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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滋连着你我他 (1人在浏览)

eCat

小学五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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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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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滋连着你我他
不要和陌生人做爱

  我第一次知道“爱滋病”这个名称,是在十九年前,是和同学聊天时听说的,那时我还是一个初中生,第二天我就去书店买了一本书,名叫《噬命的爱滋病》,应该是1987年。
  我还记得六七年前我和一个人说过,十年之内,水东街上随处可见爱滋病患者。又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至今没有见过一个爱滋病人。但水东究竟有没有爱滋病人,如果有,有多少,更是不得而知。
  今天静不下心来做正事,写几段话来散散心。前几天和朋友聊到艾滋病,正好有这个话题。12 月 1 日是国际艾滋病日,12月就应该是艾滋病月了,写一写,也好给对艾滋病不了解的人扫一下盲。
  不过我要声明一下,我上网写文章纯属练笔。我写这下面这些文字时,保证不查阅任何资料,正确与否,全凭记忆。我要写的东西可能涉及医学、生物学和基因工程的一些皮毛知识,写一写,对于我整理以前读过的书可能有些帮助。欢迎专业人士指正。开始了……



  “爱滋”是英文缩写 AIDS 的音译,因为是一种病,所以称为“爱滋病”。本意是“获得性免疫机能丧失综合征”(A 是“获得的”,I 是“免疫”,D 不知是什么,S 大概就是“综合征”了,英语功底不够,呵呵)。
  “爱滋病”是上世纪七十年末八十年代初发现的传染性疾病,主要通过性接触传播,所以是一种性病。当时人类对于这种疾病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看着感染的人慢慢地死去,这是一种绝症。人们遇到问题,总要分析问题的来源,对于疾病也是这样,科学家和医生们用尽各种调查和实验手段,都不能确切地指明“爱滋病”是从哪里来的。当时是“冷战”年代,美苏两个超级大国掐得脸色紫青紫青的。只要能找到任何一个攻击对方的借口,谁都不会轻易放过的,“爱滋病”当然也是他们相互攻击的好工具。
  苏联人说,“爱滋病”是美国人制造的,上面的基因序列经过解码之后,可以得到 "MADE IN USA" 的字样,是美国人为了消灭苏联和第三世界受压迫的穷人,所以制造了这样一种“绝症”,美国人手里肯定有解药。美国人说,“爱滋病”是苏联人制造的,苏联人对这类性传染病情有独钟,他们的伟大导师就死于梅毒……
  这时,中国人说话了(其实“爱滋病”和中国没什么关系,只不过因为中国毕竟是大国,而且崛起了,说话总得有点分量,是吧。):我们早就消灭了性病,“爱滋病”是西方人腐朽生活方式的必然产物,只要按照东方人的生活方式生活,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头脑,是不可能感染“爱滋病”的!
  九十年代,我国终于有了“爱滋病”患者。领导又发话了:中国的爱滋病全是因为吸毒而感染的!领导说这话时,脸上洋溢满了无产阶级革命家的自豪感和幸福感。他说的话斩钉截铁,电视报纸杂志也都是这样转载的,以至于许多中国人都认为,吸毒可能会有“爱滋病”,“爱滋病”必定是因为吸毒。

  其实,“爱滋病”与吸毒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吸毒者之所以会感染“爱滋病”,是因为吸毒到一定级别之后,就要注射毒品,而注射毒品的人喜欢共享注射器。注射器针头从我的身上拔下来,再插到你的身体中,我身上带的一些病毒什么的就借这个机会跑到了你的身上,如果我有“爱滋病”,它当然也会借机会跑到你的身上,于是,我们就是病友了。


  传染病的致病因子有几种:病毒、细菌(真菌)、螺旋体、支原体衣原体。(看电白电视台看多了,这个电白人都知道!)“爱滋病”是一种病毒传染病。病毒往往是比较“娇”的生命,“爱滋病”病毒尤其如此。它离开宿主(主要是人)进入自然环境之后,一般不超过四个小时就死翘翘了。象在游泳池的水中,一般都有消毒剂,“爱滋病”病毒掉进去后,来不及抬头叫救命就到马克思列宁斯大林毛泽东那里去了。
  但“爱滋病”病毒进入人体之后,能耐可大了。比如,一个 HIV(这是“爱滋病”的 ID,和 eCat 一样,用来指代某个网友),进入人体了,怎么样呢?先别急,我们先来看看 HIV 这个 ID 的大概模样。生物病毒和计算机病毒类似,他们一般都比较短小精悍。HIV 穿的衣服比较简单:就一件用叫“磷脂”的东西做的布叠了起来做成的露脐装。衣服里当然是苗条的身段,叫 RNA,另外就是一些细软物品,如蛋白前体,酶等,这些东西相当于计算机病毒的辅助程序,是用来勾引野男人的。HIV 有一个特点:看上意中人立即脱了衣服投怀送抱。这次,她看中了一个意中人,上衣脱掉,内衣脱掉,统统脱掉,然后,投入了意中人儿的怀抱。HIV 进了我们的身体,扣人心弦的戏开始了。
  首先,我们体内的“城管”(免疫蛋白)出动了,他们逮着 HIV 不由分说就是一顿是拳打脚踢,但 HIV 气定神闲,只是咬着手指呵呵地笑着。城管没着,只好打 110 了,110 的立即赶来,三下五除二就把 HIV 捆了个结实,用力扔进车内。但很快,HIV 咬破车皮,一个 HIV 把头伸了出来,接着,又一个 HIV 把头伸了出来……哎呀我的妈呀!见鬼了!110 被吓得脚底抹油,一溜烟就跑回了总部。他们回到总部也没闲着,喘着粗气挂通了政法委书记的电话:报告书记,有一个叫 HIV 的 ID 在大街上脱光了衣服裸奔,我们对她实施了强制措施,但她咬烂了我们的警车,而且还不知从哪招来更多人一起裸奔,他们的 ID 都是 HIV。
  政法委书记毕竟实战经验丰富,他凭直觉就知道这是一伙人不同寻常,不是有境外关系的黑团伙就是有上级罩住的黑帮派。正当委书记立即请示县委书记,县委书记对 HIV 这个名字也很陌生,但也觉得事关重大,于是立即指示:为了构建和谐社会,保障一方安宁,派出番号为 CD4 的武装警察部队及其他一些杂牌警察前往制止 HIV 裸奔这一有害于和谐社会的恶劣行为。CD4 干到现场,但 HIV 毕竟是风月场中的老手,一眼就看出了 CD4 队员弱点:净是一群爱看色情光碟的家伙,我一点衣服都不穿,看你能耐我何?这招果然有效,武警个个象傻子一样看着 HIV 跳脱衣舞,偶尔也跟着扭一下屁股。甚至有几个还扭着屁股进了县委县政府的办公楼!县委书记隔着窗户看着这种乱象,知道下面的人已经不愿意和自己保持思想一致了,既焦急又灰心,但他还是拿起电话打给市委办公室报告情况……市委报告省委……省委报告中央常委。中央将这伙 HIV 定性为反革命,并立即启动了应急程序:决定召集专家研究新的重要思想和制造新的法律武器来制止 HIV 这种无政府行为,同时派出更多的力量前往镇压,但去的部队都变成了 HIV 的同伙,大家全在大街上扭着屁股,他们和 HIV 不同的地方就是他们穿着制服,而 HIV 则一丝不挂。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县委书记刚打完电话给市委办公室,一个 HIV 推开了书记办公室的门。书记一看,哟嗬,还说多厉害呢,不就是一个没穿衣服的小姑娘吗?心想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和蔼地请小姑娘坐下,还说要叫人拿件衣服给她,并且弯下腰要给姑娘倒水。可 HIV 立即扑到了书记的怀中。县委书记的水平不一般,比股长水平高了不知道多少倍(至少不会死在她胯下,对吧?),他当年参加过副厅长的选拔考试,知道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故事。但 HIV 根本就不是柳下惠怀里病得奄奄一息的女孩,对着一个病人,正常的男人都不会动邪念。县委书记太不与时俱进了,这是他当年副厅选拔试中失败的根本原因。HIV 小姐缠在他怀里,娇嗲嗲地说:一夜情也是我的最爱,但春宵苦短,我要春从春游夜专夜――做你的二奶……就这样,HIV 成了县委书记的红颜知己,不但外出旅游带着,偶尔还帮忙批阅文件。
  很快,中央研究出了一系列的理论武器。一时间,大街上挂满了比如管好自己的人,看好自己的门之类的巨大标语横幅。但一切都太晚了:HIV 已经成了县委书记的二奶,你说她究竟是自己的人还是别人的人,不好判断嘛。HIV 整天开着宝马奔驰马六周街转,经常在标语横幅下面把人撞了挂了,事后照样逍遥法外。
  人的欲望是无穷的,HIV 也不例外,她成了县委书记的二奶之后,并没有就此罢休。她凭着自己的魅力姿色和技巧,很快成了市委书记的二奶。她是人山上逢人山上睡,路上逢人路上眠的人,做谁的情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到整个体制。
  自此,HIV 进入了我们的身体,她已经和我们的身体融为一体了。
<有事,出门了。>
 
看到那三个字心都寒一下`
 
换个词语吧,

造爱
 
哎!还是原创的哦.

要是在12月1日爱滋病日,
那天发表可能会多一点人关注.
 
支持原创。盼望能尽快完成大作。
 
吓人,加精了.
 
  呵呵,加“精”了。太不好意思了,我原以为一发上来立即被删掉的。
  再读一遍,发现前面可能有一个错误。免疫蛋白似乎不是这个时候出动的。词语也不换,错就错了,不改。改来改去就成死亡通知书了。
 
  细菌入侵,往往不进入细胞内部,它们只在外面散发点毒素,改变细胞外环境,阻止细胞正常功能或者杀死细胞。而病毒入侵人体,一般都会进入细胞内部,将自己的基因(DNA)接到细胞的基因链上。细胞外部的物质要进入细胞内,方法大概有两种:一种是渗透,一种是主动运输。大分子要进入,基本就靠主动运输了。主动运输的工具就是一种蛋白质,它横跨在细胞膜上,将外部的东西拉进来。但它不是谁都拉的,它只拉跟它关系好的人,就是说要臭未相投。假如细胞膜上的某个蛋白质可以将 HIV 运送入细胞内,那么这种运输蛋白就叫做 HIV 的受体蛋白。不同物种的细膜上的运输蛋白不相同,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有的病毒只感人而不能感染其他动物了。不过现在的病毒厉害的很,跟谁都能打好关系:它既感染人类,也感染动物,比如禽流感。
  病毒感染一般都进入细胞内,而细菌感染一般都在细胞外,所以许多病毒导致的疾病就比较难以治疗。如乙肝病毒,它们都躲在细胞核内,参与基因复制,而一般的药物无法到达细胞核内部,或者即使到达了,也起不了作用。(这个知识电白电视台每天晚上黄金时间都在反复播放,我不可能搞错。)HIV 常规的治疗是没有效果的,梅毒的治疗也很不容易,但象淋病,因为它是细菌感染,适当的抗生素只要打一次就治好了,比如淋菌一次净什么的。如果有人总要在我们吃饭的时候大声说他可以一针治好淋病,那绝不是吹牛,只要不是耐药菌株,我也能一次打好,只是我打针时要慢慢插针头,而打这种药的针头比较大,所以找我治疗会很痛苦。
  “爱滋病”病毒通过受体蛋白进入我们的细胞之后,立即开始工作(连双休日都没有),它拿出剪刀,将它带来的蛋白前体切成三块,就分别成了三个蛋白质分子。这三个蛋白质分子将 RNA 链扛进细胞核,然后开始招兵买马,收集制造 DNA 所需的各种物质,然后接在我们的 DNA 链的后面照着 RNA 的模样制造一对 DNA 链。这个过程就叫做“逆转录”(reverse-transcript,好象还是错了,我是英语盲)。许多病毒是通过 RNA 链逆转录 DNA 链的,科学家们证明,凡是逆转录的微生物都有致癌作用。如果能够阻止逆转录过程,就有可能阻止病毒传播或者杀它们杀死。比如现在医院使用的用于治疗胃病的“质子泵”,便是一种阻止逆转录的药物。许多人胃里面有一种叫做幽门螺旋杆菌的东西,它们是许多胃溃疡的元凶,它们的繁殖过程就有逆转录,如果长期胃溃疡不治疗很容易造成痿缩型胃炎,最后发展成胃癌。吃了阻止逆转录的药物之后,可以迅速、干净、彻底地消灭幽门螺旋杆菌,从而达到根治胃病的目的。幽门螺旋杆菌是 1972 年由两个澳大利亚人发现的,因为这个发现,他们获得了去年的医学或生物诺尔奖。杀灭这种菌的方案不是他们提出的,他们只不过就发现了这种菌,并且说大多数胃炎的人都有这种菌。诺贝尔奖就这么简单!
  “爱滋病”的逆转录显然没有我说的那么轻巧,所以至今都没有办法治愈,也没有办法阻止它的传播。或者它正以我们不知道的速度在我们之间迅速传播着。
  感染“爱滋病”之后,不会立即就死,这点和非典很不一样。感染“爱滋病”之后,病毒只是在我们的身体内潜伏下来,悄悄地一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这段时间基本没有症状,感染后到病发这段时间叫“潜伏期”,短则三五年,长则十五六年,患者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最多也就是抵抗力差点,所以我们肉眼是难以分辨谁是“爱滋病”患者的,人们称这种人为“爱滋病”病毒携带者,确切地说,是不能叫作“患者”的,因为他们还没有发病。他们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可以和你我一样正常工作正常生活,正常地来电白论坛吵架、骂贪官。
  但感染“爱滋病”的过程还是有点一症状的。初感染时,往往发生高烧,而且高烧不退,打针也不能退烧,打不打针,三五天后都好。这个时候如果到医院抽血化验,抗 HIV 是阳性反应的。第一次高烧之后,可能还要再烧两三次,这样,我们的免疫系统彻底放弃抵抗了,以后再也不会因为 HIV 而发烧。在这段时间的两三个月内,如果患者到医院抽血化验,抗 HIV 一般是阴性。这两三个的阴性期便叫“窗口期”,病毒依然在我们体内复制,只是我们的体液已经没有抗体了。过了这个“窗口期”,我们体内又会出现抗体。
  既然有了对 HIV 的抗体,为什么不能抵抗 HIV 病毒呢?动物界经历过不知多少亿年的发展,已经达高了相当精密的高度。在我们体内,只要有任何一种外物入侵,就会产生一种相应的抗体,这种抗体仅针对入侵的外物,这就是特异性免疫。而我们体内的淋巴细胞白细胞等只要看到外来人口,就不分青红皂白地一番砍杀,这就是非特异性免疫。抗体有独特的针对性,一种抗体只能针对一种入侵物,因为抗体是一种蛋白质,蛋白质具有非常精密的空间结构(叫做超螺旋结构,象电话线那样卷了再卷),空间结构稍有不同,功能便会绝然不同。举个常见的例子,比如葡萄糖分为 L-葡萄糖和 D-葡萄糖,它们的分子结构是一样的,只是某个 -OH 基团的旋光方向不同。就因为这一丁点的差异,我们体内的蛋白质便不买帐,它们只接收 D-葡萄糖,所以 D-葡萄糖就成了我们的营养物质,吃了就吸收,而 L-葡萄糖吃进去立即拉出来。这是因为参与消化吸收的蛋白质的空间结构存在细微的差异,它们不能处理 L-葡萄糖的原因。再如,我国在1964年2月就率先人工合成了结晶牛胰岛素,这种结晶牛胰岛素就是一种蛋白质,由五六十个氨基酸组成。要氨基酸连成一条链的技术早已经不是什么难题了,甚至还有这样的机器出售,你到街上买一台回来,就可以在家里随意连接任何氨基酸顺序的肽链,但基本都不是你想要的蛋白质,因为你无法实现精确的三维结构。实现了与自然界的蛋白质那样精确的三维结构之后,就能参与体内生化的机能,这就是蛋白质的生物活性。有了生物活性的结晶牛胰岛素可以作为药物,用于治疗I型糖尿病(糖尿病分为 I 型和 II 型,I 型是胰岛素依赖型,可用胰岛素治疗)。当年,我国合成的结晶牛胰岛素的生物活性大概不足百分之二,基本上是不能进行临床应用的。但毕竟是人类第一次合成的蛋白质,而且比外国领先了那么几个月。后来国外合成结晶牛胰岛素的单位还获了奖,是不是诺贝尔奖我不记得了。而我们合成结晶牛胰岛素的科学家们,完成这个使命之后大概便进了牛棚,作了畜牲。他们唯一的贡献,便是为祖国争了光,提升了国家和民族的国际地位,而造福糖尿病人的,恐怕还是外国产的胰岛素。我们中国从来就不缺乏人才,我们的祖先创造了灿烂的古代文明。甚至连外国人都说,当中国人创造了文明时,西方人的祖先还是树上的猴子。而我却要说,当西方人创造了灿烂的现代文明时,中国人却成了街上的猴子。也许你不这么认为,但至少我觉得我是街上的猴子,你也许真的不是猴子,你是持绳索的或者敲锣的那个人。我们就和这几天水东街头卖艺的那几个人一样,谁也高尚不了多少。
  蛋白质结构精致,入侵物要它抱住之后,就不可能脱身,然后同归于尽,一同降解成一些废物排出体外。蛋白质是怎么来的呢?蛋白质的来源便是 DNA,也叫基因。DNA 为链状的双螺旋结构,这是1958年美国一个叫做克里和一个不知叫什么名(我没记住)的人共同发现的。我们的每个细胞核都有二十三对 DNA 四十六条 DNA 链,人类的 DNA 链非常长,一条拉直了有一米多。(“爱滋病”的 DNA 大概是九千多个碱基对,非常短。)它们卷着藏在细胞核内,需要用的时候便根据其中的某个片段,制造一条叫做 RNA 的东西,而这个 RNA 便离开细胞核,到核外的内质网上收集氨基酸制造肽链,肽链合成之后,便设置空间结构。一个蛋白质就这样合成了,这个过程就叫做基因的表达。也就是说,基因的表达就是从 DNA 制造蛋白质的过程。
  “爱滋病”病毒接到人的 DNA 后面之后,也会进行基因表达。它要制造自己的蛋白质,要表达自己的基因性状。“爱滋病”之所以会对人类造成危害,是因为它的表达结果最终会摧毁人类的免疫系统。为了制服“爱滋病”,科学家的眼光放了基因表达这个环节。他们改造某种病毒的基因(第78和第79个碱基对),然后用这种经过改造的病毒感染人体的细胞,企图用经过改造的病毒基因来阻止或改变“爱滋病”的表达过程。这类方法正在研究实验研究阶段,目前还没有进入临床应用。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人类必将在基因的级别上控制住“爱滋病”。我不相信中医或气功能治愈“爱滋病”,否则感染 HIV 后到上排找个花婆降点仙水喝就行了,还要那么多科学家做甚?把他们重新关入牛棚得了。
  当然,如果水东满大街都能找到“爱滋病”患者时,茂名肯定有人能治愈。这个我有信心。到时我们吃晚饭的时候别忘了收看电白电视台,肯定会有某个播音员用很大很奇特的声音说:据世界卫生组织报道(世界卫生组织英文简称 WHO,大概是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的缩写,据电白电视台的报道推测,它是联合国下设的新闻机构)茂名XX医院全国著名老中医用祖传中草药攻克了国际性难题,把人家“爱滋病”患者的死亡通知书改来改去,改到患者家属满意为止,改成出生证都成……茄妈干扰素修复人类基因……治爱滋,到茂名,实际等于到美国。
 
楼主知识渊博.
 
楼主,继续上"川菜".
 
QUOTE(仙人掌 @ 2006年12月18日 Monday, 12:15 PM)
爱滋病是爱痴病产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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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痴病也既是艾滋病,爱痴病是台湾那边的叫法.
 
QUOTE(文深 @ 2006年12月18日 Monday, 03:13 PM)
爱痴病也既是艾滋病,爱痴病是台湾那边的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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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误解我的意思了。
 
谢谢楼上回复。我还没有机会看,太忙了。
 
  采用基因工程技术,改变“爱滋病”基因的表达的结果,使人长期带菌,但永远不会发病死去。用这种方法让“爱滋病”和我们和谐共处。这样一来,我们的 DNA 就增加了一段“爱滋病”的基因。在漫长的生物进化过程中,这种事情似乎也发生过。比如,高等生物的细胞内有一个叫做“线粒体”的东西,它有自己的 DNA,也就是说,除了我们的细胞核中有 DNA 之外,线粒体中也有 DNA。有科学家推测,这是在生物进化过程中,我们的祖先吞噬了某个单细胞生物,吞进来之后没有消化,反而变成了细胞内的共生关系;也有人认为,线粒体是一个类似于病毒的微生物,它入侵了另外一个单细胞生物,入侵之后没有杀死宿主,而是留在里面。不管是哪种情况,这个过程的结果就是两套 DNA 的两个细胞合成了一个细胞。从自,生物进化拉开了新的序幕,这个新生的细胞进化成多细胞生命,分支出植物和动物,形成了今天这个多姿多彩的生物圈。
  我们中国人的祖先早期也曾有过类似的合并。在中国历史开篇的一第章里,出了一个叫黄帝的人,他带领着一个部落,比较强大。他们南方有一个叫炎帝的人,他带领着另外一个部落,比较弱。炎帝就是神农氏,神农尝百草的故事相信大家都听说过。炎帝的部落应该是比较热爱科研,是一个比较进步的民族。进步的民族脱离野蛮的程度高些,打架的水平自然也就不那么高,炎帝的部落经常受人欺负,不得己,他只好带领自己部落的人加入了黄帝的部落。另外一个说法是黄帝和炎帝打了一仗,炎帝打输了,便加入了黄帝的部落。从此,炎黄二帝带领的部落不断发展壮大,分化为多个民族,他们都自称为炎黄子孙。炎帝比黄帝弱小,但在排名上,他还是排在了黄帝的前面,说明黄帝还是比较尊重知识尊重科技的,也体现了我们的祖先是多么宽宏大量。我们的祖先黄帝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史记》这样说“黄帝者,少典之子……生而神灵,幼而徇齐,长而敦敏,成而聪明。”至于炎帝,不用多说,肯定算是一个自然科学家类的人物了。你看我们的祖先是多么出色的人呀。
  可是后来,出了这么些人,他不说自己是炎黄子孙,偏说自己是野兽怪物的儿子。比如有人说自己的祖先不是人,是他的某个母性尊亲吃了乌鸦生的蛋而怀孕;有人说他妈看到一个大脚印,出于好奇踩了一脚,于是怀上了他;还有人说自己的母亲睡着之后,一条“龙”从窗户钻进来施暴,于是生了他;还有人说太阳跑进肚里的。这些“鸟的传人”、“怪兽的传人”、“龙的传人”和“太阳的传人”都做了皇帝。
  这是远古的传说,我们无从稽考。就举个近点例子吧。一百多年前,有个叫洪秀全的人也对大家说自己的父亲不是人。他是“天父”的儿子,也就是说,上帝跟他妈有一腿,他是上帝的儿子。还有一个人更绝,叫杨秀清,他听洪秀全说自己的天父的儿子,他立即两眼一翻,口吐白沫,怪声怪气地说:我是天父本人,洪秀全他娘是我的二奶!命令“天王”洪秀全跪他,然后叫人拿棍子来把“天王”洪秀全痛打一顿。洪明知杨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不能揭穿,揭了杨的骗局不是等于揭穿了自己的骗局了吗?最后只好想办法叫韦昌辉把杨秀清全家杀光光。
  如果洪秀全后来真能建立一个“太平”盛世,也许今天很多人要说自己是“天父的传人”了。推来算去发现原来我们中国人的祖先竟是尤大!我们身上流着的是尤太人的血。或许那些“天父的传人”每年都要到中东去寻根祭祖什么的。
  洪秀全破产了。他不是“天父”的儿子,他和杨秀清共同搞了一个骗局。而那些远古的“鸟的传人”、“怪兽的传人”、“龙的传人”和“太阳的传人”都成功了,所以至今还有那么多中国人称自己竟是怪兽的传人。幸好洪秀全失败,要不然说不定我们还要成为“尤大的传人”呢。“尤大的传人”或许总比怪兽的传人要好,尢大毕竟是人。而看看我们历史上那么多“龙的传人”,他们一点人性都没有,不知道爱,只信奉杀戮。他们的行为怎么看都象冷血动物,或许他们真的是“龙的传人”,他们是冷血动物的后代。而对于我自己,我是不相信自己是龙的传人的,我是炎黄子孙,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自己的祖先和爬行纲的一个谁也没见过的怪兽联系起来。如果不能让我做炎黄的传人而硬要说我是什么动物的传人,我宁愿说我是猴的传人,我始终被人象耍猴一样对待。但千万不要说我是冷血怪兽的传人。

  话题扯远了,我们再回来说“爱滋病”。虽然科学家们绞尽脑汁,但“爱滋病”到目前为止还是不治之症,甚至连有效控制的办法都没有。因为“爱滋病”潜伏期非常长,而且没有任何症状,所以这种病有可能夺走更多人的生命。我们目前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努力避免受到感染。
  “爱滋病”是性传播疾病,主要通过性接触传播。近二十年前,我们的媒体对于“爱滋病”的宣传力度非常不够,甚至我还认为他们在混淆是非。以至于人们总是从意识形态的角度去看“爱滋病”,让我们觉得“爱滋病”患者是道德败坏之徒,他们要么吸毒要么嫖娼。甚至连“爱滋病”这个译名似乎都含有意识形态的成份,让人觉得怪里怪气的。在过去的年代,许多名称或多或少地带有意识形态的影子。比如八十年代前的高等数学书里面有一个“富里哀”,“富里哀”其实是一个数学家的名称,和以前的空想社会主义者傅立叶同名。不知他什么时候变成了有钱却悲哀的主儿。高等数学里面的“富里哀”现在基本都变成了傅立叶。“爱滋病”现在也变成了“艾滋病”,在正规的媒体里,人们总算将这种绝症和爱分开了。
  十多年前,我国的艾滋病确实主要是在注射毒品的人之间传播的。但总是这样自豪地宣传就是不负责任,任何一个稍有医学知识的人都知道是什么结果。所以我在八九年前说我们中国必定会有一次艾滋病的大流行,因为中国具备这样的社会基础。甚至疾病大面积流行了,当权者还是不愿意让人们知道真相,他们隐瞒的不单是普通群众,对于医务人员,他们照样隐瞒不误。(在这种环境中,医生越来越成为高风险的职业。)
  过不了几年,河南的艾滋病大流行就改变了这一惯例。河南的艾滋病主要也不是通过性传播的。艾滋病在那里传开的原因是因为那里存在一个卖血浆的产业。正常的献血是不会感染艾滋病的,如果你身体好,应该多献血,这是造福别人也造福自己的事。卖血浆和献血不同,卖血浆时他要的不是卖血者的全血,他把卖血者的血抽出来,通过一个机器将血细胞过滤掉,取出血浆,然后再将血细胞输回给卖血者。只要你是弱者,没有人会为你的生命负责。那些采血浆的操作人员显然是非常不负责任的,看来他们在两次采血之间没有对机器进行过任何形式的消毒。如果前一个卖血浆的人携带艾滋病毒,他的血液在机器中过滤过,并留下了艾滋病毒,下一个卖血浆的人的血也从机器中流中,并且混上前一个人留下的病毒输回这个人的血管里。艾滋病就这样传下去了,他们反复卖血浆,就反复感染不同的人。时间一长,几乎全部卖血的人都感染艾滋病毒了。

  艾滋病是通过共用注射器传播的。艾滋病是通过卖血浆传播的。我既不注射毒品也不卖血浆,最多也就抽口烟献袋血而已,艾滋病关我什么事呢?如果我说艾滋病就在我们身边,公安局可能会说我造谣把我抓起来。因为我确实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我们身边有艾滋病患者,再说我本人也没有感染。可是我要告诉你,艾滋病随时就会在我们的身体里面安家落户。
 
  有一个神话故事,人类以前是完美无缺的,象个圆球。不知哪个天使或恶魔喜欢搞恶作剧,一剑把人劈为两半:一半是男人,一半是女人。任何一半都不再是完美的了,从此,人类不管历尽多少艰难困苦,都要找到属于自己的另一半。当然,这只是神话故事,但也可以说明我们人类自古以来就存在对异性的爱慕和追求。
  圣经说,上帝在一面大镜前制造了亚当,然后再敲开亚当的肋骨,吸出骨髓,取了一个干细胞制造了夏娃。为了防止他们过“丁克”生活,只吃粮食而不生儿育女,上帝就制造了另一样美妙的东西:性欲。他们在吃饱饭之后没事做就做爱,做爱就可能怀上孩子,于是人类便生生不息了。
  上帝他老人家想得多周到呀。让男人和女人做爱,显然是上帝的安排,任何人都不能违背的。后来,一个精明的男子和一个女人做爱时,将精子洒在地上。上帝回来发现了,就罚那男人去扫大街。那个男人做爱的权利被上帝剥夺了,吃饱了憋着一肚子的性欲没处发泄,只有努力扫街争取重新得到上帝的爱。谁知这一扫,就扫出了一个全国卫生县城来,还作为典型上了国家级的传媒,这是后话。
  这事让一个叫弗洛尹德的奥地利精神病医生看到了,便感叹道:原来人类今天的一切文明成果都是因为性欲的驱动。带着这个灵感,他便到 BBS 上发表他的见解,别人骂他,他便结合自己作为精神病医生行医时遇到的病例来阐述自己的观点,并请一个叫劳拉的女孩子来帮忙顶帖。
  他写道,一个人可以劈为三个:自我、本我、超我。自我就是肉身的自己,是行尸走肉。本我就是自然的自己,指挥自我不择手段地追求性欲的满足。超我就是经过教化的自己,专门监督本我,不让他胡来。我们要解决人的心理问题,必须协调这三个我的关系。他进一步分析道,随着人的成长,体内分泌的“利比多”越来越多,于是使人的性欲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口腔期,人刚出生时,只会不停地吸吮嘴巴,是为是满足性欲;第二个阶段是肛门期,喜欢不停地磨擦双腿来获得满足;第三个阶段就是生殖器期,性欲基本都是通过生殖器来满足。他说,一个人经过的事读过的书都记在脑子里的,之所以“忘记”了,是因为他不喜欢这些东西。人们“忘记”的东西都被放进“潜意识”中了。(“潜意识”英语叫 unconsciousness,也有译成“无意识”的,而且我更喜欢这个译法,但“潜意识”更容易让人理解,但还有 subconsciousness 一词,那才更象“潜意识”,也可能我没搞清楚。)如果超我出了问题,人就会表现为行为怪异,不能以人类社会共同认可的恰当方式来表达感情满足性欲,那就叫“变态”。人处在心理压力特别大的环境下,就会出现心理退化,表现得象个儿童。
  释放压力最好的办法就是满足性欲――做爱。所以说,要做个正常人,做爱是不可避免的。艾滋病时刻威胁着人们的生命,但防艾滋病的办法不是拒绝做爱,而是如何安全地做爱。
  做爱,每个成年人都知道如何做,而且还孜孜以求,但如何做爱才不会感染艾滋病,那是很值得研究的问题。
 
不要拒绝爱滋病的人,因为那是一条生命,如果你遇到这样的朋友,请不要排诉,希望你用爱心去给她关心温暖,给她力量,让生命继续延续下去下去~~

此话不是争对这个贴子的,而是对一些无辜的患者
希望明天会更好~~~~~~~~~
 
时报讯 (见习记者 吴瑕 通讯员 李燕) 昨天上午,第六届全国生殖免疫学大会暨学术交流会在广州举行。“在我国2005年新HIV感染者中,由性传播感染的占49.8%,其中,男性传给女性的危险远高于女性传给男性”,来自中国科学院昆明动物研究所贲昆龙教授在会上呼吁,应大力开发供女性使用的杀微生物剂,以对抗艾滋病。

据介绍,杀微生物剂被涂抹或放置在女性阴道等部位,能够有效阻挡或杀灭在性交过程中传播的艾滋病病毒和性病病原体。一些杀微生物剂还能防止艾滋病病毒侵入健康细胞或进行复制,大大降低病毒感染的风险。但目前全世界还没有一种合格的预防艾滋病毒性传播的杀微生物剂上市,到今年5月为止,国际上已经进入三期临床试验的杀微生物剂有5种,预测在2009年左右会有产品上市。

“这对不能说服性伙伴使用安全套的女性来说,这将是她们预防这一传染病的相对有效选择。”贲昆龙指出,研发新型杀微生物剂,需要努力唤醒政府的责任感,增加科研部门的兴趣,加大公共机构、私人基金和制药工业各方投入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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