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维下的思考
江海近来常常出差,或者是借出差的名义去散散心,当然,这免不了要到文化古城或古城文化去体验,凤凰古城、张家界、黄鹤楼、神农架、重庆等,每到一处,潇洒完毕,他都会蜷缩在豪华酒店的一偶,在自带的豪华的霉臭的被单包裹下发抖。他说,我思故我在,思念的病痛都是短暂的,熬过这几天就会好起来。凡尘中渡劫的人,最后不也绝大多数活到自然寿尽那天。
在重庆,在渣滓洞,江海深呼吸几次,用拳头猛锤了一下墙壁,感受荒凉峰远离喧嚣城市的清鲜和安静,用切实的疼痛感知自身的存在。活着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都是无意识的本能,一切遵从规章法则,关于未来,不外乎是建造更好的住宅,给自己和家人准备更多更好的粮草。矛盾的出现也大多数源自于此,对生活的构建如何才能更加完美,如若能力实在有限,期望值能够降低,至少可以免除焦虑和抑郁。还有对于降低准则后的安然。成功学往往适合在这个阶段套入,选择安于现状,或者金蝉脱壳?前者是高比例的占据,这也是为何失败不能成为一门学问的根因。
15岁那年,江海睡了人生的第一个姑娘,并不十分愉快的体验,因为没有经验的加持。只是后面的体验一样感觉缺少什么,那么思考就该发挥作用了。从自身开始发问江海可能更容易得到答案,因为对象一直在更换,而他作为一直存在的并且是不变的受体,问题是不是更可能出在他身上?类比于一个集体,如果所有同事都无法让你感觉到工作有愉快的配合,就此论断同事都有问题,似乎不妥,特别是当数量超过十人的时候。
随着年龄的增长,免除肉食的生活后,对于雄性激素的分泌必然有所减少,也更多的将思考转向于个体在社会的存在。从18岁当兵出门远行到如今当记者并在工作之余隐入丛林,一路走来,经历了多少的男男女女的故事。江海想,他们给了你什么?除了攀谈和某些时候的性,当然免不了的是食欲。如果将视角回归到某一日,譬如早上七点起来,跑步,喝水,吃早餐,看书,冥想,再进食,然后找个借口将自己灌醉,倒头睡去,第二天醒来又是新的一天。某个环节如果喝酒喝到断片似乎脱离了自律,可是你真的在乎吗?
比起那些睁眼在无聊中看着时间走过的人,打麻将度生活的人,江海的摄影不是已经赋予了更多的意义?回想曾经的部队文书生活,江海除却整理书籍外,更多的时间则是将眼睛献给了字粒,献给了相机。它们或许没有几个可以引发江海的思考,可这不重要,因为江海至少让眼睛留痕了。相比那些闲下来后一刻也不能离开手机的同事们,江海说,我他娘的该不该感到自豪?
或许江海应该自卑,因为他们的手机里传递着是什么?江海思考过吗?如果一个高科技的产品能够让拥有它的人们得到愉悦,甭管身心,那么对于享用者而言,这就是价值的体现,或者,手机里传递的有时是不堪入目的东西。
经历了三十三年的摸爬滚打, 江海说,阅读的价值也不过是对同等时间的消耗,至于未来通过积累而撰写的文篇,对于追求利益者而言,也不过是一种美名其曰的进步(耗损)。
在江海的同学中,当一名精准的利己主义者通过形而上学的幌子开始行骗,他自身其实早已经做了一些删减式的自我剖析。因为古往今来,对于自身都了解不透的人,是不可能在物质至上的社会里取得用来投喂或者浪费的粮食的,江海常常这样想。
那么问题又来了,此时此刻你的阅读意味着什么?你是否已经意识到自身此刻的意义所在其实跟那些盯着手机取乐的人们没有任何区别?
不!
肯定有人会提出反对意见,那么问题来了……
如此往复重复N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