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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看了1个KB的东东.. (6人在浏览)

我这次被问住了,本能的想反问,钱哥就又推了我一把,说:你今天要是信我,你就立刻照我说的做,如果你要是不信我,你就后果自负吧。
说完,钱哥把烟头扔到地上踩灭,转身回去了。留下我木讷的站在这里。
 
那几秒钟一下子被拉长了,我脑袋里本来自以为已经捋顺的事情脉络一下次有乱成了一团糟。
钱哥说的话仿佛不容置疑,如果我不去躲一个星期,恐怕真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我在犹豫,却无法,也许是不敢做出选择。
这对于我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决定。
我也说不清楚,可是我仿佛被蛊惑了一样,我忽然觉得我必须听钱哥的话
 
于是我趁着夜色连夜回家里拿了几件衣服,临出门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看我这个单身公寓,突然有些不舍,似乎我永远不能再回来了一样。转过头咬咬牙,心说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子就躲一个星期,权当是放了个长假而已。
 
我在市郊找了个小旅馆,是不用身份证登记的那种,房间不干净但是却能给我些安全感。当晚到的时候我只想睡个好觉,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后来没办法,买了瓶牛栏山二锅头,一口气灌下去,很快就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我才有精力开始又想弄清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怎么好端端的抓了个小偷,现在就变成我像个杀人犯一样东躲西藏了。
 
我想了一整天,也弄不明白是什么状况。期间我忍不住打开了手机,发现并没有任何人找过我,因为我的手机开通了来点短信提示功能,即便关机有人给我打电话,我也会收到提醒的。可是手机就那么安静的躺在桌子上,一声不吭的。
我在房间里转着圈,想了想还是把手机关了。天晓得钱哥到底卖的什么关子
 
连着三天,我都必须靠二锅头来帮助我睡觉,到了第四天,我终于沉不住气了。心里盘算我总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吧。可是我又忌惮钱哥跟我讲的话,内心挣扎很久。最后我喝了口酒,决定半夜潜回所里打探打探情况。

我熬到了半夜,眼皮子都已经打架了。才决定行动。心想,我困了,想必还在所里值班的人也肯定困了。
动身之前,我又开了次手机,这次还是连个屁都没有。我很失望,因为即便所里的人不找我,也应该有些狐朋狗友什么的联系我一下。我仿佛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还无人问津了?
所以出门钱,我向前台的电话拨了下自己的号码,居然可以通。可是我的手机却没有响。
 
我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彩铃,这的的确确是我的号码。为了确认,我又重播了两遍。
而我眼球盯着的这部手机,却丝毫没有反应。
一股不祥的预感不知道从哪儿就冒出来了。撂下电话,我把手机立刻塞给了前台,说:你帮我保管,我暂时用不上。
转身出门我就在想,是不是手机坏了,反正不管了,即便是好的,我现在也用不上。


一路无话,我很顺利的回到了当初我跟钱哥告别的地方,顺利让我很轻松,之前出门的时候一直忐忑不安,仿佛自己成了恐怖片的主人公,一路上心神不宁的,出租车司机见我一副慌张样,临走还想讹我车费。被我掏出的警官证堵住了嘴,这让我又找回了现实的感觉。
就跟平常没有任何区别
 
我沿着墙溜到了楼后面,看见好几个屋里的灯还亮着,我尽可能的竖起耳朵,想听听那些屋里的人都在聊什么。听了一会儿我很失望,因为都是些家常琐碎,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这也许是个好兆头,因为如果那个犯人的事情真的是一件大事,恐怕几日内这些同事嘴里聊的都会多多少少能跟这件事扯上关系。这是不是也证明我可以正大光明的回来了。

可是现实就是喜欢在你窃喜的时候扇你耳光,我刚寻思着回去睡一觉明天大摇大摆的回来上班的时候,忽然我在窗口听见了钱哥的声音。
我立刻警觉了起来,钱哥像个没事人一样在打电话,语气轻松,然而说的话却很让人捉摸不透,只是说,有,和没有。是,或者不是。
 
我又耐心的听了一会儿,发现他说的话一点价值都没有,想想还是回去睡觉吧,说不定我就是被钱哥涮了,可是即便是他涮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完全是为了好玩?
我悄悄起身准备回去,刚走两步,就听见钱哥咦了一声。我心说坏了,不是发现我了吧。下意识的转过头看向他在的那个窗户,并没有人探出头来。长须了一口气,回到旅馆终于能放下心头的石头睡了一觉
 
第二天,我朝气蓬勃的回到所里,绝对完全可以用重见天日来形容啊。我走在早上的阳光下,心说我今天准备和我见到的每一个同事微笑打招呼,我要对今天见过的每一个人和蔼可亲。
刚进了院子,迎面就碰见户籍室的几个女警,我还微笑的跟他们点头示意。谁知道,她们见我脸色就变了。
 
接着我接到了一个平地惊雷一样的消息。
原来,钱哥死了。
而我又平白无故的消失了这么多天。
全所的人都以为这件事跟我有关。

我听后立刻双脚一软差点摔倒,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钱哥昨晚上我还听他打电话来的,怎么今天好端端的就死了。
几天之内所里死了俩人,犯人死了的事情还没搞清楚,钱哥就死了?
我脑子里一下浮现出他那天要我出去躲躲时候的那张脸,难道他当时真的知道了什么?为了我的安全让我出去躲一阵子?可是昨晚我偷听到他打电话的语气明明就是很轻松,应该并没有什么事情啊。

我努力压了压心跳,问:钱哥是怎么死的?
谁知道刚问出这句话,那个户籍警的脸一下子扭曲了。
 
QUOTE(一丁点肥肉都不敢吃 @ 2011年11月03日 Thursday, 11:38 AM)
天,你够胆来段长点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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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她这表情,我自己就先吓了一跳,难道还真跟邪魔歪道扯上关系了吗。
等了几秒,她才缓过来。说主要是有点恶心,他们早上都看见现场了,想起来就有点想吐。
老钱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昨天半夜一个人在所顶楼也就是三楼分尸。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找来个尸体,弄的血肉模糊的,夜里正好被另外一个同事撞见了,老钱也不害怕,还镇定自若的掏出手机来打电话。

我听完立刻吃了一大惊,我心说不是吧,昨晚上难道我来偷听正好是听见钱哥在打电话吗。可是他那语气也不像是正在分尸的样子啊,况且要是被人发现了,起码发现他的那个人也会喊吧。为什么我什么都没听见?
最让我捉摸不透的是,钱哥再怎么不济,也是正牌学校毕业的,刑侦常识即便不懂,也tm不知道傻到在***里杀人分尸。
再者说,如果这些哪怕再不符合常理都成立的话,那他杀的那个人是谁?难道是之前已经死了的犯人吗? 犯人已经死了,他为什么又要分尸?
 
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这么迷惑过,明明太阳照在我身上我还是感到一阵阵寒意从我脚底向上蔓延。户籍警可能看我表情猜到我诧异,接着说:你也甭觉得吓人,我说的啊,还是昨晚上撞见老钱分尸的那个小旭说的,我告诉你啊,我跟你讲我都一身鸡皮疙瘩,小旭还实习大学生呢,当时就吓晕了,刚醒没一会儿,还在那儿哆嗦呢,你说这事,谁碰上不得吓晕了啊。
而且最渗人的还不是这个呢,你知道吗,据说被分尸的尸体是老钱自己!
 
听完我就打了一个冷战,这怎么哪儿哪儿都不挨着了。小旭看见钱哥分尸,还镇定自若打手机。结果早上发现被分尸的尸体是钱哥自己? 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她又说:领导正找你呢,你还是听领导跟你说吧。这班儿也没法上了,谁敢在里面呆着啊。
说着就要走,我回身拉住她,现在最让我有疑问的是,那个犯人哪儿去了。如果钱哥分的尸体不是他,那么他肯定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
于是我问她,你知道咱所里死了一个犯人吗?
她很意外的摇摇头,说,哎呦,还死了别人了?
我见状还是赶紧打住吧,看情况,好像死了犯人这件事压根就没人知道。这要是个彻头彻尾的恶作剧 我肯定跟他们拼了。
现在我对钱哥死活也抱有迟疑态度了,不是说领导正找我么,我觉得领导怎么着也不能跟我开这么无厘头的玩笑吧。
 
见了领导却更让我沉重了,因为我确认了两件事,第一是,钱哥真死了。不过没有被人分尸。
第二,那个叫小旭的大学生一口咬定看见钱哥午夜分尸,现场却检查不出任何证据。
不过让我放心的是领导只是问了我为什么无辜旷工的事情,我随便编了几句搪塞过去了。
他却没有提及任何有关于所谓的犯人死亡的事情。
跟领导聊完我也不敢进道楼里面了,赶紧出来喘了几口气。
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
我是完全没有心情上班了,虽然钱哥跟我没有到我为他披麻戴孝的交情。
可是一个人说死就死了,而且死的比电影里还蹊跷。光这一点就够我喝一壶的。
我干脆又找领导请了个假,回家装病去了。
 
到了家我才想起来手机和衣服还在郊区的小招待所里。
又折身回去拿,再回到家已经是中午了。
也没胃口吃东西,只想好好睡一觉。也许睡一觉再醒来就会发现就是个毫无逻辑性的梦吧。
躺下,随手把手机打开了。瞬间铃声不断,快要把手机撑爆了。
我拿起来看,都是些某某在什么时间给我打过电话的短信通知。
我一条一条看,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
 
昨天半夜有一个号码在不停的给我打电话,是钱哥的。
足足打了有几十遍。
最后一次打给我是在午夜3点多的时候,那时候应该差不多就是我在楼下听见钱哥给人打电话的时候。
可是他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呢?是想在临死之前告诉我什么?

我睡意全无了,都这样了谁还敢睡觉啊,起床随便套了件衣服我就又出了门。
因为我想起,当时那个犯人的笔录肯定是有的,不管这是不是这件怪事的源头,起码也能让我想起些什么。顺着犯人的个人信息我说不定还能找到他家的什么人。
我刚开门,门缝里就掉下一张纸。
我打开一看,上面什么都没有写。说真的,我又开始开怕起来,但这就是张白纸,不是小广告也不是轮子的宣传页。我只能安慰自己不要疑神疑鬼。把纸随手装在兜里,就出门了。

说到回所里,我是真不愿意回去,现在我十分忌惮那个地方。可是好奇心又推着我一步一步的走了回去,幸好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要是再让我大晚上跑回去,借我俩但我也不敢了。
到了院门口,我就一直在深呼吸,鼓足勇气迈步前进。刚走两步,手机响了。
我掏出来一看,手机差点掉地上,因为是钱哥打来的。
 
接还是不接,接还是不接。
我手指控制不住的在颤抖,好不容易用双手才能抓住电话。心慌的不行,合着之前的准备活动根本就是不堪一击啊,勇气早就飞没影了。
摁下接听键的那一刹那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屏住呼吸听电话那边的声音。
那边没有人说话,不过倒不是很安静,偶尔能听见汽车的驶过的声音,八成是在路上。
这让我就安心不少,因为在路上,起码应该是太阳底下,管他什么牛鬼蛇神,太阳光一照,全都给老子玩完。
于是我更仔细的听,很幼稚的想听出那边是什么环境,在路上,在什么路上?我这么一想,自己又把自己吓了一跳,因为我眼前冒出三个字,黄泉路。


心跳到嗓子眼了,感觉要把我憋死了,我赶紧捂住话筒大口的喘气。
旁边一辆改装过的比亚迪F0嗡嗡的带着噪音从我旁边冲了过去。
又给我的心脏一个突然袭击,我咬着牙,又把耳朵贴了上去。
就立刻觉得不对劲,那边忽然嘈杂了一下。
很快就又平静了下来,我忽然要抓狂了,电话那边一定是刚才那两比亚迪改装车开过去的声音,钱哥就在我附近!!
 
我最快速度顺着路看向那边,搜寻钱哥的影子。
然而我却什么也没发现,因为路上的行人并不多,而且,并没有钱哥,我心有余悸,这多亏是没看见钱哥,这要是亲眼看见一个早上刚得知死讯的人隔着不远跟我打电话,在我发现他的时候还跟我招手,我肯定当时就吓死了。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我再拿起电话,那边已经挂断了。

我收起电话,站了好一会儿才敢动地方。
我已经没有勇气再去追查那个犯人的背景了,起码今天不能了。
我想要吃很多很多的安眠药,足够到我从现在一直睡到第二天的。
我也有点害怕回家,因为那里就我一个人。
我想了想,还是找了个棋牌室,跟着麻将声,勉强找了把椅子迷了一宿。
 
第二天一大早,我迷迷糊糊的回到家里,想趁着白天有安全感大睡一觉。
刚用钥匙打开门,就又从门缝掉出一张纸来。我打开一看,竟然又是白的。
老子立刻血就往头里面冲,现在我身上的事一个比一个邪乎,连他妈回家都不能让人安心。
我扯开嗓子在楼道里大骂,说他妈谁家小孩不长眼玩这种恶作剧。因为是大早上,楼道里正出门上班的人不少,一会儿就有些人凑热闹来看,跟听说相声似的,要不是看看表上班要迟到,我看他们都有听上瘾的。

骂完了,我也算是一种发泄了吧,准备进屋睡觉了。刚转身,一个戴眼镜的男的就拍了我一下。
他说:哥们,塞到你们家门缝里的是这种小纸条吗?
我低头一看,这个人手里拿的正是我这两天捡到的这种。
我连忙点头,问他怎么了?
他把头凑过来,居然还挺神秘,说:我们家也有。
 
我一听就舒服点了,看来就是哪个孩子玩的恶作剧,这还有别的受害者呢。
我问哪个男人:那你逮着是谁吃饱撑的了吗?老子想揍他。
男人摇摇头,这个怎么可能抓得到。谁能没事,在门镜这里守啊。
我想了想觉得也是,随口跟男人交代了句抓到是谁记得来通知我就好。就要回去睡了。
男人却拉住我,问:你真不知道这张纸是干什么用的吗?
我摇摇头,看着他葫芦里卖的什么翔。
男人却不肯继续说下去。
我觉得他好像在这纸条的问题上瞒了我什么,我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他连忙摆手,下楼去了。

头痛,特别的头痛,让我奇怪的是,事情发展成了这个样子,我似乎不那么害怕了,也可能是白天的缘故,反正我躺下就睡着了。睡的到不能说是多香,起码没有做梦,一觉醒来已经11点多了。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揉着太阳穴又开始整理这件事的脉络。
然而想了很久却还是没有头绪,转念,又想到白纸条和钱哥和那个犯人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上面。
我看了看门,好奇心一下被勾起来了,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前,从门镜里面看向楼道。

外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我心说,这要是看见什么又得吓一跳。
坐到沙发上,发现烟没有了,穿了衣服去买。
打开门,他妈的真的又有一张白纸条落了下来,我没有立刻去捡,而是快跑到楼道里,环视了一圈。
并没有什么发现,只好又把纸条装进衣兜里。
大概是因为纸条的原因,我下楼的小心翼翼的,走到刚走出楼道门,就看见楼下有一家搭起灵棚。我住的这栋居民楼比较老,因为租金相对便宜。这里长住人口多是些老人,所以隔三差五的总会有老人过世,我也就习以为常了,不过在我目前的现状下,听见哀乐,看见画圈还是战战兢兢。我头也不抬的想绕道走过去,却还是好奇的瞄了一眼遗像。这他妈一眼就差点把我吓躺地上,这不是上午还跟我说话的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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