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雪月何时了,网性知多少!小乔昨夜泣东风,孤寡不堪回首自摸中。
伟哥伟嫂人人爱,只是无颜买。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漾龟头。
镜头六 说到无话可说
“开元中,玄宗遣九龄开凿岭南道。初进展甚速,后遇大石,折磨月余,竟不得寸进。九龄躁,白发寸生。忽一夜,山神托梦,曰:只须生祭孕妇,大石自开!九龄不忍,故日夜嗟叹。其妇问之,九龄俱告,并曰:汝妇人知之又如何?其妇不语。是夜,其妇怀刀窃至大石前,迳剖其腹,内有婴儿宛然。大石遂开。九龄闻之,恸哭不已……”
“嗟呼!九龄真圣人也,至情至性。其妇亦令人感佩不已。”孔子眼圈发红,一个人对着石碑喃喃自语。
“哈哈,看你的呆样!难道兄台你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孔子突然给我拍了一下肩膀,回头一头,只见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汉子正站在他身旁,中年汉子后面还跟着一个妙龄女郎。
“恕在下不懂,敢问先生何出此言?”孔子双手一拱。
“嘿,不敢。兄台如此抬举张九龄那家伙,想必另有道理。”那汉子也双手一拱,微微笑着。
“正是。本人专程从江西那边赶来,特找张先生救人的。恰经梅关,读此碑文,故不胜感慨。”
“哈哈哈……”那汉子突地仰天大笑,“看来兄台是个老实人,你给那家伙骗了!”
那妙龄女郎也跟着吃吃地笑了起来。
孔子有点发窘,讪讪地说:“这,怎么说?”
“嘿,先告诉我你的尊姓大名吧,或许我能帮你。”那汉子笑吟吟地盯着孔子。
“不敢!贱号孔子!”
“啊!?原来你是孔子?看来你比朱熹老实多了。在下西门庆!”
“西门庆!?”孔子一怔,显然没听过西门庆这号人物。不过他还是笑着说,“幸会幸会!说实话,我那刚从朱熹那边过来。”接着孔子便将此行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西门庆。
“呵呵,孔先生,那你不用去找张九龄了,反正你也见不到他。”西门庆对着孔子甜甜的笑。
“却是为何?”孔子一脸不懂。
“看过这首诗你就知道了。”西门庆递过他手机,只见上面写着一首诗:
自君之出矣
不复理残机
思君如满月
夜夜减清辉
孔子看完后说:“这首诗,我懂。不就是张九龄那首《赋得自君之出矣》吗?有何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