等。所以西山井头经常会很热闹。

看着我旧屋那带的相片,勾起我小时候的回忆。
那时候的发小:梁文广(现在深圳)、刘洪材(中山)、陈振源(广州,葵林伯的小儿子)、周炳弟、陈湛平(振源的同宗兄弟)。以前回家时还时不时聚下,自从各自成家立室后,已少联系。
出外了,才明白:“其实没有所谓的故乡,所谓的故乡只不过是我们的祖先漂泊旅程的最后一站”。
阳江是我爷爷的故乡,电白是我爸与我的故乡,而珠海将是我女儿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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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你的!关家的家教特别严!你的叔叔当过中共电白旦

场镇委书记和公路局局长。你没想到的,你叔叔在羊角食品站工作时,我父亲是你叔叔关

XX的上级呢!关叔在政治上进步快,而我父亲被时代的滚滚车轮远远地抛在了后面。你很

争气,大学毕业能在珠海落户成家,不简单!


80年代末,我也曾想调去珠海工作,为此写过一信给当时的珠海市副市长


谢金雄,谢回信表示,要我跟珠海市的女朋友领了结婚证才帮忙为我找接收单位。我做人


很蠢的, 不懂得和政府官员打好交道。.....我也有亲戚在珠海当官(正处级干部,一家大公

司头儿),但都没联系过对方。读书不比别人差,道德也不比人差,一生就输在关系学这

门功课,考关系学,我永远不及格 。我适合在崇尚法治文明的资本主义社会生存。



你的父亲有演戏的天赋,社会活动能力很强,我很佩服令尊的。

我在写《不 是 花 中 偏 爱 菊

--- 记原中共电白县委书记王占鳌 》
一文中提到过你父亲 :

......


全民 动员起来,大力整治卫生环境,搬垃圾、通沟渠、填湿地、清积水,早晚一打

扫,七天一大扫,十天一检查,每月一评比,年终大总结,环卫站干部职工和各条街委会卫生积极

分子配戴红袖章认真严格监督执行卫生公约,对搞清洁卫生不达标的家庭除了张帖乌龟还每

次罚扫把一把,对不按照规定圈养的鸡鸭猪等,一律捕捉没收或罚款,对随地吐痰乱丢垃圾者

罚扫马路旷地;苍蝇、蚊子、老鼠、臭虫传播多种疾病.研究掌握"四害"繁殖规律,以科学方

法指导"消灭"四害"不遗余力,"卫生干部谢家宝编写材料,由水东业余曲艺团戏校科班出身的

陈道三改编成粤曲小粤剧三句半快板,逢周末节日在城区中心搭台演出,表演者

关九、谢合仔、朱宝琼(五金厂职工)等,音乐演奏者吴国凤、容伯龄

等,.印象深的是,合仔家住解放街水东卫生院右边小巷,是名环卫站青年

工人,淳朴敦厚,工作尽职尽责,不怕脏,不怕累,每天早晚拉着大板车沿街摇铃收集垃圾运到郊

区处理,他有丰富的生活积累,又有表演艺术天赋,他头戴布绒帽,鼻梁架着一副老花眼镜,弯着

腰,模仿女人声调,扮演一个卫生积极分子老太婆的角色,言谈举止,无不惟妙惟肖,向人们宣传

教育讲卫生文明的意义,演出精彩纷呈,令人捧腹大笑,观众挤得水泄不通,社会教育效果有如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在王书记时代,爱国卫生运动长期方兴未艾,提高了卫生健康水平,

成绩斐然,在这方面积累了许多工作经验.
 
现在回想起来,刚开始时还有一座大门的,进去之后左边

有一个旧时用来砸米还是谷的工具(一根木棍头上装有一个尖形的石头,对着下面的凹窝。

脚一踏就可以跷起来,然后一松就会砸下去,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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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东西叫做碓,是木石做成的捣米器具。毛泽东时代,农

村地区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个碓房。我家隔壁也有,逢年过节,左邻右舍排队拿米到舂米的

作坊捣成米粉做饽或年糕
 
图片1、4、9 、11、12系陈葵松家。这栋刷呈淡蓝色的高楼大厦,面积很大

的。父亲告诉我,葵松的次子脑袋聪明,看中哪座山岭的风景树木就买下来,然后再加价

卖给需要绿化环境的客户,赚了大笔钱,现在还在做这类生意;次儿媳是名私立幼儿园园

长,系喝沙琅江水长大的客家妹,80年代,我负责全县幼教工作时和她打过一次交道。

陈葵松家和陈姓大屋之间还有一座房屋相隔。这座房屋就是解放前在水东地区享有盛誉的

私塾---普育学舍的原址,一共有3班学生。办私塾的教师叫黄香林,系电白羊角石槽村

人,精通三角几何数学和古文,此人写的毛笔字跟印刷体字一样,教学水平高,学费也最

高,学生交银洋或交稻谷。黄老师的亲属每隔三头两天就出水东挑一担谷回家。

黄老师很注意对外宣传普育学舍的教学质量。每一年,普育学舍都在水东闹市繁华路段搞

学生作文展览,原电白文化馆副馆长、党支部书记、当年的普育学生朱振文负责作文插

图,图文并茂的作文引来大批群众阅读,很轰动的。

黄香林在国共两方阵营都非常吃得开。

普育学舍做过地下党的联络点,邵若海等中共党员在此秘密活动。

今天的解放街在以前叫车仔路,当时仅容一辆牛车或两辆鸡公车并排通过。水东商会邀请

黄香林上书省政府,建议扩路,但有人反对,并请杨竹轩三太出面阻挠。黄香林轻蔑地

说:“三太能阻得倒我?”黄香林连夜坐在煤油灯下,一气呵成写出一封建议书呈报上

面,不久省政府派员下水东测量。车仔路扩阔了,行人和运货出入方便了,促进了这一带

的商业繁荣,可是由于扩路,让一些屋子狭窄的原住民无家可归,损失财产没有一分钱的

赔偿,也让一些屋子大的一下子缩小了许多,同样没有获得合理的补偿。那些倡头扩路的

不但利益未损,反而让自己门前变得宽多了,这样一来,反对派和支持派就结下了仇恨。

一天中午,带头喊扩路的黄金记镜铺老板在自家二楼与别人打牌九时北不明身份者开枪打

死,此案一直未破。水东人推测,是强拆民房扩宽路街事招致杀身之祸。

死者是我在红旗

小学教过的四年级男学生的爷爷。

图2、图3是水东教堂,照片系水东湾论坛光头博所拍。与教堂相隔不远有一家镜器厂,据

传是原黄金记镜铺老板的后人经营的。


图5、6、7、8、12是今天的解放街,从前的车仔街。各位网友绝对没想到,为扩宽这条

路街,历史上竟然发生过一桩血案,这也是历史教训。大家好才是好!你损害了别人合法

的权益,说不定某时候自己也要为此付出代价!国民党扩路,本来是利国利民的好

事,如果让商会和得益最大的住户都出些钱补偿那些在拆迁过程中利益受损的住户

,那么结果就不是这样了。国民党做事不落着,也不公道。


某年,水东做大戏,普育男女学生去看。有三个水东青年仔调戏女生,同学

潘俊豪
站出来

指责对方,引起对方不快。三个青年仔抓起一把泥沙撒向俊豪的头面,器俊豪平时喜欢打扮,

头发抹发油,沙粒沾满头面,好不狼狈。此事被黄香林获悉,他带潘去医院验伤,让院方

出具夸大伤势的诊断证明,之后写状纸呈报警察所,警方马上拉人!同时他吩咐俊豪匿藏

在学舍,不要给别人发现,以免露陷。

三个水东仔的父母去找警察所求情,警方不理不睬,转而向黄香林代子认错,黄同样不为

所动。三个水东仔是家中的主要劳动力,平时靠行路挑着货物逢赶集日分别去旦场、陈

村、七径等各个大圩场摆卖谋生的,家里人万分焦急!三个月后,黄香林

口气松了,提出两条要求,答应了才放人:一、跪地认错,不再欺负学生;二、去林义利

酒店摆三台酒席。对方全部答应。从此以后,凡是普育学生在外,都无人敢碰一条毛了。

1949年底,国民党余英奇部队登陆水东,到处号营盘,也号到普育学舍,黄香林急忙

把马

列书籍藏起来,叫学生赶快刮掉写在墙壁上地下党通讯姓名地址。这一切做妥了,他才假

惺惺出来对国军军官抱拳作揖 :“贵军到此,有失迎迓,以后本地治安会更好。”军官也

很客气回礼,他哪里知道面前的教书匠竟然是个通共份子!
 
图1普育学舍学生潘俊豪(右)和我父亲(左)。照片拍于50年代初。

在毛泽东时代,我父亲曾长期受到共产党的重用,共产党就看中他老实。潘俊豪和我父亲

都曾经教过书
 
图1是下陈屋生产队,毛泽东时代,这里人来人

往,住在我家隔壁的生产队长在这里发号施令,给社员派工,为社员签发外出证明。如今

是历历旧杂物 “芳草萋萋鹦鹉洲”

了。农村集体经济已彻底瓦解,旧时有病,只要社员每年交上几元钱做合作

医疗,有大病入院留医,政府兜底,包医。小病在队里看,现在

有大病的穷人凄凉哟,只有等死!

图2、图3 是住在下陈屋的妇女。她一生奔波,但子女成材,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听

说,她有个小女儿名牌大学毕业后安排深圳工作了。小女儿、大女儿我都认识,身材亭亭

玉立,斯文大方。
 
"黎石廷"是我世伯,70年代末左右就到香港当差了。一中还有位很好的校长叫阮鼎光,打排球是高手,好像教数学的,不知两位世伯今在何处。
 
"黎石廷"是我世伯,70年代末左右就到香港当差了。一中还

有位很好的校长叫阮鼎光,打排球是高手,好像教数学的,不知两位世伯今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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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石廷 是个优秀的体育教

师,专业水平很高,管班能力强,工作是尽心尽责的,说话言简意明。他爱人以前在国营

电白建筑工程公司做泥水工,是一个贤妻良母。黎石廷老师的儿子是我隔壁一个

老太婆
带大的,90年代中期年,黎石廷夫

妇的儿子已长大成人,儿子曾上门看望老太婆,送了500元港币给她。此事是老太婆生前

亲口告诉我的,说小孩很有良心!老太婆活了近90岁!

慈祥的老太婆身世悲凉,年轻时是个清秀的女人。她是彭村一个地主的妻子,为了生存,

解放初土改被迫改嫁我隔壁的一个老头,老头原本孤苦伶仃,个性沉默寡言,是做爆米糖

生意为生的,收养了陈秋生。老太婆亲生的儿子在50年代偷渡香港未遂,政府抓他判刑20

年,刑满留在了青海劳改农场,没结婚,也收养了一个男孩,父子俩回过水东一次。

阮鼎光 是文革前华南师范大学数学系毕业,

他是我的顶头上司,做过教育局教育股副股长、教育局副局长。大概是1984年,他调电白

一中当党支部书记。阮鼎光口才好,能力强,不拉帮结派,品德高尚,是电白教育界公认

的优秀教育工作者。阮鼎光书记的爱人也非常好,曾是我父亲的下级。80年代末,阮鼎光

调回台山市,任该市组织部副部长
 
下陈屋生产队小时候经常在里面玩,可能那时候还小,感觉好大。那时候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SIZE][/B]QUOTE(lambkindd @ 2011年06月26日 Sunday, 02:28 PM)
下陈屋生产队小时候经常在里面玩,可能那时候还小,感觉好大。那时候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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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世事时的下陈屋已不太好玩,我童年时的下陈屋周围更好玩,有:

树林、野鸟、刺竹丛、花生地、稻田、杂草丛生的岭头
.....
 
图为通往水东西沙井的主要道路。左边围墙是县供销社,右边围墙是电白粮食

局。图6左边是电白二小。这条路是我童年少年留下足迹最多的地方之一,每天都要去西沙

井抬水或挑水,有时脚底被竹刺插伤。一些北方南下的领导干部住在粮食局墙内北面的平

房屋内,他们的厨房水沟水直接排入陈罗塘,因为收入约是普通教师的4倍(大多数公办教

师每月36元,北方干部约120元),所以经常杀鸡加菜。被扔弃的鸡肠随水沟水流出,童

年的我常饿肚子,我捞起这些鸡肠带回家里煮熟吃,这段经历永远难忘的!
 
楼主真花了不少心思了,上面石墙边那美女是大人还是小孩呀?
 
QUOTE(农夫 @ 2011年06月26日 Sunday, 03:37 PM)
楼主真花了不少心思了,上面石墙边那美女是大人还是小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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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走的也是我当年常走的去西沙井的那条路。


那个在我家吃西瓜的,是1966年电白一中的高中学生余剑樵,开平人,50年代其父亲系

电白人行副行长。他参加了核派,是核派的文攻武卫骨干,文革初期大辩论,水东街头的

大字报有许多出自他的手笔,是当时电白文革的风云人物之一。

1977年10月,余剑樵考上雷州师专中文系,曾在电白一中教过初中、后调湛江市18中。




《 沙 琅 武 斗 史 拾 遗》有一部分内容是根据余的口述写的

附录 : 《 沙 琅 武 斗 史 拾 遗》


沙琅地处电白县北部山区,距约水东45公里,是通往阳春、阳江的要道,

它的南边附近有个曙光农场。1968年上半年,核派接连失守水东、郁头鹅,羊角不战而

退,曙光农场成了核派大本营。后有从县城杀过来的司派大军,前有沙琅司派修筑的坚固

工事,力量对比悬殊,核派腹背受敌,眼看成了瓮中之鳖,危在旦夕。核派必须立即消灭

盘踞沙琅的敌人,才能避免全军覆没,顺利撤往阳江。

那年的夏天夜晚,核派大本营进行了战斗动员,56人自愿报名参加敢死队,由核派警

备司令陈wěi 波担任总指挥(电白一中学生),副司令崔fēng任副总指挥(电三中学

生)。随着红色信号弹升上天空,士气高昂的敢死队队员珠仔(电白粤剧团演员)、蔡苜

华、B芊、缏醋小⒘夯埂⒘旨蠡、蒙矜(均系水东青年)和电一中、电三中学生等一

批人马出向司派发起猛烈攻击,他们用高射机关枪、冲锋枪扫射、步枪射击、托着炸药包

冲近司派武装分子藏身的碉堡、民房逐座炸,枪声、炸药爆炸声震天动地,司派死的死,

伤的伤,防线一道道被突破,活着的,以为对方人多势众,慌作一团,见势不妙,临阵脱

逃,赶紧缩入粮管所。天刚朦朦亮,司派的最后据点----粮管所陷落,核派活捉司派武斗分

子500多名。随参加核派的父母逃亡的陈X强那年10岁,他见到司派俘虏全用绳子捆住。

他告诉我,他怀着好奇心,走入硝烟退去的粮管所谷仓,一滩滩没凝固的血迹在空气中散

发着一股难闻的腥味,有一个被手榴弹炸死在斗柜的司派武斗分子,其尸身肉片依稀可

辨,令人感到毛骨悚然;沙琅墟银行信用社夹万被破坏,安放夹万的巨款遭抢劫。

1984年秋,县政府组织人验收曙光农场的普及小学教育,陈建明(当时是教育局秘

书股管公章的干事)和我都参加了,陪验收组吃饭的是辽宁籍陈场长和沙琅籍的场党委书

记刘开新。夜晚,我们就睡在农场招待所那儿,卧房后面是关过司派俘虏的车库,核派让

他们互相揭发自己的罪恶,以甄别处理。核派“政策”:首恶必办,胁从者不问。末了,

被俘的电二中司派第一号人物郑跃强等16人被押往铜鼓岭枪毙,刑场就是面对今沙琅教办

门前左边那块旷地。

八十年代,我经常去沙琅出差,对铜鼓岭再熟悉不过了。核派文胆余剑樵 亲眼目睹了

郑跃强被绑缚刑场这一幕,他对郑跃强印象太深了,一般人面对死刑会大惊失色,郑却犹

如古代英雄,“捐躯赴国难, 视死忽如归。”余剑樵认识郑跃强始于1966年。毛主席

教导人民:“你们要关心国家大事,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受政治影响,

时代的召唤,郑跃强从沙琅坐车到水东,在中心台就大是大非问题和核派大辩论。郑口若

悬河,舌战群儒,出尽风头。青年人大都偏激、鲁莽,激扬文字,指点江山,这是那个时

代特有的社会现象。郑跃强是二中的优秀生,在学生中威信高,阴差阳错,被人推选做了

沙琅司派的头儿。俗话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出头檐子先烂。”郑不幸应验了

这话。郑的被害,做父母的撕心裂肺,多少年来欲哭无泪。

核派撤退途中,为发泄仇恨,在望夫河边还枪毙了17个司派俘虏,现场血迹斑斑,尸

体随水漂浮。下令杀人的是核派作战部长黄X

阳江只有一派---核派,将勇兵强,且有海军部队支持。从县城赶来的司派不敢孤军深

入,在望夫公社和核派发生过零星战斗,一名叫蔡N的核派女生被打死。司派在沙琅驻守

下来。

核派到达阳江织T休整。某日,核派在织T中学球场集合开会,与会者1000多

人,皆全副武装,核派重要人物刘x光发表讲话,誓言要从水路和陆路打回水东云云。史书

写马援:“男儿要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耳,何能卧床上在儿女子手中邪?”刘X光

彷佛要做汉朝的伏波将军,学人家马革裹尸。若不是,中央文件及时下达,坚决制止武

斗,否则,电白连天烽火.....
 
QUOTE(农夫 @ 2011年06月26日 Sunday, 02:37 PM)
楼主真花了不少心思了,上面石墙边那美女是大人还是小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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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今年6月4日才拍的相片,再怎么长也没那么快变大人吧?
 
QUOTE(东澳夕照 @ 2011年06月26日 Sunday, 03:52 PM)
哈哈!今年6月4日才拍的相片,再怎么长也没那么快变大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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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她的发型和装扮哪像小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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