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敲钟前的20分钟,我逃离了教室。第八周测试以一塌糊涂告终。
对,我逃跑了,跑出来也不知道去哪,瞎逛。一开始并不知道这是堕落,我只想离开。
堕落就是我经常喝的蓝带啤酒倒出来的小气泡,然后是一团白色。我想是这样。很莫名其妙。
高二开始两周的今天,已经考了14次试,实在让人难过。
我并不想这样。一切皆学校造就。
换了校长的电白一中多了压迫感少了人情味。我以最大善意去想这一事实也只能这样认为了:校长想在最短的时间里把成绩提上去以显示自己的领导能力吧?
这是我们的悲哀。悲哀在于我们要在魔掌里痛苦挣扎而没有丝毫博得同情,任凭我们怎么嚎叫埋怨或着自我毁灭。
我笑,笑容苍白如试题。...